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踪(35)红蝴蝶
出卖rou体成了这两个女人生活的常态。 有人喜欢搞宋敏这样风sao美「Q号329.063.64.92]」丽的少妇,有人喜欢小云这样大着肚子却是少女身的孕妇。 宋敏虽然可怜小云的遭遇,但是回归到生活来,她还是不得不诱哄着纯洁的小云对嫖客张开双腿,趁她怀孕时血赚几笔。 小云住进来没多久,宋敏就有点后悔了。 她觉得小云有时候真是啰嗦,有着同她年纪不相符的唠叨,可是她转念一想,没了小云,她又找谁说话呢?男人都是王八蛋,一个一个都不能信。 小云常常在宋敏接客时躲在屋内偷窥。已经好几次了,宋敏到达高潮时,正好与小云的视线相撞。她一边像蛇一样扭着腰紧搂着嫖客,抚摸他长满肥rou的肚子,一边勾挑着眼,冷艳多情地凝视她。 因此,小云最近总是没来由地心脏狂跳,全身发烫。 她总觉得宋敏的眼神像一株摇曳的水草,挑逗着她下面尿尿的地方,这样想着,小云觉得她好像又想尿尿了。 她慌慌张张地扭头跑进厕所,坐在冰冷的马桶上,却只尿了几小滴尿。 夜里,她与宋敏躺在一张床上,她总想稍稍靠近,可是碍事的肚子总是将她的行为先一步传达给宋敏。 “别用你的肚子顶我,滚远点。” 滚远点?她怎么样才算滚远一点?她想跟她稍微亲近一点,也不行吗? 小云被一个肥硕的中年男人压着cao时,迷惘地盯着他的啤酒肚,一边挨着cao,一边气喘吁吁地娇声吟哦,心里却在想其他的事情。 她想起宋敏给自己注射海洛因时候的样子,大概是血管几乎涨不起来了,她开始打在大腿内侧。 小云光明正大地看她只穿一条蕾丝内裤和胸罩,躺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地将针管插进皮rou里,随着乳白色液体被推进身体,她的两眼渐渐翻白,长长的舒叹声细细袅袅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那个地方应该和她长一样吧,小云心想。 她看到细软的毛发从内裤缝边缘露出来,内裤包裹着饱满的阴户,修长的双腿缓缓由绷直状态转换为垂落。 她扔掉针头,手伸进内裤里揉了揉肚子,金红色的夕阳打在她身上,衬托出一股nongnong的死亡气息。宋敏甩着脚,脚趾甲上涂的大红色指甲油在小云面前闪闪烁烁。 宋敏这副样子让小云不由地想起小时候,她曾经在无垠田野中发现了一只美丽的红蝴蝶。 只是那个时候,这只红蝴蝶已经奄奄一息地做着最后的斗争,脆弱的翅膀无力地扑打着,上面的深红色斑点好似干枯了的血迹。 红蝴蝶死在肥沃的土地中,旁观了整个过程的小云怅惘地抚摸着肥硕的高粱叶,而后她用力扯下一片高粱叶,挑起红蝴蝶,慢悠悠走到河岸边。 她给这只红蝴蝶进行了水葬,美丽事物的陨落消亡是这般地令人难过,那时候的小云将小脸埋进掌心哭泣,觉得心好似坠入了深潭一般。 而小云觉得宋敏此刻的样子就和即将消亡的美丽红蝴蝶一样,妖艳堕落的yin荡气息好似毒药渗透进她脆弱的骨髓,没有生命气的双眼如一潭死水般兀自睁大。 躺了好长一会儿的宋敏开始在客厅里跳起舞来,她拿出她在一家小店花了半小时讲价才买到的二手收音机,只着胸罩与内裤,跟着音乐随意舞动起来,舞步轻盈活泼,莹白小脚微微踮起,像一朵盛开的白梅。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她伸展着手臂,轻摆着腰肢,扭动着雪臀,突然偏过头,对门缝后的小云淡淡地说道:“你还要偷看多久?” 小云不知所措地将视线挪开,肚子上却忽的被轻拍一记,宋敏拉过她的手,浅浅一笑:“你也来跳。” 她下意识地扭过脸不去看宋敏胸前的两团美rou,宋敏却继续慵懒地摇摆着身体,拉长了娇媚的声线,对小云悠悠唱道:“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小云的心紊乱地上下蹦跳着,就像她不停晃动的绵软rufang和丰腴臀rou。小云缩着躲着,宋敏偏偏恶意地戳她挺起的肚子,还用脚踩压她的脚。 突然,宋敏拍了拍她的脸颊,挤眉弄眼地低笑:“有首歌很适合你,想听不?” 她迷糊地点着小脑袋。 宋敏换了一张磁带,悠扬甜美的女声渐渐传来:「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 “云在风里伤透了心,不知又将吹向那儿去。”宋敏跟着吟唱,小云呆傻的表情令她不悦:“我唱的不好听吗?” “我……我喜欢另外一首。” “那你唱。” 宋敏将拳头抵在她唇上,面红耳赤的小云犹犹豫豫地握住嘴前的“话筒”,檀口轻启:“乘风乘月乘忧去,昙花流水云是你。总在深夜里,化作梦潮音,拍呀拍我的孤寂。乘风乘月乘忧去,火花星光雾是你。昨天跟你去,明天也跟去,留啊留我在这里……” 宋敏抿着嘴儿偷笑道:“哎呀,你唱歌真好听,跟百灵鸟似的。” 小云受宠若惊,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被宋敏拉着跳舞,乱七八糟的房间,在她眼里却渐渐变成了步步生莲的世外桃源,她幸福得笑,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啊,一定是在梦里,在梦里。 过一会儿,宋敏玩累了,瘫在沙发上低喘。她对小云淡淡地说道:“你过来,帮我捏捏腿。” 她轻轻地将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来,搁在小云大腿上。 小云感到自己大腿外侧被她柔软的臀rou挤压着,肚子被她的腿rou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给她捏着腿儿,看到一个个发青的针眼后,小云咕哝道:“何不戒了那玩意儿。” “哪这么简单,说戒就能戒的。”宋敏叹气,瞥到她心疼又愠怒的双眼,笑道:“你管我干啥?还是想想你以后把你肚子里那luanlun野种生出来后该咋办吧。” “你生过孩子吗?生孩子是什么感觉呢?”小云问她。 宋敏呵笑:“疼得要死,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杀咯!那天气,热得嘞,老娘不疼死也要热死啦!” “你的丈夫和孩子呢?” “不知道呀。”她没所谓地晃晃脑袋,眼睛里满是疑惑。 不过,大概她今儿兴致很好,于是,一边勾着蕾丝内裤的边缘,一边笑眯眯地开始给小云讲故事。 “我跟了一个大我八岁的男人,那时我好像连18岁都没到咧,然后我就生了一个儿子,一开始他还是老板哩!后来嘛……” 说到这儿,小云看到她的眼神黯淡了些,很快,宋敏天真而妩媚地宛然一笑,用与她这个年龄不符的童稚口吻说道:“后来就吸毒了呗,没钱了呗,工厂还倒了。我们经常吵架,吵完架又zuoai,做完爱再吵架,期间吸几口,循环往复。” 原来是这样。小云一直帮她捏到她的小腿,忽闻得涟涟幽泣之声,性感美艳的女人悄悄地抹去泪花,依旧止不住抽噎,倏地坐起,埋入惺惺相惜的少女肩上凄切哀啼。 小云垂眸,心想,原来这样一个平时美艳放荡的女人哭起来也这般令人心酸怜爱吗?晶莹的泪珠沉重地坠落至她的乳rou、密林、大腿,像飘扬雨滴润叶一般。 “你别哭了,哭对身体不好。” “你嫌我烦是不?”宋敏抬起头来,娇娇地嗔了一句,脸上还挂着几条湿漉漉的泪痕。 她站起身来往房里走,小云看到,她摇晃着雪白的臀浪,丰腴的臀rou随着走路动作抖来抖去。 她踢开过道上的垃圾桶,左侧胸罩带子适时滑落到手肘处,关门的一刹那,她瞪着尚泛水雾的眼睛,竖眉立眼地瞅了她一眼,这架势像是要把小云的眼珠给挖出来一样。 小云摩挲着腹部,突然羞涩调皮地笑了笑,对肚子里的孩子细声细气地说:“你看,她是不是跟你一样,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