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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那汩汩流蜜的菊xue,那如泉水般喷涌的奶水,那数度高潮的极致享受……无一不再证明着她的意志,她的理性,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坚韧。 而这种对自己极度失望的情绪,轻易的就变成了对外力的迁怒! 如果不是那坏小子的勾引,如果不是他一边喊着“观音jiejie”博取她的同情一边阴险的剥掉自己的衣裳,如果不是他不顾自己苦苦哀求而一直亵玩着自己的敏感地带……自己何至于到那种地步?! 他不过是一个草原蛮奴,一个卑微如土的小奴隶,竟然,竟然胆敢亵玩她高贵如玉的身子,竟然胆敢对着她的娇靥、玉体喷射他那低贱的、劣质的阳精,他甚至还一度想要将他那肮脏的阳具插入她那圣洁高贵的玉xue当中!想要彻底的占有她的贞洁、占有她的身体! 真真是胆大妄为,以下犯上! ——接受过后世教育的仙子从来都不赞同“人分贵贱”的当世主流说法,也不曾觉得自己比旁人有何高贵之处,但那一夜,被蛮族少年放肆欺压的她竟因极度的愤怒和委屈而逆反产生了这样的等级意识! 叶雪衣真得很气愤! 至少到前夜入睡前,她都是极愤怒的。 但她还是渐渐平息了下来。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个天性温柔善良的天使、仙子。甚至比起前世,这一世的她,因为生来养尊处优,因为还在温室之中就被各路男人以“爱”之名轮番调教,那些男人在将“性奴”的意识成功灌输的同时,也让仙子的性格愈发绵软、温柔。 这甚至可以说是怯懦,但悲哀的是,她自己从来不曾察觉到。而那些察觉到这一点的男人们,为了他们可以长久拥有她的卑劣想法,而从不曾去点醒她、纠正她,反而乐意看到她如此的软弱下去。 反正,她的未来,都有他(们)庇护,所以,他(们)的衣儿,只要乖乖做一个金丝雀就可以了。 正因为有一个纯善的心灵和温柔到怯懦的性格,到了昨天清晨,仙子便平息了愤怒,心肠又软了下来。 明明他的行为是那样的恶劣,而且还那样的折辱她,甚至他还成为了第一个对她“颜射”的男人,但她偏偏却对他恨不起来。 也许是他看起来太像她的弟弟了吧——一样的孤僻孤独,一样的外表冷漠而内心火热,一样的对她伸出的善意给予十倍的回报,一样的对她充满了依赖。 想起那少年情真意切的唤她“观音jiejie”,想起他想要得到她时饥渴中带着哀求的目光,仙子的心不自禁地便软了下来…… 也因此,她没有揭露他的存在,甚至还委托亲信侍女将他安置在安全的地方。 也因此,虽然她不曾再去见他,却还是安排侍女偷偷为他带送水食和衣物,甚至还观察他的伤口,防止他的伤病出现反复。 她想着,就这样安置他,等他伤势好了,她也就算是仁至义尽了,到时候她便要回归秦府,而他,去留随意,她却是不回再管了的。 只是如今看绿袖的神色,显然这家伙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啊……是这样的,今天,嗯……今天早上,婢子偷偷去浴室瞧了瞧,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里了……然后……”想到今早所见,绿袖说得吞吞吐吐:“……然后奴婢在他藏身的衣柜里面找到了这个。”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条白绸。 叶雪衣细细一瞧,顿时又羞又气,又惊又骇,以致霞飞双颊。 那分明是她前日沐浴时褪下的白绸浴衣的一角,事后侍女们收拾浴室,回禀少了一件衣物,因那谁先情况混乱,无论雪衣还是绿袖,心中都是有些怯虚,所以就将这事含糊了事,如今一看,多半是叫这少年私自拿走、偷藏了起来——也不知是他如何藏的,竟是让送他到小松屋的绿袖、尺素毫无察觉。 如今被这少年撕下的白绸上,以血代墨,留下了几行字迹。 却是言他身体已因自己的哺乳而大为好转,本应报答“观音jiejie”的大恩大德,但因其身世复杂,身负血海深仇,遂只能辞去。而其恩德,只能待日后再报。 叶雪衣很快将这白绸血字看完,只是待她看到最后一行字时,顿时发出一声惊叫。 她紧紧将这白绸攥在手心,身体竟是微微颤抖,脸色也有些苍白,似是被什么事情惊住了。 “小姐!”早有预料的绿袖连忙上前扶住自家主子。 “没,没事。”有了这片刻停顿,叶雪衣也稍微缓和了过来。她依偎在绿袖的搀扶下,心中也慢慢镇定下来。 不是她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个小蛮子太过大胆。他竟然在这血书上最后写了这么一句话:“……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又言‘若身无长物,则应以身相许’。帖木儿发誓,待家业复振、东山再起后,必定归来,以祖传家业为聘,娶观音jiejie为妻!此生此世,除观音jiejie一人外,绝无其他女子,如违此誓,国仇家恨永不得报!” 她实在是不知,只是一次力所能及的施恩,再加上短短小半夜的亲密接触,竟让这少年对自己产生这样炽烈的情欲。这样激烈的、霸道的情欲,让叶雪衣感到窒息般的惶恐。 似乎与她接触过的每个男人,都对她有着这样霸道的、独占的、强势的、炽烈的情欲,让她不能拒绝,也无处可逃。 有那么一刻,叶雪衣真得怕了。 不过,这里终究还是秦氏庄园,而且还是家主正在这里坐阵的秦氏庄园,而那个小蛮子也终究已经离去。 想到这里,高贵柔弱的仙子终于松了口气。 第182节公爹驾到3 来到秦长浩所在的书房。禀明来意后,秦长浩的贴身管家却将绿袖拦在门外,说是国公爷只让雪衣一人进去。 叶雪衣毫不迟疑的进去了。 她早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哪怕现在公公就想要自己的身子,她也不会有什么犹疑。 她会为了所谓的“破除诅咒”而献上自己的身子,但在此之后,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侵犯她的贞cao。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公公待她一如既往。 “衣儿拜见公爹。”她对着那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柔柔一福。 “是衣儿过来了,快起来,你啊,对舅舅还这么客气,好孩子,快起来。” “你啊,身体不好。就不用老是来看我,咱们一家人,不用搞那些虚礼。” 依然是那样的客气,亲切,然而这藏在这背后的是隐忍克制的情欲——是的,以前的她,只能看到表面的客气与亲切,甚至她还曾一度因为既是公公也是舅舅的他对自己过于客气而感到些许委屈,然而如今她才明白,这客气的背后是隐忍,亲切的背后是欲望。 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