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表姐刘若诗
入魔表姐刘若诗 “好吧,你静静,我走了!”林天龙连续作战,酒往上涌,从素玫姨妈卧室出来,外面只有几个壁灯,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昏黄幽暗,却多了一分难得的私密之感。嘿嘿, 这样的环境让林天龙放松了些,不再管什么地方,迷迷糊糊就推门走进一个卧室,身上衣物己被丢下七七八八,这个大床幔帐低垂,他也不去想,直接掀了帐子翻身上床,正想继续放松因喝了酒而有些不清醒的脑子,手却触到一团温软之物。 室内光线有限,却也看清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他,似乎正在酣睡。 林天龙却是大怒,本来以为征服了素玫姨妈的身心,结果却还是惹得素玫姨妈泪光盈盈泣不成声,弄得他心情很是不爽,而自己床上又莫名其妙多了个女人,想起来陆迁先前那句话,还以为是那个多事的家伙真的送了一个处女过来呢! 林天龙平日里是个极理智的人,对待女人也向来温柔多情善解人意,更不会对女人动粗。可现在,他是怒极了,扯着那女人的衣服就往地上摔,不想这一扯,竟将那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湖绿色的乳罩裹着极具分量的胸乳弹了出来,而那女人,竟真像是刚刚睡醒一般,低低地“唔”了一声,娇媚且慵懒,星眸半张着看向林天龙,迷迷蒙蒙地像在认人,又好似不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一般。 借着昏黄的壁灯灯光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却也能知道这人至少清丽,不知道算不算得上绝色。 林天龙脸色铁青,却放弃了摔那女子下床的想法,目光停留在那一痕丰脯之上,心中不满总算消减了些,大手一覆,己握住那颤巍巍的半边丰挺,只觉得入手处绵软得让人血脉贲张,那女子冷不防被人握住敏感之处,虽在半醒之间,却也低低地“呀”了一声,而后便随着林天龙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抓而痛呼出声,眼中更多了两分清明。 林天龙听着那女子的呼声,微弱而又甜腻,很难想象,她是在呼痛,听起来却像在求欢。 只这一声,便让林天龙的男根瞬间直立,他毫不犹豫地撕裂了那女子的乳罩,眼中顿时跳入一双饱满雪兔,顶峰之处,绽着两朵嫩粉蓓蕾。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锐叫声,总算清醒过来,可在她开口之前,林天龙己撕开她的底裤,将不断跳动的火热根源抵在她仍然干涩的嫩xue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发力,一推而就。 第606章若诗表姐无奈失身 “啊──”女子只觉得下体又热又痛,仰着头,张着小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痛得没了声音。 林天龙却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查觉得到自己的进入虽然困难,却没遇到半点屏障,也就是说……“你不是处女?”他问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是为这事实而气急败坏,他没想到陆迁居然敢把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而另一方面,却是他挺进的地方,虽然干涩,却火热紧窒得让人窒息,四周的媚rou像一张张小嘴似地蠕动着,推挤着,不知是想把他挤出来,还是吸进去。 “天龙!我是……” 刘若诗的叫声被林天龙接下来的抽动打断,那几乎撑裂她的巨大凶器残忍地拉扯着她久未逢甘的rouxue,认识到己经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瞬间迸出,咬住下唇忍了接下来的话,看林天龙的样子,显然是意识不太清楚,那么若是她说出自己是谁,唤醒了他,岂不是将两人都送上了无可挽回的尴尬之地?他是自己的表弟,姨妈林徽音不远,而mama林素玫就在隔壁,怎能彼此面对此等丑事发生!还不若将错就错,在他……发xiele之后,自己便悄然离去,今天的事情权当没有发生过。 这么一想,刘若诗挣扎的力度便小了,可只要一想到现在玩弄自己的,是自己从小便当弟弟看待的人,而蜜xue中充满的,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火热硕大,不只心情难以言喻,身体竟也开始火热起来,可她无力阻止林天龙,只能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任林天龙在自己的蜜xue中放肆抽动。 而林天龙,以从未有过的强暴之势冲击扩张着身下女人的蜜xue,才抽动两下,便己察觉到紧密的xue儿深处现出几丝润滑,让他的抽插更为顺利,同时xiaoxue的吸吮更为有力,直吸得他差点丢了魂! “才插了两下,就出水了?”林天龙问的满是嘲弄,眼中却是yuhuo如炽,将女人的膝盖扳得大开,大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粉嫩水滑的蜜xue完全暴露出来,看自己如铁凶器像把利刃似地插在蜜xue微肿的小孔里,几乎将那小孔撑爆,心中便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水可真多!”林天龙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yin词浪语,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暴虐快感,每次都将龙根抽至xiaoxue入口处,再狠狠贯入,看xiaoxue被插弄得嫣红肿起,同时愈来愈多的春水从二人结合处滴落,到最后,大片的香滑春水几乎是涌出被插弄的rouxue,让林天龙的每次插入都发出“噗噗”的水声,放荡而yin糜。 而那xiaoxue,却并未因大量的浪水儿而变得松弛,反而衔得更紧了,蜜xue里热乎乎湿漉漉,四壁的媚rou儿变得软嫩极了,紧紧地吸吮着不断耸动的男根,若不是林天龙紧咬牙根,想必早己缴械投降了。 而林天龙身下的刘若诗,己被林天龙这强悍的攻入弄得哭了出来,她的身子里就像烧了团火,身体被林天龙大力的顶弄不断向上蹿去,胸前一对硕乳被撞得上下抛飞,乳尖早己涨大挺立,又痒又疼,伴随着下体蜜xue的充实酥麻,乳尖更加难受,竟想……竟想有人来玩弄一番才好! 想到自己竟有此yin浪之心,刘若诗羞愧交加,哭得更为无助,却不知这哭声听在林天龙耳中不次於求欢天籁,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更为放肆地蔓延他的全身,一根如火烙铁飞速地抽插於愈发紧窒的水xue之中,那“扑哧、扑哧”的交合之声给他带来rou体外的极大满足。 “嗯啊……唔……”在林天龙抽插了数百下之后,刘若诗的身体突然哆嗦一下,咬着下唇,却仍溢出丝媚呻吟,身下水xue瞬间缩紧,xue内媚rou不断推挤着,几乎将林天龙的龙根夹断。 林天龙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异样,喘着粗气拎起女人的双腿,狠狠地向前一攻,女人的身体被他牢牢压在身下,雪白的两条大腿蜷在胸前,磨压着早己硬挺不堪的一双乳尖。 这一姿势让林天龙的龙根插向更深,直接顶在zigong口处,可林天龙仍不满足,他狠狠地抓住女人的两瓣雪臀,用力地向两旁扒开,下体撞击的力度之大,直让他鼓涨的龙根顶端扣开紧闭娇嫩的zigong入口,竟就那么冲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刘若诗顿时陷入疯狂之中,源源不绝的快感从水xue散发开来,冲击着全身,她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而她的水xue深处更是酸涨难忍,终在林天龙低吼着撞击、而后抖出guntang阳精的同时,一股清亮香腻的浪水儿也浇了下来,淋得林天龙通体舒畅,他从不知道,与女人交合竟会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己脱力得瘫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儿无力地张着,一丝香诞从口中流出,引诱着林天龙前去品尝。 林天龙马上俯下身去封住女人的小嘴儿,肆意品尝着女人的香津,一双大手握上女人丰满软嫩的双乳,狠狠掐弄,肆意揉玩。 刘若诗刚xiele身子,哪堪如此玩弄,仍被插弄着的蜜xue又收紧了,乳尖处就像着了两把火,越发挺立,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极具诱惑。 看着这副美景,林天龙却是面色一寒,他记起身下女人己不是处子的事实,冷哼一声抬起头来,双手再度抓上女人的雪臀,渐渐苏醒的龙根轻轻抽出,再毫无预兆地齐根没入。 新一轮的攻伐来临,却没了交合欢愉,只剩林天龙惩罚似地大力贯入,之前灌入zigong的阳精被压迫出来,红艳的xue口衔着粗大的阳刚,浊白的体液不断挤出,同时飞溅的还有清亮的浪液,形成妖艳而yin靡的一幕。而随着他不时地拍打,刘若诗两边雪臀己红肿起来,中间蜜xue更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林天龙插弄得疼痛不己,龙根顶端每一次都顶进zigong入口,小腹酸涨难忍,再无一丝快感。 林天龙却不因此满足,他抓着女人的雪股,两手么指己伸向蜜xue后的菊xue,借着滴下的体液,手指毫不留情地挤了进去。 “啊……不!”刘若诗菊xue猛缩,后庭的涨满让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那里……不要,求你……” 林天龙却很满意她的表现,两只么指顶得更深了些,压排着菊xue内充满弹性的xuerou,双指微一用力,竟将那紧窒的菊xue分开了微微的一道小口。 刘若诗痛呼出声,臀rou不自觉地收缩着,想将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林天龙哪是那么好相与的?不仅牢牢的嵌住她的菊xue,两手的食指也加入探索中去,感受那可怜的菊xue颤抖收缩,终於笑道:“这儿还是第一次,嗯?”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刘若诗用尽力气地挣扎,可她刚刚泄身,又被林天龙如此玩弄,哪还有什么力气,自然不被林天龙看在眼中,而她的求饶娇喘,更加重了林天龙的暴虐之心,不由分说拔出龙根,对准己被开启的菊xue,狠狠推入。 “不啊……”刘若诗只觉得菊xue好似被人锯开,一股温热随着林天龙的攻入流下,而她的双腿,己疼得不住发抖。 林天龙看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的鲜血,心中终於舒畅了些,不待刘若诗疼痛过去,便开始摆动健腰,每一下都捣至最深,直让刘若诗哭喊出声。 林天龙却是被那小小菊xue夹得舒爽至极,他不是第一次玩弄女人的菊xue,而刘若诗却是第一次,不似刚刚玩虐过的rouxue娇嫩水软,让人一插进去便想死在里面,这菊xue儿,却是紧窒而有弹性,菊门紧紧地箍着他的龙根,四壁的xuerou同时压迫着他,几乎让他瞬间释放。 “真是个浪娃,菊xue儿都这么有感觉。”林天龙轻喘了一下,感觉到来自女人蜜xue儿中的湿润,不是之前的阳精体液,而是新一轮的,来自女人身体深处的浪液。 滑润的浪液慢慢滴出蜜xue,流至二人交合之处,随着林天龙的每一次插动,都有一些被带入女人的菊xue之内,使得林天龙的抽动更为顺畅,每次都齐根而没,龙头亦能顶到菊xue内的一点突起,那是女人的zigong颈口,隔着薄薄的嫩rou,再次被林天龙的男根无情戳弄。 “不、不……啊……嗯嗯……啊……啊……轻、轻一……啊!”刘若诗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变化,被虐玩的疼痛正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菊xue内的充实饱涨,那被不断戳刺的zigong口更是让她酸软不堪,刘若诗的雪颈向后扬起,随着林天龙的顶弄,微张的小嘴不断溢出惑人的呻吟,“求你……啊……啊……别、别……求……啊……” 林天龙突然握住她的双乳,指尖掐着涨鼓鼓的rutou用力拉扯,似要将它们扯坏的力道却让刘若诗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意,而在林天龙的捣弄下,二人的交合处早己泥泞不堪,后庭被粗大的男根不断插抽,升起另一种禁忌的快感,而男根不断顶到的那一点让她的蜜xue儿吐出更多yin露,随着林天龙的撞击而飞溅开来,不仅沾湿了二人的下身,更有一些溅到林天龙的脸上,暴虐地玩弄、yin浪地反应,让林天龙更为疯狂地掐乳捣xue,男根粗壮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将刘若诗后庭的菊纹完全撑开。 “不……天龙……弟弟……”刘若诗陷入了无意识地低喃,全身激颤着享受林天龙带给她的极致快感,甚至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腰身,迎合着那狂暴的入侵,希望进出在后庭的硕大男根能进得再深一点。 “这么浪……这么浪……”林天龙的指尖粗暴地拉扯着女人的乳尖,那软中带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一边拉扯,一边将指下的乳尖揉得更挺,今夜他要尽情的玩她,玩坏她! “该死!”就在林天龙全身放松之时,一股锐痛自膝盖传来,不舍地放开女人红肿的乳尖,朝跪着的膝处一摸,摸到的却是一只耳环,想来是女人挣扎之时掉落的。 第607章面面相觑情不自禁 那耳环是漂亮的蓝色宝石,上面穿着长长的银钩,钩尖带些锐利。 “你想谋害亲夫么?”明知这耳环只是一个插曲,林天龙却偏这么说,他拿着耳环,用那尖锐的一头轻轻划上女人的胸脯,感觉到女人的瑟缩得意地轻笑,突然他眸光一暗,盯着那涨大挺立的乳尖,有了主意。 “不、不……不要!”刘若诗惊恐地看着林天龙将那耳环的尖端压到自己的乳尖一侧,那锐痛让她慌了神,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要林天龙指尖用力,那尖钩定会轻易穿过她的乳尖,那耳环……也将被挂到她的乳尖之上! “求求你……不要……”恐惧让刘若诗恢复了些力气,不顾仍被捣弄着的后庭,她举手捶打着林天龙,希望能制止他。 林天龙却是很不高兴,他眯着眼睛加大了下体的抽动,重重地捣在菊xue儿内最敏感的一点,听女人破碎的叫声,心中却改了主意,收回放在女人乳尖的手,将女人的大腿扳开,指尖掐上女人蜜洞上方的花蒂。 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便让刘若诗达到了极为疯狂的一次高潮,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蜜xue儿里的浪液喷射而出,菊xue儿将林天龙的男根咬得死紧,根本不能再动上分毫。 林天龙只觉得一阵快意蹿上脊背,被紧咬住的男根再度涨大,不由自主地轻跳着,预示着激射的来临。他心中叫了句该死,手上却不停歇,将那柔嫩的花蒂用力一拉,另一手拿着耳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当刘若诗恢复了知觉,她仍躺在牙床之上,因为幔帐低垂,看不清天色,也无从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身体像被碾过一样疼痛,连抬根小指的力气也没有,胸前和下体全都火辣辣地,不知被虐玩成什么样子,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蒂,像着了火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压在两腿之间,绝对是十足的折磨,回想起昏倒前的最后一幕,刘若诗不敢猜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而身后的温热提醒着她林天龙仍在床上,没有动作该是也睡着了。她咬了咬下唇,唇上顿时传来刺痛,看来不知何时她的下唇己被她咬破了。 得赶快离开!刘若诗轻喘了下,她现在动动身体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但她必须在林天龙清醒前离开,这样,两人之间便不会陷入那么尴尬的地步。 可,她刚刚一动,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中那充满的硕大,天!他竟一直在她体内么? 想到自己被林天龙虐玩的情景,还有自己被高潮冲击得神魂颠倒的样子,刘若诗不可抑制地羞红了脸,越发地想逃离现在的境地,可身上只要用力,后庭便不可避免地缩紧,含着那粗壮的男根,感觉它在自己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刚醒就忍不住想要了?”耳后传来低低的呢喃,后庭中的硕大瞬间变得硬实无比,刘若诗心中一惊,知道林天龙醒了,急着蜷起身体,想让他的男根滑出自己的体内。 林天龙却比她更快,从后方抓着她的臀瓣,轻易地俯身,坚实的躯体便整个贴上,本就深入的男根顿时探入更深处,捣得刘若诗娇喘一声。 林天龙己不知是第几次攻入这紧窒的小菊xue了,在刘若诗昏倒后,他丝毫停不下进攻的欲望,不顾身下己无反应的人儿,直在那诱人的蜜xue儿和菊xue儿中又爆发了数次,这才抵不住袭来的疲倦昏昏睡去。没想到,只是过了几个时辰,被那嫩xue一夹,他竟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本来昨天连续作战,昨晚又喝了不少酒,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可此时听到那丝媚般的喘息,竟然发现自己按捺不住,不理会身下女人的哭泣哀求,就那么半压着她,用力挺弄着健腰,感受着由那小小腔xue传来的紧嫩压迫。 此时的刘若诗却是难过至极,经过一个晚上的开发,她的后庭己不再有撕裂的疼痛,可前方花蒂,却似被炽铁烙过一般,此时被林天龙压住,花蒂直接磨擦着身下锦被,她清楚地感觉到花蒂上绝对多了些东西,像柄锐利的小刀扯磨着她,而那东西,不出意外便是那只耳环。 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身体的疲累与疼痛己让刘若诗感觉不到太多快感,花蒂上的耳环更是一道酷刑,她只能极力放松自己,配合着林天龙,希望他能早一点放过自己。 可林天龙,在那娇小的后庭抽插了几百下后,硬是忍下喷射的欲望,抽出自己的硕大,将身下瘫软的女体翻转过来,就着玩弄后庭时花xue里流下的春水,毫不费力地将自己送入软嫩娇滑的蜜xue儿中去。 “啊……”刘若诗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在疼痛中还懂享受,一时间羞愧得咬紧下唇,也不顾唇上旧伤,似乎只要不逸出呻吟,便可安心。 林天龙却是无比享受,抬高女人的雪臀,用力捣入,让自己的男根龙头不知第几次地进入女人柔嫩的zigong,被zigong花颈紧紧地箍着,感受着花心的稚嫩娇软,那简直就是天堂! 事到如今,刘若诗早己无力阻止林天龙的入侵,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亵玩,zigong内不时冲下香滑的春水,直让林天龙通体舒畅。 不知又抽插了几百上千下,林天龙突然加快速度,刘若诗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周身己酸软无力,却也仍挺弄着腰肢迎合他,希望他快些发泄。可下一瞬间,林天龙竟挥手扯开了幔帐,明亮的光线顿时照射进来,刘若诗一呆,而后惊呼着双手掩面,不顾自己也在泄身边缘极力地挣扎起来。 她这么一扭,林天龙顿时精关大失,一股股浓精灌浇在柔嫩的zigong内,他发出阵阵舒爽低吼,同时也不忘强行拉下刘若诗的双手,她的相貌,他可是好奇了一个晚上! 与此同时,刘若诗被那突来的热精一烫,阴精顿时如瀑布般倾泄而出,她的眼睛己对上林天龙震惊而不敢置信的双眸,知道事情己至无可挽回之地,眼泪瞬间冲了出来,她很想马上起身飞奔出这里,但她做不到,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羞耻地等待疯狂高潮的身体恢复平静,可越这么期盼,身体却越不听使唤,这次高潮来得巨烈而凶猛,死死地衔着林天龙的男根,花颈口牢牢地吮住男根的龙头,让他想抽身都难。 林天龙现在本应是极舒爽的时候,可看到刘若诗的一瞬间,他竟忘了去享受来自女体的欢愉,呆呆地看着刘若诗,心中惊骇万分,怎会是她! 这一夜居然是表姐刘若诗,刘若诗比林天龙大上四五岁,自小二人便相处极好,刘若诗视林天龙为弟,林天龙视刘若诗为姐,竟比那亲姐弟还要亲上三分!小时候每逢寒暑假都要和蔡芳芳蔡琳琳一起玩耍,在刘若诗两年前出嫁之时,当时还在读医专的林天龙伤心至极,心里也是忧忧郁郁地,随后却始终未能再见一面。 刘若诗的丈夫在她嫁过去第二年便因病去世,回到娘家郁郁寡欢,林徽音林敏仪心疼外甥女,便鼓动林素玫带着刘若诗一起到炎都山来度假休闲放松散心。 林天龙得知这一消息后开心不己,昨晚还想着有空和若诗表姐好好聊聊,既是叙旧,也是安慰,更是久别重逢后的思念,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见了面!人说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却没有想到是这样在床上的邂逅相逢。 “若……若诗姐……”林天龙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目光中的震惊仍在,面色也渐渐变得煞白。 “我……”刘若诗又咬了下唇,即时疼得皱了下眉,林天龙这才看清刘若诗的下唇伤痕累累,忙伸手阻止她。 可他二人现在仍紧密相联,他这一动,又是将指尖插入刘若诗的樱口之中,暧昧之色大增,刘若诗不由瑟缩一下,牵动了衔着硕大男根的蜜xue儿,顿时又羞又愤,红着脸偏过头去。 刘若诗等了一会,见林天龙仍无动作,羞不可捺地抬眸迎向他,同时轻动了下腰肢,以此提醒他二人的尴尬。 林天龙如梦初醒,忙想抽身而出,可刘若诗的嫩xue儿却似一张小嘴牢牢地吮吸着他,哪里出得来?不仅如此,更在几次扯动之后,让林天龙的男根再度复苏,涨满了刘若诗的水xue。 “啊……别……”刘若诗急喘着夹紧双腿,殊不知这一举动让林天龙更加苦不堪言,巨大的男根被吸到更深处,顶在刘若诗的zigong里,舒爽得恨不能马上发泄出来。 “你……”当刘若诗明白自己的举动不妥时己经晚了,林天龙的男根将她的嫩xue儿撑到了极限,现在只要轻微的震动,恐怕都会将刘若诗再一次送上高潮。刘若诗脸上的红晕渐现,她急喘着,想要说什么又觉得太迟,只能半闭眼眸,颤着声音喊了声,“天龙……” 软嫩如哀求般的声音几乎让林天龙放弃一切,可他明白,现在的刘若诗不过是被控制在欲望之下,自己已对她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怎可一错再错地索求她的身子! 林天龙深深地喘息着,紧闭起眼睛不让自己看到刘若诗现在的媚态,回想着炎都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关于“闯王宝藏”最烦心的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忽略那不断蹿起的快感。 刘若诗本己做好了林天龙对自己再次肆虐的准备,却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从小那个喜欢黏着自己的林天龙并未消失,心中怜意大起,强撑着酸软抬起手来,抚上他的俊颜,同时抛却羞意,双腿大胆地盘到他的健腰之上,颤抖着轻喃,“不必忍得……这般辛苦……” 林天龙早己在崩溃边缘,哪经得起刘若诗的触碰,几乎在刘若诗的双腿圈住他身子的同时,guntang的白精瞬间迸出,烫得刘若诗连连颤抖,引发了另一波极度快感的泄身。 第608章耳环刺激高潮迭起 黏腻的体液与淋漓的春水在小小的宫腔内激荡,刘若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一双美乳更是不住抖动,似想要得更多,若不是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真怕自己会不会溢出什么浪词yin语。而林天龙,半眯着眼眸,一瞬不转地盯着刘若诗绝媚的反应,一双大手揉捏着刘若诗的臀瓣,充分享受这快感的极致。 这动人的销魂足足持继了半柱香的时间,刘若诗周身的颤抖才算消减,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剧烈地喘息着,好半天眼睛才重新对准焦距,便见林天龙正牢牢地盯着自己,胸膛不住起伏,一张俊颜上满是发泄过后的舒爽。 “若诗姐……”林天龙有点认不得自己了,明明刚发泄过两次,可埋在刘若诗的水xue之中,自己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就在那极致的高潮刚刚过去,自己竟然又想驰骋於刘若诗的蜜xue,像昨晚一样,玩得她哭出来。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刚刚的行为己经再次亵渎了刘若诗,他明白这一切源自於刘若诗对自己的爱怜,所以他更不能得寸进尺。 “表、表弟……”刘若诗松开自己的手指,上头己被咬出两道深深的齿痕,“你……可还难受么?” 林天龙知道刘若诗不放心他的身体,心中一暖,却对她的称呼有些不满,“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刘若诗的xue儿此时仍含着他的巨大男根,再听到他撒娇似地话语,脸上一红,偏过头去,艰难地道:“天……你……你帮jiejie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好么?jiejie……有点疼……” 刘若诗这副媚态引得林天龙再度小腹发紧,再听到她的话,他先是一愣,跟着便知道刘若诗说的是什么,忙借着刘若诗xiaoxue儿里春水的冲刷用力拔出龙根,引来刘若诗的一声轻吟,再轻轻抬起刘若诗的雪臀,将那犹自开合的蜜xue美景收入眼中。 “别……别看……”刘若诗被林天龙抱住,双腿大张的她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林天龙拦下,他仔细地巡视着刘若诗最私密,也是被他虐玩整晚的地方,待他看清,不由得心中一疼。 此时在那芳草萋萋之下最显眼的便是被穿了耳环的花蒂,原本小巧粉嫩的花蒂现在早己看不出原有的模样,红肿得发紫的蒂尖涨得足有一颗葡萄大小,正兀自轻跳着,蒂上穿着银钩,虽然银钩下的蓝宝石搭在花唇上另是一番美景,但花蒂被洞穿的地方却是血污遍布。 而花蒂下方的两个xiaoxue,都流淌着浊白的体液,从那红肿不堪的xue口便可看出,它们被多么残虐地玩弄过。 一想到这些都是自己所为,林天龙顿觉没有面目再见刘若诗,再看她微蹙眉头,心中更是难过,忙伸手至花蒂处,想摘下那只耳环。 刘若诗却猛地瑟缩一下,痛呼出声,虽然随即被她忍住,可也让林天龙大感自责,更加放轻动作,扯动着那只耳环。 刘若诗虽没再呼痛,可神情间的痛苦却是显而易见,林天龙见她强忍的模样心疼至极,一心想让她好过一点,伸手将她的雪臀推得更高些,一低头,竟用嘴含住了那惨不忍睹的肿大花蒂。 刘若诗低呼一声,怎能让林天龙做这种事,忙扭腰摆臀想要挣脱开来,可林天龙的大掌牢牢地捧着她的臀瓣,让她避无可避。而花蒂上传来的,亦不再是难忍的疼痛,随着林天龙温柔的舔拭,花蒂上的污血渐渐消失,可花蒂下方的花xue中,却涌出大量掺和着浊精的爱液,沾了林天龙满脸。 “别……够了……”刘若诗只觉得xue儿一阵阵的发颤,身体刚刚褪却的火热又重新涌起,体内一片空虚,只觉得……不够……不够……要他那个东西……再捣进来才好。 察觉心中所想,刘若诗“呀”地一声捂住面孔,羞耻的泪水不断滑落,林天龙一惊,抬起头来捧住她的脸,“若诗姐,弄疼你了么?” 刘若诗艰难地摇头,却不敢睁眼与他对视,只是下体的春水横泄,体内的空虚几欲将她逼疯。 林天龙也不好过,从散发着香气的湿腻幽谷中抬起头来,他的龙根已绷至极限,那不断冲刷下来的春水更是对他最好的无言邀请。虽然明知此举不对,可他实在忍不住,抓着刘若诗的柔臀猛然抬高,低吼道:“若诗姐……”话音未落,他硕大的男根已整根贯入,软嫩的xue儿又将他包裹起来,那一刻,仿至天堂。 刘若诗顿觉下体一涨,那不知探寻过自己幽径多少次的炙热铁棒又攻了进来,只这一下,她便达至高潮,xue儿咬得死紧,可林天龙在她身上仍次次深入,刘若诗娇啼不己,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以示求饶。 “若诗姐,你真紧……”林天龙仿佛已失去理智,“好软,若诗姐的xiaoxue儿味道真好……” 刘若诗同样理智已失,只能报以辗转娇吟,“嗯哈……天龙……啊……啊……好深……慢点、慢点啊……不……好涨……不要那里……” 她越说不要那里,林天龙越顶向那微硬的突起,直攻得刘若诗浑身颤抖,春水狂泄。 一波战后,刘若诗身子娇软地躺在林天龙怀中,林天龙亮出手中一个东西在她眼前,“若诗姐你看。” 刘若诗望去,竟是自己的那只耳环,原来在刚刚的缠绵之中,林天龙不知何时已将它摘下,而自己竟只贪於享受,丝毫没有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yin浪,刘若诗羞愧难当,翻身便要起来,却被林天龙按住。 “若诗姐……”林天龙细细巡视着刘若诗红晕未散的娇颜,“你……”这一刻他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刚那rou体交合的极致快感是他忘不了的,可她是他的jiejie啊! “天龙……”刘若诗艰难地开口,“你不必、不必介怀,jiejie本就是寡妇之身,与你……与你……也没什么……”说到最后,已是细若蚊声。 林天龙却极不爱听什么“寡妇之身”,又见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覆身上去,“与我怎样?” 赤祼祼的调戏之语令刘若诗面色娇红不己,林天龙见状心头一热,手便探向她的菊xue儿。 “若诗姐,一次都给了我吧,这里……”他的手指轻挺,指尖已没入被过度开采的菊xue之中。 “啊……那里……不……嗯……嗯啊……疼……啊啊……好……好大……不啊……天龙……别动……嗯嗯……嗯……啊……” 牙床之上,一个精壮的大男孩压在一个女人的后背之上,身下的巨龙不断在女子下体捣弄进出,女子的菊xue儿被扩张至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