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脱缰(双出轨)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一十二章 艳窟啼痕

第二百一十二章 艳窟啼痕

    男人的生殖器还未完全勃起,guitou却已经从环绕巨蟒的那一圈皮里挣脱出来,昂首挺立,泛着热腾腾的、微微的腥气。

    那味道并不浓重,混杂了奇妙的荷尔蒙,熏得罗仪昏昏欲醉。

    青筋不规则地横陈在rou粉色的性器上,骇人的长度和宽度,一如他本人,即使这般安安静静地蛰伏着,依然令人不敢小觑。

    像阴暗丛林蛰伏着的眼镜王蛇,不动则已,一动,便是一击毙命的杀招。

    罗仪迫不及待地凑过来,眼巴巴看了眼高高在上的主人,内心渴望得要命,却又不敢贸然行动。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甚至还悄悄吞了一口口水,发出很轻很轻的吞咽声。

    相乐生手执性器,指引着正在分泌透明前精的guitou,拍了拍她酡红的脸颊,蘸着白白的奶水,戳到她唇边,道:“奖励你五分钟。”

    罗仪欢天喜地“呜”了一声,忙不迭将前端含进口中,小心翼翼地啜吸品咂着,有如在吃甜甜蜜蜜的棒棒糖。

    她的口技很好,软乎乎的小舌绕着冠状沟快速打圈,又上下逡巡,将口水涂满整个roubang。

    生殖器完全勃起,粗长的一根直抵她喉咙深处,外面却还余下大半截。

    罗仪像贪吃的小狗,不顾撑破肚子的风险,忍着喉管传来的不适,拼命往嘴里吞咽。

    敏感的guitou卡在狭窄的甬道,被四周软rou紧紧裹挟,带来和yindao交合十分类似的触感。

    相乐生有些舒爽,抬手扯住她脑后的长发,用力往后拽了一把。

    拉扯头皮产生的痛感非常锐利且明显,罗仪细细的眉毛本能地皱了一下,脸上的满足之色却更加浓郁,顺从地跟着相乐生的动作往后退了退。

    沾满津液的性器从她口中撤出小半根,下一刻,又狠狠地捣进去。

    罗仪卖力地配合着,将喉咙破皮所带来的痛感转化为浓烈的情欲,把他激烈到凶残的抽插和毫不怜惜的拉拽视为对自己的最大犒赏。

    令主人得到快乐,是她身为一只宠物,最荣耀的使命。

    如此狠cao了上百下,相乐生缓下动作,将手挪到她左胸,用力拉扯那还未排解过奶水的、肿胀如石的奶子。

    罗仪像完全不知道疼似的,舌头讨好地紧紧缠上来,用一点细细嫩嫩的舌尖,去伺候因性欲勃发而张开的马眼。

    软rou拼命往孔洞里钻,神经过了电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快意,相乐生手下的动作更重,揪着奶头往自己方向扯,将丰润坠涨的奶子蹂躏到变形。

    虎口摩擦过乳晕,几滴初乳流溢出来,打湿他宽大的掌心。

    “呜呜……”罗仪细声呜咽着,预感到五分钟的时长快要耗尽,紧致的口腔牢牢裹住性器,不舍得松口。

    空虚的yindao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分泌出一大股蜜液,左边的rufang也终于不堪重负,喷出一线奶汁。

    汁水急急奔涌,喷溅在相乐生一尘不染的西装裤上,立刻晕出一大片浓白的污迹。

    相乐生眉眼陡然转厉,拇指指腹将奶孔严严实实堵住,同时把坚硬的roubang强行从她口中抽离。

    在女人因奶水不得释放而发出的痛苦呻吟声里,他用蛮力提起那颗奶子,握着roubang重重拍打。

    充盈着丰富奶水的乳球在他的敲击下,左左右右晃荡,每一下都是难言的苦楚与折磨。

    “我让你喷了没有?嗯?”男人的声音并不算穷凶极恶,但话语里的冰冷有如实质向女人布满伤痕和奶水的身躯压过来,令女人怕得发抖。

    “对……对不起主人……”罗仪舔了舔嘴唇,无可救药地回味起男人生殖器的咸腥,想要把那股特有的味道深深地刻入味蕾细胞,然后胆战心惊地看了看他的裤腿,“我……我给您舔干净……”

    “舔?”相乐生冷哼一声,松开压着乳珠的手指,长身立起,改用皮鞋将她踩踏在脚底,“还嫌不够脏吗?”

    失去了阻塞,奶汁喷涌得更加欢快,不一会儿便在胸前聚了水汪汪的一团。

    相乐生脚尖用力,那团雪腻便像被踩烂了的新鲜番茄一样,爆出更多汁液,将鞋底洇得湿漉漉一片。

    女人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低叫,在他脚下扭动身子,奶水和尘土混得乌糟糟,与鲜美的身体形成极致的视觉对比,活脱脱的yin欲盛宴。

    相乐生严严实实踩住女人,动作缓慢而优雅地将仍未得到纾解的性器收束回去,拉好拉链,系上皮带,这才放开罗仪,结束今晚的调教:“滚去院子里好好反思,跪够两个小时再进来。”

    罗仪乖顺地应了,用恭敬仰慕的眼神目送他上楼休息。

    漆黑的深夜,温度下降到零下,冷冰冰的月光照射着院子中间那具一丝不挂的白嫩娇躯。

    罗仪冻得嘴唇发青,背上的痛感倒被寒冷麻痹了似的,已经触及不到神经。

    她完全没有找件衣服蔽体取暖的打算。

    太过舒服,那还叫罚跪么?

    实打实地跪够了两个小时,罗仪艰难地挪动着几近冻僵了的四肢,一点点爬回室内,等缓过来一点儿后,又爬到二楼,找到那块专属于自己的地毯,听着床上男人已经平稳的呼吸,幸福地、安宁地睡了过去。

    又是在主人身边的一天呢。

    第二天,是周六。

    相乐生驱车离开别墅,漫无目的地在路上开了很久,直到驶进繁华地段,看见街面上四处可见的圣诞树,商铺玻璃上张贴的促销广告,这才恍悟过来,今天是圣诞节。

    他人的热闹,更衬出自己的寂寞。

    方圆一米,好像构成了一个真空地带,他走不出去,别人也进不来。

    相乐生眉眼低垂,透出种冷漠,那冷漠里又带了几分阴沉。

    他了无兴致,调头转进幽静的街道,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开车回家。

    接近小区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相乐生从路边兜售圣诞礼物的小贩那里,买了个包装还算精致的平安果。

    去年的时候,他买的都是两人份。

    细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他将车子停进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上楼。

    用钥匙旋开门锁,还没来得及弯腰换拖鞋,相乐生的身躯忽然顿住。

    厨房传来了好闻的饭菜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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