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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属下的新欢那个开胭脂水粉铺子的韩寡妇,一根普通金钗就能哄的她欢欢喜喜,可夫人能瞧得上吗?某日遇着红香我俩闲话家常,红香还说颍阳侯府送的赔礼,一支能传家的金珍珠凤钗都被夫人扔床底下落灰,这最见效的送东西哄女人开心这一招放夫人身上就实在太昂贵了,主公您的私房怕还没有夫人一个零头吧?” 正假装摸老虎头的凌御:“……” 既开了头白杨就放松了下来,接着笑道:“哄女人开心这种事儿,据属下多年经验,送东西这一条真的是百试百灵,送的东西越贵重女人越开心。” 忽见凌御脸黑如墨,风雨欲来,白杨心头一颤,赶忙坐直身子,端正态度,苦着脸道:“主公,属下实在无能,实话跟您说了吧,属下就喜欢小媳妇小寡妇们,这小媳妇小寡妇们都是经历过男人的,个个精明着呢,人家从不爱虚无缥缈的风花雪月,人家就只认银子,故此属下从没追过纯情的小姑娘们,哄女人开心只知道送东西罢了,可夫人这种的,主公,恕属下直言,您、您还是接着喝虎鞭汤去吧。” “你给我滚出去!” 白杨顿时如蒙大赦,往地上一躺,把自己团成个球状,真个滚出了书房。 …… 天寒地冻,漾漾窝在锦瑟院猫冬,在过腻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咸鱼生活后,拿起了画笔。 身为一头天地间仅此一只的神兽,当然要与众不同,画画也不能例外。 画水墨山水?那是不可能的。 画工笔花鸟?那也是不可能的。 “夫人,冯小姐来了。” 漾漾一听就道:“请进来吧。” 笔也没停下,蘸了蘸泥金接着细细的描绘。 冯昙云由自己的侍女金珠服侍着脱下白狐皮裘,扶了扶鬓上的点翠扁方,往南边暖炕上一瞅,见漾漾坐在那里不动如山没有一点迎接她的意思,一点也不介意,走过来坐到漾漾对面就笑道:“你快抬头看看我,不然我就把给你的金叶子树原样再抬回去。” 漾漾连忙瞅着她使劲看了好几眼,笑眯眯道:“我看了,快把我的金叶子树拿来。” 冯昙云笑道:“你这个脸皮真真厚的跟城墙一样了,我这个送礼的还没送出手呢就已经成了你的了。” “进了我家的门都是我的。” 冯昙云大笑,一招手便有两个强壮的嬷嬷抬了一株七尺高的金叶子树来,树叶浓密,冠盖如伞,漾漾一看就喜欢了,连忙一指卧房,“红香,你领着,就把这株金叶子树放我那个红珊瑚衣架子旁边。” “是。” “我今日可是奉了家父的命来谢谢你的,玻璃镜子……” 话说到这里冯昙云见漾漾低头作画不经意的往画上一看登时就羞红了脸,“你要死,怎么青天白日的画这个!” 漾漾笑嘻嘻道:“你仔细瞧瞧,我画的可比市面上偷着卖的精美多了,不对,是唯美,我画的这本册子是唯美风的,你瞧这男主,俊美风流,风姿如玉,宋玉潘安再世也不过如此了,你再瞧我这女主,这般尤物,羞貂蝉愧西施,昭君玉环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捂着自己眼睛的冯昙云指头间露出条细缝,越瞧心脏越是砰砰跳,脸儿也红了,喘气也不匀了,只觉那男主怎么看怎么让人挪不开眼,那女主,酥^胸细腰,怎么能那么好看呢,禁不住便在心里赞同了漾漾。 “你、你竟会画这个?哎呀你快收起来咱们说说话。” 此时漾漾也画的差不多了,搁下笔道:“生意上的事儿我不管,我只管收利润。” 冯昙云便笑道:“知道了。” 于是冯昙云便挑了些闲话和漾漾说,“谢昭仪昨夜生下五皇子了,这事儿你可知道?” 漾漾摇头。 “这五皇子是谢氏姑侄盼望了多少年的。”冯昙云左右瞧瞧,压低声音道:“宫里都传这位五皇子了不得,左胸有七星痣,是真命天子,也因这七星痣一降生就得了圣上的喜爱,立时就给挪到了圣上的寝宫太极殿,谢昭仪母凭子贵也被挪到了太极殿偏殿好方便照顾小皇子,这五皇子实在特殊,要起风了。” 漾漾心说,原书中可没有这样一位五皇子,看来原书剧情已经崩了。 “继三皇子玉溪秋围救驾有功获得圣宠,特旨入了户部理事后,前些日子四皇子也因‘感天动地’的孝心领旨入了吏部理事,原本支持大皇子的势力都被四皇子笼络了过去,形如废人的大皇子现在已经红了眼了,视三四皇子为仇敌。”冯昙云说到这里瞅见漾漾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赶忙道:“我直说了吧,这是我父亲让我告诉你的,实际上不是告诉你的,是告诉凌阁老的,有意打听凌阁老更看好谁。” “你把四皇子四皇妃得罪死了,你家肯定是想支持三皇子是吧?新出生的五皇子虽有七星痣,可他实在太小了,成年的皇子若真想弄死一个婴儿还是可能的,是不是?” 冯昙云赶忙点头。 漾漾就道:“做你们的海上贸易去吧,少掺和。” 冯昙云眼睛一亮,“阁老是看好三皇子?” 漾漾没说话,把画竖了起来,冯昙云瞥见脸蛋又红了,她知道漾漾的癖性,脱下手腕上戴的东珠手串拍在炕几上,“我、我要了!” 漾漾顿时欢喜,立马把东珠手串摸到了自己怀里藏着,“待得送去印刷完后这母版我让人给你送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