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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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懒得说——我不是不相信我们市其他执法部门的同仁,但是他们只是把洪翀当人看,他们并没觉得那是一大坨屎。挖屎铲粪,还得靠着我这条”吃屎狗“来做,对吧?您说洪翀一个小小的秘书,竟能靠着帮人搞黑箱cao作,在短短四年间贪墨一个亿;像洪翀这样贪赃枉法的人,您说说,在老百姓心目中,是不是污染这个美丽的城市的恶臭粪便?” 白京华抽了口雪茄,吐了口烟圈,看着萧睿龄说道:“对。” “那就好办了,看来我跟白爵士之间还是有共识的。”萧睿龄叼着烟嘴,也缓缓吐出了一大口烟圈说道,“当初杨省长靠着一己之力,把曾经全国都唱衰的F市建设成为一个全新的欣欣向荣的国际大都会——不容易啊!在这个时候,界面上居然能看得到满地都是如同洪翀那样的粪便,身为这个城市的清洁工、一个有良心的市民,试问我如何可能视而不见?的——您曾经在推特上说:”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贪官争辉,污吏向荣,天下百姓苦;暗无天日,万马齐喑,安敢称盛世?“” “没错,这是我刚刚退出执政党的那天发的一条推特,我那时候就是看不惯执政党的谎言!他们欺骗老百姓、欺名盗世……” 白京华越说越激动,但是还没说完,便被萧睿龄打断了:“那看来,白爵士还是个有良心的人——只在执政党面前表现得有良心。”萧睿龄笑了笑,“良心是个好东西,只要有良心的人,无论是在谁面前,他们会很轻易地就能认识到对于自己来说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有良心的人也会吹牛、也会污蔑别人,但是在别人与他们问话的时候,他们很难说谎。于是人们会感谢他们——就像你一样,白京华爵士,您在的到爵位之后回了国,赶上两党和解的政治红利,开了电子厂、生产晶体和半导体部件,通过某些人、你还承包并投资了几个稀土矿,你可以从别家公司采购的部分获利、而且还能拿到最低价的稀土原料——而作为回报,你把你公司和你个人每年获得的利润,都会分给某些人作为进贡;而且,您这位被在野党和地方党团捧上天的绅士和阿訇,竟然会让你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去陪着某些人睡觉、搞桃色交易——连自己女儿的身体都能出卖,这也算是您的良心?” 白京华的双手开始发抖,指着萧睿龄的鼻子,刚要骂道:“你胡……”萧睿龄便将自己的平板电脑推到了白京华的面前。 “您别激动,白爵士。”萧睿龄放下了水烟壶,彬彬有礼地说道,“这是您的家事,我也是闲聊而已,为了证明某些事情,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空xue来风。据我所知,您的大女儿靠着蓝党的社会关系网,成为东亚有名的画家,您的二女儿,现在应该正在釜山拍戏吧?——清纯派玉女掌门,我觉得您二女儿活得也很自在的。好像除了您自己,两位meimei也很享受这种生活——这样也好啊!可以趁着自己的盛年,以牺牲自己可以牺牲的东西,换取更多的利益,活在一个有投资就有回报的世界,是自己的福报,不是么?我最崇拜的人——纳粹德国时期一个叫汉斯·兰达的党卫军的上校,他说过一句话:人一旦放弃尊严,将会做出十分杰出的事情。所以,为了您家庭的和睦跟发展,为了您三个女儿和您自己名誉,其他的什么友情也好、义气也好、契约也好,全都可以放下的,对吧?” 白京华眉头皱巴巴如手风琴的风箱,他睁大了眼睛却无力地看着面前这个三十岁出头的晚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睿龄依旧笑着对白京华说道:“有些人注定要被唾弃、然后被倒进下水道冲走,而您呢,您的小女儿今天才刚刚订婚,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您如果老老实实配合,我以我的名声、我父亲的名望还有我的职位担保,您白家人以及您名下的企业,在今后这件事上,将不会受到”国警检安法“五个机构的打扰,并且我还会派人把您作为污点证人保护起来,让您在继续安心挣钱的同时,免于来自别处的不必要危险。” 白京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放下了手里的雪茄。张霁隆却适时地拿起了自己的电子烟斗放在嘴里。 “那么现在,白京华,”萧睿龄突然板起脸来,恰似已经把白京华身上的骨头放在自己嘴里咀嚼着一般,“告诉我,你是不是藏匿了通缉犯洪翀?” 白京华像一只脱线木偶一样,无力地点了点头。 “他在哪?” “三号……酿酒仓库,西北角葡萄架旁。” 萧睿龄依旧绷着脸,摁下了蓝牙耳机上的按钮:“三号酿酒仓库,如果目标准备逃跑,可以开枪!” 过了三分钟后,萧睿龄才重新笑了出来,对着白京华说道:“谢谢您,白爵士,国家会感谢您的配合的。” 白京华懊恼地捂着自己的额头,趴在桌子上,像是在发呆、也像是在忍着声音痛哭。 萧睿龄蔑视地看了白京华一眼,迅速地把东西收进自己的公文包,端着水烟壶,走到了张霁隆面前:“也谢谢您的配合了,张霁隆总裁。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来日方长。” “我会一直候着您大驾光临。” “没问题。”萧睿龄又忽然对夏雪平和我说道,“夏警官、何警官,没想到第一次跟二位相见竟然是在这。后会有期。” 夏雪平冷冷地眯着眼睛瞧着萧睿龄,半天没说话。 为了缓解尴尬,我便对萧睿龄点了点头说道:“……改天见。” 萧睿龄这才悠闲地离去。 等到萧睿龄走后,夏雪平才冷冰冰地说道:“我很不喜欢他。” 杨昭兰却抿了抿嘴,对夏雪平低声说道:“我感觉他还行……雪平姐,你是不知道,平时这个姓白的有多不可一世!我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看他吃瘪。” “秋岩,你怎么看这个萧处长呢?”张霁隆对我问道。 “我总觉得这一个恐怖的人。”我说道,“但你要是非让我说他到底哪里让我害怕,我还说不上来。” 张霁隆笑了笑,很笃定地看着萧睿龄远去的方向说道:“无论你们对这个人喜不喜欢,我都觉得,这个人早晚会在F市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等检察院的人差不多走了,我与夏雪平跟张霁隆韩橙杨昭兰也散了。临走前美茵非要缠着夏雪平说,自己想跟我和夏雪平回去一起住一晚上,弄得夏雪平也不好拒绝——实际上当天半夜,夏雪平告诉我,她心里也是很想把美茵带回家的,毕竟明明自己有时间了,却还要让女儿住在别人家里,她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最后还是韩橙把美茵拉开了,哄着美茵说道:“哎哟,等你mama和哥哥出完差、办完了事情回来,你把哥哥和mama接回自己家住两天多好,对吧?不如跟干妈多住两天——而且你就舍得把琦琦扔下呀?” 说完这话,韩橙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和夏雪平,而琦琦则脸颊绯红地看着被韩橙搂在怀里的美茵。 另一旁,张霁隆和杨昭兰还同时给我推荐了一堆微信好友和电话号码,并且张霁隆嘱咐道:“你和夏警官按照徐远这法子做事,保不齐会遇到点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虽然很有可能徐远和他的朋友们跟各地的火车站打好了招呼,但你们俩也就能带个手枪上车而已,遇到其他的状况搞不好会很麻烦。等到了Y省周围这些地界,若是遇到什么事,记得按照省份和城市给这些人打电话,就说是我和杨儿的共同朋友就好,看在我俩的份儿上,这些人肯定会帮助你们。” “知道了,谢谢霁隆哥、谢谢昭兰姐!” “张先生,”夏雪平踌躇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对张霁隆说道,“有件事要拜托你。” “哈哈,”冷血孤狼“也有拜托我的事情,新鲜!什么事,尽管开口。” “等劲峰出来之后,还得麻烦你去找人接一下他。” “这还得用你cao心么……放心吧夏警官,等何主编正式平反那天,我会亲自去接他。”张霁隆爽朗地说道。 上了车以后,夏雪平一直没说话,只是手捧着一直韩橙送给她的小皮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套韩国产的指甲刀在不停地修剪指甲,任凭我怎么跟她说话她都不理会。我只能打开收音机,一边听着歌一边开着车子。 “你喜欢听梁静茹的歌么?”我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啊?” 我肯定不能跟她说是张霁隆刚刚告诉我的,否则她必然会嫌弃死我——“我刚想起来,我之前从胡佳期那儿打听到的……”看着她脸色一变,我又连忙补充道,“而且你昨天在那家”蓝桥“音乐酒吧,唱的不也是梁静茹的歌么?” “嗯。” 没想到这话聊完之后,她还是不理会我,专心致志地像一只摆弄自己爪子的小猫一样,瞪大了眼睛,带着些许微笑只顶着自己的手指和指甲刀。 等到快到家的时候,夏雪平突然从包里递给我一小瓶撕掉包装的矿泉水,我想都没想,打开盖子就喝光了一整瓶;结果刚一进家门,我突然觉得:肚子里有些怪异,说不上是疼,但是总觉得肠胃里涨涨的,而且很想有排泄的欲望,我便赶忙进了洗手间。这一待,居然是半个多小时,肚子从头到尾都不算疼过,但是明显感觉肚子里已经空了,并且双腿却坐到发麻;倒是在这期间因我觉得无聊,仔细看了一下我手腕上纱布下的伤口,发现那里已经愈合,所以我便直接拆掉了纱布。 待我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躺在床上的夏雪平又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今晚的她出奇地没有换衣服,尽管只脱掉了西装外套,但是白色的正装衬衫和那条休闲西裤还穿在身上。此刻她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她平时与罪犯对峙时一样冷峻无情,一个字也不跟我说。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在故意试探我什么、或者跟我开玩笑,我便故意坐到书桌旁不去理会她,但她仍是对我没任何反应,只是微皱着眉头,冷峻如故;我实在沉不住气,带着一脸假笑地走上前去,笑嘻嘻地对她问道:“嘻嘻,我的夏雪平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小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气到您嘞?还是说小的做了什么夏雪平大人本来不许小的做的事情嘞?您倒是说句话呀!”说着说着我自己竟然也入了戏,还双手合十对她说道,“我要是做了什么事,你跟我说清楚呗!我以后改还不行吗?我先跟夏雪平大人赔礼道歉了哦!” 。 哪知道夏雪平趁我一个疏忽,直接从自己腰下拽出自己的手铐,“咔哒”一声,把我的双手铐住,语气凌厉地说道:“你还知道你错了,是吗?” “我……我怎么了?”——我隐约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在针对美茵闯进男洗手间的事情,但她的眼神和语气还是让我觉得畏惧。 “你说怎么了?你自己说说,你今天都犯了什么错误?”夏雪平绷着脸,脸颊泛红地看着我。 “我……我不该不注意……让美茵……” “说下去。” “我不该让美茵闯进男厕所……” “她进去之后跟你都做什么了?” 我一猜,夏雪平当时搞不好就在洗手间门口听着,并有可能会打开门窥视着,于是我也不敢瞎编——并且我也没对美茵做什么,我根本没有任何胡编乱造的需要,于是我便诚实地说道:“她让我摸她的身体……” “你都摸她哪里了呢?”夏雪平仍然用着审讯的语气问道。 “胸部……还有两腿之间……”我说着,又连忙追加着解释道,“是她抓着我的手那么做的,我没主动那样!——但,我也有错,我没积极制止她……” “就这些么?”夏雪平仍然冷冰冰地看着我。 “还让我给她……让我跟她zuoai……”说到这,我才觉得在她面前跟她说这些事,当真让我有些尴尬,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羞耻。 “那你做了么?” “哎哟,我的夏雪平大人哎!我自己从上楼到从洗手间里出来遇到你,总共才多长时间……”说着,我灵机一动,还故意调皮地笑着对夏雪平说道,“我多长时间你是知道的,就那么一会儿哪够呀?” 夏雪平也没绷住,跟着笑了出来,但她想了想,反倒是更加严厉地对我说道:“严肃点,不许笑!——你的意思是我出现在门口,打扰了你和美茵你们俩的好事了,对么?” “不不不!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连连否认道,“要不然我本身也是准备出来的,我从头到尾都没想着跟她做什么、发生什么啊?” “你说的是真话?” “绝对真话!” 接着夏雪平坐起身子,靠近了我。我们以为她是准备要给我解开手铐的,没想到她却直接捏着我的肩膀,将我一把摁在床上。 “见到女生脱衣服,你是不是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嗯?”夏雪平的语气里有些轻蔑,但她整个人却趴在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肩膀,然后缓缓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 “我是……我是何秋岩啊。” 夏雪平努着嘴摇了摇头。 “我……我是你儿子……你的小混蛋?” “还行,还不傻;但你还是没答对。” “那我是……我是什么啊?” 夏雪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妖媚的笑,可她一开口,她还是带着羞涩,结结巴巴地破了功:“你是……你是我的——哎呀,这么说好难为情……你是我的……你是mama的小玩具!” 看着她如此反常、如此故作妩媚老成,却又如此隐藏着自己的羞耻的样子,我心里真是又怕又喜,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在酒庄里,在我和张霁隆谈话、杨昭兰自己一个人躲到一边看着手机的时候,听着韩橙在她身边跟她说话的夏雪平,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脸颊通红、嘴角含笑又藏着羞臊地看着我——也真不知道韩橙都跟她聊了什么。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夏雪平重新站好,对着我的视线,果断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扭开了扣子、解开了拉链,就像是她在追击现场拔出手枪时候的动作,又飒纚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里面的T字裤——我早上出发的时候都没注意,她今天一整天穿着的,都是我给她新买的一套黛安芬。 在脱掉自己的裤子之后,她半跪着用双膝夹紧我的小腿,慵懒地抬起自己的双臂,动作夸张且缓慢地重新把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向上撩起自己的衬衫,摸着自己的小腹和胸部,然后把双手放到了领口的扣子上,一粒一粒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白色衬衫。在白色衬衫下,是那件被一双圆挺水滴形rufang撑起的完美凸显她身材曲线的魔力款黑色胸罩,还有她小麦色、线条分明的汗津津的温热胴体。 我忍不住把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放在她的腹肌上,但看着她故作冷漠的表情,我刚放上之后,又立刻瑟缩着把手移开。 “拿走干什么?放上去!”夏雪平对我命令道,“摸我……摸mama的身体……好好摸!” 我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忐忑,咽了咽口水,看着她向我面前倾斜的身躯,把双手按在她的胸部下方的肋骨处,然后在那里我摊开手掌,同时运动双臂,在她的身体上轻轻抚摸着。 夏雪平又突然慢慢俯下身子,用自己的那蕴藏着那仿佛带着巧克力奶油和橙子味道的香水味的长发笼罩着我的脸,张开双臂让那柔滑的衬衫搭在我的身体上,她充满母性地看着我,温柔地对我笑道:“喜欢吗,我的秋岩小宝宝?” “喜……喜欢,mama!”我情不自禁地想叫她“mama”,用最本真的称谓去呼唤她。 “是更喜欢meimei,还是更喜欢mama?”夏雪平对我问道,语气依旧温柔异常。 “当然更喜欢mama!”我果决地说道,然后直接把双手摸上了她的圆乳。 夏雪平努着嘴看着我,在我的耳边带这些小愤怒控诉着我:“小机灵鬼!我现在这样问你,你肯定这么说啊!万一哪天美茵要是再这样脱了衣服对着你,你是不是还要说最喜欢的是她啊?” 你还好意思说咧!你这个当mama的,还要在儿子这里吃自己女儿的醋!——当然这句话我只是在心里想想,我说出口的话我真怕夏雪平能打死我,美茵对我的执着和夏雪平现在对我的沦陷,说到底都是最初由我主动的,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我努力地想了想,然后对夏雪平说道:“美茵今天又不是没脱衣服,她比你现在这样脱得彻底呢;但我还是跟她说:我更喜欢你,我更喜欢夏雪平——你如果当时在门口听着的话,我猜你应该听到了。不是么,mama?” “哼……你真有这么乖么?”夏雪平怀疑地看着我,但她的眉边和嘴角轻微的翘动,还是让我得知了我的回答着实让她心满意足。 “我可一直都是你的乖宝宝。”我如此rou麻地说道。 “乖不乖,你说的可不算!——我得好好考验考验你!” 我都没发现夏雪平什么时候将我牛仔裤上的皮带给抽走了,只见她狠狠地将我裤沿的扣子和拉链用力一扯,打开了我裤子的“前门”然后她退到床下狠狠一拽,便连着将我的牛仔裤同内裤一起扒掉,露出了我已经勃起的yinjing。夏雪平看着那只精神充沛的roubang,轻笑了一声,用手指轻轻从guitou到蛋蛋根部抚摸了一遍以后,却半裸着身体转身走开了。 正当我迷惑不解的时候,夏雪平走到了书桌旁,拿起了韩橙送给她的那只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一瓶透明瓶身、黑色盖子的东西,里面盛装着金黄色胶状液体。拿到了那瓶液体,夏雪平又回到了我面前,对我命令道:“既然你说你自己很乖,那你就表现得乖一点:等一下,我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不让你做的,小混蛋,你可给我忍住了!” “那……那我要是忍不住呢?”我故意对夏雪平问道。 “你要是忍不住了,那等去了Q市之后,你跟我就分房间睡吧,并且从今天晚上算起,你三十天内都不许碰我。” ——呵呵,无非就是等到我想射精的时候她不让我射呗;就夏雪平这生涩的手法,若不是给我足够刺激或者我对她的rou体器官过分投入,那基本得等到她累酸了手指我才有感觉。我的夏雪平女王大人,你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于自信了呀。 “遵命,老婆大人!”我故意笑着这样说道。 “哼……把脚放在床上,再把腿打开。”她急着对我命令道,这一次却居然没对我占她便宜叫她老婆而进行任何批判。我说着照做了,并且还踢掉了自己的袜子。 夏雪平接着看着我,从前面解开她的胸罩挂扣,依旧穿着文胸,但是罩杯却搭在她那胸前与腋下,恍惚间在我面前她的白色衬衫下面,竟似有四只球体一般的感官刺激。她察觉到我的目光变得迟滞,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攥着那只小瓶子,打开了盖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在手上,结果一下子倒得太多,竟然有一些洒到了我的肚皮上。 “哎哟……”夏雪平那双英气逼人的眉毛紧蹙,撇了撇嘴,却又接着从我的肚皮开始缓缓把那黄金色胶状液体倾泻在我的下腹处,瞬间在那里,一股带着茱萸味道的迷人的花蜜香味侵略着我全身的感官,仿佛一瞬间在我阴毛那里多了好几道嗅觉神经,那种暖意融融的气味从肾脏往上逆反着传达到大脑,让我的整个人都变得愉悦起来——我似乎听说过这种东西,貌似是泰国生产的一种用蜂胶和鱼皮制成的水质精油润滑液,价格算不上多奢侈但也不菲,而我以前总觉得润滑液这种东西对于性爱来说,完全是画蛇添足;但今天我觉得我可能会渐渐爱上这种东西。 夏雪平仔细地将那液体在我的小腹部、大腿根、yinjing上、yinnang上和屁股肌rou上仔仔细细抹了一遍,被她用液体标记过的每一寸肌肤,逐渐开始觉得发热并且发痒,而最后,她居然连我的肛周都没放过……我的心脏不禁猛跳了一下,但她只是一带而过地用润滑液在上面抹匀,然后就继续同双手同时在我的大腿根部按摩,温暖的温度和甜丝丝的气息中感受着她双手的动作,躺在床上的我已逐渐飘然若仙。 “夏雪平大人,您这是考验我呢,还是让我享受呢?怎么你每回说的考验也好、惩罚也好,到最后都是让我享受呢?你到底有多爱我呀!”我调皮而得意地说道。 “新命令:在我做这一切的时候,你不许说话!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夏雪平睁着那双充满水意的大眼睛看着我,板着脸对我说道。 “嘿嘿……好的!还像一回事似的,明明对我这么好,还要装……” “我说了,不许说话!”夏雪平继续板着脸、光着上身裸露着自己的椒乳,缓慢地利用润滑液,为我的大腿根部轻轻揉着、并用八只手指同时贴着我的韧带捏紧那里的皮肤。 “嗯……”我连忙闭上了嘴,同时窃笑着闭起眼睛,享受著名为仆、实为主的按摩。 没过一会,夏雪平对我的大腿根部按摩结束之后,居然开始把她的双手再次涂满润滑液,将自己双手的大拇指轮番摁在了我的肛门到yinnang之间的盆底肌前端部位,交替着向上运动着,那两只手指在刺激我的盆底肌前端十五到二十下之后,也开始在我的左右两边大腿和屁股夹角处的肌rou用两根大拇指开始轮拨——这里的部位,是我从破处以来几乎没被触碰过的位置,我觉得应该也不是什么敏感区域,所以我忍不住稍稍坐起了一些瞧着夏雪平。夏雪平一边皱着眉头,好奇地看着我的yinjing,一边小声自言自语道:“是这样的吧……”可此时此刻,由于缺乏刺激,我的yinjing已经渐渐开始软了下来,我整个人也开始觉得无聊。 但就在夏雪平于盆底肌前端那里按摩了第二分钟的时候,在我的yinnang里开始产生了一种稍稍有些怪异的热痒感觉,我分明发觉到也不知是性腺的激素还是血管的血液,总之有什么东西像精灵一般地从我的小腹深处的地方往yinnang那里紧急集合著,睾丸上也愈发地觉得火热,我根本来不及控制,原本半瘫软的玉茎又开始淘气地翘起了头。 “……应该是了。”夏雪平看着我yinjing的反应,接着转换了动作:她开始伸开右手的五只,用中间三根手指贴着我yinnang的皮肤,用力地往上推着,推上去的时候,她正好用自己那两处指缝卡着我的rou丸,接下来又用手指关节挤压着我的睾丸,往下收回自己的手指;隔着我的yinnang袋,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夏雪平手上的皮肤、手指的坚硬关节以及指缝间的细小伤疤和老茧,洼和粗糙的手背皮肤以及她的指节本来应该会把我的睾丸弄得生疼,但是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我竟感受不到半点疼痛,“酥麻”二字成了我脑海中剩下的唯一词汇——如果男人的睾丸也有射精功能,我感觉此时的我也已经不是早泄的问题,而是让那两颗睾丸变成只会喷精的管不住闸门的水龙头。 可夏雪平似乎还不满意,她紧接着用左手扶着我的大腿和屁股,右手又突然我成拳头,用自己中指的指骨开始顶到了我的yinjing根部,然后她竟然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震动着自己的中指指骨……“啊……”我不受控制地快乐地叫了出来,并且忍不住往里夹着双腿,抬起了腰部震颤着全身——这种感觉只有一次,我疯狂地在健身房里骑着单车拉力机的时候感受过,那次我进行骑行的时候一直把自己骑到射精,但因为我坚持骑了两个小时,当天晚上yinjing也由于受到太大的刺激所以罢了工。我万万没想到夏雪平竟然会找到这里的敏感点,因而在yinjing膨胀到最大限度的时候,从我的马眼里也流出来一股股透明的精水来。 看着我的yinjing变得像被火锻造过一样的烫红,夏雪平也终于满意地看着我:“……还总羞我说我容易湿,小混蛋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呢?” 我心里突觉气不过,对她反驳道:“我……我才不这样呢!都是你折磨出来的!而且哪有女人说男人水多……” “嘘!没叫你说话呢——怎么,三十天内不想碰mama了么?mama还想……还想……还想要你呢!”夏雪平笑着对我说道,但我觉得她越说反倒脸越烫——这一切的动作和说辞,搞不好真的是韩橙教她的。 夏雪平接着,把拳头从我的yinnang底下的yinjing根部移开,然后双手像端着一盏茶杯一样,左右手用着三根手指,从我小腹耻骨处的yinjing根部开始,两只大拇指于yinjing下侧相抵,两对食指和中指交叉在yinjing上面,然后像幼儿园时小孩子们用手玩的盖楼游戏一样,抬起一只拇指放在另一个拇指上面,而另一只拇指则紧跟着抬起放在原来那根拇指新移动到的地方,一点点交替按压着我的海绵体,从根部往上翻动着,等两根手指都捏到了我的冠状沟后,沿着按压上来的路径重新交替按压下去,又由yinjing根部重新来过。这样的动作,虽然不如快速撸管的快感来的实在且迅速,但着实让我感觉到自生殖器官遍及全身肌rou和神经的放松。随着她的手指按压,我也开始习惯性地做着吐纳呼吸,没过多久整个人都变得舒爽。 见我已经开始享受,夏雪平的两根拇指也由轮拨着按压,变成了抵着底部那条海绵体往guitou处用力地缓缓推动,一直从根部推到了冠状沟;而对应的食指,也轮流地从另一边两条海绵体的接缝处从耻骨一直划到guitou马眼;等几十下之后,她又改成了用自己的中间三根手指,由左右两侧在我的guitou伞缘下面的部位开始向上推动,然后从yinjing根部往复;接着,又改回用两根拇指,只是这一次,那两根像她本人一样凌厉霸道的拇指,开始交叉着在我下面那条海绵体上揉着小球一样向上转圈;于是马眼里就像通了水泵一般,瘙痒、guntang、前列腺液一滴接着一滴从guitou开口里冒出。若不是她在用胳膊肘摁着我的双脚,我总觉得我能一跃蹦到外太空去。 “啊……好大的……这里哦……”夏雪平看着我,轻微地张开嘴巴,吐气如兰地说道,“宝宝的……yinjing好大……mama生出来的,也插回过mama的身体里,mama好喜欢哦……舒服吗?” ——我知道说出这样的话肯定也不是她的本愿,她就是用这些她自己都难以忍受的sao话来折磨我的;但她确实达到目的了:因为我没想到她跟韩橙探讨过一下之后,手法居然居然有了质的飞跃,我开始为我刚才的轻敌懊悔不说,我一直想着千万别对她的身体产生任何的想法、进而或许就不会射得太快,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利用自己这个mama的身份来主动诱惑我,这让我更加欲罢不能。 “你别说了……是很舒服,但别这么说了行吗?”我假装不屑、实则受不了地求饶道。 “这么说话……难道不是你一直很喜欢的么?你是……你是要cao……你是要在身体上征服mama的……怎么你自己还听不下去了呢?我明白了……小混蛋是不是忍不住了呀?小混蛋,嘿嘿……那我不想听你这么说我,你怎么还说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你要是不想听的话,你以后也别跟mama说这么又脏又难听的话了,好不好呀乖宝宝?”夏雪平很温柔又得意地对我笑道。 ——她果然是故意的!她是为了把我治的服服帖帖的才故意这么说的……我才不上钩呢! 我没理会她,把头一扭闭上了眼睛。 “嘿嘿……小混蛋要射精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啊?……嗯!……啊!mama只是帮宝宝按摩yinjing……mama……mama那里就湿了呢!”夏雪平一见我没了词,自己突然兴奋了起来,于是胆子也变大了,口中的言辞也逐渐开始放肆,有故意对我得意地娇吟着:“一想到小混蛋把这么大的东西……插进mama的yindao里……啊啊……mama就觉得激动……啊……舒服……想不想把这个东西放进mama的身体里呀?想的话……啊……多忍一会儿……别这么快就缴械了呀!我可没让你射哦! 否则三十天不能碰我呢!嘻嘻……啊……啊!……儿子的东西好大呀……好多水呀……哼哼!” ——你真是够了夏雪平!你……你怎么能是这样的……你为了欺负我你连你平时的高冷气质都不要了……你才是坏蛋!坏mama!坏女警!坏狼……在心里埋怨了一会儿,我内心那一股不稳定的小火苗才逐渐地熄灭。 可她的动作却愈发热烈:在我的整根yinjing上用拇指交叉轮番转圈之后,她竟然把拇指指肚抵在了冠状沟的部位那两个枣核形状的凸起处转圈按摩着,并脸颊通红地小声像背课文一样念叨着:“”人字尖“……是在这里了……”在转了片刻之后,又左右手交替,一手在原来那个枣核形状凸起处揉搓着,另一只拇指绕着我的guitou伞缘开始转着圈揉动,guitou本身就是男生最敏感部位,而她这样做,让我的大脑里开始觉得天旋地转,我甚至感觉是不是她从哪里抓了一把蚂蚁放到了我的yinjing上,并以此来折磨我。 在我的分心和呼吸之下,我终于挺过了她手指肚的刑罚,有那么一刻我竟然期盼着她放过我——这种rou体上明明很刺激、却已经逼着自己灵魂不要接受这种刺激的感觉,简直生不如死。在这个时候,她也终于把自己的双手,左下右上地握在了我的yinjing上,我本以为她会开始回归正常的手yin程序,却不曾想她只是一手紧一手松,交替着握抓我的yinjing;然后又开始像拧毛巾一样,同时往两个相反的方向在我的柱体上转动双手,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然后一只手在yinjing下段拧转,另一只手轻柔地向上推拉,而后握着下段那只手又换到上面,用手心盖住我的guitou那里,然后轻轻揉搓。不过这几个动作倒还好,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调节了我的yinjing充血程度,并降低了我的刺激感,让我的身体重新放松。 而就在我放松的时候,夏雪平试探着用右手在我的柱体上撸动着,左手开始用手掌大范围地抚摸着我的yinnang,虽然yinjing上的刺激又开始加重,但是我整个人还基本上是放松的,于是我整个人都疏忽了,疏忽了夏雪平看着我的目光里竟然多了一丝狡诈。 接着,在我的yinnang下面,突然有一个地方,被夏雪平顶开了……“啊!你别……” “别什么?你想拦着我么?——你给我放松!” “你之前就想这样……你……你不是放弃了么!疼啊!” “那是之前没有润滑,我怕碰伤你,并且谁知道你里面干净不干净……你放松就不疼了。快!你不是听话么?”夏雪平不容任何商量地说道。 “我不……” “你不听话呀!那好,分房睡、三十天不许碰我!”——她还在拿这个威胁我。 “那……你随便弄吧……”我突然感觉到莫名的悲伤……但是求饶又有什么用啊,该死的润滑液……在我说话间,夏雪平的中指已经在我的肛门里顶进了一半……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在车上,她一直在剪着指甲,还一丝不苟地用锉刀把指甲磨平……而且我开始怀疑,我拉肚子是不是跟她从韩橙给她的那个包里取出来的那一小瓶矿泉水有什么关系……但一切都晚了……“嘿嘿!这才乖!”夏雪平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趴到我的耳边,用自己的rufang垫在我的胸口上,对我轻声说道,“你用手指欺负mama的时候,mama都让着你呢!小混蛋,你记着,从今以后,mama还是mama;而你,小混蛋,你是mama的小玩具!——以后这里只许你的夏雪平大人我来弄,知道了吗?” 话说完,她的手指已经齐根插入了我的菊洞,我只能含泪放松;而就在我准备哭出来的那一刻,她的之间竟然隔着我的直肠向上勾挑着,触碰到我正对着yinjing的身体深处的某一块圆核一样的东西,瞬间我的全身开始抽搐……我知道这么说很可耻,但我竟然并不觉得痛苦,相反,我的yinnang里酥痒的感觉竟然愈加强烈……“啊……啊……别……哎呀……啊……”这一次,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欢畅并yin叫出来的那一个是我。 “嘿嘿,舒服吗,小混蛋?”夏雪平看着我,渴望又自豪地问道。 我明明留着眼泪,却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对夏雪平哀怨却感激地说道:“舒服……舒服……” “舒服就好……就是要你舒服才这样的……”夏雪平亲吻了一口我的脸颊,然后继续专心地刺激着我的前列腺。 “你……坏mama……你还说我坏……夏雪平你……你……闷saomama……母色狼……”我激动且语无伦次地说道,我突然觉得我反而被夏雪平给强jian了,又像一个无耻的婊子一样渴望她给予我更多。 而我越这样说,她对我的袭击就更加用力。 在夏雪平用左手中指刺激我的前列腺的时候,另一只手又很疲劳地勾过来,从我的耻骨处,用自己左手虎口开始掐着我的yinjing与小腹的连接处,然后从那里开始上下撸动,并加快了速度……而就在我要射精的那一刻,她突然低下了了头,张开嘴吸着我的roubang,然后眼睛一闭下定了决心,一把将我的整根yinjing吞下,让我的guitou探到了她咽喉最窄的位置,只觉得她的左手手指对着我的前列腺一戳,我的精关一下子被她打通了。一瞬间,大股大股的jingye顺着我的yinjing,直接灌入了她的喉咙,不仅此刻我的全身在颤抖,我的肛门括约肌在紧攥着她的左手中指,而被灌了满嘴jingye的夏雪平,全身也在瑟瑟发抖,并也有些无力地闭上了眼……口中含着我roubang和白洨的夏雪平,在缓缓睁开眼后幸福地看着我,并主动帮我吃干净了roubang,然后轻轻地将那根手指从我的肛门中拔出。她很主动地舔干净自己的嘴角,然后晃悠着身体,脱掉了内裤,坐到了我的yinjing上,搂着我的身体:“小混蛋,被我这样弄,委屈吗?” 我说不准,她刚刚那些举动,尤其是把手指插入我屁眼的动作到现在还让我觉得心理不适,但也确实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此时此刻我不想扫她的兴,她没说谎,她的身体里现在确实湿漉漉一片,于是我宠溺地看着她,对她微笑着摇了摇头。 “嘻嘻……小样!”夏雪平开始摆动着腰身,让我的阳具在她的阴xue里一进一出,她忍住快感,对我说道,“就只许你戏耍我呀!我有的时候……嗯……我也要戏耍戏耍你!……嗯嗯……不可能……什么便宜都让你占!” “我知道……”我说道,“反正你要是主动……你怎么对我我都认了。” “嗬!还”认了“……你明明很舒服……嗯……啊……还说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雪平搂着我,轻吻着我的嘴唇,然后眼神迷离地说道,“小混蛋,今天谢谢你——谢谢你对我的忠诚。” 我俩忙活了一夜,在这晚上她越玩越疯,又用手指弄了我的肛门三四次,本着之前我对我强迫她几次上床的愧疚,我也容许了她对我这样的放纵——不知为何跟张霁隆杨昭兰和韩橙吃了一顿饭之后,在床上褪下全身衣服以后,我和夏雪平的人格似乎互换了过来;当然,我这样容许自己被她玩弄,也不知道是她越玩越疯,还是我越来越没底线。 一直到了半夜两点,我俩筋疲力尽,又怕明天赶不上火车,才在订了手机闹钟以后相拥而眠。天亮、闹钟响,我又变回了那个肆无忌惮也有些软弱、没经验的21岁毛头小子,而她在穿好了衣服以后,又变回了那个庄重高傲、沉稳内敛的“冷血孤狼”。 “出发吧,夏雪平。” “小混蛋,我现在是”荀惠柠“!你难道是白痴呀!”夏雪平说着,抬手弹了我一记脑瓜崩——似乎我好久都没听见她骂我“白痴”了。 “好好好,我的荀惠柠大人!在下”龙宇锴“,是您这次旅行的保镖兼解闷的小话匣、兼暖床工具,愿荀惠柠大人在这次旅途中玩得愉快!” “哼,快走吧你!别贫了!” 夏雪平说着,检查了一下门锁,然后带上了公寓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