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穷困潦倒的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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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王府。 卿云和君潋带着这位户部尚书王大人一并前来,那可真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煞是显眼。 只不过,这平素里看起来还张扬大气的勃王府,此刻却是门厅冷落,凄凄惨惨,看起来颇有些令人感怀。 卿云瞧着这架势,只觉得事情可能会变得更加棘手起来,索性给君潋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道: “阿潋,我拿他开刀,后果你担得起不?” 本就是悄声细语,君潋听完之后当即使了个眼色,以绝对宠溺的口吻道: “自然,随意哦~” 卿云笑了笑,这下更加胸有成竹起来,直接大踏步地上前,甚至于连都不假手于人,直接伸出脚,非常狠地踹了一下这房门,大喝一声道: “开门!” 这门看起来很是厚重,然而卿云这力气都没有用上几分,那扇被她踹了的木门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轰!” 卿云瞪大了双眼,看着这如此不结实的大门,不明白这是个什么诡异的情况。 嗯? 这勃王府的门,她踹一下就不行了? 玩她呢? 她这明明没有使多少力气啊! 这下倒好,她来要债的,钱还没有到手,这先给人家大门搞成了这个样子。 甚是理亏啊! 君潋和身后的王大人也是有些惊诧,但一切到这里才刚刚开始,因为随着那一扇门的倒塌很快闪身跑过来的一个小侍便到了跟前,颇有些害怕地看向这眼前来势汹汹的一众人,战战兢兢地开口道: “不知你们是谁,来勃王府可有什么事?” 卿云尴尬地看了一眼那扇门,有些硬气不起来,她扫了一眼这名穿着破破烂烂的小侍,总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不免放软了语气道: “我们找勃王有事,至于这大门,若是需要赔偿,我一力承担。” 卿云想要低调一点了,奈何这下子王大人却是上赶着挑破身份,冷喝道: “你还不快去禀告勃王,如今皇太后和摄政王殿下亲临,自然是有要事商谈,若是耽误了你承担的起吗?” 小侍这下更加觉得惶恐不安起来,他连忙出声解释道: “太后娘娘,摄政王殿下,这王府的门年久失修,所以才会如此不结实,不关娘娘的事,王爷自然是能够理解的。” “只是勃王今日病得很严重,如今卧病在床,恐怕无法亲自相迎了,小人这就去禀告,诸位里面请!” 小侍这衣服倒也是穿了许久,看起来破旧不已,言谈之间更是没什么破绽可言,然而卿云大致扫了一眼这明显进行过大清洗的勃王府,却很清楚这一切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看来,一切要更加难办了。 早有预谋,早有预谋啊! 既然如此,他勃王有张良计,那她自然也要有个过墙梯不是? 这小侍引了卿云和君潋去了正厅,厅堂之中毫无装饰品,就连这桌椅都坑坑洼洼的,看起来煞是掉价,一副穷到掉渣的赶脚。 这名看起来非常机灵的小侍又引了一名小婢女招待他们,而自己微微拜了之后便去禀告这位勃王殿下了。 卿云环顾了一下周遭,愣是没有从这地方找出一件值钱的东西来,一时间她都忍不住唏嘘不已起来。 那小婢女显然也知道她的身份,当即便毕恭毕敬地端上了茶水。 卿云不动声色地喝了两口,而后又默默地吐了出去,十分无语地看了一眼这位垂首待命的小婢女,半带嘲讽地开口道: “堂堂勃王府,连一杯像样的茶都拿不出来吗?” “还真是可笑至极!” 君潋不言语,卿云率先发难,倒不是故意让这个根本算不上重要人物的小婢女为难,她只是想借机试探试探这勃王的深浅。 依照这架势,她今日恐怕无论如何都无法顺顺利利地从这位勃王手中要出来钱了。 或者说,这位勃王狠到连一分钱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给她留。 她就算是想要借机那东西抵债,恐怕都难以成功。 看来这个齐王背后之人还真是不简单,早就已经和这些宗族之人沆瀣一气,就只准备将难题交给她,而后打死也不掏钱呢! 卿云一发火,小婢女更加惊恐不安起来,连忙跪倒在地,恳切地开口道: “太后娘娘,勃王最近年老体弱,常年因病卧床,整个勃王府入不敷出,根本难以维继。” “在此情况之下,勃王不得已带着我们省吃俭用,这茶水若是有怠慢之处,还请太后娘娘恕罪啊!” 这话说得倒好像都是卿云的错,她这轻嗤一声,不免直接回了过去: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哀家的错了?” 卿云摆架子,当然是因为她很清楚这不过是那个勃王做出来的假象。 她若是态度不强硬一点,恐怕等会就要因为无话可说直接走人了!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怎么说,她也要将这个借了十万两白银的家伙剥掉一层皮才是! 卿云这怒火还没有撒完,一道颇有些虚弱后劲不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太后娘娘莫怒?不过是婢女不懂事惹了您不快,这茶,的确是老臣的疏忽,但如今勃王府中当真是穷困潦倒,恐怕不能让娘娘您满意了!” 随着这一道声音的传来,很快两道有些佝偻的身影便入了正厅,连带着身上的药味,熏得卿云都忍不住吹了吹气。 卿云大约能够猜得出来这位说话的便是勃王,她这一眼扫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了一张看似病弱实则满面心机的脸。 小个子,非常精干而又有着光芒的眼神,唇边留着小胡子,因为已经到了中年脸上皱纹倒也是不少。 勃王难得穿了这不是十分华贵的衣服,装模作样地对着卿云和君潋一拜,开口道: “今日太后娘娘和摄政王还有户部尚书王大人到我诚王府,不知道可有什么大事吗?” “本王真是年纪大了,这身子骨都快撑不住了啊!” 这一边说着,勃王还一边又咳了几下,鲜血从手帕上明晃晃地显了出来,真真是一副病秧子的样子。 如此明显的暗示,卿云瞧着,心中更加忍不住鄙夷。 这戏,演的未免有些假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