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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那是两个流氓地痞,因为阿鲤不同意帮他们老板做假报告,所以才来跟踪威胁她?要不是我刚好送客人出来撞见,你知道她会经历什么事么?”别看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那样的经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那是能压垮她一辈子的,他不敢去想,活泼明媚的meimei变成以泪洗面的样子会多么的…… 他想想就后怕,一阵心悸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又打了一下孙珩,咬着牙ィ骸靶液妹皇拢要不然我弄死你!” 说着又将他的头按到桑落酒跟前,骂他:“兔崽子,デ福 商铎和一众吃瓜群众都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一时间不由得错愕,然后面面相觑,半晌才回过神来,想想魏桢说的那些话,都忍不住有点后怕。 他们虽然纨绔了点,但真的没想过也没胆去碰那些事的,“我靠!孙珩你小子真他妈活该啊,害人啊你知不知道?!” “デ福÷璧囊是老子的姐妹遇到这事,老子就是去坐牢也要拉你一起进去!” 孙珩这下知道错了,嘟囔着着ィ骸爸道了知道了……” 说着看一眼桑落酒,然后深深一鞠躬到九十度,大声ィ骸岸圆黄穑我错了,是我没长脑子轻信他人,害您陷入危险之中,我一定谨记教训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我会尽全力赔偿您的。” 说着又抬起头,看一眼她,又看一眼魏桢。 魏桢别开头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既不是苦主,又不是苦主家属,没端小板凳在旁边吃瓜就很对得起兄弟了,帮他求情那简直是想屁吃。 空气安静凝滞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在等桑落酒说话,她吸吸鼻子,忽然说了句:“那你让我打你一下?” 说完她就扭头去看魏桢,见他弯了一下嘴角,就知道这个可以有,于是又点点头,加重了语气,“你让我打一下,这件事就一笔勾销,我给魏桢面子的。” 简直狐假虎威,魏桢心里好笑,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但他只要站在那里,就是桑落酒最大的靠山了。 孙珩立刻把脸怼过来,“姐,你随便打,打到你开心,我绝对不反抗!” 桑落酒乜斜他一眼,拿出那天对付邹月那个冒名来找茬的前闺蜜的劲头和办法来,揍得孙珩满屋子乱蹿,一边打一边骂:“去你奶奶个龟孙!我让你不长脑子!但凡有点脑子你都不至于干这事!” “不长眼就把眼珠子抠出来捐献出去!” 满屋子的人就这样看着孙珩被揍得抱头鼠窜,桑落酒骂人的声音比音响那边的还大,一连串形容词骂得人无地自容,纷纷在心里庆幸,幸好不是自己得罪了这位。 然后再看一眼魏桢,他正环着手臂淡淡定地跟商铎道:“阿鲤有分寸,死不了,回头医药费算我的。” 商铎:“……”这是医药费的事? 这时孙珩忍不住求饶了,跑过来跟他说:“哥,你让我姐饶了我吧呜呜呜——” “忍着,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都忍不住?”他拉着脸,凉凉地说了句,当他没看到呢,阿鲤根本没打脸,专挑胳膊和脊背rou多的地方打,要是有棍子,可能会打屁股,这不是揍小孩的经典方式么? 孙珩欲哭无泪地抱着头蹲下来,准备继续挨揍,但疼痛的感觉迟迟没到,于是他愣了一下。 啊、这……这是打完了?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向四处张望一番,发现邹月这个狗腿子已经端坐着水递到了桑小姐跟前,“姐,你累了吧,喝口水润润嗓子。” 如果说之前她只当桑落酒是魏家的亲戚,那自打桑落酒跟那贱人打过一架之后,她就将她当作自己人了,这是亲姐! 我姐打一下孙珩怎么啦,那是他的福气! “你丫赶紧起来,别蹲这里装蘑菇。”她走过去踢了孙珩一脚,指挥他去干活,“去,把那瓶酒拿出来醒醒,就是那瓶盖子上有个红心的。” 孙珩哦了声,臊眉耷眼地去拿酒,回来之后将酒瓶递给魏桢。 2016期的凯隆世家正牌干红,酒标上印有一个可爱的心形,桑落酒看了一眼,好奇ィ骸拔液孟瘛…在哪里见过这个酒,娱乐新闻?” “我知道!周天王的婚礼用酒!”邹月抢先回答ァ 桑落酒点点头,连连应是,然后就听见魏桢看着酒瓶忽然说了一句:“Bienquej'aiefaitduvinauChteauLafitauChteauLatour,摸ncurrédanslafamille.” 听着像法语,但她听不懂,于是看一眼邹月,邹月也摇摇头,倒是孙珩跳出来了,“我知道!这句胡翻译过来就是,我虽然身在拉菲古堡和拉图酒庄酿酒,但是心却留在凯隆世家,是葡萄藤王子亚历山大二世说的!” “哥,你看我记得对不对?”说完他立刻转脸看向魏桢,见他点点头,立刻就像得到夸奖一样得意洋洋起来。 真像个小孩,桑落酒心想,可是她觉得他幼稚,就见其他人羡慕地看着他,顿时一愣。 桑落酒:“……”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所以他就将爱心印在酒标上,这多年过去,这款酒被称为‘爱之酒’,成为情人节必备佳品了,你要不要试试?”魏桢笑眯眯地看向她,问道。 桑落酒哦了声,“那就喝吧,反正喝了也没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