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青楼娱乐指南在线阅读 - 第107节

第107节

    再说此时,刘李佤搂着武丽娘的肩膀,热脸贴在热脸,二人呼吸都是同频率,一手主动伸向那起伏不定的胸口,想要抚平她激动的心情,嘴上笑呵呵的说:“公主殿下,您能看得起奴才,让奴才为您效劳,那是奴才的福气,只是,奴才一无功名,二无官职,就这样跟着公主殿下,名不正言不顺呐,您看是不是先封赏个官职。”

    嗯?武丽娘一听,还真以为他在讨要封赏,毕竟这年月人都在为了升官发财而努力,想来刘李佤也不例外,但她还是没回头,毕竟她被打了屁股,又嘴对嘴的喂水,算是被占尽了便宜,可严格说起来,和刘李佤却毫无感情,甚至都不太相熟,她认为,在刘李佤的心中地位不如秦婉儿流云等人,心中吃醋,虎着脸没好气道:“那你想要个什么职务?”

    刘李佤想都没想,立刻道:“当然是能贴身伺候公主殿下的,包括饮食起居呀,铺床叠被呀,洗脚搓澡啊,端茶倒尿啊……”

    “我呸……”武丽娘实在忍不住了,狠狠一口太太口服液喷在他腮帮子上,恶心的说道:“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怎么把端茶和倒尿连一起?”

    “这和正常啊,这是人体正常的循环,新陈代谢呀。”刘李佤一脸无辜:“喝完茶肯定是要撒尿的!”

    “行,那本公主就封你为茅厕布政使,专管倒尿。”武丽娘忍着笑,脸上堵着气,哼道。

    刘李佤捏着下巴,点点头,念念叨叨:“茅厕布政使,负责倒尿……负责倒尿的布政使,那干脆就叫尿布使得了!”

    武丽娘虽然不知道尿不湿是说什么东西,但凡是从刘李佤口中说出来的,准干净不到哪去,她哼了一声,白眼一翻道:“刘李佤上前听封,本宫以公主,一国之储君的名义,封你为御前侍卫,负责本宫的起居生活,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本宫身边吧。”

    这是个美差呀!刘李佤咧着嘴,掰着手指头又念叨了一边:“御前侍卫,生活起居,从今日起,我靠,卫生今……jiejie,我还是当尿布使吧!”

    401 名声在外

    刘李佤和武丽娘在甲板上闲扯了半天,那菊花拂x手的威力总算减退了,他总算能站起来了,南川公主殿下也不生气了,去船舱里面命人开火做饭去了。

    刘李佤顶着‘尿布使,卫生今’的头衔,站在船舷,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如获新生。

    不过刘李佤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武丽娘竟然会是一个海上强国的储君,尽管现在的她权利不如东宁的公主jiejie,但不久的将来她的权利将会名正言顺,而东宁的公主jiejie将会把权利交还给她的弟弟,可尽管如此刘李佤还是有种想大声狂笑的感觉。

    穿越的人生多姿多彩,泡妞把妹必不可少,但当今天下一共就分三份,其中两国的公主都和他有一腿,若是有机会再把北燕的公主搞定,三个公主齐聚一堂,哥以后赚钱给三个公主花,那就是‘三公消费’!

    这次航程最快也要三天的时间,他们的目的地是南川的都城,整个版图最南端的沿海城市,远离内陆,三面环海,大海就是他们最大的屏障,只有一面与内陆相连,还是防御重重,易守难攻,这也是南川一直安全稳定的因素之一。

    刘李佤茫然四顾,一望无际的蓝天和大海,他曾听一个水手朋友说过,所谓最苦逼的生活莫过于水手,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大海和男人。

    不过刘李佤不同,这里除了大海还有女人,很多热情,开放,有多年青楼从业资格的女人,不仅是她们,这艘船上的船长,大副,水手,轮机长,航海士也全都是女人,不过都是南川的军人,毕竟是海上作战,不需要短兵相接,所以南川有很多女海军,同样说明在南川,女人的地位并不弱于男人。

    船上的伙食很一般,不过能和一票莺莺燕燕,热情如火的姑娘在一起,嚼蜡都有味道。

    虽然武丽娘和刘李佤有暧昧,姑娘们也都知道,但武丽娘为了面子,还是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让刘李佤和姑娘们厮混在一起。

    这些姑娘刘李佤虽然认不全,但姑娘们却都认识他,他小七哥的大名在临榆县的青楼界可是如雷贯耳,他组建模特队,开创联欢会,调教女艺人,增加出场费,最得人心的是,他设立了青楼姑娘颁奖典礼,每年都会选出最美花魁奖,最敬业姑娘奖,道德风尚姑娘奖,终生成就姑娘奖……

    尽管都是玩闹之作,但却让姑娘们从中感受到了尊重,正因为这样,刘小七备受推崇,即便不是醉心楼的姑娘,也都对他怀着感恩之心。

    此时刘李佤也知道了,这些姑娘都是来自临榆县各大青楼,有栖凤楼的,怡红楼的,丽春苑的,都是南川安插的卧底,为了收集更多情报,分别安插在各大青楼中,形成了巨大的情报网,而且她们以前彼此都不认识,在不同的组织受训,分别安插在东宁国临榆县三到十年不等,可以说都是资深人士。

    她们是一群可敬可爱又伟大的姑娘,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完成国家交给他们的任务,她们牺牲了一切。真的是一切。

    多年的青楼生涯,尽管她们时刻谨记着自己是一名特工,但更熟悉的还是青楼姑娘的身份,而且她们比那些逢人笑,背人哭的姑娘们还多了一项收集情报的工作,现在的她们圆满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到了荣归的时候了,可青楼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变了她们的性格,甚至改变了她们的人生。

    为国家尽忠,却失去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她们无怨无悔,此时此刻看着她们脸上灿烂的笑容,与一般赎身的姑娘毫无二致,是那样的轻松,如释重负。

    面对她们,即便武丽娘都没有端公主,储君的架子,而是与她们姐妹相称,相处融洽,而且看着她们与刘李佤玩闹,嬉笑,她也不吃醋,因为这些姑娘从来真心实意的与男人亲近过,以后也不与男人有纠葛,此时与刘李佤如此亲近,完全是因为刘李佤不嫌弃她们,尊重她们,她们才能如此放开心胸,不然,哪个姑娘没有心理阴影,哪个小姐不自卑呀!

    “小七哥,听说你在醉心楼,每天早上都以查房,清理客人为由,偷看姑娘睡觉是吗?”一个栖凤楼的姑娘笑呵呵的问。

    “小七哥,听说你们醉心楼后厨的墙壁上有几个窟窿,可以直接看到姑娘的房间,听说那窟窿是你挖的对吗?”一个怡红院的姑娘说。

    “听说那窟窿不是挖的而是捅的!”这是醉心楼的姑娘,因为其中一个窟窿就对着她的房间,不知道被刘李佤偷看了多少次,所以这次不忘恶心他一把。

    “还有,还有,我听说小七哥你每天晚上睡在棺材里?听说你是神王转世身,上厕所都不扶着那东西是吗?”一个丽春苑的姑娘笑呵呵问道。

    刘李佤满头黑线,这三个问题挨边吗?不过,上厕所不扶着那‘东西’,这是谁说的?到底谁偷看过自己嘘嘘?

    “好了,好了,你们怎么对他那么感兴趣呢,他就是一个怪人。”武丽娘也有些看不过去了,走过来坐在刘李佤身边,还特意端了一碗暖胃的汤,刚才他吐得太邪乎了。

    尽管姑娘们和武丽娘相处得不错,但毕竟人家是公主之尊,多少还是要顾忌一些,她一发话,姑娘们笑笑,便不再逼问刘李佤了,而气氛也一下冷清了下来,这反倒让武丽娘有些尴尬了,她横了刘李佤一眼,忽然笑道:“对了,姐妹们,我们反正还要在船上漂几天,怪无聊的,不如我们自己也搞一台晚会,让刘小七给我们参谋参谋,唱唱歌,跳跳舞,日子过得也快。”

    “好啊!”一听武丽娘的提议,姑娘们欣然相应,尽管很多人没看过醉心楼春晚的盛会,但她们听很多客人提起过,而那些男人还无比遗憾,因为醉心楼只招待那些年消费超过一千两的贵宾,其他人没资格进入。

    但醉心楼演出队的名声格外响亮,能亲眼看过演出的,都是‘朴昌范’界有名有号有地位的人物,也是他们酒桌上吹牛腿的谈资,传到后来,各大青楼争相模仿,可她们的姑娘除了会拨弄古筝,长一些无病呻吟的曲子,其他的实在费劲,哪比得上醉心楼的劲歌热舞。

    到后来,不仅朴昌范们无比向往,就连其他青楼的姑娘也想看看热闹,今天总算有机会看到了总导演和总编剧,总策划人,机会难得,自娱自乐!

    402 青楼买卖

    苍茫的大海,就像孩子的脸,太阳刚刚西陲,海上就掀起了巨浪,天空阴沉了下来,仿佛一头恐怖的巨兽,要吞噬一切。

    尽管大海露出了它狰狞凶狠的一面,但去并不影响船舱内热闹的气氛,即便船体更颠簸了,但兴高采烈的刘李佤竟然忘了自己晕船,精神奕奕的指挥着热情的姑娘们,此时大家热情高涨,正在唱着自编的歌曲,《青楼买卖》!

    十多名姑娘,在短短的时间内清楚的记下了歌词,专为她们的经历所创作的,在这解脱的时候,用歌唱向悲惨却又难忘的过去说再见。

    她们整齐划一的歌声响彻天际,连狂风都停了,怒浪也趋于平静,聆听着她们动听的歌声:“出卖我的爱,你带着银子来,见到银子就算穿得再多有的脱下来,你抓着我的手,声声说着爱,天色一亮你提起裤子把一切遗忘。每天早上都分开,分开就分开,晚上若是还想来,记得带钱来,钱少了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快点回去,多拿点钱,我还把你爱……摸着我的乃,声声说着爱,虚情假意的话语不如钱实在,躺在你胸怀,摸着你钱袋,这点银子不够我上街去买菜。你想让我把腿分开,分开就分开,没有真爱也能来,有钱就把你爱……”

    姑娘们齐声唱着,有的兴高采烈,这是在对过去说再见,有的姑娘则黯然神伤,对那段悲惨的岁月感到悲伤……

    武丽娘脸上挂着苦笑,看着做指挥的刘李佤,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真亏他想得出来呀!

    姑娘们和刘李佤一起玩到很晚,若不是因为晚上风浪越来越大,船长亲自下令众人回房间,保证安全,恐怕今晚姑娘们会玩通宵,尽管如此,也有意犹未尽的姑娘主动向刘李佤发出了去同一个房间的邀请,不过在武丽娘可怕的眼神中被刘李佤婉言谢绝了。

    姑娘们散去之后,外面天已经很黑了,海面上无遮无拦的风吹来,呜呜作响,漆黑的海面似无底深渊,一望无尽的黑暗,仿佛孤寂宇宙。

    刚才还热闹喧天,一下子安静下来,让刘李佤有些不适应,在狂风中颠簸的小船,又让刘李佤的胃开始难受了。

    武丽娘本想损他两句,可一见他脸色苍白,又要呕吐的摸样,连忙上前扶住他,伸出如葱般白嫩修长的玉指,在他身上戳戳点点,顿时让刘李佤舒服了很多,菊花拂x手不尽能伤敌,还有舒筋通络的功效。

    那一双温热的小手扶着他的手臂,单薄的身躯任他依偎,在颠簸崎岖中,拖着他往房间走去,走着走着,武丽娘忽然转头,看到刘李佤感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这反而让武丽娘有些不好意思,她嗔道:“看什么。刚才那么多姑娘还没看够吗?”

    刘李佤苦笑道:“世间女人千千万,好像衣服天天换。老婆只要一个好,真心疼你直到老。”

    听了前半段武丽娘只想给他扔海里去,听了后半段顿时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刚才让刘李佤依偎着她,现在她整个人靠了过去,尽管她知道,刘李佤不可能做到‘老婆只要一个好’,但她也鬼迷心窍的原意‘疼爱他到老’。

    尽管这是一艘战船,但却是最高指挥官的座驾,建造了最正规的指挥作战时以及统帅休息室,武丽娘把刘李佤扶进房间,就在这时,一个大浪打来,船体剧烈晃动,两人同时栽倒,刘李佤本就晕船,晕晕乎乎的,这突然摔倒,又被一个丰满rou呼的妞子一压,险些背过气去……

    晚上在深海处,风浪太急了,这一记大浪又狠又猛,好像把整艘船都打上了天空,不但刘李佤二人失足摔倒,房间内的东西也是东倒西歪的倒了一地。

    特别是在房间内桌子上有一个烛台,烛台上有一根蜡烛,在剧烈的晃动中,连插在烛台上的蜡烛都飞了出来,万幸的是,烛火在空中就熄灭了,不幸的是,虽然没有明火,但蜡烛上的蜡油依然炽热。

    蜡烛正巧落在武丽娘身上,飞溅的蜡油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那宛如针刺一般的感觉,来的是那样的突然,又有些熟悉……

    武丽娘全身一震,一瞬间紧绷起来,仿佛石化了,刘李佤被她压在身上,能清楚的感觉到,黑暗中,依然能见到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停止了,可这种呆滞仅仅维持了几秒钟,之后,她整个人宛如泄气的皮球,像都抽走了灵魂,失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软软的瘫在刘李佤身上……

    刚才忽然摔倒,被她中压,刘李佤下意识用手抓住了她最丰满的pp,此时还没放开手,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奔腾而出。

    嘿嘿……刘李佤苦笑,又是滴蜡,又见高c,这娘们太敏感了。不过,突如其来的刺激确实容易让人产生强烈的感觉。而且疼痛也确实会让人上瘾,比如我们牙疼,却总是不自禁的想去咬一咬牙,哪有伤口,总是想去碰触一下,尽管疼痛,却痛过之后总会有异样的感觉产生。

    所以,每个人都有这方面的潜意识和潜在需求。

    ‘呼……’一口香气袭来,武丽娘并没有体会多久高c的感觉,而这因为意外产生的高c也不会持久。

    外面依旧风大浪大,船儿在风浪中摇啊摇,船内的人儿也跟着上下起伏,左右摇晃,仿佛在召唤刘李佤也随着动起来,来让武丽娘真正体会一番。

    而武丽娘也有所感,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自那耸立的神兵上传到她体内,武丽娘豁出去了,反正也趴在他身上,pp也被他抓着,前面被神兵顶着,就这么从了吧。

    刘李佤见她老老实实不动弹,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自然不会客气,直接准备动手,可就在这时,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传来了呜呜喳喳的声音,一声长一声短,一声短一声长,好像很有规律,像是暗号一般。

    刘李佤好不容易刚摸到武丽娘肋边的扣子,武丽娘却真的像被烫着了一般,蹭的一下窜起身,急忙奔出房间,向甲板上跑,刘李佤一愣,也急忙追了上去,还以为她喜欢在甲板上,船舷上,在大风大浪中,那样能让高c来了更猛烈……

    403 白热化

    刘李佤很兴奋,没想到武丽娘如此浪漫,竟然跑了出去,选择在甲板上,船舷处,或者船头船位,就像无数发生在船上的经典爱情故事一样,跟着海浪一起浪!

    刘李佤一边跑一边甩掉了身上的大褂,路上碰到了一个姑娘他也没理会,倒是把姑娘吓了一跳,感觉他好像要跳海似地。

    当他冲出船舱,在甲板上看到武丽娘的时候,而且诡异的大海,刚才还风大浪急,可此时海风竟然消失了,风平浪静,寂静宛如湖泊,天上繁星点点,明月高挂,洒下一片明亮的光,洒在海面上,就像为他们铺出了一条星光大道,月亮的倒影在海中摇曳,仿佛海中的明珠要破水而出。

    武丽娘愣愣的等着夜空,全神贯注,刘李佤本想直接将她扑倒,却被她此时的气势所慑,连忙停下了脚步,刘李佤看看挂在天边的圆月,看看聚精会神的武丽娘,一时间心里有些发毛,感觉武丽娘好像要对着月亮变身似地。

    就在这时,刘李佤隐约间好像看到了一道黑影从夜空中闪烁,似从月宫中飞出来一般,划过天际。

    刘李佤揉了揉眼睛,再看,却见武丽娘忽然将手放入口中,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清脆响亮,气息悠长,让刘李佤这见到小妞就吹口哨的资深人士都自愧不如。

    她一声呼哨格外响亮,宛如海豚音一般,在大海上真的有海豚跃出海面,似在与她呼应,刘李佤纳闷了,这姐们干啥,发出着海豚求偶的声音,只要给哥一个眼神,哥就从了你了。

    刘李佤满心龌龊,忽然,眼前又有一道黑影闪烁,这次他是真的看到了,在月光下,一只大海鸥在盘旋飞舞,这是一只很特殊的黑翅海鸥,正常的海鸥一般都是翅尖部分是黑色,而这只海鸥双翅都是墨色,看起来就像一只神鹰从天际飞来。

    啪啦啦,黑翅煽动,海鸥盘旋了一阵,只见武丽娘伸出一条手臂,海鸥乖乖的落在她手臂上,就像是她乖巧的宠物。

    刘李佤笑了,这南川国不愧是海上强国,果然是靠海吃海呀,就连驯养的传讯鸽都用海鸥代替了,眼看着武丽娘从海鸥腿上取下一个细小的空心竹筒,手臂一抬,那只海鸥很有灵性,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扑棱棱的飞走了。

    武丽娘连忙从竹筒中取出密报,上面是蝇头小楷,刘李佤本来对繁体字就不感冒,又写的这么小,几乎等于看天书。

    不过他从武丽娘不断变化,慢慢变得电闪雷鸣的脸上还是看得出,事情好像很严重。

    武丽娘看过密报,撕得粉碎,随风飞散,而武丽娘铁青着脸,咬牙切齿,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表情,刘李佤热情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美好的‘跟着海浪一起浪’的愿望也随风飞散了。

    “王八蛋!混账!畜生!不得好死!”刘李佤偷偷的靠近,捡起了自己扒掉的大褂,正想献殷勤披在武丽娘的身上,却不想听到了这么一串有生动寓意的名词。

    不过刘李佤还是将大褂披在了她身上,武丽娘感受到了温暖和关怀,看向他的时候戾气尽去,努力想表现的温柔一些,但此时的心情还是让她笑不出来。

    “到底怎么了?是南川的最新局势吗?”刘李佤低声问道。

    武丽娘冷静下来,点点头,道:“局势很紧张,对我们很不利。”

    武丽娘重重一叹,这海上的天气仿佛在随着她的心情而变化,此时她心情恶劣,暴风巨浪再起,武丽娘拉着刘李佤回房间,主动捡起了那根蜡烛,亲手点燃,没有蜡油滴出,让她松了口气又有一点失落。

    “姑姑给我传来了密信,说与那些粗俗的,贪得无厌的好战分子彻底谈崩了。”武丽娘坐在床上,愤愤的说,刘李佤没有出声,在心中悄悄对比,同样是公主,东宁的公主jiejie相比武丽娘更加沉稳,毕竟人家已经掌握了实权,手握虎符,执掌兵权。凡事都在她的掌控中,都在控制范围之内,所以显得沉稳老练,这说明,枪杆子高于一切呀。

    当然,像南川这样,直接军方造反的更悲催,不过万幸的是,这些造反分子只是一心求战,与南川高层出现了意见分歧,这才起了冲突,但他们本身对南川国的忠诚度是毋庸置疑的,只有无比忠诚,才会如此激烈的请战,为国而战。

    其次,他们并不像推翻武丽娘家的政权统治,因为武家在南川数百年的统治已经深得人心,想要推翻他们,老百姓都不干。

    当然,这只是好战分子在谈判时所说的,具体是否有想要谋朝篡位的别有用心之人,具体还不得而知,但尽可能的往坏处想啊。

    而时下,最新消息,在最新一次谈判彻底破裂后,那位反对派首领盛怒之下,命令手下所有战舰全部集合,就在国都外的近海处,成百上千艘战船气势汹汹,就连不明所以的老百姓都开始怀疑,这是整军待发,还是要攻打国都呀?

    而武丽娘的姑姑,当今南川的女皇已经命令一万禁卫军荷枪实弹,严阵以待,同时也下令,分别从三面边境线抽调将士回来勤王,尽管反对派一再表示,并不是要谋朝篡位,只要等待正规的出征命令,希望皇室和全国百姓支持,希望能供给他们足够的粮草和武器,这也是他们已经掌控了南川绝对战力,却还愿意谈判的原因。

    现在他们空有强大的,对内带外都有威慑的战斗力,却没有得到老百姓的支持,没有得到朝廷的认可,根本就没有可支撑他们无论是侵略,还是内战的粮草和物质,特别是船上作战最需要的箭矢等,这些武器的生产都有朝廷把持,兵工厂是绝对的机密,除了皇室之人,其他人都不知晓。

    而这民心所向,以及兵工厂的所在,恰恰成了皇室最后的底牌,现在双方僵持不下,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了,若在僵持下去,他们现有的粮草将枯竭,要么发动进攻,以武力逼迫朝廷,皇室妥协,要么放弃计划,那反对派的一干领导必将受到严惩。

    此时情况紧急,可谓十万火急,是一场很快能结束,却无比煎熬的消耗战,而对南川皇室来说,这是一次重大的考验,也是一次严重的教训,承担着巨大的风险,可一旦将对方拖垮,他们也将获得重大的利益,以后完全可以名正言顺收拢军权,彻底巩固政权。

    不过现在,南川两派处在白热化阶段,而女皇陛下用黑翅海鸥给武丽娘传讯的目的就是告诉她,这个时候千万别回南川来,对方正处在万般无奈等着狗急跳墙阶段,国都内虽然只有一万禁卫军,但却有数以百万的老百姓,他们轻易不敢进攻,所以他们将从其他方面下手,寻找突破口,而武丽娘作为国之储君,南川国的未来,一旦出现,他们必然会毫不留情的扣留,进而要挟女皇陛下,到时候皇室就要被动了……

    404 骤起骤落伤害大

    尽管女皇姑姑严厉告诫武丽娘,这个时候一定不要回南川国度,可她心里担心,若是对方真的狗急跳墙,攻打国度怎么办?到时候国破家亡,剩她一个曾经的储君又有什么意义?

    可若是回去,对方真的扣押了她,以此相要挟,她有没有任何抵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