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囊中獵物(H)
她糢糢糊糊转醒,还未张眼,只觉一股凉意。手脚发疼,动弹不得。似有硬物在她xiaoxue间戳动。 夏怡禾回过神,一惊,乱挪动了臀腿,挣扎想扭起身子,她还像隻小兽似的被捆着手脚,起不了身,只惊恐抬起头。 看来…,自己还活着。活在炼狱里。 「醒了?」身旁一陌生男子发话。他正支着腮,拿了支羽扇,将扇柄戳在她下身。 夏怡禾扭了扭,惶惶道:「走…走开。」 九旒撇了她一眼,这女孩一双杏眼睁开,挺美。小小朱唇濡软,微微抖着的声音,细细柔柔,还挺好听。她胡乱环视了周遭,一方营帐里头,一侧掛了套显赫的绒袍鎧甲,落了一排长戟弯刀,一副长弓。她躺的地方,是一张桌案。眼前这男人,俊美逼人,一双眼凌厉的很,看起来,该是那将军袍的主人。 让他戏弄的羞处,热辣辣的,油油润润,似抹了些东西。夏怡禾施不着力,抖道:「你…你做什么,你是谁。」 「孤矢将军,九旒。」他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淡淡答了句,扇柄蘸了点药膏,直戳到底,转了转,来回滑在她xue壁上。 「那是什么…」夏怡禾厌怕的蠕动着身子,想摆脱他。她记得她不支昏晕前,落在一干金轩兵手里。这将军,大概是金轩人了。 「欢雨膏。」她既要问,他便告诉她。九旒那扇柄,迟迟不退,对在她软xue里头,阑珊的滑弄。扇柄说来径宽不过一指,塞在她小径里头,倒还贴得密实。 夏怡禾听那名堂,下身泛着虚颓难耐的感受,她不禁害怕了起来,春药的亏,她可吃过。 「不…不要这样,求…求将军,放我走。」她不自觉哀求起来,虽然她一点不觉得这金轩将军会放过她。但…就是可笑,也总得说点什么。至少他手上的,不是血淋淋大刀。 「要放你出我这将军帐,也不是不行。」九旒笑了笑。 闻言,夏怡禾一脸惊讶,杏眼期待着,睁大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夏…夏怡禾。」听得能出这帐,她挺乖顺的回答。 「我这营里,收女人的逍遥帐分了五处。」他转弄着扇柄,搅得她迷离了眼眸,禁不住的颤抖。他兀自轻松道着:「云雨,露霜,负责浣衣;收进稼穡、黍稷帮着烧饭。如果你会些音律歌舞,还有些姿色,那么,可以进只娱乐将士们的渠荷帐。平常嘛,干的活儿有些不同。晚上分到得赏的营去,衣裳脱了,做的事都是一样的。他们怎么玩女人,我从来不管。你想要出去,不如想想,要去哪一处?」 「哪…哪处,不…不要。」她嗓音绵软,听得明白些他那嗡嗡话声,期待一碎,又吓得慌慌摇头。想起那些金轩兵凌驾在她身上,yin暴兇残,她打从心底慌了起来。 「怡禾是吧。你还挺幸运有张漂亮脸蛋,让人直送到我这里来。不想到那逍遥帐去,最好听话些。待在我九旒帐下,没人动得了你。」 待过他九旒帐下的女人不少,但多让他推出前线杀了。一世活过一世,什么情爱,都是云烟,凡人血rou,再美,过不了多久也成了泥。 这女孩,对他来说却有些不同。 这魔域,不曾有她这等灵力的仙神,他得留下她。而她,既然沦了尘歷劫,他不介意紆尊降贵,陪她玩玩。 他抽出了扇柄,拉出细细银丝。他瞧她下身早让人蹂躪得发红,还有些裂伤。他也不急着凑在那些兵后面,捡这残花败柳。疼一疼,教一教,她还能不动人乖巧。 夏怡半垂着眼,颓丧想着他的话,若能留在这里,是不是比起青楼,和那听来地狱般的逍遥帐,都好一些。 「你若能引逗得我动心,我便多留你几日。」九旒一脸坏笑,搁下了扇柄,併了两指,挤进了xiaoxue里转着。大拇指按在红艳艳的蒂上轻挠转弄。 不似粗鲁的兵,他手上挺有技巧,就是不用那欢雨膏,也能轻易的将女人戏凌成一摊春泥。就这小核,男人翻了出来拚死了劲压,哪里舒服了,暖身前戏,似有若无,裹在软rou下揉,她会酥麻到骨子里。 夏怡禾不晓得如何能让他动心,但几经狂风暴雨似的男人,有人这般温柔对待她身子,销魂抚慰她让药性逼得甚飢渴的花xue,心里闪过的,竟是舒服。她禁不住闭起眼,微张小嘴,娇媚万分地喘息。那模样,自也荡心动人。 九旒勾着笑打量她,早让人逼软了也好,没剩多少意念抵抗,省了他麻烦。 「不要…。」那舒服念头一出,她又不禁沉沉自责起来,快意积累上涨,她害怕得扭了扭,却不敌自他手下送来一波一波刺激。 随着她升涨的快感,九旒手上加重着力劲速度,逼着她上顶,颤抖的身子用一股温热包夹住他手指,湿泠泠的,像夏日的雨。 绷紧的弦,松成一片,她还不堪喘着,心智又软了一层。半垂的眼空漠,沉沉绝望,似放弃了挣扎。 他缓了缓,又揉上了小蒂。 她秀眉一蹙,眼睁大了些,濡软的唇乏力得发不出声,好像又在说不要。 九旒笑看着她,自然没要停手,就这么按着,足能让她攀两叁回顶,搭着药效,够叫她忘了自己是谁。 他抚弄时一双眼盯着她,却不怎么说话。她整副心神都让下身快意绊了住。 「嗯…嗯啊。」她惯于压抑的声音细小,缩在喉咙里,却也好听。 「求求你…,不要。」身子激烈的痉挛了几下,她仅存的一点理智,还在矜持。 九旒带了点笑,抽送了几回,拔出了手指,瞧她颤得厉害,xiaoxue频频拧绞,却咬不到东西,空虚得可怜。他不觉起了点反应,今日不碰她的想法,有点动摇。 他自腰间出了把短刀,俐落割断了她手脚的绳索。 她不敢动,仍是缩成一团,软在案上颤喘。 「躺下来。」他静静道了声,听来不怒不狂。 「求…求你…。」夏怡禾轻摇着头,秀丽的眼转着犹豫,两汪频频忍抑的泪水濒于溃堤,不敢违逆他,仍缓躺了下来。 「怎么?不喜欢么?」九旒眉间一皱,故摆了个不悦的神色。 「没…没有。」夏怡禾一慌,想缩在胸前的手臂也缓松了开。 一滴泪仍滚了出来。她屈膝夹着腿,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泛红身子过于压抑,一起一伏微微颤抖,带得两乳微晃。 狭肆一笑,九旒手肘抵在她肩旁,修长手指捏着她乳尖转了几转。轻轻一抠,她身子便跟着发颤。她这对乳珠敏感,充了血凸翘着,挺诱人。 她这凡身这般瞧着,还真是漂亮。 「舒服么?」他扯了个笑,问道。 她一顿,望着九旒逼在面上的一双锐眼,呢喃道:「舒服…。」 脑中空白成一片,若不思想,顺着身子,至少并不难受。她觉得九旈那双手可怕,能逗弄得她一席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旱苗盼着雨水般yin荡。 他轻揉她凝脂似的一团小乳,不时对着乳尖捻弄,她扳着桌缘,半垂眼眸别过了头,身子似浪微微拱上,又摊了平。 「你…会作诗么,还是唱曲?」让她这么软着嗓,乱乱凑出一首诗来,挺折磨她。 「不…不会。」夏怡禾勉强答了声。 「不会。」九旒想这山里头的姑娘,确实也没什么造诣,大概,也不会跳舞了。 「哼点歌总会了吧?」乡野民谣虽俗气了些,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今天可真有耐心。 歌…,她会一些棹歌。轻轻点了头。 九旈一笑,道:「趴着。」 看了他一眼,她不安的缓撑起身子,依言趴伏在案上。 九旒压下她的背,要她翘起臀,重新拾起了扇子,将扇柄对进了她湿软的花xue里。 「唱。」他简短令了声。 扇柄长长,直顶到深处转搅,她伏着身子轻摇了摇头,只觉得痛苦非常,要再唱歌,岂不羞得无地自容。 「不唱?」九旒挑起眉,语带威胁,停下了动作。 她怕极了惹毛他被輦送出去,只好抖着声,随意唱了句:「吹…吹呀…吹呦轻风呦。」 「嗯…不…不行。」药意发得正浓,他轻戳送一下,她便几乎要软了膝,哪唱得了歌。 「继续。」九旈偏要她这么不敢歪,痠软难堪得从嘴间挤出声音来。 「荡…荡呀荡呦,绿波…晃小舟。」她几乎要哭,忍不住将头缩埋起来,仍不敢停的喃喃:「叶儿…叶儿做伞呦,那渠荷红花儿羞呀…藏呀躲。」 歪歪扭扭不成调,春情荡漾。 「怡禾,你知道你唱这歌什么意思么?」 她自然也知道,那是荷塘里、大江上,少年姑娘调情笑闹的歌。但她听来的就这些,也唱不了那戏台的高级调子。这意思这当下同九旒说来,还真发春的很。闷着头,她不敢做声。 扇柄退了出她湿濡不堪的xiaoxue,她腿一软,伏倒在案上。没几秒,却又让九旒抓起了腰臀。 就算她有本事吧。他拂开长衫,松了裤头,将衫下那早热胀的男茎顶进花心。动都未动,她一声细喊,已紧紧绞了上。抽了几抽,她抖得不成人形。 直捣进她元神,她该是承不了的,但…,谁要她勾引他。 「荡呀荡呦,绿波晃小舟。」他学着她哼了几句。渐快地抽插了起来。 夏怡禾倏然矜持溃堤,理智断了线,细叫声抖得好似要断气,他和先前的男人有些不同,撞在她身子里如鞭如电,密麻蚀骨的快感从下身窜往四肢。 她撑了劲想逃,那如柳的腰,让九旒双掌一抓,半分再动不了。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有紧扳着桌,紧得指节泛白,哀哀惨惨哭叫。 她的哀嚎声,不知传了多远,他听在耳哩,却觉得挺过癮。 还好他也担心她就这么死了,并不打算再作弄她。抓起她身子离了桌,她没了支撑,对折了身子软在他掌中。 他倾尽了力衝刺,送尽烈焰,拔出了身子,将她推倒在一旁榻上。 「瞧你还挺惹人怜。今后,便做我九旒的人。」他蹲到她身旁,淡淡勾着笑。 让她隐隐灵力润着,挺受用。但他不能一次渡得太多,免得让魔族发现了。 她蜷缩了身,闭上了眼。气力用尽得挪不了半分。连唇也动不了半点。 她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能留下来,绝望与羞耻交加。「你怎么不拒绝他…!」无垠抑着慍怒的声影浮晃在脑海里。 痛楚的泪一颗颗跌落,浸湿了九旒的衾被。 对不起…,她恍恍转着叁个字,再动不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