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综漫]审神者中原中也在线阅读 -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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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髭切和源赖光,互相喜欢但没有说过,髭切对此有遗憾,所以他会很主动。

    太宰治,动画中不明显,但我觉得他还是有三次元的性格,胆小,准确说是害怕受伤,很悲观。

    一个人只有自己想改变才会发生改变,中也与他不一样,他被吸引可是又害怕,展现出来就是抗拒,一见钟情,结果三年了,叛逃前不久才有了一次,之后就跑了。

    谷山纪月和中原中也,女溺泉不是异能,性别就导致了太宰的失误,而且系统还给中也加了滤镜,加上太宰本人的回避,暂时认不出来,现在认出来,太宰说不定又跑了,只有深陷其中,才不会跑。

    想写a的情节,但写出来就太平淡了,还需要努力,更新尽量保持频率。

    ☆、成为偶像吧

    石清水八幡宫是京都南边的一处神社,里面供奉着源氏一族的守护神——八幡神。

    源赖光离开大江山后直奔石清水八幡宫,他们在路上遇见了假装流浪武士的中也一行人,除了髭切和膝丸化成本体被中也挂在腰间,其余几个都以人形和他们一起行动。

    中也借口他也是要除妖前来参拜的,源赖光很自然的邀请了他们一起,一点都没让渡边纲四人看出端倪,唯有碓井贞光心有疑惑,最后被源赖光的态度压了回去。

    “这里有好多樱花。”他们一条山路走过来,从山下到山上,漫山遍野都是不停飘落的樱花,途中他们还经过一片樱花林。

    源赖光来过这里多次,一开始还为这样的美景震撼,但随着前来次数的增多,这种震撼也渐渐平息成了欣赏,“我七岁那年第一次来也是这么觉得,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做梦进入了仙境。”

    源赖光说着停下脚步看着路边的樱花树,它生长的很茂盛,粗壮的树干长长的伸出来,遮住了人们的视线。他记得小时候,自己虽然震撼却不懂得欣赏,还皱着脸对父亲抱怨,这样碍眼的樱花林都一点都不方便狩猎,很无趣。然后他就被父亲狠狠敲了脑门,说他不懂风雅,回去之后直接给他请了三个礼仪老师教他赏花赏月,后来,这些他又对髭切一个不拉的做了一遍。

    那时的髭切不愿又不敢反抗的样子源赖光一直记得,想到髭切,他看了看中也的腰间,笑着说:“这里的樱花白天看更好看,现在光线不好,差了许多。”

    中也顿了顿,摸上腰间的髭切,他能感到髭切的欣喜,“明天看也可以。”

    腰间的髭切发出他人听不见的微鸣,那个声音只有他和源赖光还有刀剑听的到,渡边纲腰间的髭切也发出声音,渡边纲奇怪的摸上腰间,“怎么了?有妖怪吗?”

    髭切又颤动了几下然后安静下来,渡边纲一头雾水,髭切这是怎么了?他没逗他啊,源赖光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在渡边纲心痒难耐的要解下髭切好好查看一番的时候开口,“错觉吧,我没感到髭切有什么异动。”

    “这样吗?”可是他的感觉很真实,他的手还能记住那种颤动,源赖光不着痕迹的转移他的注意,“我们先去神社吧,夜间路不好走,看来我们要在神社住一晚,希望神官不要介意。”

    渡边纲果然不再注意髭切,“啊,那个神官啊,脾气可爆了。”

    石清水八幡宫的神官年纪大脾气还不好,渡边纲跟着源赖光来的时候没少被训斥,他就差拿着扫帚赶人了,不就是爬爬树嘛。

    石清水八幡宫就在樱花林不远处,神社建的很宏大,来祭拜的人除了贵族,也有不少平民前来祈愿平安。

    但是他们没有见到神官,不止神官,神社里一个人都没有,他们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神社里没有人活动的迹象,坂田金时还想要再找一找,“大人,我去外面看看。”

    源赖光走到神像前端详片刻,“不必了,这么晚出去不安全,他要对我们出手肯定会自己出来的。”源赖光拿起桌案上的檀香给八幡神上了一柱香,“我们休息吧。”

    坂田金时还在犹豫,其他人已经开始找地方坐下来了,尤其是渡边纲已经铺起了垫子,坂田金时无奈只得放弃寻找。

    第二天清晨,一声惨叫打破了山里的寂静,空气里的雾水仿佛都在震动,源赖光手握膝丸,起身半蹲,他用手压着刀鞘问:“怎么了?”

    中也臭着张脸缓缓起身,他现在看起来就像随时要爆发的活火山,加州清光他们全都不敢说话,“臭老头!”

    他在睡梦中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一睁眼就发现一个前面光秃秃的脑袋在自己身前埋着,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没错,没错,就是你,真厉害。”,他直接一脚把人踹飞,除了太宰还没人敢对自己动手动脚,这个老头挺有胆量啊。

    年纪虽大音量却一点不减的臭老头用苍老的声音与中也对吼,“你这小混小子,睁眼打人,什么毛病!”

    小混小子?中也绷紧身体,随时可能再次打人,混小子也就算了,小混小子什么鬼?这个老头真不会说话,他再怎么看都已经成年了吧。

    源赖光早就收了膝丸站在一边,四大天王围在他身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神社里很安静,除了那个被中也踢到门口的白发老头还是一个人都没。

    中也挑起脚边的木拐指着还趴在地上的老头,声音低沉,听起来压抑的不行,“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