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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语言。” 她太久没和人吐露过内心,表达欲特别强烈,一开口发现要说的话,五分钟绰绰有余,而且特别平淡,像不是亲身经历的事情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他摸了摸她垂下来的柔软的发丝。 “不用安慰我,你在这里听我说就很好了。” “那我说说我的事,你会不会好点。忘了是几岁了,反正是小学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发烧了,我妈打电话给我爸让他回来,被我爸的情妇接到了,说他醉了睡着了。我妈吵了闹了,还是不离婚,后来我爸生意越做越大,她就彻底没了离婚的念头,只是说底线是不能有孩子,其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现在已经过了恨我爸的年纪了,他在婚姻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但小时候除了因为工作性质不能经常陪我以外,他基本可以说对我有求必应。那时候觉得我们一家都挺没意思的,为了做做样子而生活在一起。”他的话比她还简洁,三下五除二就说完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人生在世,全凭自我消化。 “我们中午干脆吃苦瓜吧。” 他上一秒还在说悲情成长故事,下一秒就被她逗笑。 “你不去德云社是他们的损失。” “夸张了,德云社收女弟子吗?” “说不定他们可以为了你破例。”他认真说道。 “今天去干什么?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可以在家躺一天了。”麦冬无视他的回答,打开手机边刷微博边说。 “那我们在家躺一天?” “也不是不行。” 最后还是被他拖出门逛超市,麦冬心想蒋景祁的狗设形象又丰满了起来,这不是只在主人脚边打转想出门遛弯的大狗狗。 9 不眠夜 蒋景祁一个电话从洗好澡打到她要交的稿子都写好了,对方还是个外国人,对话像是开了二倍速的美剧,她听也听不懂,无聊到扒拉着他的脑袋,帮他拔了三根白头发出来。 麦冬换了个姿势,抱住了他的腰,闻着他条纹睡衣上干净的味道,感觉他的身体从柔软到僵硬。 “你…”他刚好挂断电话,来得及说一个“你”字,后面就全都变成了压抑地低吟。 麦冬伏在他身上压着他,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让她面红耳赤,手在他的睡裤里摩挲着,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挑逗着他最敏感的的地方,手指一点点扒开他的内裤,顺着他腹部的肌rou线条小心翼翼地溜进去,握住了那充斥渴望的、已经勃起的地方。 他脸色不正常地别开头,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 她忽然停下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蒋景祁忽一下把手臂拿开看向她,黑亮的头发像蝶翅一样扑在如雪般白的肩上,面若桃花般酡然,她的眼睛是顶好看的,宛如刚刚苏醒的精灵。 只看了一眼她赤裸的美丽的身体,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已经有点思考不能了,这种视觉上的巨大冲击是他二十七年所见到的最激烈的一次。 麦冬朝上挪了挪,分开双腿让两人的三角地带重合到一起,让自己的私处与他坚硬的那里。 他的唇瓣丰润柔软,像某个水果的果rou,暧昧的水音回荡在两人之间。 没有束缚的高耸的胸部就在他眼前,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他俯下脑袋埋在她的胸口,甜腻的触感让人想溺死在里面,吻着她胸前娇嫩的凸起轻轻咬了一下。 “你属狗的吗?”麦冬被咬疼了,恶狠狠地问他。 蒋景祁对上她的眼睛,呼吸错乱,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看得出来他很热,而且忍得很难受,手朝下伸去将他已经硬得发疼的东西解救出来。 那里被她微凉的手掌包裹着迅速勃起到最极限的状态,他低头凝视着她双腿之间最柔软的地方,寻找着那个温暖的入口,顶端用力地抵着那里缓缓摸索,有亮晶晶的东西从她的入口和他的顶端慢慢流出。 水渍纠缠的响声让人浑身酥麻,他才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痛是痛的,但痛并不能减灭欲望,她承受着他带给她的疼痛,那疼痛好像连接彼此的纽带一样。 她整个人被他顶得直朝床头撞。 他的唇来到她的脖颈,留下深深的吻痕。 她的娇吟像刚出生的小黄鹂,手下紧紧攥着床单,他眯起眼睛睨着她皱起的眉头,然后又闭起了眼,接着呼吸急促起来,属于男性的沙哑声沉沉地哼了一声,他的声音淹没在她的声音里。 汗珠顺着清俊的脸颊一点点淌下,滴落在她身上,白浊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一点点溢出来,她双腿颤颤,身体抖了两下,红唇微张,像被雨打落的玫瑰。 他抬手轻抚过她的脸颊,看着埋在自己劲窝的麦冬说:“我去冲个澡。” 等他再出来,发现她已经点上一支烟。 七星蓝莓爆珠,蓝莓味很浓,还是上次去日本带回来的。 不过,她对烟没有瘾,第一次抽烟抽得倒不是女士香烟,抽的是软白沙,从她爸那里偷过来的,四块钱一包,一口吸上来全是廉价而浓烈的味道,呛得肺都疼。 “还有吗?”他指的是烟。 麦冬从床头柜里翻出烟和打火机扔给他,见他熟练地点上火,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抽烟呢,你看起来像看到别人抽烟会出言相劝的好好青年。”3 ω點PО18點ЦS 蒋景祁对着虚无的空气吐了个烟圈:“劝病人别抽烟的医生往往才是抽烟抽得最狠的,不过我前两年戒了。” “那你还给我,吸烟有害健康,不要再误入歧途了。”她伸手朝他讨回来。 “这句话是我对你说才对吧。”他把空烟盒扔还给她。 后来他们都睡不着,虽然身体很疲惫,但大脑很亢奋。 于是打开电脑准备电影,麦冬坚持要看第九遍《真爱至上》,又可以称之为浪漫爱情故事俗套大全。 蒋景祁拦不住她,看得昏昏欲睡,好几次下巴都磕到她脑袋了。 她看着屏幕上Hugh Grant的脸,突然想起自己大学有一年圣诞节和室友一起看这个电影。 “你说我们到底是会先有钱还是先有男朋友?”她裹着袄子问室友。 “都很难。”她室友愁眉苦脸回答她。 想着想着,没有理由,就觉得很好笑。 头顶上的人已经彻底昏睡过去,呼吸声平稳而有规律。 麦冬把电脑合上,抱着他一起入睡。 *不好意思,昨晚和朋友玩的太晚来不及更新了,明天双更补偿大家。 10 蛹 麦冬戴着条红色格子围巾站在宝格丽门口,虽然她现在也不是买不起这个牌子,只是站在这种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奢侈品店前面就有种自卑心理,何况她还系着条傻逼围巾。 一身黑色西装的店员帮她拉开大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