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半夜颠簸的马车上,全身赤裸的银白色长发女孩正跪在一个脱去上衣的高大男人跨前,她脖子上环绕的银链被男人牵在手上,他的另一只大手正按着她吞咽他胯下勃起的粗长yinjing。 桑娜在一旁看着这样yin乱的画面,平静得看着自己皱着眉头,眼角挂泪。 随着马车的一次震动,马眼抵到了深处,生理反胃得想要呕吐,频频喉咙紧缩却给对方带来了极大的享受,叶诺万更加用力得按压着桑娜的头,窒息感让她的脸憋得通红。 koujiao持续到男人的腰间一颤,忍不住在她的口腔里泻出了一点,桑娜才被放开。 接着她被掐着腰抱到了对方的腿上,被迫张开两条纤细的腿,对着yinjing坐了下去,还有些红肿的yindao口碑强行撑开,她咬牙把痛呼咽了下去。 ——如果这就是活着的代价。 “喊出来。” 叶诺万的手撑开了桑娜的嘴,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缠绕上了她的舌头。 眼前的男人在别人看来可能是勇猛壮硕的青年将军,但在桑娜眼里她拽进地狱的恶魔,她用力想要咬下对方的手指。 看到女孩的表情,叶诺万笑了,他把手拿了出来,恶意得将胯顶了起来,双手则死死的压住桑娜,让她的yindao被撑开到最深处,看着她因为突如其来的刺痛而仰起头微微抽搐。 马车在并不平稳的路面上形式,车厢内响起了rou体的拍打声。 咬了一下桑娜脖子上因为忍耐而暴起的筋,叶诺万表扬道:“到是倔强。” 说着男人用粗壮的手臂单手把桑娜放到了身下的毛毯上,另一只手攥住她的两个脚踝,让她侧过身。 一直插在体内尺寸过大的yinjing让桑娜感觉到了痛,隐约的一点酥麻根本就像是被针扎在指尖后的一口糖水,根本无法让她产生保护自我的黏液。 “圣女要每天在勇士的浇灌下好好长大才行啊,”叶诺万伸手把葡萄酒洒在两人的交合处,丢掉酒杯他握住了桑娜微微凸起的rufang,捏了两下,“这里根本算不上对‘嘉奖’吧。” 接着他宽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咬在了桑娜的乳尖上,下身也跟着展开猛烈的戳刺。 桑娜被魁梧的男人顶的无法定住身体,yinjing总会留一截在外面,最后叶诺万不耐烦得啧了一声,放下了她的双腿,直接将桑娜搂在身下,大开大合得抽插了起来。 疼痛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桑娜在一旁看着承受着抽插的弱小自己,她发现自己的yindao处被摩擦出了一些白色的黏液,她听到叶诺万如同野兽一般的粗喘和偶尔冒出来的脏话,她看着自己无神的眼睛和微张的嘴。 ——叶诺万动情耸动着的样子,真像一条发情的狗。 桑娜望着外面逐渐变亮的天,想念着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再去找的球。 有什么东西滚到了吕伊皓的手里,她张开疲惫的眼睛,看到微亮的帐篷里,黑正站在她面前,把一颗还带着晨露的小果子放进了她的手里。 吕伊皓撑手坐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喉咙肿肿的,眼皮也有点重,揉了揉鼻子却换来了一个喷嚏。 她还是没办法说话。 吕伊皓拿着果子,指了指他脚上的绷带,用口型说他的伤还没好就不要出去找这种东西了。 接着令她没想到的是,黑直接把绷带一圈一圈饶了下来,他的小腿和脚上除了一些看上去像是新愈合的疤痕以外,没有任何伤口。 吕伊皓呆住了。 明明黑以前受了伤,要挂彩好久才能好。不能说话的黑就是因为这些伤,才让吕伊皓知道他平时不在自己眼前时过的有多惨。 这个时候,卡洛斯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把手里的包袱丢给了黑,命令道:“给她换上。” 然后像是看到很有趣的东西一样,玩味得看着吕伊皓的表情,并且好心得替她解答了疑惑:“这就是为什么冬国会变成我们奴隶的原因。不过现在数量稀少,他这么小就能呆在你身边,大概是圣山上最后一个了。” 黑像是根本不在意被别人谈论,他打开包裹,把里头的衣服给还穿着睡衣的吕伊皓换上。 这是一身比之前沐恩斯给的衣服还要中性的裤装,米色的长袖衬衫和七分背带裤,最后被黑抓着脚套上了小皮鞋,衣服就算穿完了。 “这个给你。” 黑的脚边砸过来了一个纸包,他蹲下扒开一看,里面是双鞋,还有他的匕首。吕伊皓惊讶于洛卡斯竟然就这么把利器还给了黑。 穿好鞋的黑把吕伊皓抱着,跟在卡洛斯后面除了帐篷。 外面的骑士们正在吃着早餐,食物的香气弥漫,但是卡洛斯领着黑和她从餐桌前经过并没有停下。 罗杰坐在桌子的边缘,从他们刚出帐篷就发现了卡洛斯叁人。 他有点紧张的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卡洛斯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一样从身边大步而过,他转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了吕伊皓短短的头发。 罗杰的绿眼睛暗了下来,他重新坐了回去,盯着眼前的餐盘,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大家都吃完离开,罗杰趁着无人走进了卡洛斯的帐篷。 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冷掉的澡盆和散落的脏衣服,都像是无用的垃圾一样,被丢在了这里。唯独那一地像高级绸缎一样的长发,和这里格格不入。 罗杰蹲了下来,捡起了其中一束,他抽下了自己的丝带,把白发扎成了一束。 散落的红发里,少年喃喃道:“为什么。” ——为什么有人会剪掉他漂亮洋娃娃的长发。 ——那明明是他的东西。 车厢里,吕伊皓很羞愤的被黑喂着早饭,没办法她太饿了,即使是流食,也让她感受到了鲜美,比卡恩的食物明显和阿拉坎尔的不一样,这里喜欢加香辛料,口味偏辣。 卡洛斯并没有坐在车里,他说今天的行程会非常的赶,需要吕伊皓呆在不会颠下去的马车里,并且在马车上解决一切生理需求。 这个命令让她决定一口水都不喝,即使黑把水囊几次送到她的嘴边,她都坚持的拒绝了。 马车已经行驶了好一会,吕伊皓靠在黑的身上,盘算着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虽然昨天她沉寂中燃起了斗志,但是一晚上的空白和早晨的平静让她又开始犯懒了,她现在钱也被拿走了,身体也不能动,卡洛斯还是个想要搞骨科的变态,哪怕对方似乎有保护她的意思。 她还是需要自己保护自己。 不过总要等自己能动弹了再说吧,吕伊皓被黑的体温烘的暖洋洋的。 ——怎么这家伙,穿这么少,竟然还热乎乎的。 她的脸贴在对方的脖颈附近,偶尔颠簸的马车会让她忍不住朝前倒去,黑会眼疾手快的把她拔回来,就像是玩什么反应游戏一样。 ——太好笑了,好笑又有点悲凉。 无法动弹,口不能言,前有猛虎,后有豺狼,她现在竟然还在这里感受日常中的一点点温馨,真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想要拥有紧张感的吕伊皓,紧了紧浑身为数不多能动的眼皮,瞪起眼睛,强打起精神。 莫恩斯抬头看到了金色的眼睛,她的头又垂了下去。 她此时倒在阴暗的石屋里,从那一晚看到大殿上的祝福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桑娜。莫恩斯是有点愧疚的,但这样毕竟让两个孩子都活了下来,虽然未来可能依旧会在哪里死去,但只要不是在她的眼前,她就能欺骗自己笑下去。 “这种时候了还挂着yin荡的笑容么。” 男人——修恩用脚踩住了莫恩斯的手,碾了下去。 疼痛让莫恩斯皱起眉头,但她并没有痛呼。 “阿拉坎尔的圣女难道都是哑巴么,大的也不喊,小的也不喊,”修恩蹲了下来,他用带着手套的手把女人的脸掰了过来,“你可怜的侄女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跟着那个色情狂呆在一起,你真该看看他昨天抱着女孩还插在她体内的样子,他活像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狗。” 莫恩斯没什么反应,金色的长睫毛低垂着。 修恩攥住莫恩斯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女人身上的毯子滑了下来,她的手诡异得垂在身体两边,身体因为疼痛在忍不住得抖。 “叫出来我就把你的手臂给接上,”修恩把脸贴在莫恩斯的眼前,鼻息打在对方干裂的嘴唇上,“不然我待会随便找条野狗来上了你。” 金色的睫毛颤了两下,金色的眼睛对上了金色的眼睛。 “你想让我叫什么?” 原本如同清澈泉水的嗓音不在了,莫恩斯的声音哑得厉害。 被问到的修恩还真的思考了一会。 “算了,真没情趣的女人。” 一脚踢开了莫恩斯,他站着说道。 随后修恩拍了下手,身后的门被推开,一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黑发男人踏进了石室,却在门口处唯唯诺诺得停了下来,他生的粗手粗脚身材高壮,眼睛却非常明亮像冰雪一样的蓝。 莫恩斯朝男人勾了勾手,话却是对莫恩斯说的:“野狗来了。” 接着他退到一旁,倚在了石墙上盯着莫恩斯。 踌躇了两下,‘野狗’靠向了地上的女人。 能够想象到即将发生什么,莫恩斯扭动着双腿让自己靠坐在了墙上,她的手臂每碰到一下都会让人疼到眼前发昏,脸色疼到发白的莫恩斯迎上了两个男人的目光,她挂上了微笑对着‘野狗’说到:“我会赐予你祝福,迷途的人。” ‘野狗’并没有理会莫恩斯的话,两叁步后停在赤裸的女人面前,他双眼紧盯着雪白的rou体和高耸的rufang,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而他的胯下,被高高顶起,前端的布料已经被浸湿了一块。 高大的男人弯腰拉起了莫恩斯的手臂,粗大的手指像是要捏到rou里,莫恩斯已经痛到要昏厥,她剩余的一点意识能感觉到对方把她抵在了石墙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野狗用手臂抬起女人的双腿,将她对折,粗暴到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被释放出来的超越人类尺寸极限的巨大yinjing直接插了进去,莫恩斯被顶的绷直了脚尖,她的紧紧闭上的嘴里传出了压抑得尖叫。 靠在墙上的修恩看着这一切,把手放在了自己的下体上,揉了起来。 ——— 作者话:这个世界的人种设定和大家常识里的稍微有点区别,后面会细说。另外这里有些地方极度落后,有些地方很发达(另外一种意义的发达),这是因为人种和自己民族历史文化宗教的多方面原因导致的,所以在有些人的认知里,doi并没有什么,只有发展起了社会道德地方的人才会有成年or不成年的底线。 另外希望大家多给我留言呀~(′;ω;`)看到有人在看我才会更有动力,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