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悍将守危城
消息传到张辽耳中,张辽勃然大怒,却也没想到刘辨这些人这么猛,于是大声吼道。 “全军听令,给我全力攻破槐里城!” “诺!”传令兵心中害怕,迅速传令。 西凉军的攻城势头越来越猛烈,双方将士在城头上血战,鲜血不停挥洒在空中! 无数的将士接连力战阵亡,吼声如雷、杀气震天,如今城头上的大汉军已经是人人视死如归,无论如何,为了身后千千万万的大汉百姓,他们也要守住槐里城! 城内的投石车不停的攻击,呼啸而来的巨石雨砸到西凉大军的兵潮中,炸起一片片血花! 终于,西凉大军被这狂暴凶猛的攻击震慑住了,最终在巨石的恐怖威力震慑下迅速退去。 常遇春本想把着投石车当成一张底牌,留在关键的时候用,没想到在张辽攻城第二天就不得不用上。 随后接连五天,西凉大军不计代价猛攻槐里城,槐里城五万步卒只剩两万余人!但西凉大军更是损失惨重,连续高强度的攻城大战,让西凉方面折损了将近六万大军! 如今的槐里城城墙已经残破不堪,砖瓦散落一地,城墙后的房屋如今尽成废墟。 此时的吕布就站在城外眺望槐里城城头,眼中全是nongnong的杀意! “文远,给我继续攻城!在过几日刘辨的援军就来了。” “诺!” 五万西凉步卒再度蜂拥而出,眼前破败的槐里城墙上,辛弃疾和秦琼衣甲破烂,战刀上血迹斑斑,周围的士卒都衣甲残破,城墙上的刘字战旗却仍是屹立不倒! 咬紧牙关,大喝一声,“与槐里城共存亡!!!” “死战!”两万余大汉将士齐声吼道! 数日来的大战,城墙上的车弩有一半被摧毁,刘辨的援军还有数天的路程。 西凉大军踏着尸体蜂拥而上,城头上的车弩再度发射,投石车也不停进攻,西凉大军的人海战术已经让常遇春承受不住了… 准备充分的西凉大军很快就冲上了城头,开始混战。 一时间,刀光剑影,尸横遍地,槐里城的天空逐渐阴沉…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西凉大军的人数优势渐渐地发挥出来,而连日苦战的大汉将士们已经疲惫不堪。双方军队在城头上舍命拼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彻周围,堆在城头上下的尸体越 多,鲜血早已染红了城墙。 常遇春立在城内,望着破烂不堪的城头,眉头紧皱。 “将军,让我领骑兵兄弟们上吧!”张飞来到常遇春身旁抱拳说道。 常遇春摇了摇头,面容冷静,道:“不,还没到时候!” 张飞听的一愣,紧盯着城墙上的血战,焦急万分。 常遇春对着身边亲兵说道,“让城内的两万民夫军上城墙!” “诺!”传令兵迅速离开。 常遇春面目深沉,看着张飞道:“今天,你我的命都比不上这座城池的一块城砖!” 城下,两万民夫军收到命令,终于爆发出数天的愤怒,拿着武器冲杀上去! “杀啊!”两万民夫军身着简便盔甲就冲上了城头,给城头上拼死血战的大汉将士强有力的支援,一时间,城头上的形式开始逆转,死伤惨重的大汉军奋起反攻,将城墙上的西凉士兵砍杀殆尽,尸体统统扔到城下! 城下的西凉大军继续攀登云梯,冲城车也是对城门口发起了猛烈地冲击,即使有民夫大军支援城头,西凉大军也是攻势不减。 一波波被击溃的西凉军很快又涌上来了。 这时张飞大吼一声,杀入城头,手中丈八蛇矛如猛虎下山,竖斩前劈,迎面而来的一个高大西凉百夫长被劈成两段,鲜血和内脏洒落一地,黑脸张飞踏着鲜血,踩着破烂的内脏冲进混战! 蜂拥而上的西凉士卒挥舞着弯刀,狰狞着冲杀过来,张飞丈八蛇矛猛然一旋,瞬间残肢飞舞,鲜血四溅,长矛快如雷电,眨眼间就把眼前几名西凉士兵砍杀在地! 张飞杀神般的砍杀让大汉步卒士气大振,人人拼死搏杀,张辽在城外看的心里恨的牙痒痒,看着二十万步卒竟然迟迟拿不下一个槐里城,肯定被刘辨笑掉大牙,张辽再也忍不住心中愤怒,大吼一声! “剩下的步卒都给我上!” 周围人都不敢说话,直接遵命行事。 剩下三万西凉士卒人人手持战刀冲了上去,张辽目光寸步不离城头战况,尽管损失惨重,但是能杀掉常遇春也算是勉强接受! 三万步卒冲到城下,张飞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转身对着城内大吼! “开城门!” 大吼过后,只见城门顿时大开,城门口的西凉大军都愣了一下,城内常遇春手提虎头湛金枪,身骑黑马领军杀出! 两万大汉铁骑横冲直撞,冲出城门,不知所措的西凉大军四处溃逃,瞬间乱了阵型! 积攒数天怒火的大汉铁骑骁勇无比,战刀寒光洒下,西凉士卒被砍杀无数,铁骑直直碾压过去,踏出一条血路!城头上残存的西凉士兵被全部砍杀,幸存的大汉将士齐声欢呼! 城外的西凉士卒只能向后逃命,左右两翼都是高大山谷,大汉铁骑更是如雄狮咆哮,灵活变换阵型,疯狂屠杀西凉士卒! 远处张辽见状勃然大怒,大吼道! “铁骑呢!给我冲!杀了他们!” 片刻之后,常遇春望着前方黑压压一片的西凉骑兵,猛地将长枪收回,大喝道。 “兄弟们,这场仗赚了,贪多嚼不烂,跟我撤!!” “诺!!” 两万铁骑将士猛发一声呐喊,回马狂奔。 而西凉铁骑不依不饶的追杀过来,城上秦琼暴喝一声! “射!” 仅剩的二十多架床弩骤然发射,那冲在最前面的西凉骑兵瞬间就有无数人坠马! 西凉铁骑的势头瞬间被阻碍下来,纷纷回马撤退。 呐喊声逐渐消失,中间的一大片空地上已经躺下了上千具尸体,失去主人的战马在那里悲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