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rou包
“哥!你平日里怎么样,我不管,可是你怎么能打他!你…你!”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司卿愤然收回了手,扶着容帝烨上了楼。 司阮希在楼下急的打转,陌晟羽坐在沙发上也是轻叹一声。 平日里都是他们算计别人,什么时候轮到被人算计! 这可真的是… 常在湖边走哪有不湿鞋。 借着司卿扶着的力道,容帝烨趁着司卿不注意的时候扭头朝着身后笑了笑。 那笑落在司阮希眼中,他心中的怒火越发地盛。 “小羽!你也看到了,他!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又如何,谁让卿子就是信他呢。”陌晟羽又是一声叹息,神情也尽是无奈。 司阮希气急,“他…” “该死的!” 最后他只得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久久消不了气。 推门而进,容帝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司卿的房间。 一股强烈的熟悉感袭来,脸上的痛意好似已经消失殆尽,余留下的只有他脑海中深深地痛意。 如针扎般的痛。 容帝烨的眼眸缓缓垂下,他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紧,怎么回事。 好熟悉,好痛! 司卿将他扶在床上,察觉到他的异常,半蹲下身子看着他。 额间豆大的汗珠落下,司卿担忧问道:“帝烨,帝烨…你怎么了,帝烨!” 一声声的呼唤显然没有拉回他的神。 司卿急了,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只能匆匆出了门去找她的哥哥。 “哥!哥!你快上来,你快来看看帝烨怎么了!” “哥!你快点上来啊!” 一声又一声焦急的呼唤惹得楼下本是不悦的两人,相视一眼,急忙起身。 来不及细想,容帝烨究竟是怎么了,二人匆匆上了楼。 “哥!你快看看,你快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司卿实在是慌了神,两人寻着看去,眼前的一幕显然惊住了他们。 容帝烨坐在床边,低着头,垂在身侧的手握得紧紧的。 地板上已经有了汗迹。 两人不再犹豫,快步走到他的身边。 司阮希对司卿道:“卿子,告诉耿管家,让他去找医生!快!” 司卿慌了神,快步下了楼,迎面就碰到了耿管家,见她急色匆匆从他身边跑过。 耿管家急忙喊道:“小姐,你这是…” 司卿才回过神来,原来耿管家就在她的眼前。 她实在是慌了,急忙道:“耿爷爷,你快,快点将医生找来。” “医生?小姐,是少爷出事了吗?”耿管家担忧问道。 “没有,没有,耿管家爷爷你快…快点!”司卿又催促着。 耿管家赶紧应下:“好好好,我马上就去。” “小姐,你别,别急,医生马上就到,马上!” “嗯…嗯…” 司卿愣愣地应着,楼上传来动静,她转身就朝着楼上跑去。 门被她大力推开,房间内的一切出乎司卿的意料。 “哥!”司卿惊呼。 “别过来!”司阮希摸了一把嘴角,翻身而起。 “卿子出去!”陌晟羽也是咳了一声,扶着墙站了起来。 容帝烨站了起来,他的手扶着脑袋,显然整个人还是晕晕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 司阮希两人方才只是打算靠近他,看清楚他是怎么了,可是手刚碰到他的身子,他的头猛然抬起,眼底厉光闪过,惊住了二人。 再后来就是司卿看到的那般。 容帝烨反手就将毫无防备的两人直接甩了出去。 “哥…羽哥哥…” 司卿捂着她的心口,痛意袭来。 扶着门边,她才勉强站立。 “卿子!” “帝烨…”她的目光落在容帝烨身上,眸光满是心痛。 额间豆大的汗珠,止也止不住,他一定很痛吧。 一定比她更痛。 男人好似听到了她的声音,微微晃了神。 司阮希同陌晟羽对视一眼,两人又是齐齐冲了上去,容帝烨被逼无奈,下意识同他们打了起来。 “哥!你们住手!住手!” 司卿的声音渐渐沙哑,容帝烨的神智也渐渐不清。 “莲蓉哥哥,你看!” “莲蓉哥哥,送给你!” “莲蓉哥哥,好不好吃~” “莲蓉哥哥,好好看!” “莲蓉哥哥,长大以后我一定要嫁给好看的莲蓉哥哥!” “莲蓉哥哥,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莲蓉哥哥……” 容帝烨的耳边不断回响着那清脆地童音。 熟悉而又陌生。 司卿眼瞧着几人手下的动作越发地不留情面,她强忍着心口痛,冲了上去。 “住手!” 她的突然闯入,司阮希两人连忙收手,独留下容帝烨没有收回。 司卿咬咬牙,拳风已经打了她脸边,耳边是哥哥两人担忧的呼唤。 她正欲同容帝烨打起来,就瞧着那拳稳稳停在了她的面前。 司卿的身子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腰间有力的手臂见她揽住,“帝烨…” 容帝烨的眸光渐渐清明。 “rou包…” 熟悉的称谓一出,屋内的几人皆是大惊。 陌晟羽的面色变了又变,最终化为一声苦笑,“走吧。”他拉着司阮希出了门。 司卿再也忍不住,反手环住他的腰身,脸贴近他的胸膛,一声又一声的哭着,“莲蓉哥哥,莲蓉哥哥…” “嗯,rou包…莲蓉哥哥回来了。”他揉着司卿的头发,轻声说道。 方才,他一进门就觉得这房间的布局出奇地熟悉,来不及细想,脑海中残碎的片段接二连三的袭来。 司阮希两人手碰到他的时候,反击只是他的下意识反应。 那是他身体做的下意识反应。 司卿哭的眼睛通红,看的容帝烨心疼不已。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轻声诱哄着。 都怪他,没有早点找到他的丫头。 竟然让他的丫头生生找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 甚至,还担心了那么久。 她没有忘记一切,可他却忘了。 那次车祸,虽是活了下来,命是保住了,可他的记忆却丢失了最重要的那一段。 平日里,他总是觉得记忆力缺了些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有问过容父容母,他们对此皆是避而不谈。 再后来,他渐渐就放弃了对那丢失记忆的寻找。 直到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