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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炎咬一口点点头:“还行。” 一家人的饭哪里有什么好吃和难吃,要的就是一家人团聚的氛围。 项骆吃了两个自己的饺子,就没吃过这么香的,又夹起李宝国送来的饺子,咬开一看是蘑菇午餐rou馅儿的。估计当前全村大部分的人家都是吃的这个馅儿。不过李宝国是常年做饭的,饺子皮薄厚适中,馅料调的也不错,吃起来正好。 安维吃了一口,虽说馅料不如自家的,可这味道是真不赖。 “别说,这才是正经会做饭的。” 祝炎夹了个猪蹄尖儿放进安维面前的盘子里:“就你做饭不正经。” 几人一笑,一顿饭吃到一半,项骆才举杯道:“好歹过年了,咱们都说两句吧。” 祝炎跟安维对视了一眼,都端起杯子看着项骆。 项骆身为这个家的主人,看看这两个名为客人,实为家人的亲人。 “其实过往的几年,今天这个日子跟其他日子真的没什么区别。这是我过的第一个有年味的年。不管怎么说,这几个月我过的比之前幸福太多。” 末世对于其他人而言,是灭顶之灾,这回让他们失去亲朋家人,甚至是自己的生命。让他们的日子一落千丈,为了生计苦苦挣扎。 可对于项骆而言,其实吃的比以前还要好一点,日子也更好。 吃的方面,曾经项骆为了攒钱准备末世,甚至有段时间只吃大米就咸菜凑合过去,不干重体力活都不会做rou菜来吃。 在村子里,以前项骆就是老人们口中的街溜子,不务正业无所事事。是最典型的《伤仲永》代表例子。不少人都已项骆为例子,说读书无用,当初项骆还是清华苗子不还是待在家里了吗? 甚至为此还一度盛行过所谓打击教育,觉得夸多了孩子就废了。 而现在,他反而因为末世后的种种,在村中名望水涨船高。 未来只要发展的顺利,更会成为村子独一无二的那个人。 祝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说话。 安维只笑道:“谁还不是呢。” 项骆继续道:“所以,我感谢你们来到这里陪伴我这些日子,我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够长久下去。我希望明年的今天,餐桌上还是咱们三个人。祝炎,你说两句吧。” 祝炎摇头道:“我有什么可说的。” 项骆道:“你必须要说,你是咱们家掌柜的。” 掌柜的一般是指一家店的店长老板,但在东北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一家之主,或是女人的丈夫。 一般说一个哪个女人的丈夫,就会说是某某某的掌柜的。女人结婚,就是找了个掌柜的。 这三个字一语双关,祝炎自然听得懂。 看项骆,祝炎的眼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只道: “与君共勉。” 这四个字,已经能够给项骆无穷的力量了。 二人又看向安维。 吃了一嘴狗粮的安维沉默些许,道: “其实要说什么rou麻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但你们要相信,这里是我住过的最温暖的家。也许农村没有城市那么好的条件,每天要干这样那样的活。可这样的活比我之前当社畜滋润太多了。” 祝炎吐槽了一句:“我亏待你了?” “你再没亏待那也是三点一线的工作。而且是成熟的公司了。哪像现在这样,每创业期间没一点小进步都贼刺激。” 三人皆笑。 安维将杯子举高了些:“谢谢你们拿我当家人。” 三人站起来。 项骆:“为了年年有今朝!” 祝炎:“为了相陪相伴!” 安维:“为了咱们三个人!” 三人:“干杯!” 一杯入腹,三人皆有了几分醉意。 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将这些都装好了收拾了,剩下的猪蹄儿将骨头拆干净了都给眼巴巴看了半晌的祝闹闹。给它也过个好年。 项骆带着几分醉意躺在床上,看着祝炎一点点将衣服脱了。 他没穿睡衣,项骆也没穿。 想到这里,项骆眯起了眼睛笑了。 祝炎伸手要去关床头灯,项骆伸手一把将其揽入怀中。 “发什么神经?”祝炎用力的推了两下,项骆干脆用嘴将人堵上,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别关灯,我想好好看看你。” “你哪天没看我。”祝炎反问。 “你今天比平时好看,我多看看。”项骆也就喝点酒的时候会毫不吝啬自己rou麻的情话。 祝炎没开口,看着身上的目光有些迷离的项骆,有碎头发落下来,祝炎伸手给他理了下。 就这个动作,撩的项骆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 附身将人吻住,借着这么点酒劲可了劲儿的占便宜。 祝炎的没有拒绝无疑是给了项骆更进一步的信号。 当空气慢慢跟着炙热起来,项骆心底的野心越来越大,愈发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 “祝炎!”项骆哑着嗓子喊着他的名字,“可以吗?” 哪怕理智快要崩塌了,项骆依旧再等待着祝炎的一个答案。 祝炎的身上已经升上了几分不正常的红晕,喉结一动,项骆已经忍不住啃了上去。 感受着项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愈发难以控制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