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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找我麻烦? 这就是没有了。 这就好,这便说明那伙人的目标是她和赵纯,没有牵连到鲲凌。当初在庐山的,就是她和赵纯。 眉头紧拧,她紧张地道:我和赵纯被人跟踪了,刚才出门的时候,他们现身了。我和他分开跑,我运气好躲了过去,赵纯却是不见了,我怀疑他是被抓走了。你说的对,这京城实在不太平。 关鲲凌敛了敛眸,虽然不太平,也不可能随便抓人。她知道桑桑身上有秘密,这秘密吸引着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她不会问,她只要保护好她便是。秘密与她而言,是次要的。 我去帮你把他找回来。关鲲凌略一思忖:你们最初是在哪里遇袭的?对于她来说,赵纯也是她的朋友。她无法忍受,有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劫人。 田桑桑道:青谣胡同。 关鲲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的问: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我没事。心里一暖,田桑桑摇了摇头:我以前顶着一身肥膘,照样能秒速一百米。现在也不碍事,他们压根碰都没碰到我。 关鲲凌的眉目松了松:那我去原地探查一番。 等一等。田桑桑叫停,猛地拿出一个东西出来,我放了窃听器在赵纯身上,我们先听一听有没有可靠的信息。不然鲲凌贸然过去,会费劲很多。 关鲲凌的眸子里流露出浅浅的疑问,窃听器? 505 赵纯遇难 当赵纯醒来时,他的背后痛得厉害,他记得刚才就是被一记手掌给劈晕的。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不够威猛。 狗日的。眼睛只能睁开一点点,还被一块黑布给蒙着,根本看不到眼前的状况;手脚都被绳子给绑着,身体呈歪曲的状况躺在地上。 他能感受到这个屋子里没有人,还挺宽敞,因为说话时能听到一点儿回音。地上冷冰冰的,但不是沙地,是那种常年没有人烟的冰冷。他费力地弯曲着双腿,一点一点使力地坐了起来。 喘了几口气,他靠在背后的墙上,身体发软,刚才已经耗了些力气了。 白净的脸上被蹭了些灰,还磨到了一点沙子,整个脸颊都热热的。 可是冷,即便出了些薄汗,身上还是觉得冷。 空气中有一股潮湿的寒气,带着发霉的气息,呛得他很难受。 赵纯想站起来,可这实在是个高难度的动作。他动着身后被绑住的双手,妄图摸到点什么东西来把这绳子磨破,最好是块砖头。 毫无疑问的,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而这绑架还和那年在庐山的事件有关,而且那时他的家里和田桑桑的家里被搜,也不是偶然。 这段时间他和桑桑都放下警惕,真没想到对方还卷土重来了,这就是后续。或许他们就是故意的,让他和桑桑以为他们都不在了,再来个猛烈的一击。 这个想法一出来,心里就咯噔了下,那么很可能,这段时间他们都处在监控之下!一想到暗处一直有双眼睛在偷窥他,他便不寒而栗,鸡皮疙瘩都要起了。 莫非他洗澡换衣服的时候被人看了?! 他转了个身,往边上磨蹭,双手摸着地面,没摸到东西就继续向边上摸 呃,这是?质地有些软,触感有些凉,摸了摸,再摸了摸,向上还有东西,好像是人的脚! 而最初摸到的东西好像是鞋子!还是皮鞋! 赵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怎么会有鞋子?一股厚重的压迫感从身后压来。 别摸了。陌生男人的声音自上而下。 背后被惊起了冷汗,赵纯深吸了一口气,又靠回墙上。 虽然看不到人,但他还是朝声音的方向问:你是谁?为什么抓我?这是明知故问。 这人身手极其诡异,不是个像他这样的普通人,他明明在屋里,他刚才却没有感受到他的气息,甚至连呼吸声都感受不到。可怕啊可怕。 这人笑了一下:为什么抓你,你应该很清楚。因为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把你请来叙一叙,希望你能给我提供一些帮助。 赵纯的嘴角抽了抽,请?你这是请的态度?我想我没有你要的东西。 你先别急着否认。 我有什么好否认的,你已经翻过了不是吗?赵纯道: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不代表你不知道。 赵纯摇头:我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确实不知道! 这人不置可否,自顾自道:你先听我说一说,再好好想想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这人性格急躁,做事也很急,找这样东西也找了很久,如果再让我失望的话,我很担心我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你这细皮嫩rou的,恐怕会招架不住,所以你想好了再回答。 日哦!赤衣果裸的威胁了!赵纯僵住。 去年,你和田桑桑去庐山拍摄电影,在那期间,你们遇到了一个外国人查理斯,并且和他有了短暂的谈话和接触。查理斯是我的朋友,在那之后就死了,身上的东西也不见了。我想问问你,东西在哪里?是被你藏起来了,还是被田桑桑藏起来了?你大概不懂,那东西是张地图,很重要的地图,它代表着无价之宝。 原来他们的目标是地图!当然重要了,如果不重要他现在也不会被绑在这阴森森的地方。赵纯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我没见过那地图。我们和查理斯只是简单的谈话,连肢体接触都少得可怜,他也不曾跟我们说过地图。 是吗?你再好好想想。男人阴沉地说道,我的时间有限,不想听废话。 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废话。话音刚落,男人倏地一把提起赵纯。 赵纯感到衣领被人拎起,这人一脚踹向他的肚子,动作又快又猛!他痛得闷哼了下,好像全身上下,肝脏肠胃都要被踢碎了! 男人扔下他,他撞到了墙上,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墙上下滑到地上。 男人看他额头上全是汗,一张英俊的脸苍白,整个人蜷缩在一团。他再次冷冷地问:东西在哪里?又一脚踢向他的后背! 赵纯的身体被踢得快扭曲了,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在我这里。本来就不在他这里,所以他很坦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在田桑桑那里?如果是在田桑桑那里,问题就棘手了。她会不会把东西交给江景怀了? 艹!赵纯的脸因为痛苦和愤怒而染上了红晕:也不在她那里,有本事你冲我来,别打她的主意!她一个孕妇,除了拖后腿,还有什么价值! 你真是重情重义。男人呵呵了声:那我帮你试试,她是不是也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