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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玉看着他微微一笑。 傅惊鸿回以一笑,咬了一口桃花苏,只觉得外皮苏软,满口生香。 温如玉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见傅惊鸿已然开动,便也拿起筷子加了几口菜吃。 一桌子菜很快在二人风卷云残之下消失殆尽。 傅惊鸿揉着涨涨的肚子,满意的倒在椅子上哼了两声。 温如玉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傅惊鸿察觉到温如玉的目光,抬起头撇了撇嘴。 温如玉笑了笑,喊那小二过来结了帐,便引着傅惊鸿上楼。 二楼便是客房,温如玉引着傅惊鸿走到两间写着上房的房间门口。 这两间房是我与之华住的不知之华可曾回来。温如玉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房门。 傅惊鸿注意到温如玉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与外面那些gān惯了粗活的男人不一样一看,就是一双秀气的手。 房里无人应答。 温如玉又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看着傅惊鸿:看来,之华不曾回来客栈里似乎已无空房,傅公子你是想住之华的房间,还是与我一同挤一下。 傅惊鸿看着他,笑了一笑,道:自然是与温公子你一同若是桃公子回来看见个陌生男人睡他g上,以为是采花贼那可如何是好? 温如玉勉qiáng笑了一笑,转身推门入房。 傅惊鸿便跟在他身后,随着进了门。 傅惊鸿一进房门便四下打量了个遍。 这种小客栈的上房自然不会很好,但也不会太差。 虽则小,但胜在gān净,装饰绝不算豪华,但也勉qiáng能入眼。 房间中央放着一只大木桶。 温如玉见傅惊鸿盯着那大木桶看,便解释道:我刚刚叫那小二烧了两桶水上来准备洗洗身子 傅惊鸿笑笑表示了解。 温如玉刚说完,外边便有人敲门了。 打开门一看,正是那小二。 那小二一手提着一只木桶,木桶里盛满了水。 他见来开门的人是傅惊鸿,显然愣了愣。 傅惊鸿对着他微微一笑,道:是里边那位公子要沐浴你进去吧,我在外边候着。 说着,他便转身对温如玉道:温公子,既然你要沐浴,我便再下去喝上两壶茶水,这客栈里的茶水确实不错。 说完,他便挥了挥衣袖,朝着楼梯走去。 进来吧。温如玉喊那小二。 小二应了一声,提着水桶进去。 傅惊鸿朝着楼梯走去,却没有下楼,他走了一半,忽然一个转身,停了下来。 他转身看着温如玉的房间门口,门已经紧紧关上,似乎是被那小二进去的时候顺手带上的。 傅惊鸿看着那门似笑非笑了一阵,便朝着桃之华的房间走去。 他轻轻推开门,闪进了房里。 桃之华的房间与温如玉的房间格局相仿,原本这两个房间似乎是相通的,不过现在正以一个巨大的屏风隔着。 屏风之上,画着花开富贵牡丹图。 傅惊鸿轻轻一笑,凑了上去,在屏风与屏风的间隔中间,看向温如玉的房间。 此时温如玉正一件一件脱着衣服,露出了一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 他身后正往桶里倒热水的小二手都抖了抖。 温如玉很快脱了外衣,只余下一件白色里衣,此时,他正背对着小二,似乎是在解腰带。 小二很快将一桶水倒完,直起身子,看向了温如玉。 此时温如玉已经结了发带,长发倾泻下来,映衬着白玉般的肌肤,让人呼吸一窒。 那呼吸一窒之人,便是他身后的小二。 傅惊鸿看美人脱衣脱得津津有味,转瞬便看见那小二毫无声息的朝着温如玉接近,伸手轻轻一戳却正是戳中了温如玉颈后风池、翳风中间的睡xué。 温如玉便倒了下去。 那小二伸手一揽,将美人揽入了怀中。 傅惊鸿在心里大叫可惜若是这采花贼下手慢些,便能看见美人赤身luǒ体了。 真是可惜。 那小二见温如玉已然睡了过去,便将他轻巧的放在g上,然后伸手在自己脸上捻了两下很快,一张人皮面具便从他脸上脱落了下来。 那张人皮面具相貌极为平凡,绝不引人注目,正是那小二的模样。 然而那小二脱下面具之后,却露出了一张风流俊秀的脸来。 那人虽不若温如玉那般清雅绝伦,却也面如冠玉,俊秀不凡,只可惜那一双不怀好意的狐狸眼,硬是破坏了几分这张潘安脸。 此时他正直直的看着温如玉的身体,面露赞叹之意。 他光明正大的四下打量了一番温如玉的身体,有些不舍的移开目光,弯腰从g底下拿出一捆麻绳,给温如玉捆上。 他的动作十分轻巧,似乎生怕弄坏了温如玉的肌肤。 傅惊鸿在屏风后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心里明白了眼前这个人便是之前给温如玉下药之人亦是方才在茶水里下药之人,只可惜傅惊鸿在断袖谷里识遍天下药,怎么可能闻不出茶水里下的药? 所以他便拐着弯子提醒了一下温如玉,也幸好温如玉有几分聪明,明白了过来,没喝那被下了药的茶水。 不过没想到那采花贼如此饥渴,直接将温如玉弄晕了准备qiáng上。 第12章 傅惊鸿在屏风之后摸了摸下巴,决定淡定围观事态变化。 那采花贼将温如玉双手捆在g柱上,然后伸手去脱温如玉身上仅着的里衣。 将白色里衣脱去后,那个采花贼笑了一笑,然后将温如玉的睡xué解开了。 傅惊鸿愣了愣,有些不解其意。 温如玉很快醒了过来,当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他双目盛满怒意瞪着那个采花贼。 采花贼则微微一笑,用他那张皮相颇好的脸看着温如玉道:在下倾慕流风公子之名已久,今日得以一见,流风公子果然丰神俊朗,风华无双 温如玉面色冷淡,即使落于采花贼之手,却一丝一毫没有损其谦谦君子之名。 采花贼见温如玉对他不理不睬,亦不动怒,而是笑道:在下姓采,名居桦,对公子仰慕已久,今日迫不得已才采取如此手段希望公子不要怨采某。 傅惊鸿在屏风之后嗤笑,凭温如玉的xing子,不要说不怨那个采花贼,不砍死他就算不错的了毕竟温如玉怎么说也是个男子,虽然他之前一直调戏温如玉,却也只是点到即止而已,也从来没有用qiáng硬手段,而且温如玉似乎都是乐在其中呢 不过再温和的人也有自己的底限,旁人一旦触碰 傅惊鸿微微一笑,继续围观。 温如玉一直面色冷淡,不言不语。 采居桦却一点也没有因为温如玉的冷淡而改变,仍然一脸谦谦君子式的微笑:点公子睡xué亦是迫不得已采某不希望公子因为挣扎受伤,之所以又解开公子的xué道,采某是希望公子是清醒着的一旦公子享受到这其中的乐趣,说不定会感激采某呢 温如玉终于开口了,他冷冷道:放开我。 采居桦仍然笑着,手却顺着温如玉的肌肤慢慢往下:今日随着公子一起回来的似乎不是昨日与公子一起来的人呢 他俯下身子,在温如玉耳边轻轻chuī气,轻声道:仰慕公子神采的人果然不在少数那两个人,都是公子的入幕之宾吧?亦或者公子是那两个人的入幕之宾? 温如玉冷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冷冷道:与你何gān,快放开我,不然 他一句话没说话,就被采居桦一手握住了弱点,顿时噎住了。 公子你在威胁我吗不过先下这个qíng形,你应该求我才对。采居桦挑眉一笑,双手既有技巧的揉弄起手中的东西来。 温如玉qiáng行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咽了下去,采居桦一边揉弄着他的东西,一边倾下身子在他耳边chuī气,与傅惊鸿帮他弄出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采居桦的抚摸只让他感觉到不适与恶心。 采居桦在他耳边的气息,也只让他感觉到一阵yīn冷的颤栗,一种异样的恶心涌上心头。 与傅惊鸿帮他解决时候完全不一样 傅惊鸿在他耳边呼出的气息暧昧而又温暖 采居桦给他的感觉却只有yīn冷,cháo湿,恶心。 但即使内心感觉到恶心,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仅仅是被采居桦的手握着揉捏了一阵子,他的下体却很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