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T()
他脑中一片空白,被射精过后的舒爽感包围,四肢卸了力气,只剩胸膛还在快速起伏着。 云璐突然觉得自己很傻。 他霍勤喜欢谁,是不是自愿生孩子,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只要生下来的孩子x云,其他说白了,根本不g她的事! 何必替他伤心?何必替他不值?又何必心疼他……何必? ……这就结束了?! 霍勤慢慢恢复神智,侧头倾听,周遭依然安静,一阵擦拭声响起,接着布料被随意丢在地上,下一秒,巨大的痛楚猛然袭来。 「呃……」 无法克制地,他发出床上的第一声,但立刻强忍下来,嘴唇咬出了血痕。 她很湿,以为可以一口气吃到底,但也才入了一半,他们俩人尺寸并不合适,他太大她太紧,加上初次的痛苦,痛上加痛,他不断发颤直流冷汗,她也好不到哪里去,yindao已撑到极限,在快感和疼痛间徘徊。 吐了口气,狠心一路坐到底。 眼罩后,他瞬间瞪大双眼张大嘴,痛到极致,整个人僵硬如石,气都喘不上来。 roubang方才射过精,还硬着但缩小了点,这时候因为痛楚,在她身体里完全软了,可怜兮兮地被紧紧含着。 她如蛇般往前趴,长长发丝在他身上滑动,伸出了红舌,舔上淡褐色的rutou,她一边紧盯着他的反应,一边用心地重燃他的情欲。 下身剥皮般的痛楚渐退,随之而来的,又是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感受。 舌尖绕着乳尖画圆,然后挑逗地来回舔,接着连乳rou一起含住,用力地吸吮,啧啧声响亮,强烈地刺激两人的耳膜。 他不由自主地挺x扭动,想送进她嘴里又想逃,但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她像老鹰利爪紧紧扣住她的猎物,双手紧掐着他的x下缘,几乎要掐进他的肋骨中。 他仰头闷哼,汗水滑落。 硬了,他在她身体里膨胀起来了,撑开了狭窄的空间,她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得到他的形状。 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她猛烈地吞吐起来,每一下都入到根部最底,臀部狠撞上他的胯部,震得囊袋直晃动,浅浅拉出,一秒内再狠狠撞上。 布条绷紧欲裂,他无声张嘴,唾液不自觉流下。 她的yindao嫩rou结实极富弹x,一层一层的圈箍着他,层层迭迭的春季山岭般,每走一步都是不同的风景,一抽一入都带来无尽的快感,过度的冲击使他忘了呼吸。 可恶! 她想舔,舔他的唾液,舔他的嘴角,粗鲁的舌吻他,让他失控呻吟…… 狠扣住他的下颚,别开他的脸,她的额头抵上他侧脸的额角。 突然,他大声喘了起来,剧烈的吐息就像直接喷进她耳朵里,她兴奋地加快下身的速度。 roubang越cao越大越cao越y,把她的x撑得薄薄的,嫩rou的感官更加敏感,爽得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一时之间,房里充满了两人的喘息声,rou体撞击声,稠水的拍打声。 布条绷断的同时,他射了出来,热液浇上xue道深处时,她也喷了,攥紧他的腰,xue口封锁roubang根部,热潮冲灌着他大张的铃口。 猛烈的高潮中,两人电击般地颤抖,不停给于双方潮水,彷佛抵死般缠绵。 初经人事加上当天的精神打击,他弓腰射了好几波后,便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剩下roubang还反射x吸收结合的孕水。 她脱力瘫软在他身上,xue道一放松,满肚子的液体缓缓从两人嵌合处流出,有透明的孕水,还有激烈抽插下的白色泡沫。 等了一会儿,她才艰难地爬起身。 原先穿的衣服全毁了,她捡起他的外袍裤子,默默地穿上身,虽然长度过长有些可笑,折了几折也好过裸体。霍勤身边没有小侍,院子里也没人服侍,她在外头取了盆清水,仔细擦拭完他的身体,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 欢爱过程,他有些激动,手脚都留下了红印子,拆开眼上的腰带时,发现布料竟是湿的,他长长的睫毛也是湿润的…… 他哭了? 她无奈苦笑,替他盖好被子,收拾了地上的残骸,她步出房外,将布料丢进外头的火坑,点了把火烧了。 第一次知道,rou体爽到极致,精神却很空虚,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