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终结者保镖在线阅读 - 第67节

第67节

    什么叫霸道?这就是霸道。如果是别人偷袭了田胖子,然后嚣张地说我就是打你了,你不服气可以来打我,类似这样的话,田胖子肯定会扑上去打回来,但说这话的龙武,他却无法扑上去。龙武就站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螃蟹。可以肯定的是,一旦他扑上去,倒下的肯定是他,而不是人形螃蟹龙武。原因很简单,就刚才的一下交手,他已经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这个龙武是和漆雕婉容一样逆天的存在,现在的他还不是对手。

    “不错,老苏,你看上的人真的不错。刚才他完全可以向两侧躲闪的,但他却顾忌余静燃的安全,没有躲开,硬接了我一掌。”龙武接着说道:“不过,我也收了五成的力量,我可不想静燃因此而吃大亏。”

    苏定山微微一笑,他是一只老狐狸,自然知道龙武的话中有话。

    余静燃是第二个听出话意的人,她羞恼地看了龙武一眼,一张俏脸粉里透红,哪里还有半点冷面女杀星的气势,倒像是一个害羞的大姑娘,拿调笑她的长辈没有办法。

    田泽是第三个听出话意的人,他没脸红,但他想抽龙武一巴掌,只用想象力。他心里也在暗暗地骂人,“夸人,有你这么夸人的吗?你使权利,余静燃倒在地上,我压在余静燃的身上,我是那种会伸手摸她屁股或者腰的人吗?我会吗?我会吗!”

    苏定山笑了笑,说道:“静燃,没事了,你和田泽去训练吧。”

    余静燃点了点头,然后凶巴巴地对田泽说道:“快走,cao场三十公里跑步!”

    田泽,“……”

    女人的便宜不能随便占,更不能白占,这话是真理。

    看着吵吵闹闹走远的田泽和余静燃,龙武淡淡地说道:“定山,你说……”

    苏定山笑道:“你是在问我,银宇大厦的案子和田泽有没有关系是吗?”

    龙武没说话,也没表情,似乎在等着苏定山的答案。

    “我不知道,田泽的身上有很多解不开的谜。我尝试过,但解不开。”苏定山说。

    “田泽这小子就是一把锋利的刀,用得好了伤敌,用不好的话会伤己。不过,经过我这些天的观察,这小子除了好色无耻下流龌龊脸皮厚这些小缺点以外,本性还是善良的,值得我们培养,也值得我们信任。还是依你的,让余静燃看着他,管着他吧。”龙武说。

    “朱永贵这次踢到了石头,以他的个性,他是不会放手的。我料定他要去打田泽女朋友的主意,找个协助调查的借口,他很容易就能把人带走,老龙,你看这事?”苏定山微笑着看着龙武。

    “田泽是你未来的徒弟,好苗子都被你挖走完了,这事你自己出面解决吧,我懒得插手。”龙武说。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等下给朱永贵提个醒吧,不要以为他已经是那种可以乱来的人物。要动田泽和他的女人,就得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我第一个不答应。”苏定山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冷芒。

    第九十六章 无限遐思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告诉我?”田泽直视着漆雕婉容,在一家电影院里。荧幕里正上演着好莱坞的大片《敢死队2》,咆哮的机枪和飞溅的鲜血共同构成了一副震撼人心的画面,充满了暴力的美感。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之中都潜伏着一只野兽,渴望鲜血,渴望刺激,渴望占领全世界。

    漆雕婉容就坐在田泽的身边,她没有回答田泽的问题,却指着一处墙角说道:“看见那只监控摄像头了吗?它已经拍下了这里的影像,那个朱永贵正四处搜寻你的证据,也拍了大量的眼线盯着你,你这个时候要和我见面,合适吗?”

    “我已经甩掉了那些跟踪我的人,我也确定这家电影院里没有朱永贵的人,至于那个摄像头,我会处理的。”田泽说道:“我只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不用你处理,我的身上装有光学仪器,那只监控摄像头不能拍到我们,我们坐在这里,它只能拍到两只座椅。我也可以虚拟两个不存在的帅哥美女坐在这里看电影,嗯,非主流也行。”漆雕婉容说道。

    田泽的额头顿时冒出了一颗汗来,答非所问也就罢了,什么时候她对非主流情有独钟了呢?这个时候里,他忽然想起了时下炒得火热的越南的“洗剪吹”组合。他忍不住又看了漆雕婉容一眼,心里冒出了一个疑问,难道女军长喜欢那种风格的男人?

    于是,田泽觉得他也应该非主流一下,戴十七八个耳钉,然后描上哥特风格的黑眼影,再涂点唇彩,身上挂满铁链骷髅头饰品什么的。那样的话,女军长看见他的时候,会不会两眼放光,春心荡漾呢?

    “其实事情很简单,朱千凝派了一个杀手去杀凌青,我让卡秋莎干掉了那个杀手。”漆雕婉容淡淡地说道。

    这就是田泽想要知道的真相,他本来不理解漆雕婉容为什么会闹出那么大的事,知道了这个真相之后他的心中却冒起了一片怒火,“朱千凝和朱东炬,还有朱家的人真是太欺负人了!花蓉市的事情明明是他不对,我却因为没有证据而被关了七天禁闭。我都不追究了,朱千凝和朱东炬居然还想着报复。报复就报复,他妈。的居然不来找我,去找凌青!”

    “换做是你站在我的角度,你也会这么做吗?”漆雕婉容说道。

    “会,我也会干掉朱千凝和朱东炬,这是给他们的警告。你的用意也是这样的吗,给他们一个警告?”田泽问。

    “是的,我的想法就是就算不能干掉朱千凝和朱东炬,至少也要给他们一个警告,让他们收了对付你的心。不过现在看来,效果似乎并不明显。”漆雕婉容说道,柳眉轻锁的样子。

    田泽却知道,没有怒意的漆雕婉容才是最可怕的。在她那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冷酷无情的心,谁要是妨碍到她的任务,威胁到革命军的未来,哪怕就是美国总统,她也会去干掉的,而且,这是毋庸置疑的。毫无疑问,朱永贵的纠缠和顽固已经彻底激怒了这头雌狮。

    “婉容,就算你要采取什么行动,也要等到我们从乌克兰回来之后吧。这几天正是风口浪尖,你如果干掉了朱永贵,事情就闹得不可收拾了。”田泽说道。

    “嗯,好吧。另外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设备,包括我刚才跟你说的光学仪器,它能让避免被这个时代的任何摄像头拍摄到。但该被拍到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启动这个设备,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是鬼魂呢。”漆雕婉容将一个小金属盒子递给了田泽。

    田泽打开了那个小巧的金属盒子,里面有一只表,还有一颗纽扣大小的金属物件。那表田泽见过,想得要命,因为和漆雕婉容手腕上戴的是一个型号的“天眼”。这种表能释放出四个颗粒摄像头,悬浮在空气之中进行偷拍监控,而手表的戒面还会显示出画面。

    显然,这不是表,是偷窥神器。

    以前,田泽问漆雕婉容借天眼表戴,漆雕婉容说什么也不借,这次他没提出这样的要求,漆雕婉容却把表给他了。

    那纽扣大小的金属物件显然就是漆雕婉容所说的光学仪器了,能避免他被任何监控摄像头拍摄到。这样的科技设备如果是用在偷盗和刺杀之上,那简直无往不利的神器,但它对田胖子的吸引力显然没有天眼表大。田胖子只看了它一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将天眼表戴在手腕上,把玩了起来。

    “如果我知道你把它用来偷窥我洗澡,或者别的什么,我就收回这只天眼表。”漆雕婉容一下子就洞穿了胖子的龌龊的内心。

    田泽有些腼腆地笑了笑,“那……我偷窥别人呢?”

    “那个我不管。”漆雕婉容说。

    “哈哈……开个玩笑,我是那种人吗?”

    “如果你不是那种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种人了。”

    “……”

    荧幕里,史泰龙大叔正和尚格云顿大叔搏斗厮杀,老当益壮。田泽和漆雕婉容却在嘀嘀咕咕地交谈着,除了说一些正事,比如光学仪器的cao作,比如凌青的保护等等,也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施瓦辛格为什么只是一个龙套,比如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怀孕等等。

    田泽很喜欢怀孕的话题。

    从电影院出来,漆雕婉容就离奇地消失了。田泽费力地寻找了一番,却连半点痕迹都找不到。没背影,也没有气味的残留。这让他觉得,如果在花蓉市是漆雕婉容绑架了钱欣雨,他是绝对没法凭借气味找到钱欣雨的。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不得不承认他和漆雕婉容之间的差距。

    回到科学院家属区钱欣雨的家里,田泽发现钱欣雨和余静燃都坐在客厅里。

    钱欣雨正看着一份资料,带着厚厚的眼镜,非常专注的样子,她甚至都没发现客厅里已经多了一个帅气而阳光的男银。

    余静燃在田泽走进客厅的时候就抬头看了他一眼,显然她早就发现他回来了。然后她继续低头削着一只苹果,当田泽是个隐形的男银。

    “呵呵,你们在干什么呢?玩不说话的游戏吗?”田泽笑着打破了沉默。

    钱欣雨还是看着她的资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出现这种超级走神的情况并不奇怪,只因为太专注了。

    余静燃又抬头看了田泽一眼,淡淡地说道:“训练衣结束的时候一眨眼的功夫你就消失了,你跑什么地方去了?”

    “秘密,不告诉你。”田泽说。

    “什么秘密?是溜出去和某个女孩子幽会去了吧?”余静燃说。不愧是蔷薇战队的队长,一猜就猜到了一半。

    很诡异的,听到女孩子听到幽会的字眼,非常专注的钱欣雨跟着就抬起了头来,打量着田泽。

    “在你眼里我就那种成天想着和女孩子幽会的人吗?我有事业心的好不好?”田泽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道。

    “无聊,懒得理你。”余静燃埋头继续削苹果。

    钱欣雨也再次埋头看资料。

    “我去洗澡了,晚饭弄好了叫我啊。”田泽说。

    “等等。”余静燃叫住道:“再过几天就要出发了,蔷薇战队的探员们都来了。原以为你会和我们一起过来,却不想你自己溜走了。姑娘们现在正在楼上洗澡,你等会儿再上去吧。”

    田泽莫名激动,“我房间里的浴室也有人用?”

    “是的,所以你就老实地待在这里吧。”余静燃说。

    “那我上去换一下衣服行不行?”

    “不行!”余静燃差点就忍不住将手里的苹果向胖子砸过去了,或者,是那把锋利的水果刀。

    “那我去院子里坐坐,我可不想和两个不友好的女人同处一室。”田泽说,他离开了客厅。

    田泽离开之后钱欣雨才抬头冒出一句话来,“静燃,我们很不友好吗?”

    余静燃不屑地道:“他说的话你也要相信吗?他说一千句话,你听一句就行了。他不是想去拿衣服,他是想趁机去占便宜。”

    钱欣雨笑了笑,移目看向了屋前花园。刚好在这个时候,田泽坐到了一颗茂密的榕树下,被靠着树干,像是在欣赏着什么风景。于是她有些不忍心地道:“田泽其实也没你说的那么坏吧,你看他,现在他就很老实。”

    余静燃没说话,心里却在说道:“就你这情商,你这经验,下一个被骗的女人就是你。”

    坐在树下的田泽并没有欣赏风景的兴趣,他欣赏的是人类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最雄伟壮观的画面。十二个蔷薇战队的女探员同时洗澡,这样的画面如果都不算壮观的话,那世界就没有可以被称得上壮观的景观了。当然,这只是对胖子而言的事情。

    刚得到天眼表,刚回家,刚好就遇上这个机会,千载难逢,他岂能错过?

    十二个女探员分别在四个浴室之中洗澡,但天眼表却能释放出四个颗粒摄像头,一对一,分配绝对均匀。而他需要做的仅仅是切换显示画面,或者干脆一起欣赏而已。

    田泽的选择是一个个场景分别欣赏,只因为这样的画面更大一些。

    最后,他在他的房间浴室之中看到了狙击手水清丽,爆破专家罗玉梅,还有蜘蛛女苏玉枝。

    年龄最小的水清丽肌肤细嫩,身材窈窕,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rou。无论是酥胸还是翘臀,都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美,酥胸是盈盈一握,翘臀还是盈盈一握的美妙感觉。小巧,小巧的女人更有活力不是吗?

    年龄最大的罗玉梅是一种丰满的美丽,身高腿长,波大臀肥。她的身体能一下子勾引起男人的**,将头甚至是整个身体都融入到她那羊脂白雪般美妙的身体之中。

    蜘蛛女苏玉枝是一种罕见的健壮美,身体可以看见清晰的肌rou线条,这或许和她的训练有关,也和她所擅长的东西有关。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的身体有着一种充满力量的美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

    还有一个不知是谁,身体丰满匀称,皮肤细嫩如霜,双腿之间别有一片茂密的美景。仿佛是森林,仿佛是草原,仿佛是湿地,诱人无限遐思。

    事实上胖子不仅遐思了,还流鼻血了。

    幸福总是来得这么突然,让人猝不及防。

    第九十七章 神秘电话

    “可恶!”朱永贵将手中的紫砂茶壶扫落在地。啪的一声脆响,那只正宗宜心紫砂壶摔成了碎片。那只茶壶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匠师塑造出来的,价值十万。当然,朱永贵一点也不心疼,因为他没掏一分钱买这只茶壶,那是一个托他办事的商人送的。

    客厅里还有朱千凝和朱东炬,姐弟俩正各怀心事地看着朱永贵。就在刚才,朱永贵的心情还不算差,正商量着如何派人将凌青抓到京城来审查,就在那时一个电话打进来,他的心情突然就变得糟糕了起来。

    “二叔,是谁打来的电话?”朱千凝问道。

    “还有谁?是苏定山那只老狗!”朱永贵怒气冲冲地道:“他打来电话,让我不要碰田泽的女人,也就是那个凌青。他似乎猜到了我的计划,所以才打来这个电话。这算什么,这简直就是仗势欺人!”

    “哼!那个姓苏的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不就是一个副部长吗?我们干嘛听他的?我们照我们的计划进行,怎么都要为三叔报仇!”朱东炬也是满腔怒火。从来只有他朱大少爷仗势欺人,今天却轮到了他,他也才知道这种被权势欺压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朱永贵却又沉默了,朱东炬年少无知也就罢了,但他却是在官场之中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老狐狸。他知道苏定山手中所掌握的权利,更知道华国领导层对他的器重。苏定山虽然只是一个副部长,但他的权利却比一些正部级干部还要大。更何况,苏定山还是华国利器六扇门的掌门人之一呢?说白了,苏定山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给足了他面子,人家完全可以不打,等他把事情做得差不多的时候,然后给他来个强势介入,事情会以什么结果收藏,那就不是他所能猜测的了。

    “千凌,你有什么意见呢?”朱永贵看着朱千凝。事实上,在朱家,做主的人是朱千凝,而不是他朱永贵。在很多事情上,他这个二叔却是要听朱千凝的安排的。

    朱家的每一个子弟,每一个成员,其实都是朱家这艘航母上的零件、船员,都是为了朱家这艘航母向前航行所服务的。而这艘航母的舰长就是朱千凝,她拥有绝对的权利。

    “让我想想吧。”朱千凝叹了一口气,心神不宁的样子。

    “姐,这有什么好想的?我就不信了,我们朱家会连一个小小的警察都斗不过!”朱东炬窝火地道。

    “够了!闭上你的嘴!”朱千凝呵斥道。

    “姐……”朱东炬一下就懵了。从小到大,朱千凝就像母亲一样关爱着他,宠溺着他,从来没有对他凶过。这是第一次,他无法适应。

    “为了你心中的那点恨意,为了找回你所谓的面子,三叔已经死了,难道你还想把整个朱家都拖下水吗?”朱千凝训斥道。

    “我……”朱东炬想反驳,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叙述他心中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