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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其中一个稳婆猛然抬头哭道:“皇上息怒,奴婢是受了人的指使才对皇子下的手,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齐瞻的目光在这稳婆脸上剜了几下,“是你?” 那稳婆吓得心肝乱颤,立刻道:“皇上息怒,奴婢是受了人指使的,还望皇上明察!” “受人指使?受了谁?” 稳婆的目光在卫氏身上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咬牙道:“是江夫人,是她让奴婢这么做的,江夫人一直对江容华当初陷害皇后娘娘的事情怀恨在心,又加之她不想江容华先生出皇长子,所以偷偷买通了奴婢这么做,因奴婢家中有一个女儿叫小奴,在江夫人的针线房当差,江夫人用她的性命威胁奴婢,奴婢为了保住女儿的性命,无奈之下只得受了她的胁迫。” 听得稳婆这么说,齐瞻那复杂而冰冷的目光在江慈宣身上扫了扫,继而又在卫氏身上扫了扫。 江慈宣目光一沉,心中冷笑,车果依最终的目的果然是要将她母亲拉下水,幸好她先就想好了对策,且先看着吧,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卫氏听得这稳婆这般说,顿时惊得脸色一白,急忙走上前来跪下道:“皇上,妾身是冤枉的!妾身……” 其实齐瞻在听得稳婆说出卫氏是幕后主谋之时他脑海中唯一跳出的想法便是,卫氏是冤枉的,而且这个冤枉她的人很明显是冲着江慈宣来的。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般笃定。 他突然有些烦躁,很想将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抓起来狠狠教训一顿,可是他又很惊奇自己这个想法,若是换做往常,有人要将矛头对准江慈宣,他乐得顺水推舟。 他突然想起太后对他说过的话,她说,他对卫家的想法变了,他对皇后的态度不一样了。 不,他根本就没有变!他对皇后一如既往,他要拔掉卫家,他要除掉皇后。 好似为了证明太后说的话是错了,他千方百计的将一直怂恿他保护江慈宣的那个小人打压下去,急切的打断卫氏的话。 他大手一挥,转而冲外面道:“来人!” 鸱枭应声而入,“去查查这稳婆的女儿是否在江家当差。” 鸱枭的办事能力不是盖的,没过一会儿便进来拱手道:“回禀皇上,这稳婆的女儿的确在江夫人的针线房当差。” 齐瞻目光幽暗,他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江夫人,你仗着女儿是皇后可真是胆大包天,就连朕的皇儿也敢下手!” 卫氏急得直摇头,“皇上,妾身是冤枉的,还望皇上明察啊!” 江慈宣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来冲齐瞻福了福身,“皇上,臣妾能理解您的丧子之痛,可是您不能听信了这婆子的一面之词就判断江夫人是幕后主谋,无凭无据的,怎能断定我母亲就是幕后主谋?” 齐瞻心头划过一抹不忍,但他立刻强压下去,冷声道:“她的女儿在江家后宅当差,这就是证据。” 江慈宣嘴角一勾,一双杏眸复杂的在齐瞻脸上扫了扫,“皇上何不让人将她带上来,当面问问她是不是受了江夫人的威胁?” 齐瞻被她那双眼睛看得很不舒服,正要发话,却见一直跃跃欲试的太医终于走上前来道:“皇上,臣有事要禀!” “说!” 齐瞻的语气透着烦躁和冰冷,莫名让人害怕。 太医瑟缩了一下,这才道:“臣刚刚给江容华把脉的时候发现有些蹊跷,臣发现,江容华的身体很是虚弱,且胎像并不稳固,应该是长期服食孕妇禁食的东西所致,而且臣还发现那胎儿心脏基本已经枯竭,想来即便这婆子不动手也活不过几天。” 齐瞻目光一沉,“你此话当真?江容华的胎像可一直都是稳固的!” 太医便又道:“皇上若不相信,大可以再找其他的太医看看,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臣所说的句句属实。” 齐瞻双眸紧眯,那拨弄青玉珠子的动作越来越快,就这般沉思了许久,却见他猛地将青玉珠子捏在手中冲外面吩咐道:“来人,去将江容华这些日子所食所用的东西全都拿过来,即便是盛东西的器皿也不得放过,还有,去将给江容华诊脉的太医也一并给朕找来!” 皇帝金口玉言,宫人们自然是认真查找起来,就这般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江容华所用的东西便全都呈了上来,齐瞻便又让太医在这些东西中仔细查找,务必查出江容华究竟禁食了何物。 有这么多人出力。很快,那盒加了夹竹桃的头油便被人呈了上来,齐瞻将头油拿到手中,拇指在木制盒盖上揉捏了几下,这才沉声道:“平日里,给江容华送头油的是谁?将她给朕带上来。” 齐瞻跟她想得一样,很快分析出只有送头油的人才有机会动手。 小璧被人带上来之后,齐瞻将头油直接扔到她面前,冷声质问道:“你说说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加进去的?!” 小璧惊慌失措的摇着头,因被吓得不浅,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皇上息怒,奴婢什么都没有做,奴婢不敢,奴婢什么都没做啊!” “看样子,你得吃点苦头才肯说实话啊,来人……大刑伺候!” 小璧一听得要用刑,立刻吓得嘴角一抖,急忙道:“皇上饶命,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那头油中的夹竹桃的确是奴婢下的,可是奴婢是受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