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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267)第267章救命稻草(二)

    2020年11月28日

    “好了,阿哥的话就说这么多,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去想明白了,我希望今天中午我回来的时候,阿妹你能够想清楚阿哥的话,这样无论是对阿哥我,还是对阿妹你,又或者是对那条汉狗才都有好处。”

    秦寿最后丢下这一句话,便披上自己的外衣走出了竹楼,只剩下曼珠全身赤裸的跪在床上,脸上写满了无助和茫然。

    当两行清泪,无声的从曼珠眼角开始向下滑落时,今天被秦寿安排来伺候她和收拾房间的几个奴隶,已经排着队走进了竹楼

    曼珠身为骄傲的苗女,明月寨最美的月光,自然是有自己的骄傲矜持,哪怕是自己已经钟情于沙华这样一个汉人,但是心底里说实话对大部分汉人还是有些个敌意甚至瞧不起的。

    毕竟她大小长在深山环抱的明月寨里面,生命里有限见过的几个汉人里,除了沙华是个另类外,其他的都是那种满身铜臭相貌丑陋的汉人商客。

    苗族剽悍对于闯入领地的异族动辄就是大杀,这些商客冒着被杀被抢的风险深入苗疆,当然不是为了做慈善,为的就是那几倍十几倍的利润。

    既然是趋于高昂的利润,那他们卖的东西自然跟物美价廉沾不上一点关系,偏偏盐巴一类的稀缺物资还得靠这些jian商来贩卖,故而所有苗人对这些商人都是又爱又恨,当然了爱的是汉人商旅手里的紧俏物资,恨的是汉人贪得无厌的丑陋嘴脸。

    等到曼珠被秦寿抓回竹楼之后,她很快就见识到了,除去沙华跟商客之外的另一种汉人,也就是这些被秦寿用各种手段,从苗疆附近想方设法掳掠来的性奴。

    说实在的,初时那些性奴的悲惨遭遇,确实引起了心地善良的曼珠不少的怜悯,可随即她就发现了这些性奴极其可恨的一面,那就是这些性奴仅仅只是为了活命,就可以出卖自己的一切,竭尽所能地去讨好谄媚秦寿。

    这些天她甚至看到过一个女奴,只是为了得到一块儿腊rou,就心甘情愿地用舌头去帮秦寿舔脚,不光是舔脚甚至是舔任何秦寿想要让她舔的地方,根本看不出有一丝勉强,更找不到一丝残存的尊严。

    曼珠自然是很看不起这些汉人性奴,她虽然也是在向秦寿献身,但为的可不是一点食物,也不是为了自己活命,她为的是自己心爱的人委曲求全,为的是能够换取不久之后的自由。

    既然在心底看不起这些性奴,曼珠自然是不愿意在这些性奴面前流露出自己一丝一毫的软弱。

    这时看到性奴们排着队走进竹楼忙碌,她连忙用手揩拭掉了眼角的泪痕,努力做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傲架势。

    往往秦寿走后,这些排队进来打扫整理的性奴,看到曼珠这个架势也不敢靠近,虽然曼珠在某方面可以说跟她们一样,都是在用自己的rou体伺候秦寿,可傻子都知道秦寿对待曼珠跟她们完全不同。

    可以说秦寿搞她们的时候,完全没有把她们当成个人看,而对待曼珠呢,无论cao的时候多么狠,骂的时候多么凶,但那态度多少感觉是在对着个人。

    要知道在秦寿一手遮天的明月寨里面,能在秦寿眼中算是个人的,可能连一只手都凑不够,曼珠在秦寿眼里是个人,那就完全不是她们这些低贱的性奴能够去招惹的。

    故而这些性奴打扫时,往往老老实实地不敢去撩曼珠,甚至不敢抬头去跟曼珠对视,就是那么紧紧闭着嘴巴各自忙各自的事儿。

    然而今天过来打扫的女奴里面,显然有那么一个不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打一进屋开始,眼睛就十分大胆地看向了床上独自坐着的曼珠。

    曼珠似乎察觉到了那热辣地目光,新生感应扭头去看那目光的主人,刚一看清对方的脸,秀气的眉头便忍不住蹙了起来。

    “是你这个贱女人!!”曼珠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性奴队伍中那个唯一胆敢跟她对视的女奴隶,偏偏这个女奴隶还跟她有着不小的渊源。

    女奴此时心里其实也很忐忑,说实话如果不是现在她活命的机会都在曼珠身上,她其实是不怎么愿意再跟曼珠有任何接触的。

    她可是少数几个知道曼珠对沙华到底有多深情的女人,偏偏秦寿那天晚上就派了她去勾引撩拨沙华,最后更是带着沙华射出的东西跑回竹楼见了曼珠。

    虽然明明这些事都是秦寿指派着她干的,她作为一个奴隶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但女奴深知有时候跟女人是没有任何到底可讲的,尤其是像曼珠这样的被恶魔困着却又偏偏没有死心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一旦疯起来,那可不会去管她到底是不是无辜的。

    更何况,沙华的jiba毕竟捅进过她的身体,还在里面留下了一点东西,单凭这一点,她知道曼珠心里就恨透了她,恨死了派她去勾引沙华的秦寿。

    然而寄人篱下的曼珠偏偏拿秦寿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也让女奴成为了曼珠唯一能够找到的出气筒。

    这一点,在上一次她被秦寿派来去引曼珠跟沙华见面时,得到了非常真实的印证。

    曼珠刚一见到她,就直接动手狠狠地打了她,深知女奴都怀疑,要不是上次曼珠还指着她领路去地牢,她身上的伤还要重上不少。

    从那天开始,女奴就想方设法尽可能地远离曼珠,甚至主

    动跟其他的性奴私下里换了工作,把白日里进竹楼打扫的清闲美差拱手让了出去。

    也正是因为她的明哲保身,曼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看到这个让她恨得咬牙的女人了,要不是女奴再一次突然出现,也许在过不了多久,她都要怀疑女奴是不是还活在世上,是不是已经在她报复对方前,对方就被秦寿给下手弄死了。

    “主母息怒~~主母息怒啊~~奴家奴家做的所有事,都是都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做的啊~~~”女奴好像被曼珠的气势给吓到了,连忙双膝跪倒在地上,身体抖若筛糠。

    “你!!你个该死的贱女人!!!活该千人骑万人cao的母狗!!!!!”也许是被压抑了太久,又或者是被秦寿给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曼珠生平第一次用如此肮脏的字眼,去辱骂另外一个女人。

    也是她这会儿被女奴给气得急了,其实若是女奴不提那些过往,她还未必会像现在这样激动,可女奴张嘴就说她是按照秦寿的吩咐,却是直接又将曼珠那血淋淋的伤疤给直接掀开了,自然也是点燃了曼珠身体里熊熊的怒火。

    也不管此时房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性奴,几步走到曼珠身边,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就是四个响亮的耳光。

    接连四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女奴的脸蛋上,她雪白的脸蛋瞬间就红肿了一圈,嘴角也隐隐流出了殷红的血迹。

    女奴硬生生地承受了曼珠的这四个巴掌,瞧起来无助又可怜,实际上之所以不闪不避,却是她自己有意为之。

    一个是因为她跟曼珠的地位天差地别,她就是躲的了一次也躲不过第二次,这时候躲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得让同伴们看看,看看曼珠是怎么对待她的,看看两人之间实打实的仇恨。

    因为只有这样,有一天沙华已死的消息走漏后,才不会有人轻易的怀疑她,因为谁都看到了曼珠这样折磨殴打她,她肯定不会好心去给曼珠泄密,曼珠也更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仇人的话。

    当然了这些原因都是做给旁人跟秦寿看得,只是女奴也万万没有想到,曼珠的手劲竟然这么大,下手竟然这么狠,当下就打得她脑袋嗡嗡的,差点没有两眼一黑昏过去。

    可她知道自己这会儿不能晕,因为她还没能达到自己真正接近曼珠的目的,这个时候如果晕了,那刚才的毒打才算是白挨了。

    于是当下咬着牙,一边承受着曼珠的毒打,一边拼命的给曼珠磕头,同时嘴上好像语无伦次似的重复着某件让曼珠听起来极其刺耳的事情。

    曼珠被女奴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折磨的简直都要疯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划出,当日女奴跟沙华两人在地牢中缠绵恩爱的场景。

    虽然知道沙华对自己的心意,虽然明知道沙华当时极有可能是被迫的,可是心里就是过不去那道坎,放不下那些事儿,不知不觉地披头散发下手越来越狠。

    “呜呜呜~”忽然一个性奴,兴许是受不了这个刺激,被吓得哭出了声来,曼珠这会儿才猛地回神,想起竹楼里并非只有她跟眼前的女奴,还有其他被秦寿派来打扫的房间的性奴。

    她现在是恨不得打死面前的女奴,甚至活剐了对方的心都有,一个是女奴曾经做过的事,一个是她现在亟需一个发泄到渠道。

    可她却不得不担心,她真的打死哪怕是打残了女奴之后,秦寿会做出的反应,秦寿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儿去派人折磨沙华,会不会再派其他性奴去勾引沙华猥亵沙华。

    心里这样一想,她现在做的事情,忽然好像一下子彻底没了意义,胸口的那股子恶气也一下子散了,倒不是说气消了,而是她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撒。

    “主母,您要是您要是气消了,那奴家那奴家就要开始干活了~~”

    死寂的沉默过后,还是女奴第一个打破了僵局,她没有提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也没有去抱怨什么,只是平静的给曼珠磕了个头,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隔间走去。

    其他女奴见她这样,也都连忙散开继续去干自己的工作,毕竟她们一天的吃喝都在眼前的工作上,要是没能按时完成,不说中午和晚上没东西吃,很可能还要遭受一些责打。

    而当作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也是她们这些低贱的性奴,解决问题时能够采取的最好方式,毕竟没有什么人会为了一个下贱的性奴出头,去得罪一个正在主人面前得宠的女主。

    见女奴这样平静,曼珠反倒有点不知所措了,她宁愿女奴能够还手,跟她好好地打上一架,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好像她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坏人。

    然而因为现如今秦寿还没有解除对她的禁足,她根本出不去这栋竹楼,此时能够想到的唯一避免尴尬的方式,也就是躺在大床上装睡。

    她装作看不到这些性奴,这些性奴自然也乐得装作看不到她,很快整栋竹楼里只剩下抹布揩拭物体表面时,发出的沙沙轻响。

    又过了一会儿。竹楼里洒扫的工作渐渐接近了尾声,有些干完了活的性奴,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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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只剩下女奴一个,还在那个小小的隔间里忙碌,也不知是因为先前受了伤导致手脚不灵便,还是今日隔间

    里清理起来比较费劲儿。

    有那跟女奴平日里关系好的性奴,这会儿心里担心,想要去搭把手帮一下吧,可又因为见识了之前曼珠的刁蛮,根本就没有勇气去向女奴施以援手。

    到最后,整栋竹楼里,只剩下装睡的曼珠,跟隔间里的女奴时。

    曼珠才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走到隔间里去洗漱一下,她一直在装睡自然不可能全知全能,听不到房间里走动的声音后,只以为那些性奴跟往常一样,打扫完屋子先后离开了。

    哪承想,推开了隔间的门,才发现女奴跪在地上,忍着身上的伤痛,可怜巴巴地仍在做着清理的工作。

    “哼!!”见女奴还在,曼珠也不说话,冷哼一声转身就准备先离开。

    哪知道这会儿没人了,女奴反倒好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看她准备离开竟然大着胆子,伸手拽住了她的裙角。

    “主母主母你先别走,奴家奴家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女奴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然而曼珠看到她那张红肿中仍显风情的脸蛋,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厌恶和嫌弃。

    冷冷地说道:“我跟你这贱女人没什么可说的。”

    说完就准备挣开女奴的拉扯离开,同时心里打定了主意,要是女奴还不知好歹纠缠,她不介意再给女奴来几下狠的。

    “是跟是跟那位沙华阿哥有关的事~~”女奴见她要走,急切地喊了一句。

    正是这句话仿佛一条无形的绳索捆住了曼珠的身子。

    只见他愣了半晌,脸上忽然又爆发出一抹怒色,抬起手一转身就又扇了女奴一个嘴巴。

    “谁允许你这个贱女人叫他沙华阿哥的!!”

    这一巴掌虽然打下去了,但却毕竟没有像之前那么用力,而且曼珠也没有再转身离开,而是胸脯急剧起伏着,怒气冲冲地看着身前的女奴。

    女奴又挨了曼珠一巴掌,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怨恨,而是恭敬地说道:“主母教训的好,刚才是奴家的错,可奴家这边真的有关于那位沙公子的事想要告诉主母。”

    “”曼珠并没有马上回复女奴,而就是那么恨恨地盯着对方,一方面她不相信这个被她教训了好几次的下贱胚子,会真的好心来告诉她有关沙华的消息。

    另一方面,她又实在是太想要知道沙华的近况了,哪怕对方真的只是在骗她,她也想要先听听对方到底说了什么,也算是求一个心理安慰吧。

    “看来主母还是不愿意相信奴家~~”女奴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凄凉。

    “你觉得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我还会轻易的相信什么人么?别说是你了,就是这竹楼里的任何一个人我都不在会轻易地相信了。”

    “主母说的是,以你现在的处境,确实是不该再去轻易的相信什么人,但是奴家接下来要说的事,如果主母你不能完全的相信奴家,那奴家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反倒只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如此一来反倒不如不说,主母你就当奴家刚才什么也没有说过吧,奴家做完了最后这点工作之后,就悄悄地离开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主母身边碍主母的眼了~~”

    女奴死死低着头,她这是在赌,赌曼珠迫切的想要知道沙华的情况,赌这种迫切能够让曼珠暂时放下对她的成见,否则她接下来要做的,就真得是害人害己了。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因为就在她低下头准备继续干活的时候,曼珠忽然上前一步挡住了她前进的方向。

    “你先说说看,你要告诉我的到底是什么事情,然后我自然会判断,你说的话到底值不值得我去相信。”曼珠的脸色依旧阴沉,但是话语中明显有了松动。

    “主母见谅,不是奴家不愿意说,实在是奴家接下来要说的事太过重大,除非主母能完全相信奴家信任奴家,否则奴家一旦说出来就是自寻死路!!”女奴见曼珠松动,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嘴上却咬的很死。

    听到女奴反复强调自己一旦轻易说出来,就肯定有性命之危,曼珠对女奴要说的事不由得更加好奇,同时心里也在犹豫,犹豫该不该相信女奴。

    “哼!!就算我说我现在完全相信你,你会相信么?”

    “不会!”女奴很笃定地摇了摇头,不过随即补充道:“除非主母先听奴家说几句题外话,化解了咱们之间原本就不该存在的仇怨。”

    “你说吧,什么题外话。”曼珠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女奴一个解释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个倾听的机会。

    “主母你听我说,我原本是汉族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是一次跟同伴外出时,被秦寿给强抢回的明月寨。”

    “当时我的那些个同伴,都在我面前一个个被秦寿折磨死了,幸亏我还算有几分姿色,这才在秦寿手底下保住了性命,不过也被迫做了他的性奴,从此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女奴冒险在曼珠面前直接称呼了秦寿的本名,因为她知道她对秦寿的态度,影响了她接下来说的话,在曼珠耳朵里的可信度。

    至于这样冒犯秦寿会不会传到秦寿耳朵里,那就不是女奴现在应该考虑的了,因为曼珠如果真的打定主意害她,那她表现得对秦寿再恭敬,曼珠也会在秦寿耳边搬弄是非陷害她。

    如果曼珠不想害她,自然也就不会抓住她的这点小辫子不放。

    果然曼珠听到她直接称呼秦寿的名字,再看过来时眼神似乎柔和了许多,或许是联想到了面前的这个姑娘,也是跟她一样,被秦寿这条恶狼抓来玩弄的可怜人,甚至因为对方的出身,过的日子还远远比不上她自己。

    然而虽然心里对女奴有了些同情怜悯,但是曼珠现在心里最想要知道的还是沙华的近况,而不是女奴在这里给她倒苦水装可怜。

    “说重点,我知道你身世可怜,可是在这个竹楼里又有谁的身世是不可怜的,我现在没空也没心情听你的这些陈年旧事。”

    “主母息怒,奴婢明白了,奴婢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一些有关沙公子的事了~~”

    听到女奴要说沙华,曼珠明显多了几分专注。

    “其实主母,奴婢跟你之间原本没有任何仇怨,主母你之所以那么恨奴婢入骨,应该还是因为那天晚上,秦寿派了奴婢去地牢里伺候沙公子吧~~”

    “其实主母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女婢也是身不由己,就算那天奴婢没有去,秦寿她还是会派别人过去,在这明月寨里只要是他秦寿想办的事情,还从来没有他办不到的”女奴继续为自己开脱。

    “你个贱人,竟然还敢跟我提那个晚上!!!”曼珠却是被女奴的话再一次撩起了心头的火气,因为无论是不是秦寿指示的,面前的这个女奴确实跟沙华产生了关系。

    都说持刀杀人,该怪的是持刀的人,可那些被害人的好友,也绝不会对那把杀了人的刀,有任何的怜悯跟好感。

    “主母息怒,不是奴婢想要说这个,实在是实在是奴婢知道,如果想要让主母完全相信奴婢,就必须要先解开主母心头的这个结”

    见曼珠似乎仍要打断,女奴连忙说道:“难道说难道说主母你就不想要知道,不想要知道那天晚上地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呵,事到如今我想不想知道还有用么,那天晚上你这个贱人,不是已经当着秦寿的面,将那些事都讲给我听了么?”曼珠的语气越来越冷。

    “主母你听我解释,你也知道那是当着秦寿的面,奴婢奴婢怎么敢实话实说,当然是当然是秦寿想听什么就说什么,但凡有一点讲的不顺他的意,奴婢只怕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的意思是,那天你跟我说的都是假的,你现在准备跟我说实话了?你现在难道不怕秦寿了么?”

    “主母明鉴,奴婢在这个院落里,只是个随人摆布的玩偶,又怎么可能会不怕秦寿。”

    其实女奴要说不怕秦寿,曼珠还真的得怀疑对方是否真诚了,现在听到女奴说怕,她反倒相信对方是在说真话,不过同时也心头好奇。

    “既然你怕,那你还敢跟我说这些,你还敢在我面前直呼秦寿的名姓?”

    “主母明鉴,奴婢现在是怕秦寿,可是可是奴婢更怕更怕主母”女奴一脸惧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比秦寿还可怕?”

    “主母息怒,你听奴婢解释,秦寿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奴婢在他面前谨小慎微并没有什么过错,他再坏却也不至于将奴婢无缘无故的打杀,更何况奴婢自问还有几分颜色,能够满足秦寿的欲望,故而故而只要不逆着秦寿,奴婢奴婢倒也说不上担心。”

    “可主母不同,奴婢知道主母因为先前那件事儿,心里肯定是恨透了奴婢,同时奴婢也知道主母正是得宠的时候,只要主母你在秦寿耳边稍稍说几句奴婢的坏话,奴婢就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

    “奴婢今天冒死来见主母,趁着秦寿不在的时候,跟主母说这些话,就是希望主母能够看在奴婢身不由己,而且冒死来跟主母传递消息的份上,能够放奴婢一条生路~~”女奴说着一拜到地双肩不住的抽搐,看起来极其孤苦无助。

    她这么一说,曼珠反倒有些理解了,因为事实也正是那样,秦寿不恨女奴自然不会对她下手,女奴自然也不是很怕。

    反倒是她心里恨透了女奴,要不是尚有几分自傲,不屑于使那种卑鄙的手段加害,只怕女奴这会儿真的已经要死上好几次了。

    如此说来,女奴确实应该更怕她,因为她是真的希望整死女奴,也有实力整死女奴的人。

    这么串下去整件事便在曼珠脑子里明朗了,女奴今天冒险来见她,来跟她说这些话,实际上就是投降了。

    想背着秦寿说出一些真相,如此一来就可以两面讨好,保住自己的性命。

    “好了,你先说说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记住,这一次我想听的是真话,要是让我知道你还在骗我,你可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奴婢接下来说的话句句属实!!!”见曼珠显然已经对她有了一丝信任,女奴内心狂喜,忙不迭地伸出手发了个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