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修真小说 - [综武侠]恃美行凶在线阅读 - 第1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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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方芷冬,居然已有了家室,”林暮隐感叹道,“我先前见他的样子,还以为他是花花公子,因现在大多姑娘们好像都很爱这一类型的。”

    西门吹雪听到“方芷冬”这个名字,脸上又仿佛结了层霜一样寒冷,但他知道妻子正在说话,自己也不好打断,便安静听着。

    “更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还有个女儿。”女人并未察觉西门吹雪的不悦,继续说道。

    “不过他女儿若是长得像他,肯定玉雪可爱,毕竟方芷冬生的很俊俏,假如变成女孩子,一定也差不了。”

    林暮隐一面说着,一面松了手,站起身准备来将湿漉漉的毛巾挂在外面,这毛巾上还沾着几根头发,女人细心地捻起来,准备丢掉。

    但西门吹雪却似乎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他转过身拉住林暮隐的手臂,将她拽进自己的怀中。

    于是林暮隐整个人,便跌坐在了西门吹雪有力的双腿上。

    “我还要去挂汗巾…”

    她还没说完,就感觉西门吹雪那张俊朗的脸已凑近了自己。

    男人用暖和的鼻尖蹭着林暮隐的鼻尖,低声不满地告诫道:“你再说方芷冬,我就要吻你了。”

    林暮隐一愣,她懊悔自己居然没有发觉男人并不喜欢方芷冬,自己刚刚还无知无觉地说了那么许多。

    “那我便不说了。”

    女人笑着说道,但柔软的嘴唇下一秒却还是被西门吹雪温柔地吻住,紧接着,他的嘴唇又略过脸颊的边缘,印在了林暮隐纤细的脖颈上。

    她手里的汗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连屋里的灯也熄得一干二净。

    “糟了…”林暮隐一边小声地喘息着,一边想道,“我本来是想问他,方芷冬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来着…”

    次日清晨,西门吹雪一早就起床了,每日雷打不动的练剑,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

    林暮隐每日虽也会抽出时间来练剑,但今日她睁开眼,却发现已是正午,春日的阳光像流水一样淌进屋内,女人看去只觉得头晕目眩。

    大概是昨夜折腾的太狠,林暮隐只觉得全身酸痛,连眨眼都要费尽极大的力气,她正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听到外面周叔敲门。

    “夫人,饭已备好,我这就将饭送进房内,您慢慢用。”

    林暮隐实在不想劳烦周叔来给她将饭送到床边,但他下一句话,却让女人打消了起床的念头。

    “庄主不允许您下床,说您平时太累了,今天要好好休息,所以一定要我把饭送进来才行。”

    林暮隐无话可说,只得披了衣服,允许周叔进来。

    老人应了声“是”,就打开了门,只见一个小丫鬟端着餐盘走了进来,这个小丫鬟,也是林暮隐来到万梅山庄之后,西门吹雪特意雇的。

    男人恐怕周叔伺候林暮隐不方便,就雇了这个小丫鬟,照顾林暮隐的饮食起居。

    对于林暮隐的一切,没有人比西门吹雪更加用心。

    那小丫鬟将餐盘放在一张茶几上,又将茶几小心翼翼地搬到了林暮隐的床前,看样子竟是不打算让她下床了。

    女人苦笑着,拿起了饭勺和筷子,开始用餐,她吃得斯文,立在一旁的小丫鬟盯着女主人,却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连脸也羞红了。

    “夫人…”小丫鬟指了指林暮隐的脖子,笑着劝道,“该把衣服穿高些,免得着凉。”

    这话一出,林暮隐立刻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她涨红了脸,将外套不着痕迹地扣了起来,又拉了几缕头发,盖在脖子处。

    “西门吹雪平时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大概是昨天提了好几次方芷冬,让他不开心了吧。”她一面想着,一面哭笑不得地用完了午饭。

    屋外的空地上,西门吹雪还在练剑,几个时辰过去了,男人的身影还是迅捷如风,甚至连一滴汗也没有流。

    见妻子下了床,来到了院子里,他便收了手里的剑。

    “你不喜欢方芷冬,是不是?”林暮隐歪着头,温柔地问道。

    “是。”西门吹雪言简意赅地承认了自己的厌恶。

    “当老师的事情,我想过了,”她说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便由我去吧。”

    “我在华山的时候,常常教那些孩子们练剑的,连师父也夸我教的好,”仿佛想起了过去愉快的时光,林暮隐眯起了眼睛,“就是人数太多,我教起来也很费力。”

    “方芷冬只有一个女儿,想来也不会太困难。”

    西门吹雪听了,却并不说话。

    他心里很明白,妻子这是体谅自己,才提出要代他去做方芷冬女儿的师父。

    再加上,林暮隐自己就是孤儿,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她对方芷冬的女儿也格外怜悯。

    “我知道你不想我去,但这是陆小凤的请求,何况,这也不是什么麻烦的大事,”林暮隐温柔地劝解道,“我们也不能放着不管,对吗?”

    将陆小凤搬出来,西门吹雪才终于同意了这个解决办法。

    “到时,我会让周叔带着马车在方家等着,你忙完便坐上车,想逛一逛买点衣衫首饰,或者想直接回来,都可以。”

    “如果有什么事情,也一定告诉我。”男人脸色微冷,不放心地叮嘱道。

    他心里总隐约有着什么不详的预感,但却如同一缕青烟般说不清道不明,只得暂时随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