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两身上从来没有圆满两个字
秦政很短暂地停了几秒,似是而非地微笑:“怎么?” 玉真强硬着没有倒退一步,仍旧是说:“你出去。” 秦政黑幽幽的目光产生了细微的波澜,正如深海当中有什么巨型的游物隐在下面,悄然的摆着尾巴滑过去。 他的神情产生了细微的不稳定,薄唇讥诮地上扬,又是朝前大迈一步,手指拨开贴在玉真脖颈边的湿发。 秦政触碰到温热而湿润的皮肤,心脏立刻处于饥荒的状态,而且这种状态随着邵玉真脸上的抗御,必不可免的掀起了狂 澜。 他的手指刮过玉真的侧脸,玉真触电般往旁边一偏,秦政琢磨着往前贴近她的额头:“你不敢面对我?” 他笑着,挑开她肩头的浴袍:“为什么。” 玉真避开他的动作,浑身都不自在,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被毒蜂蛰过似的,麻酥麻痹分不清。 她半侧的脑袋,把半张脸冷漠的侧影留给身后的男人:“叫你滚,你滚吗?” 一双手臂猛地袭过来,钢铁一般禁锢住她的腰,玉真往后撞到秦政结实的怀抱里,秦政低首吮咬她的脖子:“我看你是 ——又要发疯,对不对?” 玉真转身要打他,身子突然被打横抱起,随即失重般飞了出去,飞扑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 她要爬起来,秦政一手从后肩处压下来,一手大力地扯开她的浴袍,有力的手指捏过她的臂膀往上拉去,抽离脖子上的领 带利索绕上几圈困住玉真的手腕。 玉真扑腾扑腾地挣扎,喘息着低声咆哮,后面传来裤腰带清脆沉笨的撞击声,很快男人拖高了她的腰肢,巨大狰狞的东西 就此破开了她的身体。 被插入的那一下子,玉真几乎以为roubang要把她的肚子给插穿了。 秦政挺入后停了几秒,覆下身来吻她的肩头,右手往下抄过去,抓了奶子大幅度yin秽下流的揉弄。jiba在紧致的巢xue里慢 慢的抽动两下,秦政掰过她气得通红的脸蛋,掐开她的嘴去勾她的舌头:“想我了?” 玉真要咬他,被男人的手指掐地合不上牙齿,口水沿着唇角不断地往下流,含混不清的字眼从喉咙里叫出来:“你——做 ——梦!” 秦政很清楚,邵玉真的怒火越大,她的反击手段会越厉害。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手下留情的女人。 他带着破釜沉舟的残酷,狠狠侵占她,不顾玉真还没彻底的湿润,大力连续的抽动了几十下。 玉真的rou体颠簸着,臀rou在男人的下腹上撞得透彻响亮,高频率地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时,清楚地听见 了交媾中丰沛水流的啪啪啪的声。硬挺的roubang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处,撞得她高声尖叫,十指紧绷着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 秦政一手紧握她的腰往自己的roubang上送,一手继续解着衬衣的扣子,直到胸膛袒露出来。他把邵玉真翻过身来,一面往里 cao着把人顶到了床头,他握住她的脖子往下压,让她看两人的连接处:“真真,你看看自己可怜的小嘴,流了多少口水,吸我 吸得多紧。” 玉真被他挤压着身体,两条白腿大大的敞开来,秦政的裤子拉到了臀下,激昂的浓黑色毛发上闪耀着亮晶晶的液体。那根 深紫色的器具,深深的嵌入她的两片薄rou里头,随着他往外拉的动作,带出里面的蠕动脆弱的艳rou。 秦政又是猛往里面顶了一下,伸手去拨她被插开的yinchun上的珍珠,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抗到肩膀上,低首去咬舔她的奶 子,而那双眼睛却往上觑着,带着强有力的霸道和无尽蓬勃的欲望道:“我不能相信你的嘴,你的嘴巴不老实,下面才叫老 实” 秦政强要了她一次,长久堆积的jingye把玉真的甬道射得满满当当。玉真脱力地侧身躺着,激烈的情绪随着rou体的满足渐渐 消逝。消逝过后便是疲惫,还有无力的空虚。 秦政自己去浴室花几分钟冲了一个澡出来,床铺在男人压上来时下陷而去,他从后搂住她的腰,又在肩颈吻痕处加深印 记:“在想什么?” 玉真不想跟他说话,她就是不想给他好脸色。 秦政揉揉她的臀瓣问她洗不洗澡,玉真还是躺尸一般无动于衷。 秦政慢慢地缓缓地叹出一口气,jiba从翘挺湿润的臀缝下滑进来,顶开插得发烫的蚌rou,再次入港。 他吻她的下巴,手上腰上的动作缓和而细致:“真真,你就不能放过你自己吗。” 玉真的心脏触了一下,折身去看他,秦政轻柔地玩弄着她的rufang,偶尔爱怜的去啄上一啄,眉眼竟然算得上温和海 涵:“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心房上,轻轻地贴着,弯腰下来吻她的唇:“这里放我一个,就那么难?” 秦政这么问她,并没有期望得到一个圆满的答案。 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或许从始至终,就没有圆满两个字。 他这么说,实质上不过是一句策略上的话。 他们之间有的最多的,还是互相破坏。 秦政确信这件事,然而看到邵玉真面上茫然而苦恼的神色时,心口竟然像是窒息一样停止了跳动。 于是他只能抚摸她的脸,触碰她的眼角,悠游如在梦境里似的说了一句算了。 这时玉真主动扬起下巴,贴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