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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年听完后,仔细想了想,赞同的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这边乐正被谢思的扔的那些乱起八糟的东西搞得有些不耐烦,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庙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对,躲过一盆花之后,乐正又有些抓狂了,他到底是从哪里扒拉出来这么多乱起八糟的东西。 她结果谢思朝她扔过来的一个砖头,反向向谢思扔了过去,于是,谢思就这样被砸倒在了地上,后脑勺上的鲜血缓缓地流了下来,多人的战斗终归是谢思抗下了所有。 乐正见已经打到了他,顿时气势汹汹地扑了上来,正在这时,林mama也稍作缓解,扑了上来,把乐正拉到了其他的战斗圈。 离谢思最近的顾繁立刻过来将谢思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中,谢思摸了把后脑勺,一下子按到了伤口。 “嘶——” 疼的一下子不能聚焦的他把手颤颤巍巍地举到了眼前,真狠啊,手上的血多到直往下流,其中有一滴刚好流到了他挂在胸口的玉牌上,玉牌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原本怎么也摘不下来的玉牌一下子冲着乐正飞了过去。 我去,别介啊,你到底是哪一头的,谢思原本还晕晕的头现在更晕了,是不是这里的玉牌都是乐正那一头的?他急切地想要抓住那个玉牌,但在顾繁眼里,那个玉牌都已经转到乐正身体里了,谢思才伸出来尔康手。 “别急,你仔细看,”顾繁对他说道,顺便还将谢思伸出的手按了回去,谢思这副还留着血的虚弱样,再加上伸出来的手,有一种要说遗言的感觉,不太吉利。 玉牌钻进乐正的身体中后,和之前那些玉牌不一样,乐正身上的光非但没有大长,反而暗了很多,而乐正自然也感受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应该是自己占上风,把这群贱民打的落花流水,而今天的实际情况和她想的没有一点一样。她先是和那个贱女人打了个平手,自己好不容易占了上风,结果被泼了那种东西,现在呢,那女人竟然身上也有那种玉牌。 要知道她好不容易发现了这种这种玉牌,让她的一个信徒混在给她做的雕塑中,而她迷惑并解决的那三个人身上也有,只不过由于那几个人成为了她的信徒,因此那些玉牌为她所用。而这个人身上也有,并且,这个玉牌会对她不利,她现在感觉自己要疯了。 而令她更抓狂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其他的几个人也纷纷拽出了遮盖在衣服中的玉牌,怎么?是出现了什么高僧吗?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有着那么大能力的玉牌,况且,这些玉牌是不要钱吗?怎么像草一样密集的出现。 顾繁沾了点谢思的血抹到自己的玉牌上,只见他的玉牌上也泛起了光,嗖的一下飞到了乐正的身体中,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计划通! 乐正公主在这里摇摇欲坠,心中蔓延出无限的无力感,不应该是这样的,自己是公主,怎么会被一群贱民给弄成这样。 原本还想要找东西割开手指放血的几人找到了省事的方法,纷纷跑过来沾了一些谢思头上已经变得有些粘稠的血液,嫌弃地抹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的玉牌上。 谢思靠在顾繁的身上,无力地看着这些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而顾繁就在着乐呵呵地看着,连阻止也不带阻止,顿时变成死鱼眼,有些绝望。 更绝望的是乐正,她一点点的感受到身体中力量的消失,一下子虚弱了起来,可是她其实并不能伤害到谢思他们,她能做的也只有绑住他们,再让他们变成宛城的一部分。 她刚开始变成厉鬼的时候倒还是挺为所欲为的,但是随着她杀光了城中的人,让这座城变成自己的一部分之后她就感受到了一种压制感,使得她不能伤害到来自城外的活人。而她只能让来到城中的活人与这座城产生联系才能杀掉他们,而他们,还没有与城产生联系,自己动不了他们。 林mama从一开始的下风渐渐和她平手,甚至有能够压制她的感觉,乐正咬了咬唇,下手更狠,但是还是被她打倒在地。 天上聚气了一团黑云,云中隐约可见闪电在其中游走,像是为乐正的虚弱而欢呼。 乐正有些不甘心:“你们这群贱民,我要诅……” 见乐正要说什么不好的话,林mama干脆利落的扇了她一巴掌,乐正一下子被打懵了,她呆呆地看着林mama,等她反应过来,气的眼珠子都要红了:“贱人,你竟然感打本宫,连父皇都没有这么打过我。” “你不该打吗?你坏事做尽,我打你怎么了!”林mama不带惯她的,直接怼了她一句。 “本宫做过什么坏事。” 林mama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不认,但是看看她的表情也确实很茫然。于是她试探性地说到:“你胡乱给百姓增加赋税徭役。” 他们是皇室的子民,给皇室一些钱怎么了,况且他们种的可是皇家的地。” …… 一阵沉默过后,林mama又试探地说到:“你们肆意残害无辜百姓。” “本宫的臣民,想杀就杀了,什么叫做残害,本宫能赐死他们算是他们的荣幸。” …… 这下几人算是彻底明白了,乐正公主的心里,这个国家是皇室的,自己的东西当然相对它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人也是如此,因此她才会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