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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乘她睡着偷偷插入射精 拔出了壶嘴,泄出了稀释的精水,如此又反复了几次,xiaoxue里流出的汁液终于完全清澈下来。 如风略略为夏婉娩擦拭一番,走到床边,打开了一罐药膏。 昏暗中,夏婉娩看到如风在玉势上涂抹药膏,便也明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皱了皱眉:“还要再涂药吗?” “是缩阴养xue的,这药不同往日用的,是侍寝后的小主们才有会赏赐的,平日里是求取不到,功效也比汪琦玉偷配的强了许多,浸润几个时辰,xiaoxue便可恢复处子般的紧弹。” 如风走到近前,她才发现除了药膏不同,今日的玉势竟是红色的:“为什么今日用的玉势是红色的?” “这是上次提过的暖玉,如今天寒,若用寻常碧玉,我怕婉娩难受。” 唉,夏婉娩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如风却并不急着将玉势插入,指尖挑过一抹膏药,慢慢涂抹在那还红肿着的花唇之上。他的轻轻揉按着,慢慢撩拨,即是在为她上药,同时也在挑逗着她的身子。 虽然刚清理过的xiaoxue不算干燥,可若是塞入玉势,却还要蜜水的滋润。 软糯的小嘴发出几声轻哼,如梦中呢喃,花口微微发颤,却并没有如同以往那样yin水四溢,如风将指尖插入,略微试探,还好,里头已经足够湿润。 然而指尖拔出,勾出一缕蜜水,空气中却突然炸裂开一股香味,是那蜜水的香味,即便与男子交合,却也没有消失,在寒夜里愈发浓烈。 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如风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赶紧拿起了玉势,将顶部对准了花口,然而发颤的手,却总让顶端偏离了位置。 “婉娩,忍着点……”如风唤了一声,却并不见回答,他抬头一瞧,才发现夏婉娩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显然已经入眠了。 如风扔下了玉势,呆呆地看着她的睡颜。 烛光下,她的表情安详而又恬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红唇微微嘟着,看起来那样动人,他轻抚着他的脸庞,低下头,吻上她的的双唇。 他的心为她而动,他的身体亦为她所动。 他放下了手里的玉势,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藏在腹中的阳物已经勃起,挺立了起来。 以往,他只能看着她偷偷自渎,可是今日,他却不再不再压抑自己,扶着自己粗大的阳物一点点的挤入了娇美的花xue,夏婉娩虽已睡着,可是身体却也有所感觉,腰肢一扭,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如风停下了动作,不敢再放肆,只怕她醒来。可是夏婉娩睫毛扇动几下,却并没有睁眼。 他的手撑在她的身侧,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她,他的roubang很粗,更甚明帝,不过还未上药的花径,加上他的温柔如水的动作,竟也没有让她感到难受。 见她没了反应,如风复又挤入,一点点再一点点,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慢到让她觉得是自己的花径在蠕动一般,直到整个roubang都塞了进去,他才慢慢耸动起来,依旧很慢很慢,让roubang细致地摩擦过花壁的每一处。不为发泄,只为感受那xue内每一寸的褶皱,每一分的温度,每一下的蠕动。 大约真的是累极了,夏婉娩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反而是随着他的动作,缩了缩身子,鼻中哼出猫儿一般的呢喃,扎了扎嘴。 如风也不知道这样抽插了多久,只感觉自己的双臂得有些发麻起来。 他想这样一直cao干着她,让她的xue儿记得他的形状,可是身体却有些支撑不下,除了手臂,亦是那闭上心头的泄意。 他虽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可是精水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由着马眼流了出来,幸好,只是流出,并不是以前的喷射,没有刺激得让她醒来。 他运着功,控制着力度,让那精水缓缓流出,像温热的泉水慢慢淌入她的花心。 那样的感觉着实难受,可是今日他没有在茶水里下药,一切都是计划外的冲动,他断不敢让她察觉醒来。 可是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不自觉扬起的嘴角,他却觉得一切都值得。 70.roubang堵xue插着睡了一夜 许是这般刻意压制,虽然精水泄出,如风的roubang却并没有如以往一般软下去,虽不及刚才暴涨之时那般挺硬,却依旧挺立在那里,好似里头长了一根骨头。 然而手臂却终于支撑不住,他侧过身子想要靠在床榻之上,然而腰肢扭动,那roubang也从水润里滑出半截。 如风怔在那里,他贪恋着那温暖的xiaoxue,不舍得拔出,却也怕再次插入自己会克制不住,将她吵醒。 正在两难之际,夏婉娩却是自己动了。 许是因为如风从她身上离开,让冷风灌了进来,她顺着如风翻身的方向,也侧过了身来,本已滑出半截的roubang,因为这姿势顺着滑腻的花道,又推进去了一小截。 夏婉娩抬起一只手臂,寻着什么依凭,不经意间却是又抱住了如风的后背。 如风的心一跳,却发现她依旧没有醒来,熟睡时的花径没有那么敏感,所以她丝毫没有察觉到。 他轻笑,顺着她的姿势,搂紧了怀里的美人儿,两人如同最亲密的爱人一般,相拥在一起,而那下身更是暧昧地连在一起,难舍难分。 睡得可真熟呢!被人轻薄了都不知道!我的傻婉娩。 如风在她额头亲吻一下,不觉间,睡意慢慢袭来,他闭上了眼睛,也慢慢睡了过去。 曙色微透,窗户纸开始微微发白的时候,如风便醒了过来。他每日里要安排殿中事宜,照顾主子,故而无法赖床,醒得总是特别早。 虽是醒了,脑中却依旧几分迷茫,直到女子如兰的气息吹拂在他发丝,他瞪大眼睛,看到夏婉娩的近在咫尺的脸颊,才猛地醒转过来。 他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依旧紧紧搂着她,而夏婉娩姿势也比昨日更加暧昧,手脚勾缠在他身上,仿佛搂着一个巨大枕头。 而两人的下体依旧如睡前那般紧贴一起,经过一夜,那roubang已然没了勃起的尺寸,可是却依旧如同一个塞子一般堵在xiaoxue里头。 如风额头冒出了冷汗,赶紧运功,将那roubang收回腹中。 没了堵xue的东西,堵了一夜的液体便也从夏婉娩花口流淌了出来,不过经过一夜的吸收,那精水早已失去了粘性,乳白色的液体也几乎变成了半透明。 上过药的花唇已经消肿,不过因为塞了一整夜,那小花口却没有马上收回,依旧霍开着一道缝隙,往外吐着汁液。 如风轻轻挪开了夏婉娩的大腿,拉开了她搭在自己后背的手臂,小心地挪动身子,才从她身体里脱身。 然而他还未下床,夏婉娩却是睁开了眼睛,低喃了一声:“如风……” 她睡眼惺忪,雾蒙蒙的眼里仿佛蒙着一层纱,如风知道她还未曾清醒,便是赶紧起身,拉过了一旁的被子,替她盖上:“时辰还早,公主再睡会儿吧。” “嗯……”夏婉娩翻了个身,睡到了另一头。 如风赶紧整理好衣衫,退出内室,准备每日事宜,少倾,他再回到内屋的时候,夏婉娩已经醒来,坐在了床头。 “如风,不知为何今日身子特别疲累,尤其后腰,完全使不上力。昨日皇上虽是……那个,不过也早早放了我回来,怎么好似做了一整夜呢?” 如风心虚地笑了一笑:“大约是事后又被轿子一路颠簸,所以特别累吧。” “那……今日能不能不要安排我上绿头牌,我想休息一日。” “好。”如风点了点头 “那再久一些可以吗?我想多休息几日。”夏婉娩试探地又问了一句。 如风点了点头:“三五日也可。依着皇上昨日对公主的宠爱,想必这几天定会翻公主的牌子,这日日侍寝,定会遭人嫉恨,也容易让皇上失去新鲜感,隔三差五地吊着,才能让皇上更加珍爱呢。” 夏婉娩本是满面喜悦,可是随着如风的话语,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你为何定要让我争宠呢?你知道,我不想的。” “公主为何不想呢,若升得高位,你便有单独的宫殿,侍寝之时也不用这样叫人半夜送回,若你得宠,所有人都会敬你三分,即便再发生类似四皇子的事情,也没人敢对你对你动粗,若是……公主,为什么不想呢……” 71.花唇抹汤汁自贱避宠 夏婉娩眉头紧蹙,咬着嘴唇却没再说话,屋内一片死寂。 有那么一瞬,如风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答应她一切要求,只求她能再展欢颜,然而也只是那么一瞬,如风还未开口说什么,便有小太监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小主,北辰宫那里有人来了!” 原来是明帝派人送来了赏赐。 侍寝后得了赏赐,并非罕见,却也并非每位妃嫔都有,而以夏婉娩如今的位分来说,这赏赐却也格外丰厚,十来个太监端着托盘站了一整排。 虽是如此,如风还是如约撤下了夏婉娩的绿头牌。 正是得宠之时,这般行径,却也罕见,众人更是议论纷纷,只说,皇上太过宠爱夏美人,初夜便将个娇弱公主折腾地下不了床了。 翌日一早,明帝又派人送来了许多补品,又是羡煞旁人。 如此三日之后,如风刚打算通知敬事房,可是谁知,夏婉娩竟是来了月事。自中了yin毒之后,她便月事不调,日子一直没准过。这一来,却又让如风失算。 是幸也是不幸,又叫夏婉娩避宠了五日。 而那五日,如风也是密切关注夏婉娩的起居饮食,让她无法动了手脚。 第六日,当夏美人的名字重又上了绿头牌时,毫无意外被翻了牌子。 与初次侍寝不同,这一次,明帝竟是邀了夏婉娩邀了共进晚膳。她并未觉得如何,却殊不知,这份恩宠,又是惹得宠妃们各种羡慕嫉妒恨的。 夏婉娩坐在明帝身旁,却丝毫不觉得荣幸,只觉受罪一般,手足无措,只浅浅抿了几口酒,甚至不敢动筷子。 明帝见她拘谨,倒也笑着夹了一筷子虾仁到她碗中。 夏婉娩素来对虾子这种发物忌口,下意识地便用筷子拨到一旁。 明帝眉头一挑,她刚想要解释,可是忽然想起,自己吃了这些发物,身上会起疹子,若是满身红疹,看了便让人扫兴,是不是明帝就不会让她侍寝了呢? 想罢,她便是夹起了虾仁吃了下去,御厨烹制的菜肴十分可口,蛋清裹着的虾仁嫩滑爽口,夏婉娩此时也不怕起疹,倒也放开了胆子,又夹了几筷子吞咽入腹。 少倾,夏婉娩便感觉身微微发痒起来,可那瘙痒只在上半身,她只怕明帝不死心决定再狠一狠心。 她又夹起一筷子虾仁,故意掉落在杯盘之外,乘着明帝不备,用左手抓捏那虾仁,蹭上了满手油腻,然后将手偷偷伸到了桌下。 裙子本也开叉,稍一探入,小手便钻入了腿心之间,贴在花唇之上,将那虾仁汤汁涂抹上去。 手指轻轻滑动,那手指无意间撩拨过顶端花核,那不经意的一触之间,竟是叫夏婉娩身子一抖。 半人多高桌面,挡住了腰部以下,明帝又在她侧面,并未留心到她的动作,然而那抖动却也叫明帝察觉。 “美人,怎么了?” “没什么……” 他身子略微后仰,便也发现了她不自然的姿势:“你的手……” “有些痒……”夏婉娩赶紧抽手,一张小脸顿时羞得通红,可看在明帝眼里,却是娇羞可人。 “看来美人有些等不及了。”明帝放下了碗筷,一把抱起了夏婉娩,“那朕就先吃你吧。” “不是的,啊……皇上别……”夏婉娩的话还未说完,后背便是落在了绵软的床榻之上。 明帝迫不及待扯去了她的衣衫,然而望着她胸口遍布的红点,却是一怔,继而又扯去了长裙,花唇虽是沾了汤汁,却并没有发出疹子,不过腿根处细白的嫩rou却也是斑斑点点。 “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检查过,身子无碍吗?” “臣妾也不知……”那痒愈发挠人,夏婉娩忍不住探出指甲挠了起来,本是点点的痕迹,却也化作道道红痕,在如雪肌肤上看来几分可怖。 夏婉娩吃得太多了,除了红痕,胸口发闷,呼吸亦也有些困难起来,她知道,若是放着不管,会性命堪忧,需要整治,耽误不得,便也直说了病因:“啊……定是刚才的虾……虾子……臣妾小时候吃了一回……也是这么发疹子……不过几年过去……臣妾都忘了……好,好难受……” 明帝何等精明的人,想到刚才夏婉娩先拒再猛吃的表现,觉察到此事的蹊跷,他定定望向了夏婉娩:“朕从不强迫别人,你若不愿意,大可明说,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72.巨乳得宠怀上龙胎 今时不同往日,那时的夏婉娩怕破处被发现,怕被罚去做宫妓,不得不做小伏低,假意承欢,可是此时她却也不怕了。 她很想脱口而出,是的,我不愿意,不想侍寝,可是胸口的气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也幸好,没有说出那决裂之词,没有彻底与明帝撕破脸,也为她留了条后路。 她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可明帝依然双眸如刃,紧紧盯着她:“为什么呢,难道是朕那日的表现让你失望了?还是你心里早已有了别人?可是你在母国的相好?还是在启国……” 明帝目光如炬,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让夏婉娩无法闪躲,无法抗拒,可是那痛苦却也为她做了最好的伪装。 颈脖间的疹子慢慢爬上了脸颊,本是如凝脂一般的肌肤立时红肿了起来,几分可怖,而那一对美目却依旧如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痛苦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无息地滑落下去,水雾迷蒙之中,双眸更显无辜,我见犹怜。 “不是的……皇上……”夏婉娩强忍疼痛,终于又喊出了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看着夏婉娩脸色的变化,明帝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冲着屋外喊道:“太医,快找太医过来……” 太医抢救及时,夏婉娩性命无忧,身上的疹子也慢慢退去,恢复了正常,可花户之处,因为瘙痒挠破了皮rou,留下了一道疤痕。 其实用太医院的秘药,这样的伤疤并不会留下疤痕,可是自从夏婉娩送诊之后,明帝便再没有过问过半句,仿佛一夜之间失宠。 而林馨儿却也从中作梗,将祛疤的秘药换成了普通伤药。 那疤痕并不算明显,可是白嫩无暇的花户,却也留下了瑕疵,不再完美。 半月之后,夏婉娩重又上了绿头牌,可是明帝却没再翻过她的牌子。 虽然宫中都传夏婉娩运气太差,误食发物,惹得明帝扫兴,可林馨儿却也知道多半是夏婉娩心里不愿侍寝,故意而为。 尚书府的一步果然走对了,她都不需要亲自动手,那夏婉娩自己也会乖乖避宠。 林馨儿刚松了一口气,可未曾想到宫中又传出了一个惊天的喜讯——巧嫔凌巧儿怀孕了。 真族早年在草原生活,恶劣的环境,导致女子极难受孕,即便入住中原几十年,慢慢改善了起居饮食,却依旧没有得到明显改善。 明帝成婚近二十多,后宫佳丽无数,除却夭折的三个,总共也只有三子四女。 而自从香贵妃生下了四皇子,宫中已有八年,未曾有喜讯传出了。 林馨儿并未特别重视过凌巧儿,毕竟宫中巨乳不算罕见,实难出挑。可没想到林馨儿竟是异常得宠,比她早一步晋升了嫔位不说,如今却又身怀有孕,只要她平安剩下孩子,无论男女,那最后一个妃位,必然是她囊中之物。 林馨儿恨得暗暗咬牙,只恨当初在尚书府,没叫人强暴了她破了她的身子,可如今却也悔恨晚矣。如今的凌巧儿对自己早已有了堤防,她要动什么手脚却也是难上加难。 凌巧儿有孕,明帝便也撤下了她的绿头牌,让她安心养胎,说起来,林馨儿侍寝的日子更多了,可纵然她每日里服这坐胎药,肚子却也毫无动静。 正是发愁之际,那日,林馨儿去北辰宫侍寝,却忽然发现了一个人,凌巧儿以前的贴身宫女香茗。 林馨儿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你瞧瞧巧嫔,如今得宠成什么样子,再瞧瞧你,唉……倒还不如寻常宫女。说起来,若是当初,她让你嫁给我七弟做妾多好,我们倒也算成了亲家,可她偏是执拗不肯放人,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林馨儿几句话,香茗便明白了她的话里的潜台词,其实无需林馨儿多费口舌,她早已恨透了凌巧儿。 香茗知道林馨儿的本事,也知道她的背景,她更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奴婢明白敏嫔娘娘的意思。可是如今奴婢只是个官女子,不能随便离了北辰宫,可是……” 香茗紧皱眉头,几分委屈,可说到“可是”两个字后,眼里却放出了光,“若是奴婢也成了嫔妃,哪怕是那低等御女,那在宫中行走,向巧妃请安,甚至留在七杀宫照顾有孕的前主子,岂非也更合情合理。” 73.为争宠xue口纹上蝴蝶 林馨儿也的确需要个帮手了。 启国嫔妃入宫,不能带上以前的丫鬟侍从,她身边没了以前那些心腹,做起事来大大不便。而眼前的香茗,虽说不算完全知根知底,却也是她能拿捏得住的。 几句话,她也看出了香茗对凌巧儿的恨意,只怕无需她出手点拨,她自己就会想办法动手。 算来,这绝对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林馨儿点了点头,算是达成了交易:“好,我会帮你安排一次机会的。” 那机会,自然指的是侍寝明帝。 宫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但凡被皇帝宠幸过的女子,哪怕是不洁之身的官女子,亦能封为嫔妃。 明帝并非荒yin成性,她后宫佳丽众多,并不会去宠幸一个低贱的官女子,林馨儿能想到的,也唯有用计,不过她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否则冷不丁将个官女子推给皇上,事后,香茗是得意了,只怕明帝却也要恼她。 香茗知道林馨儿做下承诺,定然能事成,可是她却并不满意。 她想成为嫔妃,成为高高在上的主子,却并不想成为一个被皇帝酒后乱性不小心宠幸,封了最低等的位分,就扔在一边,甚至连相貌都不记得的嫔妃。七八个人睡在一间屋子里,除了多个相貌丑陋的太监伺候,并不比现在好上多少。 然而后宫嫔妃众多,她容貌寻常,身材寻常,更没有什么背景,床上的功夫只怕也比不过那些从小调教的真族女子,如何才能让皇上记得她,再获恩宠呢? 香茗愁容不展,却看到同屋的官女子,正在用纸剪蝴蝶。 夏婉娩因为被蝴蝶吸蜜,惹得四皇子眼馋,继而舔xue的事情,宫中皆有耳闻。 那些官女子便也学着了她的样子,剪了蝴蝶,贴在花核之上,好似也被蝴蝶吸蜜一般。 高阶官女子并不用去服侍侍卫,而是用来伺候入宫的皇宫贵族的。若是服侍得他们满意,问了皇帝讨要回去做妾,也时常有的事情,故而也有些自愿成为官女子的宫女,只为能接近那些达官贵族,麻雀变凤凰。 而香茗能服侍了皇上,却也是因为她曾经是和亲公主贴身婢女的身份,本也是羡煞旁人,然而明帝却从未正眼瞧过她。 风儿轻轻吹过,看着那贴在花核上的那蝴蝶翅膀扑棱起来,仿佛在动一般,香茗终于想到了办法。 在纸上画出了满意的蝴蝶图案,香茗却并未用剪刀剪下,而是带着它,找到了纹身师傅。 官女子虽不能与随便与皇上嫔妃接触,可是这些低等的技工,来往却是无妨的。 纹身师傅看完图纸,问清了具体情况之后,却是摇了摇头:“你这图案很大,这些银两不够啊?” 香茗也不知道林馨儿什么时候会安排好机会,她只怕没有时间再去筹钱了:“师傅,你就通融一下,先给我纹好了,钱我过几天给你。” “这可不行,我们这行都是货银两清的,不能赊账的。” 香茗不依不饶,发挥了女性特长,娇滴滴撒起娇来。 她的容貌气质,虽不能与选秀而出的嫔妃想比,却也是寻常宫女比不上的。听着那绵软的声音,想到那蝴蝶纹在那私密花xue,纹身师傅不禁也动了色心。 “要不……纹好了,你让我先试试?” “试试?什么试试?”香茗不解。 “你这蝴蝶纹了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不妨先勾引一下我喽。”纹身师傅说着隔着长裙,在她腿心摸了一把。 那纹身师傅相貌平平,身份低贱,香茗自是看不上的,可是她却等不及了。思虑了许久,她终于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点了点头。 纹身师傅顿时喜笑颜开,立马动手,甚至主动提供了一些麻药,减轻她的痛苦,毕竟那处太过敏感。 “若是上了药,可是感觉会变迟钝?” “对,大约三五日才能恢复。” 这三五日,香茗自是等不及的,所以她摇了摇头:“就这样纹吧!” 纹身师傅小心翼翼,足足纹了半日,等到他落下最后一针,香茗身上的衣衫却也早被汗水浸透。 师傅拿过了铜镜,照向了她花户,只见腿心间,一只枚红色的蝴蝶栩栩如生,自花瓣边缘到大腿内侧展开,而那紧窄的rou缝,便似蝴蝶的身子,余痛未减的腿根,还在微微发颤,便似蝴蝶飞舞起来一般。 74.被糙汉狂cao到伤口崩裂 真族豪放自由,不伦男女皆会纹身,女子在私密处纹身也不在少数,为怕分心,纹身师傅会用白布罩住女子全身,只开个洞露出需要纹身的部位,待到绘完图案,用心纹起来,便也没了那些杂念。 可此时白布揭去,香茗裸身半遮半掩,腿心间蝴蝶与美人娇躯相映成趣,当真生香活色,便也让他立时兴奋起来,下身roubang也将裤头高高顶起。 “师傅,我那里还疼着呢,能不能先别,下次好不好……”香茗到底是不情愿,此时既然已经纹好,便也想找借口脱身。 可纹身师傅哪里肯听,三五下便除去了裤子,这纹身师傅约莫四十的年纪,貌不惊人,没想到脱了衣衫之后,身材倒也健壮,腹部微凸几块腹肌,而腿心间那一柄阳物更是粗大,青筋暴起直挺挺顶在胯前,丝毫不亚于那些青壮年。 说来,香茗虽是官女子,却有数月未曾叫男人cao干过。 高阶的官女子是伺候入宫的皇宫贵族,大人们有自己府邸,只在宫宴,受邀,或者看望亲友时才会入宫,故而她们更多的时间是在调教,接触不到男人。 因着香茗嘴甜,哄得嬷嬷开心,被分配去了伺候皇上,虽然嘴里有了jiba能吃,可也都是射过之后软趴趴的东西,她卖力舔弄,偶而也舔吸得那龙根重新抬头,可是却也只是便宜了侍寝的嫔妃,自己下头的xiaoxue一直是空着的。 突然看到这粗大的阳棒子,香茗楞了一下,而纹身师傅却也洋洋得意:“多少姑娘倒贴着求我呢?老子可也不是随便是个女人就会上的。” 说着,他手掌按住香茗双手,将那粗大阳物对准了蝴蝶身躯,一下捅进去。 针刺的痛麻,早已刺激得xiaoxue里yin水不止,师傅纹身时都擦了好几回,所以,此时这般毫无前戏的进入,自也没了任何阻碍。 香茗惊叫一声,却也没有挣扎。 纹身师傅兴奋地挺动起来,青筋暴起的guitou刮擦得花道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然而趴着cao弄的姿势却也看不清那花户的蝴蝶,纹身师傅本也是站立的姿势,半趴在香茗身上,此时他站直了身子,抓起了香茗的两条小腿,挂在自己肩头。 香茗下半身倒悬起来,便也让男人清晰地看到了那蝴蝶的姿态,目光再往前,是高耸的胸脯和美人的俊脸,这姿势虽有些累,可当真妙哉。 roubang插入,让蝴蝶的身子撑大到变形,可是抽插间,那蝴蝶翅膀随着xue口的开合却也翩翩飞舞起来。 眼见这美景,纹身师傅挺动愈发激烈,只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cao干。 “慢……慢些……疼啊……”刚纹好没多久的伤口并未愈合,传出阵阵刺痛,可是香茗的求饶,在纹身师傅耳里,只如叫床一般动听。 不过很快,花xue里一波接一波的传出的舒爽掩盖住了那刺痛,香茗闭上了着眼睛,任由那糙汉在自己身上驰骋,享受着久违的快感,口中不住呻吟。 然而正在舒畅之间,纹身师傅忽然停了下来。 “呀,流血了!”男人一声惊叫,猛地拔出了roubang。 香茗张开了眼睛,惊恐地望向了下身,才发现虚惊一场,有血,倒也并非花径里的血,而是那些并未完全愈合的纹身的伤口,经过这一番激烈,被震破,流出一丝丝鲜血。 纹身师傅是有经验的,知道流血要及时处理,否则容易感染,毕竟是高阶官女子是伺候大人们的,不是他们能随便指染的,若真出了事情,他可担待不起。 惊慌间,roubang已经软下,他赶紧穿起了裤子,将香茗下身处理好,敷上了伤药。 因为伤口的崩裂,到了晚上还隐隐作痛,香茗香茗心中更加愤恨,更是恨透凌巧儿了,因为一切的苦楚皆是因她而来。 香茗静养了几日,只待林馨儿的通知,然而,五日过去了,七日又过去了,明帝除了去了一次天机宫,并未招林馨儿侍寝,倒是连这几日去了凌巧儿的七杀宫。 怀孕初期,是不能侍寝,可是明帝依旧留宿了了好几日,足见其得宠。不日后,明帝竟还特意为凌巧儿办了个小型的宫宴。 没想到,这宫宴之中,香茗却等来了机会。 75.宫宴上公然夹rou宣yin 说是宫宴,不过是皇上与众妃们聚在一起,饮酒作乐。 宫中每三年一次选秀,每次四至十名不等,再加上其他的,人全到齐,夏婉娩这才知道,这后宫的妃嫔竟有如此之多,几十号人,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 众妃按着位分而坐,而嫔位的凌巧儿却未在嫔位的位置,作为这次宴会的主角,坐在了明帝的大腿之上,两人不时嬉笑,一幅恩爱模样。 香贵妃坐在皇帝左侧,一脸的阴郁,丝毫不见笑容,夏婉娩目光扫过,却未见那日的双贵妃。 她低头吃着菜,如风却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顺着如风的手指,她抬起了望去,却见主位上凌巧儿的脸色有些不对,双颊绯红,身子也微微发抖。 夏婉娩眉头一皱,只觉不好,刚要开口,便是发现明帝左手钻在凌巧儿亵兜里头,揉捏着那一对巨乳。 凌巧儿的乳儿巨大,男人一只大掌也握不过来,手掌紧扣,乳rou从指缝里透出。 “皇上,好多人,好羞哦。”夏婉娩距离并听不清凌巧儿的话语,不过从她口型却也推测出一二。 “羞什么,这当众被朕宠幸,可是嫔妃们求都求不来的呢。”明帝说着,腰肢也动了起来。 桌子挡在身前,并看不到两人下身的情景,可是那日看过太后坐roucao弄,夏婉娩便也猜到些许。 其实两人在做什么,在场的嫔妃们大多都是知道的。 真族豪放,还在草原的时候,围着篝火庆祝,男男女女坐做一起喝酒,酒过三巡,痛快之时,抱着喜欢的人,一对对在草地公然宣yin是早古的民风,他们觉得这一切是天性使然,丝毫不觉羞愧。 夏婉娩表情尴尬,可是众妃却也坦然,若非如今凌巧儿有孕,只怕动静更大呢! 因为巧儿受孕不久,明帝当然也没有真插实干,不过是将龙根夹在在花唇上前后滑动。 凌巧儿花唇异常肥厚,因着孕期,比平时还肿大了几分,微微往外翻着,便似一对肥蚌,寻常女子不过是贴着,她却也能裹夹住那大半柱身,而那花唇中却还有一张小口微微张合着,吮吸着那柱身上凸起的青筋。 同情之时,xiaoxue绵绵蜜液不断溢出,滴落在roubang之上,互动摩擦之间一片粘滑,与明帝来说是别样的舒爽。 凌巧儿也懂得伺候,小手垂下,来到腿心间,挑起兰花指,揉按在那不断从花唇里冒出的roubang顶端,指尖儿戳戳点点,撩拨过那敏感圆润。 正在这舒爽之际,香贵妃忽然站起了身,椅子哗啦啦搬动,好大的声音,惊了两人情事。 明帝顿了一顿,想再继续,香贵妃却又走到了两人身旁,凌巧儿见此,便也站起了身,扯了扯裙子,恭敬退到了一旁。 宫里的老人们都知道,以往最得宠的香贵妃的,贸然见被夺了恩宠,大约是要发作了,然而她只是服了服身,说是身子不适,要先退下。 凌巧儿见此,也服了服身:“说来臣妾也是累了,要回去静养,虽然臣妾知道陛下今日兴致正好,可是臣妾有孕,不能侍寝,不如陛下再另寻一位娘娘,也算这庆典的彩头吧。” “也好。”明帝点了点头,“那巧儿可有人选呢?” “那便……夏美人吧。” 闻听凌巧儿提到自己,夏婉娩一下站起了身,明帝遥望着她,双目微眯:“夏美人身子不适,一直都没上绿头牌,怕是不便吧。” “这……”其实两人并未扯皮脸皮,但凡夏婉娩服个软,顺着台阶而下,复宠有望,可是她早已铁了心,竟是顺着明帝的话点了点头,“皇上说的是,太医说臣妾最近不宜侍寝。” 明帝冷冷一笑,又问凌巧儿。 凌巧儿目光却是落在了香贵妃身上:“那便香贵妃吧。” “本宫刚才不是说了不舒服了吗,还要让我侍寝,你这是找皇上的晦气不是。”香贵妃竟也赌气,直接退了出去。 “还是这脾气。”明帝看着香贵妃远去的背影,会心一笑。 这一推二推,却还没有确定今晚侍寝的人选,凌巧儿却也不再推荐了,明帝的目光在人群里扫过,众妃们倒也来了性兴致,眼巴巴望向明帝,只盼能得恩宠。 最终,明帝的目光落在了林馨儿身上:“那还是敏嫔吧。” 76.女上强jian酒醉的皇帝 除了香贵妃,如今宫中最得宠的便是凌巧儿与林馨儿,两人虽无血缘关系,可是无论从名字还是相貌,都有几分相似,便似一对姐妹花儿。 凌巧儿有孕在身,香贵妃又使了性子,那林馨儿侍寝,便也毫无意外。众妃们虽有不甘,却也只得认命。 林馨儿虽早已预料到,却也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她坐在了明帝身侧,似乎有些无措,只一个劲地倒酒。 明帝本也有开心,又被林馨儿连连灌酒,不禁有了几分醉意,眼见天色暗淡,这宫宴便也散了,由着林馨儿搀扶,来到后室。 遣走了宫人之后,林馨儿站在床头,冲着屏风低低道了一声:“人,我交给你了,事成不成,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说罢,她出了房间,而屏风后,香茗转了出来,来到林馨儿原来的位置。 “皇上……”香茗故意模仿着林馨儿的声音,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然而明帝却毫无反应。 她又去拍他脸颊,才发现他醉得厉害。 如此酩酊大醉,倒也不怕他突然清醒,发现自己并非林馨儿将她赶走,可是这般醉意,那下头的阳物还能硬起来吗,还能行那男女之事吗? 香茗也不知林馨儿是不是故意,不过事已至此,她只能一试。 床边有宫人送来的醒酒汤,香茗舀了一勺,送到明帝唇边,他薄唇咂了一下,却偏不肯张口。 有反应,说明还不是不省人事。 香茗将那醒酒汤喝到嘴里,凑近了明帝的脸旁,绵软的嘴唇轻触上去,那嘴儿倒是乖乖张开,她乘势将舌尖递入,将口中的醒酒汤喂入明帝嘴里。 如此喂了两口之后,第三口再喂下,明帝的舌头忽然动了起来,循着他嘴里粉舌嬉戏吮吸。 香茗欣喜,知道纵然酒醉,男人的本性却还在。 两条舌头嬉闹了一会儿,香茗的小舌钻出了了男人的嘴巴,一路往下,含住了他的喉结吮吸起来。 明帝微微张开了眼,喉咙里低喃着什么,却也听不清楚。 香茗再接再厉,撕扯开明帝的衣衫,含吮住男人的乳首,小手也伸到胯下,握着那尚未抬头的龙根,taonong起来。 官女子每日要进行调教,虽说都叫调教,却与嫔妃们不同,是学各种服侍男人的本事。 小手揉弄一番,那软趴趴的阳物便也抬起了头,可是那硬度却还不够。 香茗放开了乳首,一路舔吻,来到了双腿之间,她往日里她时常帮着明帝舔rou善后,早已熟悉和知晓那东西的弱点。 将那阳物半吞入口,双唇紧抿,吞吐之间,喉口发力,便似xue口深处的花心一般,生出一股吸力,逐着那顶端,那小手却也不忘去轻揉那两颗硬中带软的卵蛋。 明帝哼了一声,那龙根终于彻底抬头。 察觉到嘴里的东西愈发挺硬,棱硬的guitou也直直顶在上颚之上,香茗吐出了口中的龙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便是对着那roubang坐了下下去。 坚硬的阳物破开xue里层层叠叠挤着的绵软媚rou,几乎整根而入,激得香茗香茗一阵发颤,她扶着明帝的小腹,不断扭动,摩擦着里头的阳物,片刻之后,才抬起柳腰,让那阳物退至xue口,然后重又坐下。 如此循环往复,不亦说乎。 许久的空虚,让香茗不再矜持,便似出笼的野兽一般,狠cao起身下的男人,腰肢扭摆不停,雪乳上下翻飞起来,她娇喘连连,热流一股一股从xiaoxue里喷出来,沾染在男人黑色的耻毛之上。 阳物被xiaoxue紧紧夹着,敏感的皮rou被花rou撸动,那致命的快感让明帝终于慢慢清醒了起来。 “你……不是馨儿……”明帝躺在那里,紧盯着香茗,脸面笼罩在阴影之中,可是一双眼睛却反射着烛火的微光,让香茗不由得心里一紧。 她想到了以前马车停靠路边休息,夜晚之时,不远处的树丛里也有这么一点点晃动的微光,是野兽在窥觑着猎物。 可是如今的香茗却不怕了,因为这一次,她不再是猎物,而是狩猎野兽的猎人。 77.半悬倒caoxue口蝴蝶飞舞 烛光闪烁,明帝也看清了眼前的女子,他虽不知道她的名姓,可是那张脸却还是认识的:“是你,好大胆!” 香茗一惊,赶紧提起了腰身,让那roubang从花xue里抽离,然而正是激欢之际,guitou勃起,眼看马上就要抽离,肿大的龟楞却犹如倒钩一般,将xue口紧紧卡住。 香茗又压下三分,花径夹着那半截roubang,扭动了几下,待那yin水从缝隙里溢出,这才又猛地一提腰,让那roubang彻底抽离出来。 她怯怯往后退了一步,跪坐在床尾:“奴婢不敢!奴婢是来送醒酒汤,然后就……” 香茗话还未说完,却被明帝打断:“果然……好大胆!” 这一句好大胆,三分恼怒,三分戏谑,却还带着四分暧昧。 明帝被她这又压又扭伺候得正是畅快,可没到下一刻,那温暖的包裹却突然消失,他心中虽不想临幸这官女子,却也想要继续,得到发泄。 香茗望向明帝,看着那在微微发抖,好似生气的龙茎,便是娇媚一笑,道了声“奴婢不敢”,便是抓起了明帝的双足。 明帝任由她抓着自己的双足往上拉起,并不反抗。他知道官女子每日里调教,学了很多伺候男人的办法,他却也要看看,这敢主动勾引他的小女子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双足被拉到一定的高度之后,明帝的后腰便也悬空而起,然后香茗将他双足往两旁分开,那一柄rou柱便直直立起在双腿之间,他甚至不用低头,就能看到自己一柱擎天。 香茗右足跨前,和明帝双腿呈现交叉的姿态,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花口对准了龙茎。 这般的体位,他与嫔妃欢爱时倒也试过,然而位置颠倒,他成了下头的那位,倒也让明帝觉得分外新鲜有趣。 然而刚才还是大胆的香茗,此时却有点畏首畏尾起来,花唇对着那龙茎堪堪压下,却又马上提起,似乎害怕那粗大的东西将自己捅坏一般。 试探中,xue口微微微翕动,一大滩yin水滴落了下来,正落在那guitou顶上。 似波涛拍岸浪花激起,那guntang的浓液让明帝八分的兴致立马变成了十二分,只恨不得快点挤进去,享受那湿软的包裹。 就在明帝忍不住要起身,将她压下,香茗却是坐了下来。 紧窄花口一点点将那粗大吞入,才入到一般,里头的花rou便是了难以抑制的抖动起来。 她屏住呼吸,狠狠一压腰,将那roubang贯穿,这才摇动腰肢,开始去吞吐那粗大勃起。 清醒之下的龙茎比之刚才更粗更硬,cao动起来也是更为销魂,香茗的xue儿也是渴了许久,次次压到底部中后,便扭动着臀部,让那guntang硬的顶端去研磨深处敏感的花心。 酸麻阵阵,香茗仰着头,大声的呻吟,yin水沿着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将明帝的小腹也打湿。 虽是情迷意乱,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她尽量将大腿张开,腰肢扭动之间,那蝴蝶也随着她动作翩翩飞舞起来。 悠悠的烛光下,明帝也终于注意到了香茗想给他看的东西。 “蝴蝶,那里怎么有只蝴蝶呢,还在动呢……” “我……我……”香茗故意欲语还休。 宫中也有嫔妃会在身上绘上彩绘,可是那蝴蝶被yin水打湿之后,图案却并没有模糊,反而愈发熠熠生辉,活灵活现。只是烛光的阴影晃动,却也遮去不少,看不真切。 明帝猛地将腰沉下,香茗的屁股也随着重重一跌,guitou直顶上花心,撞得她几乎灵魂出窍,灭顶的快感之间,让她几乎失去了知觉。 待到香茗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明帝身下,依旧是刚才扯着双足半悬的姿势,可是上面的人却变成了男人。 明帝分开她的双腿,往两边压下,半斜着将龙茎不断在花径里抽插,小腹因为因为这姿势而微微鼓起,却也将花户完全坦露在男人眼前。 “皇上……皇上……”香茗娇滴滴喊了几声,明帝应了一声,却并未看她,一双眼睛依旧紧紧盯在她花户之上,看着那因为自己的cao弄而翩翩起舞的蝴蝶。 78.宫妓争宠变嫔妃 第二日,明帝便下旨将香茗封为了采女。 皇帝意外宠幸过的宫女和宫妓后,给个位分并不奇怪,不过通常只是最低等的御女,给予六品采女,却也极为罕见。 香茗搬出了依兰苑,终于也成为了宫中的小主。 皇帝虽是免了凌巧儿的请安,不过一月总共就两日,到了日子,凌巧儿依旧去昭阳宫。 太后喜笑颜开,直说巧嫔乖巧懂事。 当香茗上前请安之时,太后见着那张新面孔特意多问了几句,当她得知香茗以前曾是林馨儿的婢女时,便特别安排她搬去七杀宫照顾巧嫔。 低位嫔妃与高位同住一殿并不奇怪,通常都是姊妹情深,自己要求,或者位置已满,暂时无法晋升。 可那一句照顾,倒也又将香茗拉回了以前的婢女的身份,颇为有辱。 然而,如今巧嫔盛宠,却也有孕不能侍寝,若是搬去七杀宫,便也能更多接触到皇帝,顺便还能帮着代为侍寝。这其中好处却也远胜那屈辱,倒也羡煞了那些低位嫔妃,只暗道这采女运气太好。 凌巧儿虽心有不愿,可是太后的安排,她也不得不点头应允。 当然,这一切都是林馨儿的安排。 香茗的本性如何,凌巧儿自然知道,也知道她对自己心怀恨意,虽是对她客客气气,却也处处提防,犹如那时在尚书府一般,只是以前防的是林馨儿如今却变成了曾经最亲近的人。这一切让她又想到了从前,凌巧儿不由得去了吉祥宫。 天上飘着茫茫雪花,地上积了一层白雪,一踩便是一个脚印。 “婉jiejie的屋子好冷呢。”凌巧儿缩了缩身子,到了室内依旧没有脱下那遮寒的斗篷。 “我家主子只是美人,俸例的炭火就那么点儿,可不敢时时点着。” “若是只内屋,一直点着也该是够的,定是被人克扣了。”凌巧儿义愤填膺,宫中的人情冷暖她也是懂的,失宠的嫔妃比之不得宠,更容易让人落井下石。 凌巧儿望着夏婉娩不着粉墨素净的一张脸,不由得叹了口气:“婉jiejie,那日宫宴,我特意点拨你,你为何要冷拒呢?” 夏婉娩淡淡一笑:“我哪里敢拒绝皇上,是真的不舒服。” “我知道婉jiejie心中想着什么,可是谁心中却没有牵挂的人呢?”凌巧儿素来一幅天真无邪的模样,此刻那她眼神里却透出了一股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沧桑,仿佛一个看透了一切的老者。 “我知道婉jiejie性格,不喜与人去争,可是你如今是别国嫔妃,不再是曾经嫡出的公主,在这后宫却也要学会安身立足啊。” 夏婉娩看着眼前陌生的少女,倒也一怔,可旋即,凌巧儿却又甜甜一笑:“巧儿有些怀念以前在尚书府和婉jiejie同睡的日子了,如今巧儿也不能侍寝,不如今晚过来,和jiejie一起睡吧。” 说罢,她转向如风:“你去内务府多多领些炭火过来,若是他们不给,就说是本宫要用的!哼,看他们敢不给!!” 如风的师傅是大内副总管,就算夏婉娩再不得宠,也没人敢克扣她的用度,这一切当然是有人从中作梗,不过不是旁人,却恰是如风。 他自也想让夏婉娩去争宠,却也实在说不动她,便略施小计,让她知道失宠后是如何凄惨。 从那以后,凌巧儿大半时间待在吉祥宫,还经常留宿,她知道,这宫中,夏婉娩决计不会害她。 谁都知道,凌巧儿在帮衬着夏婉娩,可是夏婉娩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却也让明帝特意赶去吉祥宫的扫兴,此后他再也没去过吉祥宫,甚至下旨,让凌巧儿在七杀宫安心养胎,别在宫中乱跑。 如此这般,倒也随了林馨儿的意,让香茗更多了机会,然而凌巧儿小心谨慎,让她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不得已,林馨儿将她养的那只狸花猫找了合理的借口赠与了香茗。 香茗偷偷在凌巧儿身上撒了药,寻了机会,放了猫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