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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如风 第二部(11)

元龙只觉上官虹的小嘴娇滑软嫩,柔暖的樱唇裹紧roubang,小小香舌贴住棒身摩擦十分舒服,眯上眼睛叹息一声,“好美。”这时候,陈达海感到两股间后脊上一股酸胀感觉冲关而起,忙不迭加紧冲刺起来,抱着大白屁股一通狠干,干的上官虹呜呜咽咽叫个不停,脸色胀红惶惑不已,好容易脱出口来叫道:“别,别射到里面,别……啊……”陈达海哪里管她,挺起下身一冲到底,jiba硬冲开屄芯子,直顶到花心深处,便噗噜噜的射了精,射完兀自不过瘾,又再冲击几下,才恋恋不舍拔了出来,大股的浓精顺势而出,冲开xue口直落下去,落在干涸的沙地上瞬间便洇湿一团。

    见陈达海心满意足的退到一旁休息,老大霍元龙又只顾着日小嘴,几个手下对看一眼,手忙脚乱跳过去,结果一个小黑胖子占到先机,抢先一步钻到上官虹身下,对着几人抱拳拱手:“承让!”几人笑道:“快日,莫让大哥等急了。”小黑胖子答应一声,也不顾那屄里jingye横流,掏出jiba便胡乱一塞,吭哧吭哧日了起来。

    感到下身一胀,熟悉的快感再度游走全身,上官虹忍不住泪水涟涟,暗恨自己当机不立断,没有当场自杀竟落得个被仇敌轮jian的下场,竟还被轮jian出了快感……莽莽黄沙中,史仲俊追出了百十多里方勒住马,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昏黄,已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见追不到那小女孩和白马,总又担忧师妹落在自家兄弟手里不知如何,拨转马头急匆匆赶回,来到沙丘后面,便听到了一阵忽高忽低、似有还无的呻吟声。

    “这,这是……”他心头一惊,忙催马过去,当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极yin靡的场面:只见他念兹在兹的小师妹上半身依然捆着绳子,双手被反剪到脑后,下半身却已放开,此刻正蹲坐在大哥霍元龙身上,分开双腿观音坐莲般一起一伏,仰面朝天目光迷离,流淌涎液的口中呜咽呻吟,因双臂反剪而挺起的胸脯,一对硕大的奶子覆盖着散落的长发,随着动作跳跃如兔此起彼伏。夕阳下,雪白的身子与霍元龙的黑壮相映成趣,rou体交合处修长的jiba上亮晶晶涂满了yin水,在红艳艳的rou屄中钻进提出,丰腴的rou臀撞击在腰胯之间“啪啪”作响。

    史仲俊一时间看呆了眼,万想不到冰清玉洁的小师妹竟如同青楼中的婊子一般,坐在男人身上动作。

    随他同去追白马的两人对望一眼,不由得暗叫一声可惜。

    陈达海转头看他们神色,朗声笑道:“你们才回来?莫急,sao娘子的嘴巴还在呢,去试试看?”两人欢呼一声翻身下马,顾不得追索半日满身大汗,急火火掏出jiba便往上官虹小嘴里塞。

    而上官虹竟来者不拒,一口含住臭气哄哄的jiba,饥渴难耐的吮吸不停。

    “这,这……”史仲俊一时间头晕目眩,软软坐到在沙地上,怔怔望向上官虹,打破头也想不到自己追出去半日功夫,怎的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

    陈达海凑过来叫道:“二哥,那小丫头追到没有?”史仲俊茫然的摇摇头:“没有。”陈达海叹了口气:“那白马确实神骏,只带着小丫头,确是追不上的。”又笑道,“二哥大可不必如此,你也累了,今夜便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追……嘿嘿,若不嫌弃兄弟们,晚上让这sao娘子好好服侍你,定让你圆了多年的心愿……有你家师妹和白马李三在手,终有一日能问出个究竟来。”史仲俊又摇摇头,望着上官虹胯下坐着jiba、嘴里吃着jiba的sao浪模样,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双目无神仰望天空,却看到西北角上血红的夕阳之旁,升起一片黄蒙蒙的云雾,黄云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闪动,景色之奇丽,实是生平从所未睹,不由叫道:“那、那是……”众人扭头望去,但见那黄云大得好快,刹那间已将半边天都遮住了。其中一人是久走大漠的,顿时汗如雨下、大惊失色:“沙暴,沙暴!快躲……”突然一股疾风刮到,带著一大片黄沙,只吹得他满口满鼻都是沙土,下半截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漠上的风沙说来便来,霎时间大风卷地而至,众人摇摇摆摆,急忙收拢马匹力抗风沙,但在无边无际的大沙漠之中,在那遮天铺地的大风沙下,便如大海洋中的一叶小舟一般,只能听天由命,全无半分自主之力。

    大风呼啸著,像千千万万个恶鬼在同时发威。兄弟三人伏在地上暗暗叫苦悔恨:没来由的找什么高昌迷宫,从山西巴巴的赶到这大沙漠中来,却葬身在这儿。

    风暴呼啸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霍元龙三人从黄沙之中爬起身来,检点人马。一场风沙下来,总算损失不大。

    上官虹有史仲俊护着,虽是赤身裸体,也活了下来,许是脱了力,还在昏睡当中。只可怜白马李三被捆的结结实实,被风沙掩盖,就此尸骨无存。

    (5)李文秀和苏普大漠无情,不为人所动容。日头东升西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草原的夜晚,天很高、很蓝,星星很亮,青草和小花散播著芳香。

    踏踏踏、踏踏踏,远处传来轻轻的马蹄声,一个明眸皓齿、清丽无双的哈萨克年轻男人骑在白马上侧耳聆听,口中呢喃,却是女子清脆的声音:“天铃鸟、天铃鸟……”唧唧啾啾的悦耳声音传来,唱得又是婉转,又是娇媚。那男装女孩子的心跟著歌声而狂喜,轻轻跨下马背,让白马自由自在的嚼著青草。她仰天躺在草地上,沉醉在歌声之中。

    天铃鸟唱了几声,便在地上啄几口食物,吃的高兴,便再唱几声。

    突然“啪”的一声,长草中飞起黑黝黝的一件物件,将天铃鸟罩住了。女孩子的惊呼声中,混和著一个男孩的欢叫,只见长草中跳出来一个哈萨克男孩,得意地叫道:“捉到了!”他用外衣裹著天铃鸟,鸟儿惊慌的叫声,郁闷地隔著外衣传出来。

    男装女子又惊又怒,叫道:“苏普!你做什么!”“李文秀,你也在这里?”哈萨克男孩苏普转头看到她,高兴的说道,“我捉天铃鸟,你也捉吗?”李文秀道:“捉它干什么,让它快快乐乐的唱歌不好么?你放了它好不好?”苏普坐在地上,手中捏着天铃鸟,笑道:“捉来玩啊。我一路撒了麦子,引得这鸟儿过来。谁叫它吃我的麦子啊?哈哈!”李文秀一呆,见他捏的鸟不住惨叫,忙说:“你、你把鸟给了我,好不好?”苏普道:“那你给我什么?”李文秀伸手到怀里一摸,什么都没有,不禁有些发窘,想了一想,说道:“明日我给你绣个荷包。”苏普连连摇头:“我才不上这个当呢。明儿你便赖了。”李文秀身无长物,讷讷的问:“那,那你要如何才能把鸟给我?”苏普站起身来,身材十分高大,足比李文秀高出一头,站在草地上十分威武。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说:“我小时候,曾经偷偷出来玩儿,路过阿爸的帐篷,看到一件事。”李文秀有些糊涂,说道:“什么事?”苏普有些犹豫,看看李文秀扬起的小脸,低声说:“我……那时候,我看到帐篷里,阿爸把手钻进了阿妈的怀里,揉啊揉的,还说很舒服。”他抿抿嘴唇,对上李文秀的如星河般灿烂的双眸,“我不知道阿爸这样摸有什么舒服的,你能不能让我摸一下?”李文秀大囧,忙双手拢在胸前,脸蛋红红的,心砰砰直跳,娇声喝道:“你……爷爷说,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碰。”苏普脸也有些红,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懵懵懂懂的青年,又十分好奇,伸出手去说:“你让我摸摸,我便把鸟给你。”看那大手中,被捏的奄奄一息的天铃鸟,李文秀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自幼与爷爷计老人生活,小时候便失去了父母,从没有人教她男女之事,也不懂女孩子的胸口是隐私地方。想了想,便伸手说道:“你把鸟给我,我便让你摸。”“好的。”苏普大喜,依言递过鸟去。

    李文秀双手合着鸟儿,手掌中感觉到它柔软的身体,感觉到它迅速而微弱的心跳。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轻轻抚摸一下鸟儿背上的羽毛,张开双掌,说道:“去吧,别再被捉到了。”天铃鸟展开翅膀,飞入了草丛之中消失不见。

    苏普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放开它?”李文秀一笑,如草原上最美的鲜花盛开:“天铃鸟又飞,又唱歌,不是很快活么?”望着苏普,洁白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嘴唇,缓缓闭上眼睛,“你来吧。”站在这娇艳女孩的身前,身材高大,刚刚还十分气盛的苏普却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等了良久,李文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三尺却如身临雷池的苏普,奇怪的问:“你在做什么?”苏普涨红了脸:“你……你能不能坐下,阿妈就是坐在地上,阿爸从后面……”李文秀无奈的摇摇头,好在穿的男装出来十分方便,盘膝坐在地上,看苏普绕到自己背后,伸出手来,然后那修长的大手颤抖着、缓缓探进自己的领口。

    “好凉啊。”即便是夏天,草原的夜依然有些冷,苏普的手凉凉的,触碰到火热的肌肤,让李文秀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随着手掌的滑动,带起了细细的小疙瘩。

    但是,这样的感觉也好奇妙啊……当手指钻进胸襟,触摸到没有戴束胸的胸脯上,按压着那一团软软的嫩rou,拨弄着不知是因为凉、亦或者什么缘故而悄然挺立的小小奶头,李文秀轻轻颤抖着,发出了莫名的声音:“嗯……”“就是这个声音……”苏普的声音很飘渺,仿佛从九天之上飘摇而来,带着恍惚的空洞,“阿妈也是这样的声音,当阿爸揉搓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真的,很舒服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在柔软饱满的奶子上,用指根夹住了奶头,微微加劲揉搓着。

    “嗯……”李文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羞人难堪的声音,只是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古怪。也许是苏普的手有魔力吧……她安慰自己,然后就觉得苏普的手真的有魔力,每一下揉搓乳rou,每一下扯动奶头,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流遍全身。

    她似乎有些明白,当哈萨克男人痛饮计老人酿的美酒时候,那种畅快的感觉了。

    但是苏普这一下有些太用力了,扯得她的奶头有些疼。这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你力气很大,是不是?”苏普非常高兴。李文秀随口一句话,正说中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事,便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来,挥舞两下笑道:“上个月,我用这把刀砍伤了一头狼,差点儿就砍死了,可惜给逃走了。”李文秀很是惊奇:“你这么厉害?”苏普更加得意了:“有两头狼半夜里来咬我家的羊,爹不在家,我便提刀出去赶狼。大狼见了火把便逃了,我一刀砍中了另外一头。”李文秀扭过头看着他,问道:“你砍伤了那头小的?”苏普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但随即加上一句:“那大狼倘使不逃走,我就一刀杀了它。”说着话,他悄悄转过头去,不敢看李文秀亮晶晶的眼睛,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

    但李文秀深信不疑:“恶狼来咬小绵羊,那是该杀的。下次你杀到了狼,来叫我看,好不好?”苏普大喜,连连点头说道:“好啊!等我杀了狼,就剥了狼皮送给你。”“嗯!”李文秀又一皱眉,拍了拍他在自己怀里的手,“我知道你力气很大,但你弄疼我了。”苏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手来,却又舍不得手中的柔软娇嫩,厚着脸皮说:“那、那我下次打了狼,狼皮当做弄疼你的赔礼给你。”李文秀像是小猫一样向后靠,靠在苏普的怀中,享受着轻柔的爱抚,低声说道:“谢谢你啦,那我就给爷爷做一条狼皮垫子。他自己那条已给了我啦。”苏普说道:“不!我送给你的,你自己用。你把爷爷的还给他便了。”他顿了顿,低声说,“然后你躺在我送给你的狼皮垫子上,我……我再来摸你的奶……”李文秀轻轻哼了一声,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见她点头,苏普兴奋的一抓,又醒悟过来忙抽出手,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留意……”见李文秀皱眉捂胸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然一鞠躬,扭头跑走了。

    看他狼狈的摔倒在地又爬起来落荒而逃,李文秀轻轻笑了起来,坐在草地上轻轻抚着胸口,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苏普的手,带来的那酥酥麻麻、又痒又难过、却又舍不得放他走的奇妙感觉。

    便这样,两个年轻的孩子交上了朋友。哈萨克的男性的粗犷豪迈,和汉族的女性的温柔仁善,相处得很是和谐。

    过了几天,李文秀亲手绣了一只荷包,送给了苏普。

    这让男孩很意外。他觉得自己已经摸过了李文秀的胸,已经占了便宜。哈萨克人正直的天性,让他应当有所补偿,于是一夜没睡,又捉了两只天铃鸟,颠颠的送给李文秀。

    李文秀很无奈:“我想让它们快乐的生活,并不是要你去捉它们。”苏普挠挠头,仿佛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但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唉,你这个傻子。”李文秀将鸟儿放在草原上,怔怔的看着它们欢快的飞去,嘴角轻轻弯起抿着,侧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男孩,“你在想什么?”苏普转过头低声说:“原本我以为你会喜欢。”李文秀歪着头看着他,轻轻拉起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胸口上:“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只要……啊……”她轻轻呻吟一声,扯着苏普坐在地上,“你以后不要再去捉它们了。”苏普揉着李文秀饱满的胸膛,心中十分欢喜。只是隐隐的,还是觉得她的善心有些傻气。

    不过,下次一定要打到狼,把狼皮剥下来送给她……脑中转着念头,渐渐沉醉在女孩温柔的怀抱当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李文秀的梦里,爸爸mama出现的次数渐渐稀了,她枕头上的泪痕也渐渐少了。她脸上有了更多的笑靥,嘴里有了更多的歌声。当她和苏普一起牧羊的时候,草原上常常飘来了远处青年男女对答的情歌。李文秀觉得这些情致缠绵的歌儿很好听,听得多了,随口便能哼了出来。

    当然,她还不懂歌里的意义,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郎这么颠倒?为什么一个女郎要对一个男人这么倾心?为什么情人的脚步声使心房剧烈地跳动?为什么窈窕的身子叫人整晚睡不着?只是她清脆地动听地唱了出来。听到的人都说:“这小女孩的歌儿唱得真好,那不像草原上的一只天铃鸟么”但唱着情歌的李文秀,却不懂得歌中的意思。

    躺在苏普的怀中,上身的衣襟垂落胸前,丝毫不顾这时已是寒冬时节,因为两颗发育成熟、饱满鼓胀的奶子落在苏普的手心里,被他温暖驱赶寒冷。

    苏普爱抚着、把玩着,那雪白的乳rou如同冬天飘落的雪花,这般细腻柔润。镶嵌在雪花中央的粉色豆豆那么小巧、那么完美,拨弄一下,便能听到李文秀轻柔的娇吟,让他如此沉醉着迷。

    低下头,将那小豆豆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尖拨弄,身下的玉人似乎不安的扭动,但苏普知道,这并不是抗拒,而是快乐的表现,就连白皙的乳rou上都晕起了粉红,更加证明了她的幸福。

    所以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另一只手则攀上另一处高峰,不停的揉捏爱抚,牙齿咬住一个豆豆,手指夹住一个豆豆,同时向上提起再同时松开落下。

    这是李文秀最喜欢的爱抚方式,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都是被她紧紧搂在怀中,听到如泣如诉的悠扬歌声。

    啊,亲爱的牧羊少年,请问你多大年纪?你半夜里在沙漠独行,我和你作伴愿不愿意?

    啊,亲爱的你别生气,谁好谁坏一时难知。要戈壁沙漠便为花园,只须一对好人聚在一起。

    但悠扬的歌声被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李文秀有些嗔怪的看着苏普:“你弄疼我了。”苏普没有回答,直起身目光凛然望着前方,眼中似乎放射出了火焰,双手死死的攥成拳。

    李文秀转过头,惊愕的看到一头饿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山坡上,来的她的背后,那血红的大口张开闪电般袭来,下一刻就要咬住她的咽喉。

    好在小时候和母亲学过武功,李文秀顾不得身上衣衫零落,一拧身逃出了狼口,避开了那凶狠的一咬。

    苏普的脚有些软,但看到狼狈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从腰间拔出短刀,扑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斗之中,苏普将短刀送进了灰狼柔软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挣扎着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滚几下咽了气,苏普怔了怔,欢呼起来:“我杀死了大狼!”他扑在李文秀的身上,紧紧拥抱,“阿秀!我杀死了大狼!”李文秀喜极而泣,用力抱住苏普:“是的,你杀了大狼,杀了大狼!”然后,不知怎的,苏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脸上,带着一点笨拙,如同雨点般轻啄。

    李文秀闭上眼睛,娇羞的回应着他的热情,直到红艳的樱唇被他噙住,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苏普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窜了起来,尿尿的地方突然变得很硬很硬,顶在裤子上一点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这样的感觉他经历了很多次,每当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着奶头,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他不敢说,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问阿爸,阿爸却只是笑着抚着他的头,说他长大了。

    仅此而已。

    良久之后,他气喘吁吁的放开玉人,想要说什么,肩膀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脸上红红的,囫囵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伤口。

    苏普的脚在颤抖,嘴上豪迈的说:“我不怕痛。”紧接着,背上袭来一股撕裂的痛。

    苏普有些迷糊的回头看去:我后背也受伤了么?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父亲苏鲁克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苏鲁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儿子身上的伤,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汉人,你忘了我的话,偏去跟汉人的女孩儿玩,还为汉人的女儿拼命流血!”说着,又是一鞭子抽在苏普的脸上。

    李文秀呆呆站着,看着苏鲁克,脑海中恍然闪过爷爷的话:她来的那年,苏鲁克的妻子和大儿子,一夜之间都给汉人强盗杀了,因此他恨极了汉人。

    她想说,她的爸爸mama也被那些强盗杀死了。

    但苏鲁克的鞭子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望着纵马离去的苏鲁克和苏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许苏普从今之后,再不会做她的朋友,再也不会来听她唱歌,来亲热的揉弄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脸颊。只觉得朔风更加冷得难受,脸上的鞭伤随著脉搏的跳动,一抽一抽地更加剧烈的疼痛。

    赶着羊群回到家,计老人看她的样子,大惊失色。但她只是说自己摔的,再也不多发一眼。

    然后李文秀病倒了,小脸蛋儿烧得血红,说了许多胡话,什么“大灰狼”,什么“苏普快救我,救我……”计老人猜到了几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后,烧退了,才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开房门,寒冬已经过去,草原上萌发出嫩芽。

    这天一早起来,李文秀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张可以说巨大的狼皮,做成了垫子模样。她吃了一惊,忙探头看却没有看到人,端详那狼皮毛色,似乎正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头大灰狼。

    她俯下身来,见狼皮的肚腹处有个刃孔。心中怦怦跳着,知道苏普并没忘记她,也没忘记他自己说过的话,半夜里偷偷将这狼皮放在她的门前。

    将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计老人说起,赶了羊群,便到惯常和苏普相会的地方去等他。

    (6)世外桃源但是苏普没有来。

    李文秀鼓起了勇气,在这天夜里,悄悄来到苏普的帐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苏鲁克皮鞭下,苏普咬紧牙关的倔强。

    苏鲁克在责问他,哭喊着责问他是不是忘记了被汉人强盗杀死的母亲和兄长,不然为什么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猎物的皮,送给那个汉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觉苏普给父亲打得很可怜,苏鲁克带著哭声的这般叫喊也很可怜。

    “他打得这样狠,一定永远不爱苏普了。他没有儿子了,苏普也没有爹爹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这个真主降罚的汉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间,她也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她回到家里,翻出狼皮,轻轻的抚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部落里传出了苏普和阿曼的喜讯。

    苏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萨克人的骄傲,是会走路的花,但他并不喜欢她。他只想伏在那张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奶子,抚摸她天山雪莲般洁白的肌肤,听她婉转动人的歌声,还有那最悦耳的,他吸吮奶子、夹起奶头带来的呻吟声。

    但就是这样子,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帐篷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狼皮,成为了阿曼的未婚夫。

    独自走上苏普杀狼的山坡,李文秀看着绿绿的草地出着神:这个时候,苏普应当捧起了阿曼的奶子,在轻轻的亲吻吧……仿佛此时此刻,她是李文秀,也是阿曼,正躺在苏普的帐篷里,躺在那张狼皮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望着高大健壮的苏普轻轻俯下身来,如同过去那样解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浑圆饱满的奶子,用舌尖轻轻地舔,用嘴唇柔柔地啄,直到把奶头整个含进嘴里……“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尖上绽放,李文秀发出清脆悦耳的呻吟声。

    她跨上白马,飞奔向部落,悄悄地来到苏普的帐篷边。

    远处,男人们在喝酒,女人们在跳舞,帐篷里,是苏普和阿曼。

    阿曼无愧于会走路的草原之花,年仅18岁的年纪,却是整个草原闻名的美人,很多人曾来求亲,但她说,只有最勇敢的武士才能得到她的身子。

    曾经搏杀巨狼的苏普,就是她心中的英雄。

    此刻,阿曼静静的躺在那巨大的狼皮垫子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头上戴着花冠,更衬得美人如玉。身上薄薄的衣服散开,露出完美而优雅的胴体,天生洁白的肌肤上缀着点点汗珠。胸前的奶子虽然没有李文秀的雄伟,却正好盈盈一握,正可男人一手把玩。下身暗黄色的阴毛稀稀疏疏,难以遮掩那条最令人渴望的粉红rou缝。

    此刻,苏普同样脱光了衣衫,健壮结实的身躯上肌rou隆起,即便见过多次,帐外偷窥的李文秀也不禁眼花耳热。而胯下的雄伟更是令阿曼和李文秀一同心口怦怦乱跳、口干舌燥。

    只是李文秀虽然曾偷偷见过、摸过那东西,却并不知道个中妙处。阿曼却有母亲的指教,探出玉手轻轻扯过那东西,缓缓分开双腿,露出娇花美xue,引领着苏普进入自己的身体。

    “哦,好大,不,痛……”随着那东西的进入,阿曼浑身一震,似乎痛得厉害,眼角流下泪来。

    看她的模样,李文秀感同身受,忍不住惊恐发抖:难道这个这么痛么?那为什么还要……她本只是想最后看一眼苏普边走,可这一下引起了好奇,耐心继续看下去,甚至暗暗有些解气,要看苏普该如何收场。

    苏普却对阿曼的呻吟哭泣充耳不闻,紧紧抿着嘴,双手按住阿曼的膝盖分开双腿,一下、又一下捣了进去。

    “疼!疼!”阿曼的手抓着苏普的胳膊,想要阻拦他的侵入,却哪里拦得住,直疼的泪流满面,却又不敢大声叫嚷,压抑的哭叫哀求,“苏普,你……你慢一点,轻一点……啊,哦……你轻一点,哦……哦,哦……”可随着苏普一下一下动作,阿曼脸上的表情变了,混杂着痛苦、无奈,甚至还有一点奇怪的兴奋和……欢快?

    李文秀搞不懂阿曼在做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痛苦的呻吟,却又这样欢快。只是听着她的呻吟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渐渐有些热,脸颊有些热,奶子有些热,小腹有些热,连尿尿的地方,也就是苏普正在向阿曼冲刺的地方,也热了起来。

    以前被苏普吃着奶子的时候,尽管也会热,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guntang,这样神魂颠倒,这样难以遮掩。

    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出小腹,弄得亵裤里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李文秀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伸出葱白细长的手指摸下去,轻轻一碰那紧闭yinchun中的小豆豆,身体便微微颤抖,涌出更多的粘液来。

    “哦,哦,苏普,你……哦,苏普,我的英雄,好棒,哦……”阿曼已经不复刚才的痛苦模样,两条长长的雪臂搂紧苏普的脖颈,如同天铃鸟般欢快的叫着,“啊,啊,插、插到最深处了,亲爱的苏普,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李文秀呆呆的望着欢乐的阿曼,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着小豆豆——苏普曾经险些摸到那里,但被她委婉而坚定拒绝了。

    但此时此刻,当她摸着小豆豆飞快的揉搓,比起奶子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袭来,甚至有些羡慕,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是苏普的话……不停地揉搓,用力的按摩,模仿着苏普的样子用手指夹起小豆豆扭动挤压,李文秀几乎要被无止境的快感冲垮了,似乎天地之间再无外物,只剩下这甜美的快乐和畅爽的欢愉。

    帐篷里,苏普一声怒吼,死死压在阿曼身上一动不动,李文秀越发好奇:他在做什么?

    然后随着苏普起身,她看到了答案,那根怪东西有些软软的垂落下来,上面沾满了诡异的白色浓浆。

    他是把那些脏东西送进了阿曼的身体么?李文秀百思不得其解,但随后清醒过来,望着月光下沾满粘液的手指,自嘲的摇摇头:就算苏普再好,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走吧,走吧……悄悄离开帐篷,离开因为苏普婚礼而欢腾的部落,李文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凄凉,信马由缰的游荡在草原上,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才蓦地发觉自己来到了草原边缘,再往前已是戈壁。

    摇摇头,拍拍白马低声斥道:“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便在此时,沙漠上出现了两乘马,接著又是两乘。月光下隐约可见,马上乘客都是汉人打扮,手中握著长刀。

    “莫非是汉人强盗?”李文秀还在迟疑,对面已然叫了起来:“白马!白马!”说罢纵马冲了过来。

    李文秀再不敢耽搁,一夹马腹掉头便逃,但东、南、北都有人在,不暇细想冲进了西边。

    西边,是无穷无尽的戈壁滩。

    她曾听苏普说过,大戈壁中有鬼,走进了大戈壁的,没一个人能活着出来。不,就是变成了鬼也不能出来。走进了大戈壁,就会不住的大兜圈子,在沙漠中不住的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在沙漠中发现了一行足迹。那人当然大喜若狂,以为找到了道路,跟著足迹而行,但走到後来,他终於会发觉,这足迹原来就是自己留下的,他走来走去,只是在兜圈子。这样死在大戈壁中的人,变成了鬼也是不得安息,他不能进天上的乐园,始终要足不停步的大兜圈子,千年万年、日日夜夜的兜下去永远不停。

    也曾问过计老人,大戈壁中是不是真的这样可怕,是不是走进去之后,永远不能再出来。计老人听到她这样问,突然间脸上的肌rou痉挛起来,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神色,眼睛向窗外偷望,似乎见到了鬼怪一般。李文秀从来没有见过他会吓得这般模样,不敢再问了,心想这事一定不假,说不定计爷爷还见过那些鬼呢。

    但此刻已经再无他法,只能纵马飞奔。

    身后的强盗们还在兴奋的呼喝:“是那匹白马!是那匹白马!错不了,捉住她!”隐藏在胸中的多年仇恨突然间迸发了出来,她心想:“爹爹和mama是他们害死的。我引他们到大戈壁里,跟他们同归于尽。我一条性命,换了五个强盗,反正……反正……便是活在世上,也没什么乐趣。”眼中含着泪水,心中再不犹豫,催动白马向着西方疾驰。

    身后这些人,正是霍元龙和他的手下。

    他们追赶白马李三夫妇来到回疆,但李三死了,虽然掳走了上官虹,却费劲心力也无法撬开嘴,得知地图的下落,又对那高昌迷宫中的无尽财宝垂涎欲滴,只得寻找当年的白马和小女孩。

    上官虹倒也想的不错,如果她女儿死了,那么地图自然泯灭,这帮人只能靠她才能得知地图到底画的什么,自不敢杀她;而若女儿没死,这千里草原,又倒哪里找去?更是存了万一之幸,找不到便罢,邀天之幸找到了更好,只望还有母女团聚的一天,要再见到女儿一眼,便是登时死了也甘心。

    所以霍元龙他们便在这茫茫草原上一耽十年,仗着有的是武艺,只须拔出刀子来,杀人,放火,抢劫,jianyin……便可。

    当然,他们也知此生再见白马是万一之数,不过在草原上做强盗自由自在,可比在中原走镖逍遥快活得多,又何必回中原去?有时候,大家谈到高昌迷宫中的珍宝,谈到白马李三的女儿,都道这小姑娘就算不死,也长大得认不出了,只有那匹白马才不会变。这样高大的全身雪白的白马甚是稀有,老远一见就认出来了。但如白马也死了呢?马匹的寿命可比人短得多。时候一天天过去,谁都早不存了指望。

    谁知道,霍元龙竟又再见到了这匹白马,乍一看还不敢相信,再看几眼才确定下来,正是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白马,登时大声呼喝起来紧追不舍。

    只是白马虽老,却仍远比他们胯下马神骏,一夜的功夫,竟甩的几个人无影无踪。

    霍元龙不甘心,吩咐人回去搬兵,顺着马蹄足迹继续紧追不舍。

    李文秀却也不敢放松,即便甩掉了这些强盗,还是快马加鞭,咬牙向前狂奔,待的天光大亮,过了几个沙丘,突然之间,西北方出现了一片山陵,山上树木苍葱,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见到世外仙山一般。

    驰入山谷,只见两山之间流出一条小溪来。白马一声欢嘶,直奔到溪边。李文秀翻身下马,伸手捧了些清水洗去脸上沙尘,再喝几口,只觉溪水微带甜味,甚是清凉可口。

    突然之间,后脑上被一个硬物顶住,李文秀一僵,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是谁?到这里干什么?”正待回头,声音又道,“我这杖头对准了你的后脑,稍一用力,你登时便死。”李文秀感到那硬东西一顶后脑,顿时有些晕眩,再不敢动,不过听到说话,知他是人不是鬼,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那声音顿了顿,又道:“我问你话,怎么不答?”李文秀说道:“有坏人追我,才逃到这里。”那人一愣:“什么坏人?你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谁?师父是谁?”李文秀老实回答道:“一群强盗,原先是保镖的,到了回疆便做了强盗。我叫李文秀,父亲是白马李三,母亲是金银小剑三娘子,被那些强盗杀了。我没师父。”那人说道:“原来是白马李三的女儿。三娘子竟嫁了白马李三……罢了,不要起身,转过身来。”李文秀不敢起身,跪在地上转过身去,只见那人距离自己极近,眼前一根东西一伸一缩,便虚虚点在在自己咽喉上。觑眼看去,不由大吃一惊,那人竟是用胯下那根男人东西顶着自己咽喉!鼻尖都能触到一丛黑乎乎的毛发!

    李文秀昨夜见了苏普新婚,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见到此情此景险些吐了出来。

    强忍着抬头,心下很是诧异,听到那嘶哑冷酷的嗓音之时,料想背后这人定是十分的凶恶可怖,哪知眼前这人却是个老翁,身形瘦弱,形容枯槁,愁眉苦脸,身上穿的是汉人装束,衣帽都已破烂不堪。但他头发卷曲,却又不大像汉人。不由问道:“老伯伯,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见李文秀姿容秀丽,老人也出乎意料之外,胯下的jiba竟往后退了退,说道:“我没名字,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正说着,猛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呼喝之声,李文秀大惊,忙起身叫道:“强盗来了,快走!”转身便走,又突然顿住脚步反手拉住老人,“一起骑马逃吧,不然来不及……”手上一抓滑滑溜溜皮娇rou嫩,再回头才看到抓的竟是老人胯下的那个东西,李文秀有些尴尬,却听得外面呼喊声越来越近,顾不得其他唤来白马当先跨了上去,转头看老人心下终是不忍,弯腰伸手扯住他的肩膀:“快上来!”那老人虽是男子,却瘦骨伶仃,轻飘飘的竟被李文秀提着衣领扯上马背放在身后。

    那老人面色狰狞叫道:“你们又来骗我!外面那些人是你一起的不是?都是诡计骗我上当!”李文秀策马而奔,感觉后腰被什么东西顶着颇有些不舒服,扭扭身子边逃边说:“我没见过你,骗你做什么。”老人叫道:“莫要骗我!我这铁裆功厉害的紧,一枪便刺死你这小丫头!你就是要我带你去高昌迷宫……”李文秀小时候也是半个江湖中人,却从没听说过什么铁裆功。也许是这门功夫太下流,她父母不能提起也未可知,只是顶的她后背发痒,仗着一身骑术,扭啊扭的,将那东西夹到了两腿中间,再坐下方舒服了许多,答道:“什么高昌迷宫,从没听过。”听她语气不似作伪,老人便缓和了许多:“你当真不知道高昌迷宫?”李文秀刚要点头,突然一愣,仿佛觉得以前听父母似乎说起过这个,只是过了十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啊,听爸爸mama似乎说过。这是什么地方,好玩儿么?”老人厉声喝问:“你爸爸mama还说过什么……嘶!”一心说着高昌迷宫,这才发觉自己的子孙根竟被李文秀夹在了两腿当中!

    这时候正是炎炎夏日,李文秀本就穿的单薄,又是穿的汉家服饰,裙摆下面只是一条长裤,隔着那纱布裤子,老人能够感觉到小兄弟陷入一处柔软所在,随着马背起伏,挨挨蹭蹭的越钻越深。

    “老伯伯,你这铁裆功当真厉害。”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东西竟钻到了自己xiaoxue下面,隔着裤子不停摩擦羞处,不由得想起昨夜苏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这样不好,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脸上一红低声说,“我……我不会害你,请拿出去吧。”老人老脸同样一红。其实他哪里会什么铁裆功,现在武功全废,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也就靠着男人天生的这根东西撑门面唬住了李文秀,这般磨磨蹭蹭的,让他这几十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汉,竟有些舍不得,只得抓紧李文秀的后腰说:“我……你停下马,我弄出来。”白马驮了两人终归跑不起来,身后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马加鞭,哪里敢停下,问道:“你不舒服么?”老人脸上更红,哼了一声不敢说舒服或不舒服,强忍着女人rou乎乎双臀给jiba带来了美妙滋味,问道:“你嫁了人没有?”李文秀黯然神伤,摇摇头。

    老人暗暗哼了一声,提着气又问:“那这几年你和谁住在一起?”“和计爷爷。”李文秀答道。

    “计爷爷?他多大年纪?相貌如何?”老人忍着下身越发奇异的感觉,继续问道。

    李文秀却觉得身下那东西越来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开双腿,让那东西贴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说:“计爷爷八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都白了。他待我很好的。”突然听到背后有些哼哼的声音,奇怪的回头问道,“你怎么了?病了吗?”她哪知道自己这么夹,两片yinchun便隔着裤子贴在老人的roubang上,起伏磨蹭的更加厉害,弄得他欲罢不能,简直要喷出火来,忙叫道:“没事,哼,你走着。”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东西挨着私处摩擦,一种迥异于自己用手抚摸的奇妙感觉不停涌动,虽然心底总忘不了苏普,可也有些享受起来,屁股向后一送一送,夹着那硬东西蹭了起来。

    老人忍着又问:“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认得哪些汉人。”李文秀叫道:“我连哈萨克人也不识得,别说汉人啦!”说到这里,想起了苏普和阿曼,又有些愤懑,心想虽然认识,也等于不认得了。

    这样一来,又有些解脱,觉得身下夹得那东西虽然不是苏普的,却也正好报复一二。便夹紧双腿把那硬东西夹在股缝当中,随着马儿颠簸前后磨蹭起来。

    趁这功夫,霍元龙等人已经快要追到身后,嗖嗖几声羽箭飞过,只是想要抓住活口,才没有一箭射死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头。

    老人正被李文秀夹得舒服,又被这么一吓,猛然间精关大开,积攒了不知道几十年的guntang东西喷涌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满裤裆全是热乎乎一片。

    李文秀吓了一跳,坐不稳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来昨夜苏普也是这样,才强自镇定,心想:我已决心和这几个狗贼同归于尽,便让这位老伯独自逃生吧!

    当即跃下马来,叫道:“马儿马儿,快带老伯先逃!”老人一怔,没想到她当真心地仁善,竟让他独自先逃。加之自己刚刚射了人家云英未嫁的女孩一裤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稍一犹豫用尽力气勒住马,回到李文秀身边低声说:“接着我手里针,当心不要碰到针尖。”李文秀低头看去,见他两根手指当中夹着一根细针,当下拿住了,抬头看他不明其意。

    老人低声说道:“这针上有剧毒,强盗若是捉住你,刺他一下便死了。”李文秀大吃一惊,知道若是当初他不用那怪东西,而是用针在自己身上刺一下,恐怕此时已去地府同见父母了。

    老人点点头,催马便行。

    霍元龙哪里在意一个老头,当下只是把李文秀团团围住,跳下马来满脸狰狞:“我追了你十年,可算让我逮住了!”李文秀吓得心怦怦乱跳,暗想这毒针虽然致命,却哪里挡得住六个彪形大汉,即便刺死一人,剩下四人怕也不会放过自己,还是刺死自己的好,免得受他们凌辱。

    正想着,一个人突然叫道:“好漂亮的妞!”说着便要扑过来,哪料想霍元龙一拳打了他一个趔趄,厉声喝道:“你争什么!”说着冷不防出手抓住李文秀的手臂一扭,猝不及防之下当即跪倒在地,手中毒针也掉落在地。好在那针细如牛毛,众人倒也没有发现。

    霍元龙托起李文秀的下巴细细打量,连连赞叹:“果然是白马李三和三娘子的女儿,生得一副好模样。”李文秀瞥见毒针就在脚旁却被死死抓着几乎气都喘不上来,心灰意冷闭目待死。

    霍元龙却没想要杀她,眼见大功告成,一时间志得意满,也不急于逼问地图下落,只见李文秀模样极好,心底下的yuhuo顿时蠢蠢欲动,yin笑道:“老子追了你十年,可算抓到你了。嘿嘿,今天我先享用一番,也不枉我费的心力!”说罢就往李文秀下身摸,紧接着一怔举起手来:“这是什么?”又凑到鼻尖跟前嗅了嗅,大怒,一掌打的李文秀摔倒在地,“贱货!这是谁的脏东西!”李文秀扭头不理。

    霍元龙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天下这么多贞洁烈女,老子却偏偏喜欢日这刚被人日过的sao屄。”扯过李文秀来三两下扒掉了衣衫,娇滴滴水灵灵的身子便暴露出来。

    “好大的奶子。”旁边一个手下低声说,“比她mama还大!”另一人说:“那小腰也美的紧,还有那大屁股,当真不错!”李文秀被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响,极力挣扎霍元龙的污辱,却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但她一个女子又不会武功,哪里抵抗的了霍元龙,硬生生扯开两条浑圆紧实的白腿,尖叫一声忙不迭伸手捂住羞处。

    旁边的手下见状扑过来,扯手的扯手,拉腿的拉腿,把李文秀生生扯成一个大字,白花花的巨乳、粉嘟嘟的美xue在众人眼前一览无遗。

    霍元龙慢条斯理解开裤带,露出粗壮的大jiba左右晃晃,本以为这sao货刚刚跟人日过,屄里定然是松软滑溜,哪料到那老人是在外面被生生夹了出来,挺起jiba便刺,一下没刺进去,直疼的李文秀惨叫出声,皱起眉头又刺,才终于顶了进去。

    然后便感到撕开了一层薄膜。

    霍元龙大怒,拔出jiba看着上面的殷红鲜血,反手又是一嘴巴扇在俏脸上:“你他妈是处女!”李文秀禁不住破瓜之痛,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摔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晦气!晦气!”霍元龙提起裤子大骂,随口道,“你们玩儿吧,玩儿完了带回家去。”说罢翻身上马怒冲冲的扬长而去。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以往只知道老大爱人妻,哪想到竟然对处女避之唯恐不及。不过对视一眼,纷纷yin笑起来,一人当先出马,笑道:“老大不要,我可爱的紧。”低头看那xiaoxue还浸着血水,越看越喜欢,忙趴在李文秀身上耸动起来。

    不过这么一番折腾,也给了李文秀缓冲的时间,下身被jiba顶入,倒也没了刚才撕裂般的剧痛,还能承受一二。

    “真他妈紧,黄花闺女就是紧,就是嫩。”那人低头看jiba在娇嫩粉xue里进进出出,兴高采烈大感快慰,越发日的快了。

    李文秀不知是天生体质还是从小在草原长大体质优厚,很快痛感过去,涌起了美妙的性感滋味。

    这边是阿曼的感觉么?果然,果然很舒服……李文秀昏昏沉沉的,只觉自己的xiaoxue叫那火热大东西冲撞十分爽利,一下一下连连撞击,仿佛内里的每一分yinrou都被狠狠地碾开,产生的绝妙快感不多时便蔓延全身,连脸上的胀痛都不觉得了。

    “这奶子当真好大!”另几个手下见日了起来,也不肯闲着,抓着奶子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啧啧的说,“这么一比,她mama都被比下去了。”这下李文秀可是听得真着,猛然睁开眼睛,颤抖着叫道:“你们、你们说什么?!”那手下抓着奶头一揪一揪的笑道:“我说,你mama的奶子都没你的大,玩着当真痛快!”连身上还压着男人,被干着xiaoxue都顾不得,李文秀忙追问:“我mama还活着吗?”手下点点头:“当然活着,活的好着呢。”不知想起什么,笑嘻嘻的说,“这些年,我们哥儿几个可是把你mama里里外外cao了个熟透,sao娘子的大号岂是白来了的?说起来……好闺女,且叫声干爹听听。”李文秀不理他的污言秽语,只是长长舒了口气泪流满面:“上苍保佑,mama竟还活着。”只当母亲已经去世多年,猛然闻听尚在人世,心神激荡之下,本已萌生的死志顿去,又有了活的希望。

    “哦!哦!”她去了心头块垒,下身的快感情绪更加汹涌澎湃,忍不住便呻吟出声,“大,好大,好……好胀!”正在日她那人登时大笑起来:“李家娘子,咱不是吹,咱这根jiba也曾打遍了周围几十个部落无敌手,慢说你母亲sao娘子也曾被这东西日的跪地求饶,好说歹说用嘴给我吸了出来,就是那些哈萨克的、回疆的女子也受不得百来下cao干,个个都被咱日的哭天喊地,定要泄身个三五次才肯罢休,你且好好享受吧!”说着抱定了白白柔柔的大屁股,把个铁棒一般的jiba轮起如快枪飞舞,使一招夜叉探海,眨眼间便往刚开苞的嫩xue中刺出十几下,招招直入花心深处,日的李文秀嗷嗷直叫:“哦哦哦!不行啊,不行啊,哦哦哦,哦哦哦!xiaoxue要坏了,要被日坏了!哦哦哦,不行不行,且慢点吧,受不得你这样猛冲狠干!哦哦哦!”那人丝毫不停,日的反而更快,哈哈笑道:“这还是怜惜你新破瓜,不敢太过用力,要不然使出来海底捞月,你此刻便要泄身信不信?”“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受不了!”李文秀被顶的七荤八素,抓着双腿摇头晃脑连连哀叫,“不,不,不成了!哦哦哦……别,不要!我,我要尿了,要尿了,你快起开……”“尿便是了。”旁边一人揉着奶子笑道,“你不是尿尿,正是女子泄身的征兆,且舒服吧,保证让你回味无穷。”正说着,如同烟花在身子里爆炸,李文秀昏昏沉沉头晕目眩,只觉自己像是飞上天空一般,猛然间双眼翻白腰背拱起,尖声叫着屁股一耸一耸,从xue口喷出一股亮晶晶的尿来,洒的人身上到处都是。那人见她身子抖得筛糠一般,更是喜笑颜开:“看,尿了,尿了!”旁边人一挑大拇指:“老丁好功夫!”老丁笑吟吟的放缓动作,在那紧绷的屄里轻抽慢插,拍拍胸口傲然说道:“当真不是吹的,莫说这刚破身的小姑娘,就是青楼里的老鸨也禁不住我这几下!李家娘子,”见李文秀喘息着悠悠醒转,笑道,“可舒服么?”李文秀不由自主的轻轻点头,低声说道:“舒……舒服,哦,舒服,呼呼……”老丁说:“你这是碰上我,第一次便xiele身子,以后再日也爽利。要是这几个混球,”指指身边几人,“要是他们,当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后见了男人jiba就吓得躲远远的,再也不敢想这般美妙滋味。”李文秀心情复杂,望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老丁不以为意,见已然缓了过来,又加快了速度,日的李文秀晶莹的肌肤泛起红潮,手舞足蹈的惨叫起来,胡言乱语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浑话:“别,别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快别日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快放开我,我不行了,当真受不得、受不得这般cao干了……哦哦哦,哦哦哦……放过我吧,xiaoxue……xiaoxue要被日坏了,哦哦哦,哦哦哦,日坏了,你便没这么好的屄来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旁边人见她这般欲仙欲死的模样,倒也劝:“老丁,你停停吧,我们兄弟几个还没享受,万一真日坏了岂不对不住我们?”老丁闻言点点头,不绷着劲儿又日了几十下,听得李文秀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完整,口中直叫:“饶了我吧,饶了我吧,xiaoxue坏掉啦,受不了了啊……”这才挺着jiba一贯到底,狠狠地射出满泡浓精,射的李文秀浑身抽搐又来了一次高潮,才得意洋洋翻身下马,还不忘叫:“sao货美了么?”李文秀瘫软在地气都喘不匀,忙叫道:“美了,美了。”旁边人见有趣,搭腔问道:“小母狗舒坦了么?”李文秀只求不要日了,当真叫什么答什么,应声说:“小母狗舒坦了。”又有人问:“母狗哪里舒坦了?”李文秀勉强抬起手来,指指自己被日的合不拢,正汩汩的往外冒精水的xiaoxue:“这里、这里舒坦了。”那人笑道:“这里是哪里?”李文秀忍着羞低声说:“母狗、母狗的saoxue,saoxue日的舒坦了。”众人皆仰头大笑:“好sao货,当真是sao娘子的亲闺女,这sao浪yin贱果真一模一样。sao母狗,叫一声听听。”李文秀无奈,捂着脸轻声叫道:“汪。”那人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大点声。”李文秀含羞忍辱美眸紧闭,大声叫道:“汪!汪汪!”“好狗,好狗!识情知趣,今后日子不寂寞了。”那人踌躇着解开裤子,“小母狗,你是舒坦了,老爷我这jiba还硬的很,你说怎么办?”李文秀吓得慌忙连退几步,螓首摇的拨浪鼓一般:“老爷,老爷,饶了母狗,待回去再享用母狗的saoxue吧,母狗实在受不了了!”那人哪里还等得到回去,过去一把拦住李文秀的细腰。

    “啊呀!”李文秀惊叫一声霎时间天旋地转,便翻身扑在了地上,一个大白屁股高高翘起,粉嫩流精的美xue直冲朝天。待要爬开,却被死死抓住臀rou,紧接着下身一胀,欢爱的快感再次冲击全身。

    “饶了我吧!”李文秀挣扎着又向前两步,哀哀求饶,“xiaoxue受不了啦,哦!哦!受……受不了了……哦!”只是那人日了几下,突然间呵呵几声不动了。

    旁边人正看得热闹,不知所以的忙问:“二春,你怎么了?”那人仍不说话,眼看着李文秀挣脱开来,手脚并用爬向前去,屁股一扭一扭的左右摇摆,有人忙过去抓,但紧接着也不动了。

    老丁坐在一旁休息,一抬头看到两人呆呆发愣,叫道:“你们怎么了?老窦,去看看他们怎么了?”冷不防李文秀抱起衣物翻身上马急急逃跑,老丁和剩下那姓窦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神仙法术,眼睁睁看着她逃入山里,才醒悟过来,忙过去看,才知两人已经气绝,只见一人腿上有一块钱大黑印,黑印之中,有个细小的针孔,另一人却是小腹有个黑印。登时明白过来:“这贱婢暗箭伤人!”虽然畏惧毒针厉害,只是眼看两人死在这里回去无法交代,三人商量商量,终于还是提心吊胆的追进山谷。

    (7)去毒李文秀慌不择路狂奔而逃,跑出四五里地,才找一个僻静地方穿好衣物。摸摸xiaoxue尚在流淌着精水yin液,想起刚才的荒唐场面,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时恼恨自己的黄花竟被杀父yin母的仇人夺走,一时又回味男人把那坚硬火热的东西插入xiaoxue反复冲击碾压,令人心甘情愿沉沦堕落的销魂快活。

    回过神来,又暗骂自己不要脸,竟忘了自己身负血海深仇,与仇人这般逍遥,要是父亲泉下有知定然不会再认自己这个女儿。

    强自镇定,又怕后面老丁等人追来,忙上马继续前行,忽听得左首有人叫道:“到这来!”正是那老人声音。

    急忙下马奔进一个山洞,老人站在洞内问道:“怎么样?”李文秀道:“我……我刺中两个,逃了出来。”老人点头当先带路,行了数十丈,山洞豁然开朗,内里极大,一二百人也可容得。老人道:“咱们守在狭窄的入口处,他们便进不来,这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听他说入口狭窄,李文秀不知怎的想起老丁伏在自己身上嚷:“好紧,好紧。”顿时脸上发红,好在洞内光线昏暗,没叫老人看出端倪。

    想起毒针还在身上,忙取出递过去。老人要接,突然缩回手说:“放在地下,推开三步。”李文秀初时不明所以,见他小心翼翼取起针,才突然醒悟:他是怕我忽然刺他。莫名的有些心酸。

    老人又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救我?”李文秀怔道:“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你身上有病,怕强盗害你。”老人身子晃了晃,厉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病!”突然间满脸肌rou抽动,神情苦不堪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又过一会儿,大叫一声在地下滚来滚去,高声呻吟。

    李文秀吓得手足无措,忙帮他敲击背心、按摩手脚,良久后老人痛楚渐渐消去,点头示谢。又过一会儿疼痛消失,才站起来:“我叫华辉,人称一指震江南便是老夫。”李文秀哪里听过他的名字,尚未说话,便听到洞口外面有人叫:“定是躲在这,小心她的毒针!”三人悄悄摸进来,又被李文秀暗中用毒针刺死那姓晕的强盗,剩下老丁两人大叫一声转头便跑,霎时间无影无踪。

    眼见二人消失,华辉无奈摇头叹息:“若是当年,我一指一个便杀的干干净净。”却又不敢多说,唯恐被李文秀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毛病,凝神思考如何杀了外面两人平安脱身。

    老丁二人又放火烧洞,却并不知这山洞口小肚大,堵住大半洞口之后,只凭后洞来风便把烟气带走。

    老丁又在外面叫阵骂街,骂的华辉阵阵心浮气躁。待到正午时分,华辉再次发作,痛的满地打滚,矛盾之下,即便他多疑到了极点,也不得不低头:“李姑娘,求你帮我取出身上这三枚毒针。”李文秀帮他取了背心两枚毒针后,问道:“第三枚在哪里?”华辉难得的老脸一红,叹了口气:“你莫笑我。”李文秀不明白,却见他缓缓地褪下了裤子,露出那个丑东西来,登时捂住眼睛叫道:“你……你做什么?”华辉低声说:“这第三枚针,却在我的……这里。”说着坐在地上分开双腿,指着自己黑乎乎的yinnang后面三分凹陷处。

    李文秀偷眼观瞧,愣了愣:“那你在马上,在马上……”华辉苦笑说道:“若不是这枚毒针,我又岂会天天挺着这根东西……说铁裆功自是骗你,可这十二年来,被这毒针刺着,这东西日日挺立一柱擎天,要不然在马上也不会挺着胯,把它塞到你……嗯,你那下面。”说到马背上的yin事,两人都脸上发红。

    李文秀镇定心神,低声问:“那你为何不自己取?”华辉摇头说道:“这是男人精关所在,我自己便是切开了皮rou,伸手一抓便痛得死去活来,哪里取得出。此刻你看它垂头丧气,只是因为早上射了一次,等它缓醒过来,又该起身了。”抬头望向李文秀,“你……你便帮我取吧。”李文秀念他可怜,忍着羞俯下身去,一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抓起yinnangrou棍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