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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烟眉心跳了跳,突然想起她和冬亦虽是扮了男装,墨莲生也许认不出来,但卫忱仓打过他的护卫,应是留有几分印象的,坏了! 凉烟心中忐忑,暗道出门不利,本想藏住身份,却在初开始就遭暴露,正想着应对之法,那边墨莲生却是突地将折扇一合,敲了下脑袋。 “我观这位冷冰冰的兄台有些面熟,但实在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想来是与几位结有缘分,才觉面善。” 凉烟 :…… 卫忱仓在街市打翻了墨莲生的几个护卫,这才过一月时日,他竟然想不起来了…… 这般看来,倒是个不记仇的,虚惊一场,凉烟总算回给了墨莲生一个笑脸:“算是缘分。” “知音难觅!”陡然一嗓子喊出来,声音劈了叉,将几人都吓了一跳,冬亦再次眼刀横飞。 凉烟莫名其妙望向墨莲生,只见他浑身都洋溢着热情扑了过来,展露出极具感染力的笑容:“既然我们彼此欣赏,不如干脆就结拜为兄弟吧,观你年龄,想来也是去训练营的,我们简直就是一对难兄难弟。不过你放心,去了那边,我罩着你!” 凉烟后悔不迭,不过是接了话茬,竟会让墨莲生迸发出如火热情,但再热情,也得有个限度吧,刚见面就要拜把子?这墨莲生怎么就非瞧上她了?女装的时候要过来调戏一番,怎地扮了男装也还是逃不过? 凉烟冷着脸,觉着完了,去了训练营,受折磨的不再只是她的身体,在精神上恐怕也要备受煎熬。 “莫见怪,他天性纯良无拘,遇见感兴趣的人,会过度热情。”说话的,是宴星渊。 凉烟将本就笔直的脊背又挺了挺,目视前方,既不看宴星渊,也不回话。 墨莲生却是一副更为激动的模样,转头去看宴星渊:“三弟对二弟不予理睬,但方才却理了我,岂不是代表着已经接纳了我这个大哥?” 凉烟不由对墨莲生的脑回路产生了怀疑,虽不想搭话,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声:“谁是你三弟?” 墨莲生笑得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当然是你啊。” 凉烟看了墨莲生好几眼才说出话来:“你连我是谁都不知,如何就成了你三弟?” 墨莲生还是笑容灿烂:“我知道你是谁。” 凉烟心头一跳。 墨莲生接着道:“你是柏桑啊,方才你与大将军说话,我都听到了。至于我嘛,我名为墨莲生,是你大哥,我旁边这个,是你二哥宴星渊,现在你全都认识了。” 凉烟:...... 她实在是不想理这人了,闭了气眼观鼻鼻观心。 凉云天一声令下,五千银甲军列队从城门口通行。 银甲军骑着马匀速前行,几人也皆是牵了马匹,卫忱仓是直接从将军府里牵了一匹,冬亦则挑了匹身形稍矮小些,性子也温顺的,昨日里几个时辰便习会了驭马。 凉烟属实有些无奈,众人骑马,就只有她牵着越影神驹跟在后头走,幸而并非是急战,军队没有加速赶路。 墨莲生早就看到了越影神驹,此时忍不住夸赞起来:“三弟,你这马儿看起来俊得很,与平常马匹大有不同,应不是霁月王朝的品种吧?” 凉烟并不想承认三弟这个称呼:“还请墨公子不要乱搭关系,我并非你三弟。” 墨莲生茫然挠头:“你看起来年岁最小,当然是三弟,我今年十七,宴星渊十六,按照年龄来排序,无甚毛病。” 凉烟有了无力感,闷声不吭。 墨莲生毫不介意凉烟的冷淡,继续挥洒着热情:“你为何不骑马?跟着走迟早会掉队的,你的马儿虽好看,但也不能只观赏,舍不得骑乘啊。” 被戳到痛处,凉烟欲哭无泪,她也想骑马,但越影神驹傲气的很,死活不让。凉烟虽想道个苦楚,但又怕墨莲生再次胡乱迸发热情,埋着头没敢接话。 墨莲生也不觉有什么,自顾自说起来:“三弟,你也是家里人管不住了,送去训练营的吗?我就是,我爹死活要送我去吃两年苦,想让我老实安分下来。说起来也正合我意,那个家,我早就不想待了。” 凉烟权当听不见,默不作声。 墨莲生话语未停:“你二哥与我大不相同,他可是个厉害人物,如今去往渠城是与新兵汇合,直接上得前线杀敌。说来也是缘分,你二哥前几年待的训练营,便是渠城那个。三弟,你二哥厉害得紧,去了训练营你便知了,他在营里的声望算得上是史无前例,凉大将军对他的评价也很高。” 凉烟绷着脸,嘴上不接话,心里却是默然自语上了。宴星渊的厉害,还需他墨莲生来告诉她?这世上,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他日后的成就了。 别说是在训练营里的声望史无前例,那即便是在整个霁月王朝的百年历史上,也独此一人。 凉烟走得很快,但再快也不及骑马的,渐渐有些掉队。 冬亦下了马,将自己手中的缰绳递过去:“公子,您骑我这匹吧,它很温顺,不难驾驭。” 凉烟没去接,笑着道:“我骑你的马,越影神驹又有谁能牵得住?它现今虽不让我驾驭,但好在还是让我亲近的。” “越影神驹?好马。我可以帮你驯服,后面你想驾驭就会简单许多。” 干净微沉的音色撞入耳中,凉烟意外之下偏头看,正对上宴星渊深邃黑亮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