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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谷里静修两年。 以前的越问秋,觉得这样的日子并不难熬,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却整日游魂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不是近日没什么病患,师父定要骂她的。 回来都三个月了,也不知道他伤好全了没…… 这样想着,小黎从外头进来:“师姐,马棚那边有事找你。” “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马有什么问题吧?”小黎接过药杵,“这边我来,师姐你去看看吧。” “好吧。”闷着也是无聊,越问秋解下围裙洗了手,往马棚那边走。 马棚挺安静的,马儿吃着草,马夫蹲着好像在洗手,并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哎,是你有事找我吗?”她在马夫身边停下。 那马夫顿了顿,慢条斯理地扯了条帕子擦手。 越问秋看得心里直嘀咕。一个马夫,手倒是生得漂亮,用的帕子还是松江棉……她后背一寒,手腕一抖,便是一把银针出手。 银针还未甩出,就被按住了。眨眼的时间都没到,身子已经被一扭而过,两只手腕被扣在身后。 越问秋只听身后马蹄声响,自己腾空而起,就被甩到了马背上。马夫几乎同时飞身上马,贴上她的后背。 缰绳轻轻一拉,马儿驰入山野。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 越问秋心口都要跳出来了,这时才想起叫人,但在张口的一瞬间,就被捂住了嘴。 这马夫身材高大,坐在马背上,手臂绕过来,横到她身前,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包围了。 怎么了?她这是……被劫持了?越问秋整个人都是懵的。 背后那个人,呼吸微微粗重,俯身在她脖间,热气喷在耳垂上。 越问秋整个人都僵了。 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能感觉到男人清楚的欲望。 “唔……”她挣扎起来,拼命地想跳下马。被别的男人碰,太恶心了……她挣扎得太厉害,身后的男人不得不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而扭动间,身体的摩擦,使得他很快起了反应。 感觉到臀后抵着的硬物,越问秋吓坏了。被陌生男人劫持,反抗不能,也许很快就会遭遇到强暴……谢无咎,谢无咎呢?怎么不来救她? 眼泪扑簌簌落下,身后的男人一僵,耳边响起低哑的声音:“哭什么?” 越问秋一愣,身体的禁锢已经松动了,她扭过头,泪眼朦胧中,看到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 “你……” “不然你以为是谁?”谢无咎伸手去擦她的眼泪。 呆愣愣地由他擦干眼泪,越问秋忽然暴怒起来,用力打他:“你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我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你吓成这样。对不起……”谢无咎一边慌忙道歉,一边低头用亲吻安抚她。 轻吻落在她额头上、鼻梁上、脸颊上,最后是唇上。 久违的吻,带来熟悉的气息。三个月不见,总觉得隔了好久好久。 其实,他们真的很久没有亲热了。去年在青崖谷翻脸,谢无咎被她赶出谷,足有半年没见面,她去真武派没多久,谢无咎就受了重伤。 那两个月,他们日夜相伴,几乎没有距离。她叫他迫着帮忙泄火,或用手或用口,甚至逼着用过双乳……而她几乎被他抚遍全身,每一寸都被亵玩过,腿间秘处更是非要玩到花瓣狼藉泥泞不堪不可。 但,为他伤势着想,她始终没有答应与他做那件事。 真正算起来,他们有一年没有真正欢好过了。 吻着吻着,两人投入得几乎忘了在马背上。幸而这马日日在青崖谷中奔驰,对地形了如指掌。 理智稍稍回复,越问秋发现自己靠在他胸膛上,全身软得和泥一样,而他的大掌,正罩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唔……”惊吓之后,脑袋都是麻的,身体的刺激就分外清晰,越问秋轻喘着问,“你怎么来了?还打扮成这个样子……我师父……不是不让你来吗?啊!” 最后一声,是乳尖被猛地掐了一下,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谢无咎轻笑:“就因为你师父不许,所以才打扮成这样啊!”他俯下身,唇舌在她修长光洁的脖子上滑动,一下下舔吻着,“大小姐,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