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
显得精神焕发,威严中不失领导风度,他听完了徐县长的汇报,看着有点疲累的他,得悉近一阶段徐县长的工作频率,略显关怀地说,“工作要做,也要注意休息。” 徐县长对于市长的肯定感到很满意,他感激地握住他的手,“感谢领导关怀,我们做得还很不够,期望领导多指导。” 陈副市长品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县的干部都很年轻,但经验却很丰富,要多加培养。”说着看了一眼计适明,“尤其小计同志,方方面面考虑得很周到,多大了?” 计适明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二十九了。” “坐坐,很年轻嘛。”他转头看着徐县长,“要多压担子。” 徐县长随着市长的目光,又赞许地看了一眼计适明,“这方面县里以后会考虑的。”计适明听出市长的言外之意,就暗暗得意起来。 送走了检查组,计适明跟在徐县长后面进了办公室。 “坐吧。”徐县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疲惫。计适明殷勤地泡了一杯茶端了过去。 “老太太怎么样了?”他知道这句话不该问,但还是说了出来,一来想探知他们母子的关系,二来在这个时候,县长最需要别人的帮助,何况自己已经亲眼目睹了他们的龌龊,如果自己不闻不问,倒显得心有城府了,作为此时的当事人,更需要向别人吐露和得到支持。 “她……”县长嗫嚅着,“直到我走了,都没吃饭。” “那……”计适明有点担心的,如果徐母至今没有起床,那就是问题了。 徐县长显然看到了计适明的担心,感激地,“6点起的床,只是不肯同我说话。” “那你……”计适明看着县长的脸色,选择着合适的词语,“没有……”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想要问什么,长叹了一口气,“她一直不开门,我能怎么样?”他有点自责地,目光躲闪着计适明。那一夜的焦心,让他后悔死了,他不知道今后母亲还能不能原谅他。 “我去得不是时候。”计适明抬头看着县长,想从他的脸上得到一点答案,是埋怨还是感激。 “别……别那么说。”徐县长稍微坐直了身子,“也幸亏你,要不我会走得更远。”他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场面走出来。 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自己冲散了他们,以当时的情态,县长肯定和母亲已经有了rou体接触,只是他不知道当时徐母是怎样一幅态度,半推半就、顺其自然,抑或是坚决拒绝?不过从当时两人的姿势上来看,徐母已经有点勉强了,只要自己晚去半步,至少徐县长的手已经侵入母亲的裤裆里。 “你没有……没有求她?用儿子的身份。”计适明想说出自己当时的感受,但这不是时候。 “我该做的都做了,老太太看我跪了一夜,就开门出来。”徐县长抽噎起来,他知道母亲还是心疼他。 计适明内心的惊讶让他久久地注视着徐县长,他没想到徐县长竟用这种方式来换回母爱。的确这对于母亲来说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县长,你别难过。”计适明劝慰着,只要母亲对这事不声张,就还有机会。 “我当时怎么就……就昏了头。”他抽抽噎噎地抹了一把眼泪。 “你和伯母……”计适明看着县长无能为力的神情,轻声问,“是第一次?” 徐县长抬起头,悲泣地说,“你都看到了,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说着一副表白的样子。 计适明忽然就来了注意,“县长,这其实没什么,我相信你对伯母是源于一种爱,而伯姆肯定对你也是宠爱有加。”他从徐老太的态度上感觉出她的容纳,只是作为母亲,她舍不下这个面子。 “你能断定?”徐县长疑惑地看着他,象是找到了救星。 计适明很想骂一句:傻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既然想上母亲,你就得一鼓作气地让她没有回旋的余地,这样弄得不山不下的,在母亲的心里更易留下阴影。但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看着县长急于抓住救命草似的表情,他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个工作我来做。” 徐县长感激地上前握着他的手,“谢谢你!” 计适明感觉到县长那有力坚信的手紧紧地握着他,他意识到这一握已经形成了两人牢不可破的铁的关系。 太阳落山的时候,计适明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药品,很自信地打开车门,麻利地发动了车,轻松了一下离合,熟练地踩下油门,便朝着政府家属院驶去。 “伯母。”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看到徐老太太扭捏地抬起头,目光对接的时候,徐老太躲闪着,往计适明的背后看了一眼,就是那一眼让计适明读懂了老太太的心思。 “你来了。”她转身走回屋里,却听到计适明的声音,“这是您的药。”徐老太本来走向屋里,却迟疑着站住了。 “徐县长要我准备给您老人家的。”他恭恭敬敬地递过去,看着老人一丝游移的目光。 “我……”她嘴角动了动,眼睛里露出期盼的目光,但还是忍住了。 “您老的咳嗽……”计适明提醒着。“徐县长下乡的时候,就安排我去找了一个老中医。” 徐老太看了看他,脸上显得很憔悴,并不急于去接计适明递过去的药,忽然对着计适明就要跪下去,“小计,伯母求你一件事……”她看着计适明,眼眶里眼泪在打着转,“昨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 计适明赶紧过去扶住了她,“伯母,您放心,这样的事只能发生在家里,就像夫妻之间的事一样,都是家里头的事。”他着重地强调夫妻之事,为的让徐老太接受眼前的事实,虽然儿子跟你做了夫妻之实,但天知地知,母子相知。果然她颤动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伯母,你知道徐县长多难过吗?”计适明颤着音说,“今天在会议上,他几乎支撑不住了,我临来的时候,他交代我,千万别让您生气。” 徐老太一言不发,憋着嘴没有说话。 “他说,您如果不原谅他,他恨不能去死。” 这时的徐老太焦急的神情溢于言表,“别……别……”她紧紧地握着计适明的手,“你……你告诉他,妈原谅他,孩子,妈原谅他。” 顷刻计适明的心里有了底,毕竟是母亲,她的宽容和容忍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比拟的,无可替代的。 “可这得你亲自告诉他,你知道他跪了一夜,死的心都有了,你如果再不谅解他,他说什么前途、事业,统统会抛到脑后。” “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妈……妈不是也担心他,他怎么就不理解妈?”徐老太哽咽着,两手搓着,显得抓耳挠腮。计适明觉得如果徐县长现在就在眼前,她们母子肯定会因为彼此担心而很自然地抱在一起。 计适明听到这里,轻松地笑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儿子是母亲的一切,即使你伤害得最深,她也会微笑着宽容地对待。 “伯母,徐县长对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一种爱,一个儿子对母亲的依恋,要不,像他这样的官职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徐母为了尽快消除儿子的念头,不加思索地,“我知道,我知道,孩子,你告诉他,伯母早就原谅他了。” 计适明听了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是做母亲的真正心理,不管儿子做了什么,即使伤害到她的内心,她都会议无返顾地为了儿子甘愿付出一切,看着徐母焦急的神情,刺激地想起徐县长趴在徐母身上的镜头。 “伯母,其实县长也很痛苦,这些年,他对您的爱多于对您儿媳的,只是作为儿子,他不敢表达,只能用工作来压抑自己,您能体谅一个儿子的心情嘛?”计适明期待着徐母的回答。 “这……这……”徐母变得结巴起来,然而她闪烁的目光告诉计适明她正在做内心的挣扎。 “最近市里已经在考察徐县长,可他自己却说无意于仕途竞争,伯母,他的一大半心思还是放在您身上,如果您不体谅他、不宽慰他,他会因此而痛苦一辈子,甚至最终从政坛上退出,我想这是您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我知道,”她颤抖着紧紧拉着计适明的手,“你告诉他,只要他振作起来,他怎么做,我都会答应。” 计适明内心的惊喜不亚于自己和母亲的初次,他不但化解了徐老太太的心结,也将圆了县长多年来对母亲日思夜想的梦想,这对于他仕途的升迁将会有很大的帮助。 看着徐母甘愿为儿子付出的神态,计适明从内心里涌上一股敬佩,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和母亲又何尝不是这种结果? “伯母,您放心,我会让县长振作起来。不过……”他有意沉吟了一下,看着徐老太一脸焦急的神情,“那天晚上他没怎么你吧?” 徐母嘴唇哆嗦着,低下头,结结巴巴地,“他就是再怎么也是妈的心头rou,妈还能怎么他?” “伯母,我是说……”计适明更想进一步,“县长没有和您……” 徐母听到这里羞红了脸,“小计,伯母也不避讳你,你都看见了。” “哎……怪不得他这么消沉。” “你是说……”徐母想从计适明那里的得到答案。 “县长能走出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也许在他的内心里,你比任何女人都神圣、都伟大,他说,他对您绝对不是一时冲动,他不但把您当作母亲,更是——”计适明说到这里看见徐老太聆听着他下面的话,“更把您当作女人来爱的。”徐母浑身一哆嗦,计适明接着说,“如果您不接受他,他会痛苦一辈子,伯母。您也是过来人,一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胜于爱自己,那不单单是情感上,更需要两人rou体的交流。” “这……”徐母的脸象蒙了一块红布,嘴唇哆嗦着,磕磕巴巴地,“他、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男人其实都有一种恋母,只不过轻很罢了,伯母,这不是多大的事,只要您理解他、支持他,让他得到慰藉、得到交流,他就会很正常地……出人头地。” 徐母听到“出人头地”,就赶紧点了点头,“我……支持他。” “这就对了……”计适明小声地,“可光靠支持还不够,您必须在他萎靡的时候给他精神慰藉,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让他交流。这样他才能更有力气和胆魄去工作。” “可我是他妈。”徐母迟疑地说。 “伯母,这我知道,可男人一旦沉溺于母爱中就会难以自拔,何况又是您亲手打碎了他对您的幻想,现在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您,伯母,您生育了他、养育了他,现在您还得用母爱来浇灌他,让他重拾男人的雄风,他曾亲口对我说,在男女之事上,也只有您,他才能提起兴趣,他已经多年没和您儿媳同房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母脱口而出后又赶紧捂住了嘴。 “这是那天后,我看到他萎靡不振,倾心交谈得知的。” “我怕……”徐母深知人伦大忌,“不但救不了他,还会因此断送了他的前程。” “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这就是夫妻房里的事,你还不了解我?这件事天知地知。” 徐母看着计适明露出信任的目光,“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县长那里我去说。” 徐母一时间感激地紧紧攥住了计适明的手,仿佛是他为她们母子铺平了通往光明的道路。 “那我先走了。”计适明有点意犹未尽地,临出门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贴近徐母的耳边小声地说,“其实我和我妈……”他看着徐母的眼睛,狡黠地一笑,“早就睡在一起了。” 徐母惊讶地张大了口,半晌没有闭上。 计适明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母亲还没睡,妻子却一如往常加夜班去了。他兴奋地哼着流行小曲,自顾自地进了房间。母亲很惊讶地看着反常的儿子,她不知道一直不言不语的他今天为什么显得如此张扬。 “妈,你过来一下。” 母亲听到叫声便放下手里的活,“有什么喜事,今天这么高兴?”母亲看着渐渐出息的儿子,自然早已把那些事情放到脑后。 “妈,你说我最近看到了什么?”计适明两眼发光,兴奋得望着母亲。 “我以为当了官了呢,看到什么,值得这么高兴?”老太太只对儿子的前途感兴趣,她不但从儿子的升迁中尝到了好处,还在人们的目光中得到了无比的尊重。 “徐县长……”他兴奋地看着母亲,希望母亲从他的发现里得到一些角色认同和震惊。母亲花白的头发里粘着一根草丝,他挨近了,伸手摩挲着母亲的头,却被母亲白了一眼,轻轻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一根草。”计适明拿到母亲的眼前,看着母亲的表情有点异样,接着说,“你知道徐县长和他妈怎么了?” “我怎么能知道?”母亲不喜欢瞎猜,想起外面还没干完的活,就想离开,“该不是吵架了?” “妈,你听我说。”计适明看看母亲要走,就拉住了她。 “你说就说呗,妈还有许多活要做呢。”她寻思着儿子肯定又想弄那事。 “前天,我给老太太送药,却发现一个秘密。”计适明说到这里看母亲的眼都有点走样了,那天的场景的确令他兴奋了好几天。 “还有什么秘密?看见人送礼了?”母亲见怪不惊地说,直到儿子不会轻易让她离开,就也不急着回去。 “徐县长和他妈趴在沙发上做那丑事。” 母亲听了扭头就走,嘴里还咕囔着,“你以为都象你似的。”在她的心里,一个整天在电视上出现的县长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自己的母亲做那事,莫不是儿子为了和自己故意编排出来的。 “妈……是真的。”计适明没想到母亲根本不相信有如此的事情,也许在母亲的心里,这样的事实不会发生的。 “妈才不信。”她说着气呼呼地想离开,身子一拽一拽的。 计适明追上去,拉住了母亲,“妈……我真的看到了,你怎么不相信呢?”母亲站住了脚,疑惑地看着他的脸。 “今天我还去给他们说和,他妈怕儿子出事,就应承了。”计适明语无伦次地,让母亲摸不着头脑。 “应承什么?” 计适明看看母亲定下来,没有走的意思,才理顺了一下思绪,“那天,他们母子在沙发上亲嘴被我碰见了。” “你是说县长和他娘?”母亲这一次惊讶地说,儿子并不像撒谎的样子,其实他也没有必要撒谎。 “徐县长骑在他妈的身上,手正在解他母亲的腰带。” 母亲张开的口始终没有闭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没有像我们……” “你是说他们没有……”母亲的脸上似乎有点失望。 “他们看见我的时候,就吓得停下来,他妈还扒提着裤子羞羞地从我身边跑了。” “那你……” “那一夜县长跪在她母亲房门一晚上,第二天才开的门。” “县长……没有得手?”母亲说到这里捂住了嘴,看着儿子有点扭捏,知道这句话不应该说。 “后来县长后悔死了,主要是他妈不跟他说话,不肯原谅他。”计适明很想和母亲把经过详细地说出来,但他知道这个时候、这种事情也不应说的那么多。 “那他们是第一次?”母亲站在那里,望着儿子。 “晚上我和他招待的市检查组,县长说有点事,就早走了,没想到他一时借着酒意就和母亲发生了那件事,要不是我冲了,或许他妈就失身于他了。” “你……?”母亲大概嫌他用那个字眼,母亲失身于儿子,还不是说自己? “嘿嘿,今天我把利害关系都跟老太太说了,她已经答应了。”计适明沾沾自喜。 “你是说他母亲……”母亲对儿子半吞半吐的话听不明白。 “他妈也怕儿子因此而萎靡不振,要我告诉县长只要他振作起来,他怎么做都行。你说这还不是应承了?” 母亲忽然低下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哎……作死。”她自己何尝又不是?为了儿子能出人头地,她不也是任由儿子胡为吗?“可他就没想想妈?” 计适明一把拉过母亲,“怎么没想,不想他还对自己的妈那样?妈,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的?”说着就圈在怀里,把头在母亲怀里蹭。 “哎……小明,你们都是读书之人,怎么越读越糊涂了呢?”母亲被他抱着,有点尴尬地。 “怎么糊涂了呢,你是我妈,我记着呢。”他两手搂抱着母亲硕大的胸脯,轻轻地揉着。 “没糊涂,都是有了媳妇的人了,还这么腻着妈?”母亲听了儿子的话,娇嗔地打了他一下,打得计适明像个孩子似地在他怀里撒着娇。“你媳妇,要年龄有年龄,要模样有模样,你怎么就……” “妈,人家说……”计适明摇晃着母亲的身体,“小屄可人,老屄销魂;妻屄养汉,母屄养饭。” “你就把妈当饭吃了?”母亲听了儿子的歪理,娇昵地说。 “妈,我和你就一日一餐,一日一天,一天一日。” 母亲娇羞了面庞,已经到这时候了,她也是没办法了,“小畜生,你还有个孩子样,和妈说这种话。” “说什么话?”计适明故作糊涂地看着母亲。 “日来日去的,你把妈当什么了?” “妈,儿子早把你当成女人了。你现在是主任夫人。” “去,别没大没小的。”不知怎么的,母亲听了县长和徐母的事后竟然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不太反感了。“嗳……小明,你说你们县长和他母亲还会走下去吗?” “当然。”计适明兴奋地说,“这是早晚的事,妈,那天可惜你儿子去早了,要不,他们母子肯定也就上床了,你知道,我去的时候,县长一边亲嘴,一边解他母亲的裤带,你想想,解开了,他还不把她弄了?”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母亲反驳他。 “像我又怎样?”计适明忽然来了兴致,用手咯吱母亲的胳肢窝,咯吱的母亲格格地笑着求饶,“别闹了,小明。” 计适明就停下来,母子两人就搂抱着不说话,计适明只是把嘴放在母亲的唇边蹭来蹭去。“妈……说真的,你和我到底舒服不舒服?” “妈,妈也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就是害怕被人知道?”计适明想知道母亲到底在想什么。 母亲沉默了一会,幽幽地说,“小明,你读书读了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我是你妈,妈再怎么也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上床。” “可我毕竟上了你。”他扳过母亲看着她的脸,“难道你就没感到快乐过?” “越说越离谱,妈不跟你说了。” 计适明强硬地别国母亲的脸,“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内心里还是想让我上,只是你压抑着不说罢了。妈,我日了你这么些年,你应该把我当男人了。” 母亲没想到儿子会问这么个问题,“小明,你和妈都这样了,不管你怎么看,我永远都是你妈。” “妈,妈,你听我说,你就做一回我的女人。”计适明乞求着。 “小明,你也是领导干部了,还要妈怎么说。” 计适明不甘心地央求着,“徐县长他母亲都答应了,你也就答应儿子一次。”他说着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母亲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起初别过头去,但还是不忍心让儿子就这样下去,长叹了一口气,“妈就是弄不明白,你们都是县里的领导,为什么会这样?起来吧。” 计适明在母亲面前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他肆无忌惮地耍着无赖,“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傻孩子,你meimei待会就回来了,难道你想让她知道?”母亲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只希望儿子能收回野心,但这还是不能动摇儿子,计适明跪着不动。“她知道也没什么了不地。”他恶狠狠地,“你要是想让她知道,就知道好了,反正这是我们俩的。” “你……”母亲又气又恨,儿子的话很让她伤心,难道儿子真的想让meimei知道这丑事?“好,好,妈答应。”她弯腰去扶起儿子。 “不,你先叫一声。”计适明坚决地说。 一声幽幽的叹息,母亲抚摸着他的头,“你让妈怎么说出口。” 计适明跪着不动。 “小明,你是……是妈的……”说到这里,似乎下了决心,“是妈的好男人不成?”计适明欣喜地抬起头,他没想到自己这一招真的很好用。 “妈,你是我的女人,是儿子的女人。”他抱住了她的大腿。 “不……”她看着儿子,坚决地,“就这一次。”说着别过头去。 计适明飞快地站起来,一把抱起母亲肥胖的身子,“妈,我的女人,让我cao了你。”虽然母亲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再反抗,但在计适明的心里,母亲的沉默就是对他的反抗,尽管他可以在母亲身上为所欲为,但总是觉得母亲没有容纳他,要不为什么自己那么玩弄她,她都不会吭声,有时为了让母亲享受那份快乐和刺激,他甚至跪在母亲的腿间,给她舔,即使这样,他也仅仅能体会出母亲有点发抖,紧跟着就是一股白浆子从腿间冒出来。 母亲扎挲着两手任由他抱上床,“妈,今天你可是我的媳妇,我要让你叫出来。”他说着跪在母亲的腿间,替她脱了,然后自己扒了个精光。看着母亲毛蓬蓬的阴户下,一条紧窄的缝隙,计适明分开了腿。 “妈,你握握看。”计适明拿起母亲的手,抓住了,“我要你自己送进去。”他想起洞房之夜的第二天早上,新婚的妻子骑跨在他身上,扶起jiba坐上去。 母亲生硬地握着他的,不紧不慢地套掳着,计适明为了让母亲的手能够到自己的尽根处,跪着往前挪了挪。他的手从母亲的前端扣下去。 “妈……快点……”他扣到动情处,反而催促着母亲。 母亲的手就上下翻飞着,硕大的jiba头子在她rou乎乎的手掌里钻来钻去。 “啊……啊……”他分开母亲那鼓鼓的馒头屄,扣住了有点发硬的阴蒂。“妈……舒服吗?” 母亲在他的催促下玩弄着儿子的性器,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来,计适明感觉到母亲有了反应,刺激地掉过头来,一手扣着母亲那里,慢慢地低下头,伸出了舌头。 “小明,别……”母亲蜷起腿,企图阻止儿子的行为,却被计适明按住了,含住了她的阴毛往上理。 “用嘴。”他拱起屁股教导着母亲,挺起jiba寻找着母亲的嘴,“妈,用嘴。”他回过头来,看着母亲小心翼翼地用手抓着,摇摆着屁股对在母亲的唇上,母亲为了让他满意,不得不含住了。计适明就是把舌头插进母亲鲜红的屄内。 母亲在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挑弄,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听在计适明的耳里就是浑身一震,他终于听到母亲性交时的呻吟。 “妈……你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计适明变着花样地玩弄母亲,企图让母亲大声地叫着。当他用舌尖插进母亲的屄口时,他感觉到母亲再次拱起身子。另一端,他奋力地挣脱母亲手的束缚,把jiba深深地插进母亲的口腔内,同时听到母亲“呜噜”一声。 计适明学着性交的姿势在母亲的口腔里掘动着,一手揉搓着母亲那已经勃起肿胀的阴蒂,舌头不住地探进母亲的体内,有点气紧地母亲再也受不了这般折腾,不觉发出呻吟声。 “啊……小明,妈骨头都散了。” “是不是想……”他回头看着埋在他腿间的母亲问,“想我了?” “妈……妈,不行了。” 计适明爬起来和母亲齐头趴着,“是不是想了?”他捏着母亲肥硕的奶子,看着母亲气紧地样子。 “妈想……”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好mama,儿子就是想让你享受这种快乐。”他扳住母亲的头,把舌头递了进去。“给我。”他象新婚的丈夫一样,和母亲接吻。同时把高高的jiba送进母亲的腿间。 “把我想象成你的男人,对过来。”他顶住母亲的腿间乱戳着。“你有多长时间没这样过了?是不是我爸死后,你就……”母亲听到这里,身子又是一震。“好媳妇,儿子cao你。” 计适明yin言浪语地挑逗着母亲,jiba故意在母亲阴户内穿来穿去,直逗得母亲浑身软软的,不觉抱紧了他。 “小明,以后做事要小心点。”母亲期期艾艾地,“你meimei大了。” 计适明伸进去,舌头缠着母亲,两人的鼻尖对在一起,连气息都喷的热热的,“那要怎么小心,儿子和你不都背着她吗?妈,你把身子拱起来。”计适明悬吊着jiba来回地从母亲的屄口上划过。 母亲就两手撑着炕席,抬离了屁股。 “妈……是不是这样好?人家说,要想好,屄对rou,今天就让你给儿子。”他从自己俯趴着的空隙里看着两人毛蓬蓬的对在一起的性器。母亲不知道文化水平那么高的儿子怎么说起话来那么粗野,况且还是对自己的母亲。 “我是说你和媳妇。”母亲想起那夜儿子的狂野,至今还在她心里留下清晰的印象,女儿的追问,让她老脸实在没地方搁,可自己又没法子提醒他们,只能用咳嗽和翻身让他们夫妻知道。 “你是不是说前天?”计适明感觉到母亲的耻骨和自己对在一起,高高鼓鼓的,他左右旋磨着。“那天,我刚刚看到县长和他母亲,回来你又睡了,一时没处泄火,就和她搞上了。妈……那天我满脑子都是你,所以动静大了点。” “那是你媳妇,你大不大,妈管不着,只是以后你meimei在家的时候,你注意就是了。”母亲抬起的屁股由于时间过长,儿子又悬吊着不动真格的,感觉到有点累,不得不跌落下去。“你妹也老大不小了。” “妈……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meimei,计适明感觉到别是一番风味,如果meimei知道了自己和母亲行欢,她会怎么想?她还会把自己当哥?同事们常常因为部门间的互相制肘戏称为“你不cao她娘,她不叫你爹。”可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娘是cao了,爹能叫吗?要叫那自己首先得叫。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自己的爹,计适明追着母亲跌在炕床上,不由得笑了一声。 “小畜生,你笑什么?”在这个时候,儿子肯定没怀好意。 “妈……你是我媳妇,meimei该叫我什么?”计适明看着母亲摊在枕头上的一蓬乱发。 “死促狭,到这时候,还想着那事。” “我们同事都说,你不cao她娘,她不叫你爹。嘿嘿”计适明看着身下的母亲。 “你……”母亲的表情里不知是羞sao还是歉疚,伸出胳膊狠狠地在儿子的屁股上拧了一下。“要你胡说。赶不成你要她叫?” “好媳妇,浪媳妇儿。”计适明放肆地叫着,下面追着母亲的,一阵乱戳,戳的母亲气喘咻咻的。 “小明,你就给妈个痛快吧。”她略带哭音的语气里透着乞求。 计适明却并不急于和妈交欢,他想在妈的身上施展些手段,让她刻骨铭心地记着。“妈,儿子今天好好地伺候你,让你享受享受男女性交的快乐。” “好小明,待会你meimei就会回来。”母亲的声音有点饥渴。 “妈,门是关上的,我再玩玩你。”他从两人的肚子上穿插下去,摸到母亲的阴蒂上,“别摸那里,妈受不了。” 计适明听了却粗暴地玩弄着,“好媳妇,叫我一声男人。” “小明,妈都让你这样了,还叫什么?妈叫不出口。”母亲肥胖的身子贴过来。 “妈……你耍赖。”计适明离开母亲的嘴,看着母亲一副享受的样子,“你说了,今天我是你男人。” “你都这样了?还不是妈的男人?” “那你也得叫一声。” “好,那我叫,真拿你没办法。”母亲羞羞地把头藏进他的肩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好男人。” 计适明刺激地亲了母亲一口,他没想到一向矜持的母亲会叫出这么粗俗的称呼,男人,那只是乡村妇人对外称呼自己的丈夫,可母亲竟然就……就叫了出来。记得他初次接触luanlun这个字眼,感觉到特反胃、特恶心,可现在他竟然对母亲乐此不疲,看着自己的rou子耷拉在母亲的腿间,他挪移着对上了,遂甜腻腻地说,“好媳妇儿,儿子cao你,你的屄。”说着猛地往下一顿,就着水声啧啧长驱直入。 “啊呀……你轻点,轻点,妈这把骨头受不了。”说着两手托在儿子的腹部以减少冲力。 计适明在母亲的叫声里感觉到luanlun的刺激,“妈,你好久没这样,没这样浪了。”他对以前母亲的表现念念不忘。 就在母子两人彼此欢爱着进入高潮的时候,计适明猛然听到meimei的声音。 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计适明(改编版)(四) “妈……开门。” “小明,你meimei来了。”说着两人停下来,听到门被拍得啪啪作响,母亲慌慌地推开儿子,爬起来。 “妈……你做什么来,让人家等了这么长时间?”meimei从肩上滑下书包,不满地问。其实母亲并没有多大耽搁,她慌慌地爬起来,连那里都没来得及擦一下,就提上裤子跑出去。计适明看到母亲瘦削的身影,感觉到心理无比的畅快。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从小就喜欢着的女人,尽管他从来都没敢想过,但现在还是得到了,想起刚才母亲的叫声,心里一阵麻酥、一阵甜蜜。 男人,我是我mama的男人。他的畸形的变态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就在他转身提上裤子时,他看到了母亲揉成一团的内裤,那是被自己亲手脱下的,母亲没来得及穿,就跑出去给meimei开门,他悄悄地握着掖在裤兜里。 “哥有点事,怕人看见。”计适明故意这么说,这些年单位上的事很多,但从来都不避讳meimei。 “是不是又是那些贪赃枉法的事?”meimei放下书包,拿起桌子上早已凉好的水杯咕咚喝了一口。 “看你说的,哥好象是和珅似的。”计适明笑着,目光里发出疼爱的眼神,看得meimei娇俏地瞪了他一眼。 “和珅怎么了?现在这社会不做贼不养汉就是好人。”meimei口无遮拦地说着,却不知道触痛了母亲的心弦。计适明偷看了母亲一眼,母子两人都尴尬地缩回去,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思想和行为已经和他们这一代格格不入。哎……社会潮流,任你不接受也不行,就像自己和母亲,luanlun本来在自己的心里也是根深蒂固,可就是因为最近的网络流行,让计适明对母亲产生了想法,进而导致恋母情节的爆发。 “你……”计适明看着母亲不尴不尬的表情,替母亲骂了一句,“不学好。” “谁不学好了?就是养汉也没什么,只要两厢情愿。”meimei嬉笑着捂着嘴跑了出去。 “妈……”母亲的表情仿佛停滞了一般,计适明赶紧劝慰着,“你别当回事。” 母亲低下头,meimei的话大概让她的心弦动了一下,“小明,我们还是断了好。” “傻mama……”计适明走过去扶住了她的肩头,“你这不叫养汉,你没听meimei说,只要两厢情愿,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偷情。” “少贫嘴!”母亲长叹了一口气,“我总觉得对不起你爸和你们计家。” “好亲妈,你是我们计家的好媳妇儿,你对我们计家是有功的,你不但为计家留了后,还让计家出人头地,如果没有你的喂养,儿子就没有那么大的精神寄托。你知道,每次我在单位受了气,就感到心灰意懒,可一和你在一起,就精神倍增,尤其和你一番交流后,我就会把所有的烦恼抛到脑后去了。妈……在我的心里,你是任何女人都无可替代的。” “哎……谁知道我哪辈子欠了你的。” “不是欠,妈……孔子不是说了,女人要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母亲虽然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但也知道这三从的含义,听着儿子的歪解,眉眼里就含着娇嗔和奚落,“小畜生,那岂不是连你姥爷都……” “妈……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儿子就是想让你从了我。” “去……去……妈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好亲妈……”计适明又开始了撒娇,“你可知道匈奴的风俗,那就是单于王死后,新上的单于要妻其母。” 母亲惊讶地瞪大了眼,“什么妻其母?”母亲对于这半白不白的话显然听不懂。 “妻其母,就是娶母亲做妻子。” “你说的是真的?” “昭君出塞,你看过吧?” “嗯。” “史书上记载,单于死后,昭君从胡俗,与其子生有两个女儿。” “那……就和父亲一个女人?这不是luanlun?” “妈……这叫父子同xue。男女相爱、相欢,是生来具有的,古人都说,食色,性也。性欲是和吃饭列入同等位置的,男女如果缺少性生活,就会脾气暴躁、生活无规律,且衰老得快。” “那,那还有好处了?”母亲从来没听到这些新鲜事,怎么那么丑恶的事情,一到这些文化人嘴里就变了调,就连那luanlun都说成是恋母情节,好像儿子跟母亲就应该那样似的。 “傻mama,你没觉得?”计适明眨着调皮的眼睛,“性交还会让女人年轻漂亮呢。” 母亲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皱纹,忽然低下头,“妈也没看见年轻了多少。” “那是你没有放开来,老是压抑着自己。” “你还要妈怎么放?” “以前都是儿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儿子?” “你是说要妈先……”她吃惊地瞪大了眼,在她的观念里,这些事从来都是男人占主动,女人一旦主动了,就会被骂为“破鞋”。 “对,该要的要,就是人们说的勾引。” “那你要妈勾引你?那妈不成了……?”她想起年轻时,村里那些被称为“破鞋”的女人,被人们指着脊梁骂,被人唾斥的狼狈样子。 “怕什么?这都是男女之间的私事,哪能就抖落出来?我想要你的时候,可以强jian你,你想要我的时候,可以勾引我,那样才有情趣,干起来才有性趣。” “妈学不来。”面对儿子的歪理,母亲还是拘泥于世俗观念,几千年的伦理道德,让她怎么能放下做母亲的架子,去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刚才你不是挺好的?妈,儿子从来没见你那么浪过。” “你是说……”母亲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和呻吟,的确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心里不禁又羞又臊。“看看这是什么?”计适明从裤兜里拿出母亲的内裤,在她的眼前晃。 “你怎么……” “刚才meimei来的时候,你没来得及。”计适明得意地炫耀着。“是不是现在里面都光着?” 母亲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感觉里面象镂空了一样,“妈就是觉得那样会被人笑话,骂我是……是破鞋。” “妈,那是以前的观念,现在儿子就是要你浪,就算你是破鞋,你也是穿在儿子身上的破鞋。我们文化人,对现代女人有一句话,那就是:在家是主妇,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妈,你就在床上做儿子的荡妇,我工作累了,心情不好了,你就勾引我,和我上床。” “小明,妈就是老觉得你是我儿子。” “是儿子也可以,现在网上最流行的就是luanlun,只要你放得开,妈。”他一下子掀开母亲的裙子,看着赤裸的母亲。“就是这样,我们以后可以在家里任何地方……” “要死!你meimei。”母亲慌慌地望向门口。 却被儿子按在饭桌上,母亲撅着屁股的姿势更让计适明着迷,他没想到母亲这个姿势的阴户更显得丰满肥大,两条肥胖的大腿夹着那鼓鼓的rou户,更突出了女人的线条,再加上母子两人第一次在客厅的餐桌上,更增添了性的刺激。 “看看你meimei。”母亲僵硬地想爬起来,女儿在家里,毕竟是最大的危险。可在计适明的心里却是平添了一份冒险。他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冒出meimei的形象,如果和meimei在一起,他猛地咽下口水,喉咙里强烈地咕噜一声。 “妈……”母亲浓密的阴毛连着屁眼,看得计适明血脉喷张,刚才母亲的叫声让他又想起母子的对话。他伸出手撑开母亲的阴户,看着那有点发黑的大yinchun包裹着两片鸡冠样的rou片。 “小畜生,你meimei……”母亲摇晃着屁股,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待上的母狗。 “她回来就听到了。”儿子抚摸着,研磨着,直到母亲里面溢出水来。“妈……你要浪就浪吧。” 他摸出狰狞地jiba,在母亲那肥硕的地方顶着。 “小明,妈怕你meimei回来。” 此时的计适明倒真希望meimei回来,有了meimei的存在,母亲不会放开,但让meimei知道了,也许问题就解决了。他看着jiba头子被母亲吞裹着,渐渐地夹着他那小斗笠似的龟棱,一点一点地没入,这是自己母亲的,二十年前,这个阴户生出自己,二十年后,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器再一次吞进去,可吞的并不是他的全部,而只是男欢女爱的交接。 “好小明,妈……呜……”母亲被他那粗大的jiba插得想要又不敢要,只好发出呻吟声。 计适明已经看见自己的jiba上被母亲喷出来的白浆子涂抹了一层,他伸手扶住了,在母亲的屄口上摇晃了晃,晃得母亲心急火燎,就是不敢说出口。 “妈……你抓抓我的蛋子好吗?”他乞求着母亲,对性有着一知半解的母亲只是一成不变地采取着男上女下,只是自和儿子有了关系,才知道原来性交还有那么多的姿势。 母亲收缩了一下身子,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握住了儿子的,计适明感觉到一阵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抚摸,他刺激地跟着一挺,直捣进母亲的深处。 “啊……”刚刚抓着儿子卵子的手,一下子停下来,“你……要了妈的命了。” 计适明跟着就是一阵冲刺,感觉到母亲从来没有的宽大和滋润,也许已经体验出性交滋味的她,不再从内心里抗拒产生的反应。 “妈……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 “啊……啊……”母亲的身子前后晃动着,被计适明抓住屁股上的rou拉回来,接二连三地捣进去。 “小明,快点,快点。”母亲第一次顺着欲望要求着,听在儿子耳里就像吃了催情药,他紧紧地抓着母亲肥白的屁股,夯砸着、刺穿着。原本有点破旧的餐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和着母亲的呻吟,凑出一支永不变调的催情曲。 “妈……儿子来了。”计适明在精神高度紧张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想拼命抑制住,延长一下时间,没想到母亲这时却伸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计适明头脑一阵模糊,跟着一阵狂射。 “小明,小明……”母亲一连串地叫着,身子一抖,计适明就觉得guitou上受到强烈的冲击,他几乎感到精竭力枯了,大股大股的jingye喷涌而出,同时感觉到一股热乎乎地粘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他知道母亲第一次为他射出了阴精。 徐县长在县委常委会上,力挺计适明做了常委候选人。计适明是后来听说的,徐县长以陈副市长的肯定为理由,列举了计适明的工作业绩和为人,在县委书记面前做了不少工作。看着徐县长精神抖擞地上下班,他知道他的一番说教肯定起了作用,但是他们母子到底到了什么火候,他还不清楚。 “计主任,你过来一趟。”早上计适明刚进办公室,就接到徐县长的电话。 “县长。”计适明看到徐县长的头发一如既往地油光发亮,端坐在老板椅上笑眯眯地,显得一点不好意思。 “快坐,快坐。”徐县长客气地,却又显得极为亲密。“最近五里乡的开发项目进展很大,许多项目都已基本竣工,你以后要在这方面上抓一下。” “哦,前两天我去看了一下,那边的生态环境不错,特别是那片原生态湖,绿树环绕,的确是个消闲度假的好去处。”计适明很向往那种恬静、自然的生活。 徐县长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存折,“开发商给了一点经费,先放到你那里吧。老太太身体不太好,需要补养。” 计适明接过来,吃惊地盯着那张票子,“这……?”数额太大了。 “以后有不好处理的就从这里出吧。”徐县长没容他推拒。 计适明感激地说,“谢谢县长。” “和我还客气什么。”他说得很自然,眼睛里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让计适明感觉到两人又近了一步。 “徐县长……”计适明想问,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刚说了一句就停下来。 徐县长亲切地看着他,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温暖。“谢谢你。”倒是县长先说出了一句话。计适明显然知道这谢谢的意思。 “伯母……”他的目光流露出疑惑。 “噢,她夸赞你很能干。”徐县长喜悦地说,从县长的态度上,计适明知道他们母子和解了。 “那我就放心了。”他放松地舒了一口气。却看到徐县长表情有点黯然,跟着又是轻轻地叹了一下。 难道还有什么没了结的?计适明暗暗查看着县长的脸色,发现尽管县长精神焕发,但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郁。他知道,象徐县长这种情况,近期很难有新的进展,他在受到母亲意外地拒绝后,肯定不敢再有行动。徐母尽管对有了一番承诺,但作为母亲是断然不敢主动出击的。 “县长,您是不是心里有事?”计适明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有。”他故作轻松地说。 计适明站在那里没动,他在思考如何打破僵局,让县长说出心中的苦闷。“县长,我知道您对我的工作给予了最大支持,我也把您当作老大哥对待,尽管您是我的领导,可我就是想我们能不能成为彼此无话不谈的朋友?” 徐县长沉思着,看着窗外。窗外那片叶子悠然地动着。 半晌,徐县长转过身来,“小计。”他又回到了原来的称呼,“你应该知道我的内心,”他说着看了看门口,计适明马上明白,走过去反锁上。 “我很感激你守口如瓶,并帮我化解了老太太的怨恨。”他说到这里,停下来。 “老太太现在……?”计适明很想知道两人的状况。 “她对我很好,但只是母亲对儿子的好。”县长神情黯然。 “那您……” “我能怎么样?”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她是我母亲。”以他的身份、他的固有的观念,自然不会强迫,已经受过挫折的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可伯母已经答应了。”计适明想起那天徐母的表态,应该是水到渠成,只要徐县长略加主动。 徐县长惊讶于计适明的话语。“那天,我从你这里走后,就去见了伯母,把你的状况和思念都告诉了她。” “她怎么说?” “她说,只要你振作起来,她什么都会答应。” “可那天……”县长迟疑地,“小计,说实话,我把你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不管你怎么看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无法回头了。那天,母亲主动和我和解,看到她细心周到地照顾我,有说有笑的,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就趁她给我盛饭的时候,抱住了她,母亲没有动,一时间我兴奋得忘乎所以,就在我把手——不怕你笑话,我对母亲始终有着男人般的爱,那时我冲动地就想一亲母亲的肌肤,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亲的胸部时,她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一时间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母亲还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为什么……”计适明深知母亲的为难和矜持,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抛弃伦理道德的。 “我想过了,可就在我准备乞求她时,谁知母亲握住了我的手说,晓琳,原谅mama吧。妈实在不能那样。我一下子瘫下来,原有的勇气顷刻化为乌有,母亲的眼神是对我的莫大宽容和谅解,那一刻,我觉得我太龌龊,竟然对自己的母亲有这种感情,我还配做人子,还配做领导吗?” 计适明一时间也是大脑空灵一片,难道徐县长知难而退了?不,人的感情不会轻易就变的,尤其对于女人,既然徐县长沉溺于母爱,就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时受挫,心灰意懒罢了。 “县长,”计适明想劝说他,“既然伯母已经答应了,我想只是现在她还放不下架子,你现在退缩了,这样会适得其反,她会产生失落感和羞耻感,对于伯母这样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钩,只要你用感情柔化她,用前途来逼她,再稍稍用点强,我想她不会不答应,我看得出来,其实伯母已经心动了。” “那为什么……?”县长有点疑惑,对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来说,显然这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你以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心爱的女人。伯母肯定又爱你、又心疼你,按说这样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来,她就会和你上床。可你们之间横隔着一条千年垒成的母子之墙,一个母子,就警示着性的不可逾越。哎……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许你和伯母就……” 徐县长大概在想象着和母亲的亲昵,一时间神采飞扬,“小计,你不会笑话我吧。” “怎么能?”计适明看着他,不愿打断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母有个结果,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计,说真的,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亲服侍我躺在沙发上,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就说了句调情的话,母亲倒没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当时是趁着酒意,好像她也没多大反抗,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我,根本没听到母亲说什么,看到母亲那诱人的身体,几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那一吻,足以让我铭刻终生。”徐县长沉浸在当日的情境中,似乎母亲还嘤嘤在怀。“那毕竟是我最动情的女人。” “唉……真不该!”计适明为自己当时的冒失后悔,如果自己当时晚点过去,他完全可以等他们母子进入欢爱再出现,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加思考地冲散了。 “我知道我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县长,我不是说你不该,我是说我当时不该那么早出现,是我冲散了你们。” “唉……缘分都是天注定,也许我和她就只能到此为止,我们只有母子之缘,无夫妻之情。” “不,不会。”凭经验,计适明已经看出县长对母亲的深情厚爱,这样矢志不渝的感情感天动地,人神共鉴,岂有不成之礼? “我知道这种感情人所不齿,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男女之爱,对自己母亲的rou体沉迷,甚至于一呈rou欲为乐。可已经十几年了,每每想起母亲,我就……我就心动不已,那种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沉溺于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抬起头,看着计适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难道我真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么自责,不是说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杀父娶母,县长,意yin自己的母亲恐怕世间比比皆是,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就像俄狄浦斯一样,这不是一种罪过。关键问题是不要伤害母亲,你对母亲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你大可以大胆去做,管他什么狗屁伦理,和母亲通jian那只是自己和母亲的事,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母亲的性器难道不是用来zuoai交欢的?她喜欢,你乐意,两相情愿,做儿子的难道就只能看着母亲寂寞难耐,而空有男人情怀不去慰藉她吗?”计适明原本想瞒住,可心里又觉得不说出来就堵得慌,况且面对又一个恋母的同好。“伯母没告诉你?”他忐忑着问。 “告诉我什么?” “我和我妈……”计适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说什么?”这次临到徐县长大吃一惊。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会告诉你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县长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安然。 “我会拿这样的事说谎吗?” “你什么时候?”他想或许他受了他的蛊惑才…… “好几年了,我妈都因此打了两次胎。” “嘘……”也许是吃惊,也许是震动太大,徐县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还为你打过胎?” 计适明有点羞愧,又有点炫耀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怀孕,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我不喜欢。”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母亲根本就没有带套那个概念,大概她和父亲行房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