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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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漠孤狼吩咐青狼和其他的人留在西津市继续查找楚依然,白狼跟他到冬江市去。 楚依然和佟少澜的出现、左清扬的怀疑,让他有一种危机感,他急于弄到青鹰会的令牌,所以只在西津市呆了一天,就带白狼到冬江市逼冷雅琴去了。 他前脚离开,左清扬后脚马上给楚依然打电话:“他到冬江市去了,你们在哪里?我来接你们。” 楚依然回答:“我们已经到了西津市,就在你以前帮我买的这套房子里。” “你竟然敢回到那里?”左清扬惊讶地说。 “嗯,他一定想不到,我们当初从这里逃走的,现在还敢回到这里。” 左清扬不能不佩服她的大胆:“我马上来接你们。” 一个小时后,左清扬出现在了楚依然住的那套房子外面。 他正准备打电话,楚依然从大门旁边的值班室出来了。 她怕大漠孤狼突然来,没敢住到里面去,就躲在值班室,所以很远就看到左清扬的车开过来了。 她打开大门问:“左副总,你一个人?” “是,我一个人。” 楚依然又回到值班室,把佟少澜拉出来:“我们上车再说。” 左清扬看见佟少澜十分激动,喊了一声:“老大。” 佟少澜不认识他,没答应。 楚依然说:“左副总,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好,”左清扬也不敢停留,发动车子说:“我带你们到我家去。” 一个小时后,左清扬载着楚依然和佟少澜到了自己的住处。 下了车,佟少澜很紧张,拉着楚依然的手一直不放,这里的环境太陌生,他的心里有强烈的不安全感。 左清扬说:“老大,依然,我们上楼去。” 到了楼上,楚依然对佟少澜说:“这就是左清扬,他是天星公司的副总,也是你的好朋友。” 佟少澜一脸陌生地看着左清扬,不确定地说:“左……清扬?” 左清扬说:“你一点都想不起我?” 楚依然觉得他对佟少澜的身份还有些怀疑,她把佟少澜的衣服拉起来,说:“左副总,你看。” 左青扬看见佟少澜后腰上果然有一粒熟悉的红痣,确定这的确是他的老大,不由激动得热泪盈眶,上前一把抱住:“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佟少澜想推开他,却推不动。 他这大半年吃尽苦头,身体差了很多,左清扬又长得五大三粗,这一抱没差点把他抱起来。 左清扬放开佟少澜,仔细端详着说:“老大到底遭遇了一些什么事,怎么变得又黑又瘦?还失去了记忆。” 楚依然叹了一声,说:“如果我没有凑巧遇见他,只怕他都不在人世了。” 她讲述佟少澜做了半年的乞丐,腿还差点弄残废,左清扬难过得抱住佟少澜泪流满面,半晌说不出话来! 佟少澜想不起左清扬,对他原本有很强的戒心,现在看见他为自己哭,防范心慢慢放下了。 楚依然说:“佟少澜还没有恢复记忆,小镇上查不出来他失去记忆的原因,需要到大医院去检查。” 左清扬点头:“我一定要让老大恢复记忆,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必须马上办。” “什么事?”楚依然问。 “老大的母亲很可能被那个冒牌货控制了。” “我母亲?”佟少澜看着楚依然:“你不是说我母亲在t国吗?” “我骗你的,”楚依然回答:“你母亲以前住在t国,但她早就回到z国了。”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找她?” “你知道你母亲是谁吗?”楚依然看着他说:“就是用鞭子抽打得你一身是伤,差点让你的腿残废的那个人!” 佟少澜呆住了:“你说的是佟宅那个狠毒的老太太?” “是,”楚依然点头:“佟宅就是你的家!” 佟少澜说不出话来。 左清扬说:“不知道他把伯母控制在哪里了,两个月都没有她的消息。” 楚依然想了好一会儿,说:“那个人在冬江市有一套房子,不知道会不会在那里。” “那我们赶紧去看看,我担心他对伯母不利。” “等等,”楚依然说:“佟少澜的金佛不见了,他母亲是一个多疑的人,会不会因为这一点不认他?” 左清扬问:“老大的金佛弄丢了?” “是的。” 左清扬想了想,说:“可以先模仿原来那块定做一个,但现在没有底样,不知道能不能瞒过伯母的眼睛。” 楚依然说:“我记得那金佛的样式,我可以画一个图形出来。” 她原本有一块和佟少澜的金佛一模一样的,只是字不同,但前段时间被徐芊芊拿走了,就不能比着那个仿造了。 “行,”左清扬说:“那你画出来我看看。” 楚依然凭记忆很快画好了,左清扬一看,大喜:“好,就按照这个图重新做一块。” 有钱好办事,“澜”字金佛很快做好了,楚依然帮佟少澜挂在他脖子上。 左清扬叮嘱:“老大,这块金佛对于你很重要,你要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你的脖子上,绝不能取下来。” 佟少澜点头:“我不取。” “好,我们现在去找你母亲。” 三个人即刻赶往冬江市。 …… 冬江市。 大漠孤狼让白狼在另一个地方等候,他独自走进了关押冷雅琴的那套房子。 冷雅琴这一天一夜非常惨。 大漠孤狼将她绑在屋里,哑巴不给她吃饭不说,也不给她喝水,她吼叫的时候,哑巴瞪她,她再骂,哑巴就跑过来狠狠扯她的头发,扯得她嗷嗷叫。 晚上,她喊哑巴放了她,她想上洗手间,哑巴完全不理,她破口大骂,哑巴说不出来,却听得见,觉得很吵,拖了一根毛巾来把她的嘴巴塞住。 冷雅琴把脚边的东西踢得砰砰响,哑巴找了一根细铁丝来抽她,打得她双腿生疼,却又叫不出来,只能满脸痛苦地瞪着哑巴。 哑巴一边抽打一边呜哩哇啦地喊叫,好象是指责冷雅琴往天打她的事情。 打了好一会儿她还觉得不解气,又把冷雅琴的裤脚挽得高高的,用铁丝戳她,戳得她的两腿到处冒血珠珠。 冷雅琴几时受过这种罪,只觉得疼痛难当,嘴巴塞着,无法叫喊,只能瞪着眼睛在心里咒骂。 哑巴因为身有残疾,又被冷雅琴打骂了那么久,有严重的报复倾向,现在得到机会整冷雅琴了,她一点都不手软,直到把冷雅琴的两只腿都戳得满是针眼似的窟窿才罢休。 哑巴煮了面条,放好调料端到冷雅琴的面前,拌得香香的,故意吃得呼噜呼噜响,冷雅琴饿得更难受了。 不给她吃,也不给她喝,连洗手间都不让她去上,她憋不住了,只能尿在裤子里,尿液浸进了铁丝戳的窟窿里,像酒精浸进去了一样,她疼得几乎晕厥过去。 大漠孤狼进来的时候,冷雅琴眼神恍惚地看着他,说:“小飞,小飞你来了?你来接妈咪了?” 大漠孤狼听见她喊的不是小澜,而是小飞,不解地问:“小飞是谁?” 冷雅琴两眼无神地看着他说:“小飞,你多乖,可你为什么那么早就死了?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哥哥这个不孝子?” 大漠孤狼捡起地上的镜子,指着照片问:“你说这是谁?” 冷雅琴看着照片上的小男孩说:“这是我儿子。” “你儿子不是叫小澜吗?他为什么叫小飞?” “我有两个儿子,这是小澜的双胞胎弟弟,他叫小飞。” 大漠孤狼暗暗吃惊,他调查了佟少澜这么久,却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弟弟! “他在哪里?” “出车祸死了。”冷雅琴喃喃念叨:“为什么死的是小飞,不是小澜?为什么死的是小飞,不是小澜?” 大漠孤狼非常奇怪,佟少澜有一个弟弟,这应该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情报,可义父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是义父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 如果是义父故意隐瞒,这又说明了什么? 他心里升起一个又一个问号,感到有一个巨大的疑团布在了他的心里! 笃笃笃! 有人用力敲门。 大漠孤狼一惊,立刻把冷雅琴锁在屋里,他出来,听见外面有人一边敲门一边喊:“这家有没有人?我们正在搜捕逃犯,要挨家挨户搜查,请配合。” 大漠孤狼皱皱眉,没有出声。 外面的敲门声大起来:“有没有人?不说话我砸门了。” 很快,门外响起了重重的砸门声。 大漠孤狼意识到情况不对,他给白狼发了求援的信号,退回屋里,把冷雅琴身上的绳子解开,一只手勒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用刀架着她,说:“老实点,跟我走!” 冷雅琴的两腿疼得站不起来,迷迷糊糊的她却又有一点清醒了,骂道:“小澜,你疯了,我是你母亲!” “正好,母亲救儿子天经地义,请吧!” 大漠孤狼押着冷雅琴出来,大门已经被砸开了,他看见门外站着佟少澜、楚依然、左清扬,还有不少警察。 大漠孤狼盯着楚依然,两眼满是杀机:“我早就应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