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地牢
周深巡查了一番,见场子里并无乱事,本想离开,眼尖的他发现不远处的夏霖,他并不想夏霖知道自己私底下的身份,在夏霖发现他的前一刻,随手抓了个女人就趴上去。 周深习惯性的伸手扶上女人胸前,一摸,额?没胸?周深低头一看,竟是刚才进去男同包厢的那个男人,他刚想推开,安排完事情回来的山冥,与不远处的夏霖同时看到了这一幕。 山冥略微惊讶,却也什么都没说,夏霖则是转身就走,周深追了出去。 “铃铛,你听我解释。” 看着突然拥自己进怀里,却又突然推开自己走掉的周深,男人一脸懵逼,不过,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男人还没想明白,就被山冥“请”去喝茶了,这让男人更懵逼了,他怎么得罪这位大神了?为何一脸敌意的带走自己? 山冥,一只山海经里幸存的妖兽,经历亿万年的洗礼,终于渡劫成功,成为妖神,除了周深,谁也没见过他的真身,他是黑道里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 周深这边,他好不容易追上夏霖,夏霖却对他充满敌意。 周深自认识山冥之后,便在山冥的指导下修炼了一种奇怪的能力,不在四师之内,按照山冥的说法,这叫修真,所以现在的周深也算有些叁脚猫功夫在身的,他感知夏霖已经启用巫术,只差使出招式了。 “你若想杀我,就杀吧。” 周深很坚定,一点不怕死的样子,被气昏了头的夏霖,根本没注意周深感知到了她的杀意,只狠狠说道“玩女人还不够,还要玩男人,你真当我夏霖无男人可选,非你不可?” 知道夏霖下不了手,周深放松了些许,他道“我不知道,我也是被他骗的,你知道的,我的病,加上我喝了酒,一时间就误以为他是女人。” “你家里那两个还不够吗?” 夏霖说话间,手已经附在周深的脖子上,她的食指和大拇指散发着黑色的微光,零星半点,只有靠近了看才能看到。 “我,我够得很,只是这大半年,你都不理我,我烦,单纯的来借酒消愁,没想到会遇上那变态男的。” 这是第几次,周深睁眼说瞎话了?嗯,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他只知道,在面对夏霖的时候,特别是像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得不撒谎。 “够了,周深,我不想再听你解释了,我们,各自安好吧。” 放开周深,夏霖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没走多远,就听见周深在后面大喊“这就是你去酒吧的原因吗?去找别的男人?” 夏霖没有正面回答,她只留一句“管好你自己再说别人。”就匆匆离开了。 周深暗下眼睑,夏霖那铁石心肠本来都松动了,若不是那个男人,周深想到这里,转身回到了夜场,直接去了地下暗场。 上上嗨吧,店如其名,只有地面上是酒吧,地下,则是富人们的世界,负一层,各种形色各异的服务区,负二层,说好听点是私人会所,说难听点,就是调教犯人的地牢。 从电梯出来,右边是供客人使用的牢房,客人需要调教的人,都可送来关押调教,左边则是私人牢房,一扇隔音大门将电梯与左边通道隔开,若无密码,谁也进不去。 周深熟练的输入密码,门自动打开一条缝隙,他侧身进去,门又自动关上了,方走两米不到,左右各有一房间,透过铁门上特意开出来的小窗口能清晰可见门内光景。 只见左边门里,一个女人趴在一条板凳上,另一个女人穿着带有假阳具的内裤,正卯足了劲儿抽插着趴在板凳上女人的菊花。 那菊花偶有红色液体流出,压在她身上的女人却全当没看见,即使身下的人哭喊着救命,喊着她错了,再也不敢了,里面的人似乎没听见般,甚至有个男人走了过去,掏出roubang,抱着穿假阳具的女人,roubang却是插在被cao的女人xiaoxue里。 另一边门内,也是个女人,双手被焊在床上的手铐烤着,躺在床的边缘,左右腿都被固定着,她拼命的想要合拢双腿,却怎么也合拢不了。 屋内有叁五十个男人,都对着她自慰,男人在快要射精的时候将roubang插进她xiaoxue里,用力的cao了几下,射完就拔出来,接着下一个快要射精的男人又走过去,这么反复着,估计屋里那几十个男人的jingye,都要射进女人的xiaoxue里吧! 周深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对此也没兴趣,继续往里走,几乎都是隔两米这样,左右两边就出现一个房门,他来到最尽头的那一间房。 这房间与别的不同,没有小窗口可以看见里面,关得严严实实的,他按了门铃,门口上方的摄像头对着他扫了一下,门这才自动开了。 走进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周深微微皱眉,内里被屏风隔开成五个小单间,全都没有门,随便走到哪一间,都能把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走到最里面那间,一个男人被呈大字型绑在铁架子上,身上的衣物全被扒干净了,肚子上有个刚烙上去的“yin”字烙印,身上也深深浅浅都是鞭伤。 山冥坐在男人正对面的椅子上,他似乎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但好像哪里不满意,对了,该让男人的roubang挺起来,这样才完美。 周深见这男人竟变成这样,开口调侃道“这么美的人儿,不是正合你胃口吗?养着当男宠多好,何必整成这幅模样。” 山冥挑眉“您喜欢?” 周深微微一笑,慢慢靠近男人,伸出手,指尖点着男人guitou上的马眼,一滴粘液被他点出来,男人感觉有人碰他,幽幽睁眼,见是周深,便使出全力吐了周深一口老血。 周深再次微笑“怎么,认出我了?” “呵,周家太子爷,居然喜欢打野战。” 男人对周深很是不屑,他自认为自己没做错什么,第一次见面,自己路过,是周深非要在布满监控的地方打野战,这不能怪他。 第二次见面,他从男同包厢爽完出来,就被周深给抱怀里了,这也是周深自己作的,怎的到了周深那儿,就变成他的错了? “让他活着。” 周深说着,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枚细长的银针,一下就从马眼那儿插进被周深玩得硬挺起来的roubang里。 “啊……”男人发出痛苦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