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夫郎他色香味俱全[女尊]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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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我们不能换个现代的世界吗?”单以瑶问,起码现代她会点火啊。

    【你不需要自己点火。】

    “你换个宿主吧,我和原主性格完全不像啊,露馅了怎么办?”单以瑶问道。

    可能古代的人都比较早熟吧,同样的年龄,原主为人处世要比她稳重的多。

    她的性格……用室友的话说:纯种的二哈,童叟无欺。

    虽然长得像,但你不能指望一只二哈演狼不是?

    【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少女。】系统的电子音毫无波澜。

    鬼的演技!

    “那原主还有个老公……不是,有个老婆呢,我怎么办?我总不能和一个陌生人睡吧。”单以瑶一本正经的反驳。

    【只要你喜欢,归你了。】

    单以瑶:???

    这么随意?

    怕她膈应,系统还很贴心的解释了一句,【单以尧和正夫竹徽没有夫妻之实。】

    重点不是这个啊!

    单以瑶表示翻个白眼你自己体会。

    耳边的哭声愈发凄厉,单以瑶……现在是单以尧了,不得不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个一身青衫的男人,头上简单的插着支簪子,纤细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脸上泪珠不要钱似得往下掉。

    凭着记忆里的画面,单以尧僵硬的开口:“爹。”

    第2章 见面   绣个老虎荷包好不好?……

    颜氏“哎”了声后,眼泪落得更欢了,声音也带上几分哽咽,“你这丫头,差点把爹吓死。”

    单以尧抿了下唇,想安抚两句又不知怎么开口。

    撑着床坐起,稍稍动一下,身上的骨头就跟碎掉了般,痛的她后背直冒冷汗。

    “你先别动。”颜氏赶忙将枕头往上提了些。

    靠着床头,单以尧侧头看向颜氏,嘴皮子动了动,憋出几个字,“爹,我没事。”

    颜氏终于停了哭,苦口婆心地劝起,“那些地方乱的很,你既然娶了夫郎,就应该好好过日子,竹徽是个好孩子,你别看人家老实欺负他。”

    单以尧没应,垂头看着叠在一起的手,对未来一片渺茫。

    其实反驳系统的话也不全是玩笑,她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的熟悉,不知道怎么面对原主的亲人,也不知怎么面对原主的夫郎。

    这时,投在屋内地板上的光影被人形阴影笼罩住。

    单以尧抬头,来人一袭月牙白长衫,逆光站在门外,身量修长,腰腹处的宫绦显得那腰不盈一握。

    竹徽贝齿紧咬下唇,纤长白皙的手紧抠门框,他站在光和暗的交汇处,脸上的阴影藏住他眸里的神色。

    他竟然真的回到了刚嫁给单以尧的时候!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织,单以尧叠在一起的手不自觉的握紧,这算得上是两人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

    她还没有准备好啊!

    颜氏注意到女儿心思不在他的话上面,顺着她视线往后看,见是竹徽来了,笑着招呼对方进来,“竹徽快进来,陪陪你妻主。”

    见竹徽不动,颜氏也不恼,在心中叹了口气,两个小孩的事还是让她们自个解决吧!

    颜氏起身帮单以尧掖了掖被子,小声告诫,“有事好好说,谈开了就好了,妻夫间哪来的仇。”

    见单以尧听进去了,颜氏脸上多了丝笑容,“爹先回去了啊。”

    爹!爸爸!别走!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单以尧绷着脸内心呐喊。

    虽然面对颜爸爸单以尧有些无措,但好歹是亲爹,不至于太尴尬,现在留她一个人面对竹徽……还不如颜爸爸呢。

    可惜颜氏听不到单以尧内心的呐喊,离开小院,颜氏身后的小侍担忧的问道:“要是小姐真的想把那小倌纳进门怎么办?”

    “那只是个赝品。”

    颜氏脑海里出现了个男孩,男孩模样乖巧,性格软糯,是京城蔺家的旁枝,性格与以尧刚好互补。

    他极满意,都做好了再过两年上门提亲的准备,哪料妻主告诉他以尧的婚事早些年就定了。

    还是老家主在世时安排的,哪怕老家主不在了,他们也不能当这婚约不存在,只求以尧和竹徽两人以后不会成为怨偶。

    而屋内,单以尧舔了下干燥的唇,再尴尬也不能把人晾着不管,朝竹徽招了招手,内心复杂,还没正正经经地谈场恋爱的她,婚就先结上了。

    竹徽松开握着门框的手,抬脚缓慢地靠近。

    他的发很长,未挽起,走动间发丝在身后左右晃动。光点落在上面,闪起细细碎碎的光圈。

    “妻主身体可有好些。”

    眼前人的声音很是好听,犹如林中山涧里的流水声,清脆,干净。

    室内光线不是很亮,像是给竹徽加了层滤镜,显得他的面部轮廓柔和,恬静。

    单以尧神情恍惚了一下,她想到了自己那段无疾而终的暗恋,此刻却在竹徽身上寻到了那种感觉。

    “妻主?”竹徽重复唤了遍,袖摆里的手握拳,指甲掐进rou里,在掌心留下几个月牙似得印子,刺痛让他时刻保持清醒。

    “啊,好多了,谢谢啊。”单以尧挠了挠脸,脸上浮起一抹淡红。

    “妻主是怎么受的伤?”

    竹徽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心里头是满满的难堪,面上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