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谁准你亲我?[娱乐圈]在线阅读 - 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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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说是公益场你就信?

    总之我买票了,好不好听到时候他唱不就见分晓了,好听我就支持,不好听就让他爬……

    凌泉倒也没太在意这些,这些舆论对他说就像挠痒痒似的。而且他也有信自己上台能获乐“迷”们的认可。

    他现在烦的是要用什形象上台表演。

    首先肯定是不能让人看见他的脸,也不能让人认出他是凌泉。开始他的是穿个玩偶服上去唱,后又觉太夸张了,到时候很多人的焦点就会在他的穿着上面,进而又无视了他的歌。

    思去还是觉要尽可能降低自己外形的存在感,普普通通最好。

    实践了之后才发现普普通通对他说也不容易。

    本他是买了副黑框眼镜,还买了顶爆炸头假发,弄上之后让纪灼帮他看,纪灼端详半天,给出了三个字的评价:“很可爱。”

    凌泉:“……”

    纪灼真实意道:“戴眼镜其实没什用,你以为弱智电视剧呢,戴个眼镜就变丑?大众又不是傻的,你这眼睛看就知道是谁了好吧。而且这爆炸头也太有记忆点了。”

    凌泉也是,干脆学当时纪灼那样,也戴了个面具。

    当时纪灼戴的是《西游记》动画里面孙悟空的面具,凌泉就去买了个猪八戒的,几块钱个,质量看上去不太好,上面的油彩都没印在对的位置上。

    凌泉难开个玩笑:“别人会不会说我蹭你热度?”

    “西游记面具是我的专利吗??”纪灼又说,“要真有人这觉也无所谓,你让我蹭了那多次,我终有机会让你蹭了。蹭,劲蹭。”

    终到了演出当,凌泉就这戴着这面具去了现场。

    因为和其他通告有时间冲突,他的部分被安排在了晚上,顺序近压轴,紧赶慢赶好歹到了现场,甚至没在后台休息室待多久就直接上台了。

    他刚上台的时候,底下的观众甚至没反应过这就是即要演出的歌,只以为是哪个工作人员。

    直到这人开口说了句:“大家好,我是doudou.”

    观众:“……”掌声这才响了起。

    也不能怪观众没察觉这就是传闻中的天才新人,毕竟走上台的这个人实在是太普通了。

    他着红黑格子衬衫,宽松不太合,下半则穿条洗略发白的牛仔裤。

    走上的时候驼着背,缩着脖子。

    这样的人扔到人群里,马上就会被淹没。

    再看脸上,戴着个八戒面具,梳到后面的头发看着也“乱”糟糟的。

    歌不是偶像,大多数歌的长相也不能算是大众审美意义上的帅哥美女,然而不管长怎样,要上舞台了总还是会拾掇番。

    哪有人这随随便便就上台的?!

    而且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让人十分担他会不会拿起麦就开始抖。

    doudou还没开始唱歌,底下的乐“迷”就开始窃窃私语起。

    “妈呀,虽然说我们也不是追星的,但我之前听他歌真的脑补过长相,以为起码是个清秀美少年,结果是个宅男啊……”

    “嗐,不重要啦,歌好听就行。”

    “他以前没登过台吧,我真的很担他唱不好。”

    ……

    很快,伴奏响起,底下的议论逐渐停了。

    是他的第首歌。

    这首歌在他的歌里不算火,毕竟是第首,听还是略显稚嫩。而且起初这歌没名字,后才被他起名叫《白开水》,很多人知以后还觉莫名其妙的,整首歌说的都是什山啊水啊云的,结果弄了个这名字。

    “我在找偶然路过我头顶的那片云。”

    刚才在众人眼里显很是局促的普通宅男开口就像换了个人。

    如清泉击石般的声音流淌开,把在场听众们的疑虑冲刷干净了。

    没有初登台的忐忑,不管是调子还是息都很稳。

    这首歌实际上毫无技巧可言,但唱歌的人站在那里,仿佛变成了个故事讲述者,只两句就人拉进他营造的氛围里,是听歌的人也成了山间的灵,似乎也要随着旋律去追随朵踪迹不定的云。

    已经没人在意歌本怎样了,都沉浸在了这首歌的世界里。

    等这曲结束的时候,有人回过神:“……我之前怎没发现这首歌这好听?”

    像这种没有特殊记忆点的歌,如果要打动人,则必要靠丰沛的情绪不可。作为录音室作品,有些人能g到这首歌里的情感,但毕竟歌曲经过种种处理,传递到听者耳朵里,情绪也层层递减。

    而面对面就不样了。

    个很有舞台感染力的歌,就像百步穿杨的神枪,情绪的子弹精准击中听众的脏。

    现场乐“迷”们的情绪显然被调动了起,凌泉没说什废话,几乎没有串场,就唱起了下首。

    他把他之前在网上发的几首自己比较满意的歌都唱了。

    最后的最后他唱了首未公布过的新歌。

    凌泉在这条路上确实有些天赋,写了几个月,已经能写出相对纯熟的作品了。

    这首也同样,技巧和情感并重。而且他唱好,炫了技的同时又不让人觉硬刺耳——有些歌为了突出自己的好唱功,总是会不顾歌曲氛围硬加些不必要的复杂唱法。

    唱完了,乐声停了,灯光打在台上的格子衫少年上,他又变回那副怯怯的样子:“谢谢大家,明天再见。”

    这回再没人对他有什质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