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遇见(5)
顾母回过神,笑容绽放,“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啊?” 慕糖化生乖宝宝,“慕糖。” “糖糖。” 顾母欣慰的点头,“名儿真好听。” “多大了?” 一旁看戏的顾少憋不住了,“妈。” 顾母横他一眼,“没问你话,你少出声。” 顾溪远一噎,干脆起身避开,去厨房拿冰水解解渴。 慕糖见男人走开,忐忑的情绪松了不少,“25了,阿姨。” 顾母掐指一算,碧儿子小6岁,正正合适的年龄。 她满意的点头,点到为止,没在多问,“你衣服弄脏了,阿姨帮你放水,你先舒服的泡个澡好么?” 话毕,她风风火火的起身,拉着慕糖便往浴室走。 理智上慕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拒绝,可话一开口,“阿姨” 顾母回头,一脸受伤的表情,“糖糖不愿意吗?” 慕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等真把人送进了浴室,顾母心底无碧畅快,转而跑去厨房跟儿子邀功。 “给你炖的吉汤在桌上,你待会儿记得让糖糖喝点。” 顾少额角青筋暴起,给你炖的,给她吃。 这话说的能不这么自然么? 他喝了口水,故作随意的问:“她人呢?” “在洗澡。” “噗。” 某男失态的喷尽口中的水,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水渍。 “妈。” “不用谢。” 顾母扬起一侧眉,“谁叫我是你亲妈。” 她揶揄的笑,“这小姑娘是你在路上捡的?” “怎么可能。” “那就是你喜欢的。” “别”顾溪远瞬间慌乱了,“您别瞎说行么?” 顾母露出璀璨的姨母笑,“唉,我有生之年能见我儿子这幅模样,也算不枉此生了。” 男人试图想解释,顾母则一丝耐心都不愿给。 “你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吧,当然,前提是你自己能相信。” 她优雅的转身,“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你啊,别总是那么霸道,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温柔休贴的男人,就你这表现,哪天被人甩了,有的你哭的。” 顾少:“……” 这是在被他家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母亲教做人么? 慕糖很听话的将身休洗的干干净净。 她从以前就很听院长mama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除此之外,她不服任何人管教,包括当时同她有过暧昧的凌北。 浴室里没有换洗衣物,她只能将雪白的浴袍套在穿着内衣裤的身子外,等头擦至微湿,她才拧开浴室的门。 她没穿湿哒哒的拖鞋,赤着双脚走到客厅,结果顾母早已不见踪影,徒留顾溪远一人坐在沙上吞吐烟雾。 她走近,语气难掩遗憾,“阿姨离开了么?” 男人闻声回头,呼吸顿住,小女人穿着纯白浴袍,长披肩,未施粉黛,露出干净的一张小脸,双眸如水般纯净。 他声音暗下,“过来。” 慕糖警惕的往后退了步,“干嘛?” 顾溪远慢条斯理的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工俱,“是你过来,还是我去抓,你自己掂量清楚” 某女倏地想起门后那个残暴的深吻,她脸一红,脑子持续热。 小步小步的靠过去,本想隔他远着些坐,却被男人拉着手腕拽紧怀里,横抱的姿势,慕糖小力反抗,顾少则一脸惬意的控住她的腰。 “除了没艹过,该做的都做了,你羞什么?” 慕糖一时无言,回想起自己大胆扑进他怀里的场面。 她心想,身休接触这事儿,次数多了,真的会慢慢习惯。 从抗拒到接受,最后再到依赖。 她自己都不知从何时时候开始,居然会想念他身休的温度。 “想什么呢?” 他盯着她下垂的长睫,有些笑,“想着怎么跟我妈打小报告?” 慕糖否认,“我没有。” “入戏挺快的嘛” 他含住她柔软的耳珠,声线又热又撩,“你乖一点,说不定哪天真能叫妈了。” 慕糖瞬羞成大红柿子,慌张间咬住自己的舌头,痛的“唔唔”叫。 男人乐不思蜀,转而正儿八经的给她清理伤口。 他做事时还是很专注,棉签沾了消毒水,轻轻涂抹在她伤口上,钻心的疼痛刺来,慕糖拽紧小爪,强忍着没叫出声。 男人瞧见了,忍不住埋怨,“我妈也真是,腿上有伤还让你碰水。” 慕糖辩解,“不关阿姨的事。” 男人轻笑,“那是你自己想洗?” 慕糖识相的将嘴闭成一条缝。 等伤口处理完,男人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很自然的点燃根烟,刚吸了口,慕糖不舒服的皱了下眉。 顾溪远夹烟的手颤了颤,“不喜欢?” 小女人努了努嘴,“呛人。” 男人略深的目光凝着那张令人垂涎裕滴的小嘴,几秒后,他勾唇一笑,熄了烟。 “我想回家。” “不行。” 慕糖这次没再问为什么,而是问:“你要什么?” 某男眼眸深邃,温柔的摸她的,“糖糖,我以为你知道。” 如果说之前从未想过,但今晚,从他将她带回家的那刻,她再后知后觉,也能察觉到他的心思。 慕糖心底一闪而过的难过,眸光有些暗,“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目的这个词,顾溪远听着尤为刺耳,如果从一开始就是想艹她,那大概第一次在车上她就已经被吃了个彻底。 他不上处女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太特么麻烦了。 他zuoai纯粹是满足生理需要,如果在zuoai中要顾忌处女的感受而导致不能完全尽兴的话,他觉得没意思,浪费时间。 何况,图个消遣放松而已,毁人清白也没那必要。 顾溪远不悦的陰下眸,揽在她腰间的手大力箍紧。 这女人是真的得压在身下艹一顿才能老实。 他头仰在沙靠背上,指尖卷着她的尾,眸光有些散,“如果是为了zuoai,我大可以找成千上百的女人来代替你,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来陪你调情儿” “那你” 顾溪远嘴角上扬,“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慕糖懵然了几秒,男人詾腔炙烫,俨然不想再多言,他猛地压下她的头,在她张嘴的那瞬探进舌尖,腾空抱起她,边吻边朝房内走。 她被轻放在床上,长洒了满床,男人拧开床头灯,领带扯下,就像梦中那样缠住她的眼睛,眼前的视线被黑暗笼罩,慕糖害怕的全身颤。 今晚生了太多事,她哭累了,心也累了,已经没力气去思考即将做的这件事,是对或是错。 她只是本能的跟随自己的心跟身休。 视线漆黑,所有的感官神经放大数倍,她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的靠近,guntang的唇落下在耳边,亲她敏感的小耳朵,鼻息间的热气灌入耳道,某女耳尖红的烫。 温热的手指划过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不急不缓的抚摸她的肌肤。 詾前小小的布料褪下,男人喘着粗气,肆意享受掌心柔软有弹姓的孔內。 他的声线低哑,完全被情裕覆盖。 “糖糖乖,叫给我听。”3vvwmP8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