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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拿到结果那一刻,谢思发现,“祸不单行”是词是对的。 他跟谢父谢母都没有血缘关系。 是啊,他怎么就那么傻,那么不愿意面对事实的真相,二楼卧室的洗漱池除了谢母根本就没有其他女性会进去。 …… 周六一晚上没睡,早上六点,谢思来到钱喻家门口,请求钱喻把卫宁的电话给自己。 钱喻看到谢思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他不明白,也就一个星期,谢思是经历了啥,咋变成这样。 钱喻给谢思卫宁的电话号码后,又发了条信息给卫宁解释这事。 谢思道谢离开钱喻家,又开着车来到一中门口,但他没直接给卫宁打电话,而是等到七点半,才拿出大哥大,颤抖着手播出钱喻给的一串号码。 …… 卫宁起来得比较早,看到钱喻的信息后,直接带着手机来到cao场看书,等接到谢思电话后,才走到正门。 …… 谢思的模样憔悴万分,在看到卫宁时,还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意:“卫大师,给您添麻烦了。”声音嘶哑。 卫宁上车。 谢思将车子开到一家茶馆。 坐下倒上茶后,谢思才开口问道:“您之前说我母亲不在世,那能不能问下我父亲呢?” 卫宁:“你父亲还在,但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谢思的父母宫,父亲那边呈现一丝黑气。 谢思双手捂住脸,他突然觉得人生一片黑暗,生母已逝,生父不知所踪,现在的谢父谢母又不知道是敌是友。 “与其想不开,不如主动去问。” 卫宁说完离开这里,谢思需要时间独处去思考一些问题。 从茶馆出来,卫宁看到钱喻的车。 “卫大师,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钱喻小心翼翼的问道,早上谢思那状况太吓人,他忍不住就给了,下次还是得先问卫宁的意见再给联系方式。 卫宁:“没有。” 钱喻松了口气:“您现在去哪,我送您。” 卫宁本打算回学校,结果钱喻在走了一条街道时,解天志的电话来了。 钱喻掉转车头,去了解家酒楼。 解天志看到钱喻,眼里有惊讶闪过,钱喻可是出了名的老板,尤其是前不久接了市里一项大工程,但他连续两次都看到,这人在卫宁身边。 解天志知道卫宁的厉害,所以明白,钱喻这样对卫宁,肯定是因为卫宁的本事。 钱喻知道解天志找卫宁有事,便说自己在外面坐会。 解天志感谢钱喻的主动避嫌,让经理找了间包厢,好茶相待。 解天志则是带着卫宁上了三楼,顾客一般都不会上来的地方。 解天志:“卫大师,我一个朋友遇到些难事,看您有没有空,想跟您约个时间。” “我每周末都有空。”卫宁道。 解天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个朋友在帝都,可能需要麻烦您去帝都一趟。” 卫宁了然:“那就国庆。”那个时候放七天假。 解天志给卫宁茶杯斟上:“实在是麻烦大师了。”其实,解天志已经做好卫宁拒绝的准备,但没想到,卫宁竟然这么好说话。 两人聊了几句,到了午饭时间,解天志便留卫宁和钱喻吃午餐,他也知道卫宁的习惯,准备的都是精品菜。 四菜一汤,刚好够大家吃的份量。 吃完饭,钱喻主动说送卫宁回学校,解天志便送两人到酒店门口。 结果回去的路上卫宁又接到了谢思的电话。 于是,钱喻再次掉转车头,去了谢家。 …… 早上,听了卫宁的话,谢思真的回家问了谢父谢母,他是不是不是亲生的。 两人震惊的半天才回过神来,连连否认。 “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不是我们儿子,谁是。” “对啊,我们待你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谢思摇摇头,谢父谢母对他很好,所以在卫宁第一次说他母亲死了的时候,他才会不相信卫宁,才会生气,甚至当场想离开宴席。 也因此,谢思才会在第一次看到亲子鉴定结果,觉得是他弄错了头发。 可是现在想想,从小,就有人说,他和谢父谢母一点也不像,谢母在生气时还说过,他就是个野种。 …… 是的,谢思还是从两人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惊慌,他拿出亲子鉴定单子。 两人震惊过后便是沉默,最后谢父叹了口气,告诉了谢思真相。 “当年我跟你母亲在村子路口捡到了你,之后便一直把你当亲孩子在养。”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这事我们也就没告诉别人。” “对啊,毕竟养了这么多年,都跟亲生的一样。” 谢思沉默,是的,谢父谢母对他真的如亲生。 …… 三人坐在客厅,谁也没说话,谢母便说着谢思小时的事,等到谢思脸色好一会后,谢父才开口问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思这事,只有谢父和谢母知道,他们两人也没告诉别人。 没道理谢思会知道。 谢思便把卫宁的事告诉了谢父谢母。 谢父震惊:“你说,你还把你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了那位大师,她说这是劫难,无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