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不见了
四九曾经的梦里,真没有梦到过会有这样一个男人出现,把她宠到骨子里了。 她只想着能嫁人,嫁个老实人,安心踏地地过日子,不要打她不要总是骂她,能吃得饱穿得暖就够了。 现在的生活真是她没有想过的。 回到家,木元丰还是不把她放下来,而是直接抱着她让她把火把塞进火把洞里,塞进去火把就灭了。 家里一片漆黑,他好像有透视眼,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 “门还没关呢。”刚才进门后就没关门。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木元丰的呼吸声,他鼻子里的热气喷在四九脸上让她心悸。 冷不防一个热吻下来,四九无从反抗,只能躺着享受。 好一会,在四九快窒息的时候,他抽身离开了,出去关门,也给四九喘息的时间。 再强势的女人很多时候都是被男人所主导的,更何况像四九这样的弱女子。 关上门,木元丰返回房间,开始脱衣服,“脱衣服要点上灯吗?” “呃不用。可以的。”此刻的自己两腮通红,头发蓬散,衣服凌乱,全身微颤,怎么也不适合开灯。 “好。你把衣服脱了递给我,我放椅子上。”木元丰把自己的衣服放好了,就伸手来接四九的衣服。 “好。” 四九乖顺地把衣服脱了递给他。 她不知道被子垫了几层,反正好软,跟在娘家的完全不是一个调上的。娘家的时候是搭在奶奶房间的一个门板,很窄很小,被絮还是破旧的一床,跟这个真的是没法比。眼睛微微的湿润了。 “梳子给我一下,我头发要弄一下,不然明天梳不开。”四九的头发乱糟糟的。 “好,那我把灯点上。”木元丰觉得梳头发应该是点上灯坐在铜镜前面的。 “不用,你把梳子给我就行,数字就在左边的那抽屉里。”四九不想要灯。 “好。”木元丰把梳子递给四九,在床边上坐下,看着她梳头发。 把头发上的头绳和小木簪子递给他说:“把这个放到梳妆台子上去。” “好。”不知道为什么,木元丰就是非常非常非常乐意被四九使唤,他开心! 把东西放下,他就在外边躺了下来,黑夜中看着四九梳头发。 头发梳得哗哗响,头发和梳子扯在一起发出像火花一样的点点声音,让木元丰感到身边有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属于他的。 “什么时候把发梢剪掉,一点点细细的好难看。”四九间好多人都这样,出嫁后会把头发发梢剪短好多,这样好洗也好梳理。 所谓体之发肤受之父母,所以在娘家的时候是不能剪得。只有出嫁了,出嫁从夫,丈夫同意了才可以剪掉。 木元丰伸手摸着四九滑溜溜的头发道:“好,哪天我帮你剪。” “嗯。”这样的小事情,他也愿意跟他一起做。 四九梳理好头发,准备送梳子,被木元丰拉住,“给我,我去放。” “不,我去,你今天累了。”四九不给他,自己从他身上跨过去放。 房间的格局都记得,抹黑估计一下也能找到放好。 回来脱了鞋子上床,一只脚跨过了木元丰的身体,另一只脚还未,他突然把她拉住,她一下子跌坐在他身上,而且坐在他的敏感地带,这让四九脸一热。 四九的挣扎,让隔着两层衣服的身体都发烫了。 木元丰发出痛苦的声音,“别动。” 他声音感觉好痛苦,四九吓到了,一动不动问:“怎么啦?” “娘子,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木元丰把她拉着趴在自己身上,用手把她往自己身体里拉,好像要把她拉进去一样。 四九一个反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哼,我才不是妖精呢。” “不,你是我的妖精。”木元丰说完又戳住了她的红唇。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彼此甜蜜地折磨着,直到夜深了,木元丰才准许她下来睡到一边,安心搂着她睡觉。 有了爱人在身边,空气都散发着甜蜜的滋味儿。 一夜好眠。 天还没亮,木元丰就悄悄的起来了。 动作很轻很轻,衣服都是拿到门外穿的,就怕把四九吵醒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这是四九跟了木元丰之后几乎每天都会做的事情。 躺在床上也没听到外面的声音,摸摸身边,被子已经冷了,想了想喊:“相公。” “相公?” 没人应,不会是洗衣服去了吧。 伸个懒腰,躺了一下就起床了。 打开门发现还没烧饭,再四处看,没有木元丰的身影。 拿出梳子开始梳头发。 洗漱了一番之后,四九开始准备早饭了,以前在娘家是要准备一家人的,粥熬的稀了奶奶会说,熬得硬了,娘会说,经常提心吊胆的,跟了木元丰以后,她不管怎么弄,他都吃得很香。 今天早上吃的是稀饭,她想了想在粥里加了一些蔬菜、油、盐。 粥在锅里熬着,在院子里以及昨日开地的地方找了,都没他的身影,就去了后山。没看到木元丰的身影,昨晚洗澡的衣服还在,他去哪里了? 四九突然想到昨夜爹爹来,莫非他一大早去了山上抓山鸡了? 这个男人总是把她的事情,她家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把温泉边上两人的衣服收拾出来在水坑里洗着,中途想起来没有盆,回去拿了盆和皂角来。 他的衣服是她做的,很合身,她舍不得放在石头人搓,就拿在手里搓洗着。 洗着他的衣服,她都觉得幸福! 衣服洗好端到院子边上之前她让木元丰弄得晒架上晾着。 太阳越来越高了,他还没回来,四九都着急了! 干着急真让人受不了,四九便拿出锄头开始把昨天的地收拾着。 木元丰是整块的挖的,她把地分成一块一块的,地沟是必须的,只有有了地沟。,才不会积水,而且人也有地方站。 地才开的,太贫瘠了,四九看着边上的茅草和一些枯树枝以及她锄的草,把它们全部摞到一起,琢磨着晒干烧个灰。 草木灰是最简单的肥料,大家种菜种庄稼都是用的这个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