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8

分卷阅读258

    不由又红了,:“是你为了吃了太多苦,我怎么会怪你?你先去屋里坐一坐,饭菜马上就好!”

    “哦,好……”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屋内,弥漫着清淡的酒香和香醇rou味,桌子上摆放着几个精致小菜,一坛陈年老酒,酒杯里飘着几多金黄色的桂花,微风一吹,那金色的花瓣便在杯子中轻轻打转,荡漾出桂花香气。

    饭桌上,慕南枝对筮坞戍和糖莲子很是冷漠,只顾着自己埋头吃饭,连话也懒得说一句,倒是红妆对他们一直客客气气,招呼他们多吃一些不要客气。糖莲子也不在意,只是一直和红妆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待得知她与红妆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生时,不由有些称奇,连连感叹是缘分。

    筮坞戍在听到红妆的生辰八字时,藏紫色的眸子涌过一丝异动,看着红妆的目光不觉间幽深了几分。

    饭后,清凉的月光洒在院子里,衬的四周一切都比白日里显得岑寂,远处风声呼啸,隐隐伴着黄沙的气味。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筮坞戍忽而转头看向一直绕有兴趣盯着自己的糖莲子,开口询问。

    “我在想……你不会喜欢上红妆了吧?”糖莲子摸了摸下巴,似真似假的笑眯眯看着他道。

    筮坞戍一愣,随即拧眉道,:“胡说什么?!”

    “我才没有胡说,你方才吃饭的时候一直偷偷摸摸盯着红妆瞧,我都看见了!”糖莲子深吸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解道,:“不过我劝你还是放下这门心思吧,毕竟人家都成亲了,而且人家相公也回来了,你呀就不要介入其中了!”

    筮坞戍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简直是哭笑不得,一股郁气盘旋在心口却是发泄不出去,:“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看她不过是因为……”

    “因为什么?!”   糖莲子眨眨眼睛,急忙问道。

    筮坞戍看着她,清诡沉冷的目光闪了闪,又淡淡转过身去,往自己房间走去,:“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吧”

    “喂!筮坞戍!你怎么可以总是这样!每次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知不知道很急人啊!”糖莲子气的连连跺脚,粉唇一咬,朝着他的背影追了过去,:“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不许走!”

    屋内,又喝了几杯,慕南枝端着酒杯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俊颜因为醉意而略带绯红之色,几缕碎发顺着额际垂落下来。投下几层暗影。

    “这是什么酒,这么香甜?”慕南枝微微闭上眸子,在鼻子前轻嗅了一下。

    “是桂花酒,你不记得了么?就是当年我们一起埋在院子里那一坛~”红妆有些惊诧,似乎……他这次回来,有哪里与之前不太一样了,他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

    “嗯,是了……”慕南枝胡乱的点了点头,仰头将酒喝尽,随手把酒杯甩在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来,朝着红妆走了过去。

    “慕郎~~~红妆见他走路不稳,刚想起身扶他,却不想他已先她一步走到自己身边,他俯下身来,双手按在椅子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醉意醺然的笑看着她,手指在她脸蛋上暧昧轻抚着,红唇边勾起一抹邪气的欲望,

    “人人都说饱暖思yin欲,这话果然不假,我现在吃的又饱,穿得又暖,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了?”

    “我……”红妆羞红着脸低下头来,双颊若彩霞般瑰丽,虽然自己与他成亲也有一年多了,可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心砰砰砰的乱跳个不停,又紧张又羞怯,为什么呢?是许久未见的缘故吗?

    她正胡思乱想间,下巴已经被他硬生生的抬了起来,含着水光的唇不容她拒绝的倾覆下来,顷刻间一股浓烈酒气从他纠缠而来的舌上传了过来。

    “唔……嗯……”她害羞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可是还没推几下,手便被他紧紧握在大掌中,身子也被他抱起来,朝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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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鸣声,惊破清晨宁静。熹微得的晨光,掠过月白色的帷幔,隐隐倒影出两个相拥而眠的身影。

    床上,红妆还在沉沉睡着,唇角含着满足的笑意,似是在梦中也是幸福的,因为她已等到良人归来。

    慕南枝已经醒了,他单手枕着头靠在床背上,深黑的眸子冷冰冰的,完全不复昨晚的热情,他看着趴在自己胸口沉睡的女人,目光难掩失望之色。

    这女人,身姿平平,并无独特之处,论床上技巧,她也不如他那些女人的万分之一。他又抬起她的下巴,挑剔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了片刻,又索然无味的收回目光,论样貌,也不过算是清秀温婉。

    如此普通的女人,到底为何能让那男人临死前还许下那样的条件?

    他目光渐渐迷离起来,似是百思不得其解。

    “慕郎~~~”柔柔低语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低下头便看到红妆娇羞的脸庞和弥漫nongnong爱意的眸子。

    “嗯,起床吧……我肚子饿了”他神情冷淡的推开她,翻身去寻自己的衣物,红妆也没发觉他的异样,只是红着脸穿好自己的衣服,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叠的平整的新衣,服侍着帮他穿好。

    做完这些,又为他端来清水,帮他梳发,每一个动作都娴熟而温柔,不厌其烦,那之后又匆匆跑去灶房,忙着生火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