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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姜黄又黄:没有智琝哥的性感。” 朴智琝掀开自己睡衣下摆偷偷瞧了瞧,腹肌线条虽然还在,但经过这段时间那位来自成都的姜先生努力投喂下,已然模糊了不少。他轻轻拍了拍,继续埋头回复:“害,你的最性感,不过你小子怎么就只脱了上半身,裤子咋没一起?我们一起洗过这么多次澡澡了,还和哥害羞呢?” 朴智琝纯粹只是一时口嗨,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钢铁直男,他对与他同一个构造的姜明澈,不能被阿晋细写的照片并不感兴趣,要是这小子真的硬着头皮发了,他第一反应绝壁是戳开他的头像,点击举报,投诉该账号违法涉黄。 半果已经是极限,姜明澈当然也不会真做出这种不利于净网和谐的事来,索性装作没看见,红着脸关掉了手机,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在床上。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刚洗完澡的金溙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进来,他看了姜明澈一眼,注意到这小孩脸有些红,随口问了一句:“怎么脸红成这样了?该不会生病发烧了?” 说完,就要凑上去,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试探体温。姜明澈哪好意思说自己是害羞,下意识躲开他的手,似是有些心虚地挪开视线,“我没什么事,哥你别担心了。” 金溙亨满是狐疑地看了他半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梢逐渐舒展,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自家崽子的肩膀,长长地哦了一声,又道:“这种事很正常不需要害羞。” 姜明澈没搞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又不想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索性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考虑到这毕竟是孩子的个人**,他可没闹得人人皆知,只扬起唇角笑了笑,揉揉他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姜明澈没急着去睡,裹着毯子起了身,在书桌前坐好,尽职尽责开始写起了论文。 工作太忙,又正值巡演,需要满世界到处跑,导致很难兼顾到学业。在本来就已经安排地满满当当的工作时间里,姜明澈还需要单独抽出一些时间来,完成后续专辑制作的同时,还有学业论文的撰写,这着实不算轻松。 针对这一点,公司之前其实也有开会商讨过,毕竟以现在防弹的发展来看,学业事业却是无法做到完全兼顾,考虑到团体未来,势必就得让姜明澈在个人学业上稍稍做出一些牺牲。 只是这一点还没等姜明澈本人表态,就遭到方pd拒绝。姜明澈当初为了考入首尔大学花费了那么大的精力,如果中途选择放弃的话,着实太过可惜,更何况首尔大学本科毕业生,可远要比退学生来得有分量得多。 姜明澈想了想,觉得哪怕是困难了点,自己应该可以做到两者兼顾,左右距离正式毕业也没有多久,咬着牙坚持一下并不困难。 等他终于顶着秃头的风险写完了论文,低头再去看手表时,才发现已经凌晨两点。明天在宿舍有另外的拍摄任务,是宿舍恶搞版本的《血汗泪》,他打了个哈欠,将毯子叠好随手放在椅子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没一会儿,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次日中午,姜明澈是被生生压醒的。 难得起了个大早,田玖国一如往常,心情愉悦地打开了房门,目标明确地直接倒在了自家亲故床上。 姜明澈睡得正熟,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田玖国又凑近了些,轻轻捏了捏他软绵绵的脸蛋,仍是半点反应也没有,“怎么还没醒?今天还有拍摄,赶紧起床啦。” 见他还是一动不动,田玖国无奈,爪子伸过去极度不老实地捏起了他的脸蛋,姜明澈不堪其扰,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爪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还说我叫不醒呢,这小子明明才是真懒虫。” 田玖国嘀咕完,觉着这样不行,索性一只手搂在姜明澈的肩膀上,无比自然地挂在了他的身上,也没再去叫他,自己跟着闭上了眼睛。等到金溙亨洗漱完回到房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他早已对田玖国时不时上门sao扰习以为常,瞅了一眼床上黏糊糊的两小只,见怪不怪地移开了视线。 “明明自己有床,为什么每次都要睡我这里?” 一只肌rou兔子压在身上,他哪里还睡得着,没好气地拍开这只小粘人精,姜明澈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稻草头,非常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我床太小了嘛,而且一个人睡哪有我们俩一起睡舒服,你说对不对嘛?” 田玖国声音软,这么一说活像是在撒娇,姜明澈这个直男实在招架不住,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小子好好说话是会死吗!一大早干嘛突然这么奇怪?” “我这不是为了舞台吗,你都要和我合作双人舞了,还不让我和你互动,交流交流感情?” 这一次的四周年轰趴,成员们准备了截然不同的小分队舞台,这一次是以室友作为分队标准。 姜明澈和金溙亨一间房,可介于金溙亨已经和金楠俊一同完成了自作曲《四点》的创作与正式录音,被落单的姜明澈只能和经常来他们房间蹭床睡的田玖国组了一队。 两人都是vocal line和dance line,关于要表演什么内容,他们纠结了很久,考虑到已经有一首自作曲的情况下,两人索性决定整一个合作双人舞,就像是去年一同合作的《成人礼》一样。 这次的双人舞风格有点不太一样,需要两个人肢体互动的部分比较多,田玖国索性借着要交流感情的由头公然赖上了自家亲故,一开始还好,姜明澈一直都挺疼他,再怎么粘粘糊糊,在这么多年的摧残下多少也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