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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他聊点事情。”谢思向后一仰,瘫在了沙发上。 少年好像找到了抓住了谢思的小把柄一般:“妈,你看,哥这样坐你都不说他。”说完他也学着瘫在谢思的样子沙发上。 “谢凯泽,你给我坐好,你是不是没学过东施效颦怎么写,你看你个哥这样坐的感觉,再看看你。”把扒好的橘子塞给了谢思,她又使劲拍了一下少年的腿。 谢思冲着他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得意地笑了笑,夸张地将橘子放在自己的眼前,那得意的样子直接把谢凯泽气了个仰倒。 “妈。你看我哥!”谢凯泽委屈地向mama告状。 “嗯,贼帅,比你爸帅多了。”谢思老爸去娶的第二任妻子聂程慧仔细地看了看谢思,有些泛花痴地说。 “你不是我妈,你是个颜怪。”谢凯泽有些无力,自己的mama就是如此的颜控,从小就是这样,他应该早就接受了现实才对。 “行了,别抱怨了,我找人带你打游戏。”谢思终于不闹了,安抚地对谢凯泽说道。 谢凯泽偷偷地瞟了他妈一眼,看他妈没有太大的反应,便高兴地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带你吃鸡。”谢思笑得很开心。 谢凯泽也开心的像个二哈一样,在他看不间见的地方,谢思冲着聂程慧偷偷的笑了笑,哪有这么好的事。 等到谢凯泽上了荣耀皇冠便悲伤的发现,每每他一上线以前带他打游戏的小哥哥们就会邀他组队,接着,他就开始一遍遍的成盒,直到他的未成年人游戏提醒他下线为止,当然这是后话。 谢思在这里等了很长时间谢瀚池才回来,见到谢思,他便乐呵呵地说道:“哟,儿子,你咋来了?” 他和谢凯泽不愧是父子,连问的话都相似。 “我来问你点事,你先喝点水我们再说。”谢思看到他头上冒着汗,一看便知他刚忙完就赶了回来,于是他便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 “这么贴心,有点难得啊!”谢翰池一看谢思这么麻利的动作,有些猜测谢思是不是遇上什么问题了,一个给自己倒水都懒得倒的人能这么勤快,一定不正常。 “咱这边说,”说着谢思把谢瀚池拉到了一个包间。 谢凯泽悄悄地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哥哥到底有什么秘密跟老爸说。“哎呦呦,疼疼疼,要掉了要掉了。”还没等他贴过去,便被聂程慧提溜着耳朵拽走了。 “老爸,你认不认识什么灵验的神棍啊?” 谢瀚池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谢思,他儿子怕不是被人掉包了吧,以前他可是从来不接受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的,自己一说他就黑脸了。今个儿这是怎么了,是受到什么刺激了?还是被人骗了? 谢思一眼就看懂了他爸眼中传过来的讯息,他感觉有些尴尬,他以前最讨厌这种东西了,怕鬼的人就更行该相信马克思主义,心中存有无神论就没有能让自己害怕的东西。今天他亲手折断了他立下的flag,感觉有些微妙。 “你……” “我自己突然间想要了解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东西,毕竟开阔一下视野也是不错的,万一以后用的上呢!”谢思讪讪地说到。 “我……” “我知道你肯定认识,从我出生以后你拿过多少福袋符咒什么的回来,里面肯定由真本事的。” “他们……” “你要是和他们不熟,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也行,我去跟他们说。” “让我把话说完!”一连被谢思堵了好几次的谢瀚池有些愤愤地说。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皮了呢,两个孩子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我那些年,就见过一个有本事的,他当时没有给我留电话,但是我可以把地址给你,我和他也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说这话的时候,谢瀚池脸上带着点严肃,“他是唯一一个给我的锦囊我带着有安全感的。” “感情你也不知道他的本事是真是假啊!”谢思有些丧气。 “我怎么会知道,什么鬼呀神呀的我也没有见过,我请的那么多的和尚道士也只是为了避免我们真的遇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又不是已经遇上了,所以啊,我确实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本事,你自己亲自去看看吧!”说完,他便背着手踱了出去。 谢思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是怕自己提出一些他回答不上来的东西所以才跑掉的。 就是这么的套路,谢瀚池刚好回头看到了这个鬼脸,他差点就笑出来了,这孩子果然还是缺乏老父亲爱的教育。“咳,还有,什么叫灵验的神棍,灵验那几不叫神棍了。” 晚上,一家人直接来了一份火锅。反正是自家的,喜欢什么随便上,什么羊rou,牛rou,五花rou,鸭肠,血肠,开花肠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一家人吃的不亦乐乎,谢思被辣的直喝水,心里还不断感叹着,家里开火锅店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爽过劲的结局就是谢思的肠胃受到了刺激,厕所成了谢思第二天的常驻场所,乐极生悲这个成语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肠胃受到攻击的谢思表示:就这!下次还敢!接着又怂怂地补充了一点:不过要把辣度降低一点! 在家带病休养了几天,早已经按捺不住奋发图强之心的谢思就驱车赶往了谢瀚池给他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