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玉米粒(11)
阮桃面无表情:“我跆拳道黑带。” 言下之意就是,你别指望能对我动手动脚。 应遥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那你再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阮桃回想了下,说,“你赶紧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跟你联系。” “真这么绝情啊。” 阮桃心里在放烟花,吹喇叭,是啊,你这个渣男,是不是很痛心。 本lo娘很高贵,狗男人没有机会。 “对呀——唔——” 她还沉浸在自我优越感里,没有注意到应遥把头上的发带拿了下来,这会儿唇压上来,他一边吻,一边将她的手捆在身后。 应遥的鼻梁很高,错开相撞压在侧脸上,有些凉凉的触感。他吻得又急又狠,舌尖撬开牙关横冲直撞,丝毫不带怜惜。 “唔唔……” 推搡不了,她被亲得双腿发软,只能感受到应遥的手心很烫,扶着她的腰肢把她往一个方向推,直到啪嗒一声的关门声响起。 她才如梦初醒,张开小口狠狠地往舌头上一咬。 应遥吃痛,却愣是再狠狠吸吮了一口她柔软可口的舌尖才松开。 他还没站直,阮桃就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被羞辱的挫败和一些乱七八糟理不顺的情绪被挖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小姑娘头发都给他弄乱了,几缕发丝垂落,口红被亲得乱七八糟,眼泪大颗大颗地掉,狼狈至极。 应遥慌了,说,“你别哭啊,你的粉底都花了。” 阮桃哭得更大声了。 外头喧闹声好吵,不知道进入到哪个新环节了。 更衣室的位置还算大,有专门的椅子。应遥哄她坐下,解了发带,又蹲下身来给她擦眼泪,黑色的卫衣袖子脏了一片。 阮桃在泪花朦胧中看了一眼他被蹭白的袖子,呜哇呜哇地骂他,“你是狗吗?呜呜呜别擦了呜呜……我的妆都没了……” 她哭声凄厉,应遥吓得不敢动。 见他不知所措,阮桃心里更难受。 太狗了吧,就这样看着她哭吗! 小女孩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哭嗝,眼眶红红的,一边掉眼泪一边骂他。 “你是狗。” “……嗯,我是。” 她开心就行了。 应遥没哄过女孩子,心下像被打翻了墨水,手忙脚乱地,怕自己做不好。 “你是王八蛋。” “嗯。” “你猪狗不如。” “……”狗都不能当了吗。 应遥面不改色,等她眼泪从脸上流过了,才轻轻帮她按压掉。 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藏的宝贝。 阮桃莫名地更委屈。 他越是纵容,她就越是想要无理取闹。像可可爱爱的宠物,不断地伸出软软的爪子来试探你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也不是真的来求原谅的。”阮桃抽抽噎噎地说,“你对我说很过分的话,态度恶劣地教训我,当着我的面泡妹子,一泡就是一百个,撩拨完了又来招惹我,让我无条件原谅你,不原谅就强jian我。” “……” “我什么时候泡一百个妹子了?” “刚才!就刚才!!!!”阮桃声音都喊破了,情绪激动。 “好、好。”应遥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背,“我错了,对不起。” 嗝。 嗝。 嗝。 阮桃平复了一会儿,没再哭了,就是哭嗝打得停不下来。她侧目而视,哪怕妆都花了一脸,也还是好看。 小丑八怪。 他亲了亲阮桃的眼皮,哭得都有些热了。 他说,“没有撩拨,是真的喜欢你。” 阮桃瘪着嘴,红着眼看他。 应遥看她眼睫湿润,双眸通红的,喉结滚了滚,有些忍不住。 他轻轻地亲去沾在她脸上的眼泪,也不在意有没有残留的粉底。从额头到眉间,从眼角到鼻尖,从侧脸到唇边。 舌头长驱直入,阮桃没有防备,被他攻略城池。这次却温柔了许多,嘴唇的触感软得像羽毛,舌尖guntang,津液相交,应遥含着她的唇齿不肯放。 心也像被柔荑抚过,挥去委屈和羞恼,沉静下来。 应遥忽然停了下来,退开一点,唇上还沾着湿液,呼吸相融,他轻声说了句,“笨蛋。” “呼吸。” 阮桃羞赧地闭了闭眼,不自觉地被他的节奏带着走,小舌头有些不甘示弱地、轻轻地回应他。 小小的一个动作却像是鼓舞了应遥,他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分开双腿托着臀压在墙上,扣着后脑勺吻得更深。 啧啧的口水声在试衣间里四起。 小小的手心被纤长的五指插入,纠缠在一起。应遥蹲在地上,仰头吻她。 下颚曲线流畅,喉结突出分明。他轻闭着眼,细细品尝。唇齿像是含着蜜糖,忍不住追逐,捕捉。 吻向下,流连过耳廓、颈脖内部、锁骨。 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美好地不像话。 应遥眼神里装了星,却明了又灭。 受不了。 皮肤是温热的,胸腔guntang。应遥单手拉开她身侧的拉链,繁琐的蝴蝶结在他指尖绕了个圈便落在了地上,女孩冷得抖了抖,被卫衣兜头盖住。 “今天可能会很久,先穿上。” 阮桃脑子还没理解这话,脸就先红了。 ……什么很久啊。 卫衣又大又宽,她被脱得干干净净,里面空无一物。领口太大,香肩露出一半,空气还未踏足,应遥火热的吻便先落下。 他里面只有一件白T,早就脱得不知所踪。精壮的腰身,整齐的腹部肌rou……阮桃满脑子只有一个词。 公狗腰。 应遥的手伸入卫衣,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一手滑腻。软软轻轻的几两rou,触感却好得不可思议。 他还在亲。衣服被掀起来,阮桃羞得想逃,却被他扣着腰身不得动弹。 唇舌咬着那一粒小茱萸不肯放过,吸食声色情地钻进耳朵里,身下的xue口吐出水来,将内裤染得湿漉漉的。 “唔……” 阮桃捂着嘴,不顾着地点敢呻吟出声,眼眶红得更甚。 应遥舔着一边的乳尖,另一只手伸进双腿间试探,他痴迷一般地垂着眼,撩拨着花谷。 指尖的触感是湿热的,他扯掉了最后一点布料,吻也随着动作往下,流连过胸间的小痣,腹部,肚脐,腰窝,咬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印子。 他站起来,调高了椅子又蹲下。花间的幽谷对着他的脸庞,阮桃心里在播放预警。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 公狗腰·应遥。 又是2k,我不活了。明天再开车吧,我还没有写完。大家看着点,投到三千八就不要再投了,我不想写番外,我不想写番外!!!!!!!!!!!!!!!! Ν⒉qq。て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