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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额嗯”的声音。 他却听懂了。 他解开了我的定身。 我破口大骂:“你到底是谁!” 他靠近我,几乎都要贴在我脸上了,说:“筝筝,是我啊。” “你怎么可能是我师父!师父他怎会做这种罔顾伦常之事!半夜摸入女子闺房,做些……下作之事,怎么可能是师父所为。” 他愣了愣,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震山如雷,听得我几乎就要聋了。 我捂住耳朵,却看到了他的表情。 那瞬间红瞳褪去,他似乎又恢复了原来那个温润如玉的仙人模样,满眼无助和绝望,不知道看向何方。 我莫名有点心疼。 “你是师父吗?” 我又不太确定了。 他没有回答我。 回应我的是他的巨龙。 他把他的坚挺放在我手心,示意我用手帮他做。 我又羞又恼,本想拒绝,但看着那张出尘的脸,似乎又想起他刚刚的表情,一时没有拒绝。 我上下抚弄着他的巨物。 他安静地坐在我身侧,只在最高处用手引导我,更快而更强烈的,把他带到顶点。 他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哼声。 克制,淡漠的轻哼。 像极了师父受伤时不愿示弱,却因无法忍受而外露出的那声哼声。 师父? 堕仙? 我头晕脑胀。 那红瞳靠近我。 我感觉到轻吻落在我的唇边。 渐渐睡了过去。 惊雷二 第二天醒来时,一切和往常无异…… 个屁啊。 我,长筝,仙门子弟,三百六十二岁的人生建立起的人生观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我的师父,上阳尊者,宗门第一,位面最强者,堕仙了。 并在晚上cao了我。 虽然比起第二件事,第一件事明显严重很多,但我作为受害者,需要坚定立场,为自己发声。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当天,我做了一个严肃的决定。 我决定,退学了。 向恶势力低头也是有学问的,我一个大写的活人,天资聪颖,师从尊上,受宗门器重,前途无量,突然说退学就退学,总得有一个理由吧。 但什么理由又让我犯了难。 总不能大剌剌地跟门会里请辞,说上阳尊者堕仙了,你问我他怎么堕仙了,嗐,也没啥,就是他昨天cao我的时候我看到他额前的印记了吧? 哎。 做人难。 做修仙人更难。 做像我这样漂亮而优秀的修仙人,难上加难。 说到漂亮而优秀……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这主意不算良策,但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办手续拖拖拉拉,入了夜谁知道师父又会做出什么事,知道他堕仙,他杀我灭口都有可能。 我还是先溜吧。 我想到这个借口是这样的: 刚入宗门时我肖想过大师兄,偷偷绣了方帕子,上面有他的名字。 我拿着这帕子去找师兄表白,跟他说我们双修吧,正人君子的大师兄会以“双修之术到底是房中术,不如踏实修炼来得好”拒绝我,然后我受伤,含泪离去,对外宣称闭关退隐,实际溜之大吉。 结果。 当我跟师兄表白,师兄惊喜而兴奋地抱住了我跟我说“师妹你心竟同我心”以后,剧情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自由驰骋,再也扯不上正轨了。 先是他拉着我看了一圈他写给我的情书。 然后他跟众人宣布我俩喜结连理的决定。 最后,他把我带到了师父门前,磕了三个响头,请他来主婚。 他拉着我站在正殿里,面红耳赤地跟我咬耳朵,说着双修的具体事宜,什么一三五二四六的,听得我头皮发麻。 师父他就在面前呢! 说好正人君子的大师兄呢! 我太低估我的美丽了。 都是我的错,竟教师兄都变成了这样! 哎。 我看着他喋喋不休的样子,刚入宗门时爱慕师兄年轻活力的身姿,现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三百多岁了,早就看腻了去了。 到底嫁不嫁呢。 我捏着帕子犹豫。 那帕子突然腾空而起。 慢慢落在了师父手里。 白天的师傅容颜秀美,玉人儿般的容颜,长袍翩跹,是正正经经的天上仙,看起来温柔又正派,跟那夜的毫不相同。 他就这么儒雅而得体地捏着帕子,问我:“筝筝绣的?” “是啊!”大师兄凑上前指了指,“绣的我的名字呢!” 在师兄的手靠近帕子的前一瞬,有业火从师傅身体里渗出,那凡间的帕子立刻化为乌有,半点碎末也没见。 “啊?”师兄楞楞地。 “抱歉。”师父轻轻点了点头,对他说,“我的业火还没驯服,你一靠近,它以为是凶物……” “是我……”师兄结结巴巴地道歉。 “是我猛浪了,对不起师父。” 师父朝师兄笑了笑。 我:“艹。” 这婚我不能结。 以师兄这智商,被师父ntr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师兄,为了你不变绿,我还是决定放你自由。 我刚想开口。 师父挥了挥袖子,“你们大婚那日,我会到的。” 师兄千恩万谢,又对师傅拜了一拜。 他还拉我拜他。 但我留了个心眼,悄悄抬起头。 果然,对上了那双眼睛。 红瞳里火和欲望溢出,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惊雷三(H) 经师父和师兄商议,婚期定在了这个月月末。 而并没有经过我这个当事人的同意。 谁要跟废柴师兄结婚啊! 你没看到师父看我那眼神吗! 我决定跑路了。 我回屋收拾细软,修仙人大道至简,其实并没有太多要带的,很快我就装好了法器和丹药,想趁太阳还没落山,赶紧下山。 刚御剑飞到山脚,准备往北边的森林方向飞,突然有一股狂野的罡气朝我扑来,我左右闪了闪,依然被打中了,直线下落,掉到了一片金丝织成的网里。 “谁!” “敢在宗门口暗算仙门弟子!” 没有人回应我。 那丝网绝不是凡品,应是仙器以上。它吸走了我的灵力,让我半点力都使不出。 它让我现在跟凡人无异,只能任人宰割。 触碰的瞬间金丝网收束,把我勒得越来越紧。 我明显感觉到它似活物一般变换形态,成绳绕住我的四肢和脖颈,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真的无法呼吸了。 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那金丝网束住了我的双手,把我绑在了床上。 师父坐在床头,正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见我醒了,他先是笑了笑,然后 靠近我:“醒了?” 他的脸几乎都要贴在我脸上了,红瞳骇人,我赶紧移开目光。 他却捏住了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 他是师父的模样,但那眼神,血红而极恶,贪婪地望着我,让我觉得陌生极了。 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把我吃了。 只见他薄唇轻启,伸出舌头,舔了舔我。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那种触感,黏腻而潮湿,从脸颊到唇缘,口津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