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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姚鸿朗找我。”本来这几天姚鸿朗给他安排了两个还算轻松的行程,但现在恐怕已经没了。 “我中途打电话跟他讲过了。”沈箫撩起他额头的碎发,试了试他的体温, 确定发情热完全退下去了,才站起身,“我把粥盛过来。” “好。”打开手机,安向笛看到,姚鸿朗果然只在发情期头两天找过他,后面没再给他发过消息。 正考虑要不要跟对方打个招呼,姚鸿朗就像是掐准了时间,主动找上门。 姚鸿朗:发情期结束了? 姚鸿朗:三天后在平北电视台有个公益短视频录制,上午九点我接你去机场。 安向笛:行。 安向笛:这几天的两个活动怎么处理的?直接推了吗? 安向笛:要是有违约金直接从我的活动费用里面扣吧。 姚鸿朗:推迟了,一个挪到九号一个挪到十号,你好好调整一下,别掉链子。 安向笛:知道了。 切出聊天界面,安向笛点开日历,想在日历上标注一下。 指腹还没贴到屏幕上,陡然注意到今天的日期。 八月四号。 而他和沈箫的父亲沈厚约的吃饭时间是八月三号下午两点。 得,爽约了。 安向笛拧着眉,仔细翻了下通话记录,沈厚那边并无任何来电。 他犹豫着要不要给沈厚的秘书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倒不是怕对方因为爽约恼羞成怒,怕的是沈厚误以为他是故意爽约,如果还因此瞧不起他,那还真是很糟心。 “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 安向笛反射性把手机扔在一边,装作早已看完手机的样子。 沈箫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端着粥坐到床边,拿一根小勺喂他喝粥。 “没味道。”安向笛咂摸咂摸嘴,白粥香是挺香,但没有配菜显得过于寡淡。 “今天吃点清淡的。”沈箫抹去他嘴角的粥汤,看向他红肿的腺体,“我问了私人医生,他说我咬的太用力了,等消肿的这段时间吃点清淡的比较好。” 安向笛抬手捂住自己的腺体,龇牙咧嘴道:“你也知道呢?真的是狗啃的。” 沈箫心情还不错,面色柔和,喂他喝了大半碗粥,在安向笛嚷嚷着饱了以后,把剩下的给喝了。 安向笛在沈箫走出房间后,又把手机拿到跟前,在打电话和不打电话间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他想,如果对方真的有意找他吃饭,一定会再联系的。 另一边,把空碗丢进洗手池后,沈箫半靠在水池边看了一眼沈厚的秘书昨天发来的短信,删除拉黑,动作果断。 安向笛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总算能下地走动走动了,他把沈箫送上车:“平北见。” “早点休息。”沈箫捏了捏他的手心,“平北见。”刘青等沈箫和安向笛道别完,开着车走远,被留下来的小谷一脸纯良地看着安向笛。 “安老师,您放心,您这几天的早中晚三顿由我小谷承包了!” 安向笛拍了拍他的肩:“其实你只用承包一天,我明天就出门挣钱去了。” 小谷屁颠颠跟在后面:“我会做好盒饭的,您放心。” 隔天一早九点,姚鸿朗准时开车到了安向笛家楼下。 今天天很热,三十九摄氏度的高温,安向笛穿着长袖长裤走下来时,感觉自己都要化了。 一头钻进车里,他动也不想动。 “这么热,怎么不穿短袖短裤?造型师之前不是给你挑了不少挺不错的夏季服装么?”姚鸿朗觉得他莫名其妙,这么热的天竟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毫不夸张地说,加个围巾都能过冬了。 缩在后座的安向笛没吭声,他总不能说,自己身上有好多吻痕都还没消吧? 还好接下来几天的活动都不需要换过于暴露的衣服,而且他现在怀着孕,也不能着凉。 姚鸿朗见他不答话,跟他交代了一下晚些时候到了平北市之后的行程,又补充道:“《慈盛》那个摄影师还在联系我,说是愿意再加点条件,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合作。” “加了什么好条件?你这么帮着他说话。”安向笛没忍住怼他。 “拍摄写真过程中和宣传期的一切费用由他个人承担,奢侈品全线代言人也由他主动去谈。”有人帮着付钱,还帮着跑宣传,可不是好事一桩么? 姚鸿朗本着有冤大头不宰白不宰的原则,不过还要看安向笛同不同意了。 “不去,这种人连自己定下的主题都想不明白,还指望我这种三流艺人跟他合作。他到底是在追梦,还是想拿奖啊?”安向笛拒绝的态度很明确。 姚鸿朗全盘接收到他的意思,给《慈盛》回去消息后,算是给这件事彻底画上了句号。 因为这次在平北市的采访是公开行程,安向笛的航班信息早就被传的满天飞,机场接机的粉丝也络绎不绝。 好在姚鸿朗事先有准备,安排好了VIP通道,才避免了安向笛被粉丝围堵的情况出现。 不过保姆车载着安向笛从VIP出口出来时,还是被粉丝团团围住。“安安签个名吧!” “安安看这里!” “安安好久不见,好想你啊!” 粉丝们簇拥在保姆车周围,此时的安向笛靠在后座,姿势还算悠闲。看到粉丝围过来,他也好心情地让司机摇下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