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成为偏执校草的猎物后在线阅读 - 第1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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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这个也够了。发到松鼠网上,配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现场嗑糖,本来以为是吵架没想到是糖,甜得我昏头了,希哥好乖。

    做了几年的粉丝,她也算是个经常发言的大粉,马上就有人闻着味道扒过来,被这一章照片香得直呼刺激:吸溜!!希哥好翘看起来太软惹,一定很好太阳!!

    评论回复里都在警告他谨言慎行,被校草看到没她好果汁吃。

    不过这扛着走的视觉冲击的确很大,张力太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往某些方面联想。放大了甚至能看到秦璟泽手臂肌rou的形状,上面青筋凸起,叫人咽口水的同时也为邬希捏一把汗。

    评论:求求姐妹再多说点,为啥一开始以为是吵架啊?

    评论:+1

    评论回复:不好意思姐妹,刚才有好几趟活,一直没看手机,回复晚了。因为希哥做我的出租车,一开始我看他满脸慌,跑过来开车门都急匆匆的,还打好多个电话,校草一直不接,后来才给他打回来,没说两句就挂了,听说是在开会,我就以为是吵架的借口。结果希哥下车我就看到校草在外面等他,俩人腻歪得糖分超标,一点也不在乎有人看着,在大厦门口就又亲又抱。

    评论回复:对了!补充一条,我看到希哥给校草的备注是秦小狗!太刺激了我的天!!校草真的狗,半跪下来扛希哥走。

    评论:就说那个凶巴巴的小狗橡皮筋是校草!这么一想校草的腰也是万里挑一的公狗腰啊啊啊啊啊啊,希哥真能驾驭得住吗?

    答案是驾驭不住。

    没有事后烟,秦璟泽又含块薄荷糖,神色餍足垂眸看着后背朝上深陷柔软床垫中装死的宝贝,俯身笼罩上去,“再尝尝薄荷糖?”

    邬希腰窝颤抖,哼哼着用鼻音拒绝。眼下这种情况下从这人嘴里说出的尝,那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尝,原本他都熬不住秦璟泽过分旺盛的口欲,现在加上薄荷糖,三下五除二他就要束手投降。

    这次连腿根也红了一大片。连指头尖都软绵绵没力气,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太多歇着时候,他吃不消,恶意地揣摩秦璟泽是不是其实也发虚,只是比他会装。

    就算是他上赶着自找的,也没想到秦璟泽一次比一次更凶啊,这不合理!

    “今天还去医院吗?”,秦璟泽给他揉揉腰,先前从袁秦那学来的按摩手法一直没有荒废,越来越精进,主要是使用比较频繁。

    “不去吧,等会儿我打电话问问情况”,邬希转过身仰躺,拉着秦璟泽热热的大手给他揉肚子,酸得厉害。

    他原本倒是想去,但是被车祸这回事搅乱了全部计划,现在被搞成这副惨样,去医院也不合适。人可能看不出来什么,让大毛这种鼻子灵的狗来闻,都能闻到他身上秦璟泽的味儿。

    而且他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外公。

    想都不用想,只要再见面,外公一定会逼迫他和秦璟泽分手,他不想忤逆心脏有病的长辈,但也绝不要和秦璟泽以这种荒谬的理由分开。

    “我今天以为你出车祸了”,他怔怔望着天花板,跟秦璟泽提起今天的乌龙。虽是虚惊一场,但那会儿他真的如坠冰窟,绝望感比溺水更深更彻骨。

    已经融到骨血里的亲密关系,剥离开必然会鲜血淋漓。他是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可能会有人觉得他痴傻,比如小表舅穆丛鸽就无法理解他为什么痴到那个地步,但凡是个正常人撞上秦璟泽这样的变态都会想着逃跑,他偏要直撞上去,纠缠不休。

    是童年被圈养的经历,孤独侵染太久,越是浓烈到病态的爱与渴求,就越是他最神往想得到的东西。

    他又忍不住要去触碰秦瓃泽,“再来。”

    要用癫狂的态度不止不休,秦璟泽疯,他也没好到哪去。

    秦璟泽眸色深暗,俯身啃咬他的唇瓣,低声安抚,“歇几天,你受不了了。”

    邬希就用软绵绵的腿踢他,一脚蹬在他宽阔肩膀,激将法运用纯熟,“是你累了吧,少拿我当借口。”

    “嗯”,秦璟泽掌控着底线,不受他挑唆。再放纵下去,希希不止是哭那么简单,是真的要伤身体。他刚检查过,就算涂最好的药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半途邬希肯定就会哀嚎喊疼。

    “没有车祸,希希”,他敏锐抓到了症结,安抚地哄人,“我好好的,我没事,你抬头看着我。”

    只要邬希没让他死,他就努力活着。

    邬希死死搂紧他的脖颈,好半天,呼吸终于平复。

    刚睡醒没多久,现在他酝酿不出睡意,只是累得不想起身,松开秦璟泽放他收拾狼藉,自己毫无负担地玩手机,刷到松鼠网上关于自己的热门动态,“噗”一声笑出声来,招呼秦璟泽,“来来,看看你的新名字。”

    本来这些粉丝要么叫秦璟泽大腿,要么叫校草,现在好些都从那个开出租的粉丝那知道了“秦小狗”这么个昵称,说不能跟希哥叫一样的,要避嫌,给秦璟泽取了个外号叫大秦,和大毛是一个思路。

    邬希在床上转圈笑了好半天,终于勉强收敛,轻咳一声,“我跟她们说一下,让她们别乱叫。”

    狗不狗的,只能他来叫,别人可不行。

    秦璟泽完全感觉不到被侮辱,温顺地单膝跪到床上,也不违逆邬希的意愿,全凭邬希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