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2
书迷正在阅读:叔叔,我要和你耍朋友、非常规情结诊疗(高H)、我的爸爸【亲父女】、未曾下雪的冬天(h)、你见它声色犬马(NP)、情桃(H)、何赎(骨科)、柔枝颤、含欲绽放(高H,1V1)、伪装sao货(3PH)
接將她打橫一抱,往床邊走。 杜丹又拱又摸,在他懷中不斷鑽動。申屠冺動作有些僵,雖然上回是自己霸王硬上弓,但那幾乎是為了活命的本能行動。之後自己頻頻露骨的示好是一回事,可事實上他對「正常的」男歡女愛的經驗可說等於零,瞬間,他忽然擔心若她不滿意怎麼辦? 畢竟他曾經的經歷並不正常,他很可能會弄痛她。 箭在弦上了,申屠某人當然不可能臨陣退縮。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上床,幾乎同時,他倒抽口氣。 已經扒掉他上衣的小色女右手一捉,直接握住了他衣料下已然昂揚的男根。 熟女丹是吃素很久了,不過曾經的豐富經驗讓她不可能傻等著對方行動,男人是感官動物,有魅力的女人懂得如何主動出擊引誘。婚姻生活多年,就算現在腦袋一團漿糊,可床笫情趣就和游泳一樣,學過了,身體便不會忘。 她自然地做出動作。 進行到這兒,申屠冺腦中顧慮全拋腦後去了,他循著本能依樣畫葫蘆,解開了杜丹一層又一層的衣服。 當那對飽滿的白兔映入眼簾時,他直接低頭,含住了那抹纓紅,吸吮逗弄。 杜丹弓身,發出呻吟。吟叫聲振奮了身上的大傢伙,他邊吮弄著,動作俐落地除去兩人身上衣服。 很快地床上兩人便渾身赤裸。他用脣舌及雙手膜拜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身下的人身材嬌小,可因長期運動,身體十分柔韌。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鑽動,隨著他的探索,雙手同樣在他身上游移。 當她握住他硬燙的男根,上下taonong時,申屠冺不禁溢出呻吟。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這檔事能如此讓人心癢,滋味能如此美妙。 情緒激盪,慾望更加猛烈。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一手揉弄著飽滿rufang,並將自己擠進她雙腿間。 杜丹被他吻得缺氧,發出微弱的抗議聲。他順著她推阻的力量,上身稍稍離開她。接著一手架起那與臉蛋肌膚有著明顯色差的白嫩大腿。 roubang試著在那幽幽密林中勾劃幾下,濡滿了蜜液。情慾勃發的杜丹那話兒又溼又腫又敏感,稍一觸碰,便是弓身呻吟。 黑暗中,申屠冺雙眼反射著微弱水光,他將自己往前推進,卻因尺寸嚴重不合,進程異常緩慢。他甚至懷疑在不弄痛她的情況下,自己擠不擠得進去。 緩慢的酷刑,折磨著兩人,隨著roubang一點一點推進,杜丹因慾望而發出似哭的尖叫,申屠冺亦是粗喘,好在幽xue十分溼潤,雖緩慢,還是將那巨大的男根給擠了進去。 -- 咳,本來想著要不要同之前那樣,點到重點就拉燈帶過。不過想著自己曾說過會上rou,說到要做到,所以還是把rou送上了。 不確定這樣的rou量在大家看來算多、少抑或rou末呀……總之,熟女rou送上XD 八十四、半斤八两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6506986 ya 八十四、半斤八两 《三夫侍》 ( 拾三果茶)八十四、半斤八两 屋外,雪花飘飘,清幽寂静。 屋内,温度渐高,呻吟不断。 天色由绝对的黑暗,转成了蒙胧的深灰。 已是卯时,冬日天亮得晚。一双人儿还在屋内交缠奋战。 杜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某人尺寸太过可观,紧紧撑起她的rou壁,光是在抽送的过程,就让她高潮了好几回,喊到嗓子都哑了,对方才终于松了精关。 累倒的她直接睡去,可才昏睡不久,那股折磨人的忽冷忽热又将她弄醒了。 她几乎是哭着朝申屠冺又扑过去,刚开了荤,还未满足的某人自然极配合地上工,再战第二回合。 如此行为不断重复,天色也在两人纠缠的过程由黑至灰,到全亮。 杜丹被折磨哭了,又累又难受。只有在高潮时才能压过所有不适,但高潮的快感同样让她只能靠着哭来宣泄,于是她就像个疯子,不断在高高低低甚至哑然的哭泣声中挣扎。 至于申屠冺,被彻底满足的他浑身舒爽,惬意极了。 由杜丹的反应,可以看得出药效正在消退,后来她一直处在半睡半醒间,几乎是在高潮以外的时间都是晕的。 在最后一回释放后,知道已经累昏的小家伙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了,申屠冺抱着她睡了一会儿,便起身做事。 已经快巳时,不久便要中午。 申屠冺先是收拾了下院子,把杜丹看重的灶台巡过。雪已停,但不过是初雪,可以想见日后会有更大的雪,灶台搭的顶可得撑得住厚雪,要不顶塌了可能会砸伤人。他想着晚些把梁柱加固些,便出门买吃的去。 结果申屠冺还没回来,倒是谷某人先回到家了。 回到家的他发现院里没人。 杜丹这个闲不住的不在家很正常,但申屠冺也不在,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和杜丹一起出门买东西去了。 看来他不在时,这俩个是越发腻乎。 「哼。」鼻间发出一轻哼。想着自己为了快些回来赶了一路,有些不是滋味的某人,回到自己房里将这趟收获整理过。 一会儿,听到大门推开的声音,他走出房,见到申屠冺手上抓了几个纸包,手上抱了个小桶子,标准刚买完吃食的模样。 申屠冺见到他,表情略动,便算打过招呼。 谷逍遥眉一蹙。怎么少了一个? 「那女人呢?」食物向来都是杜丹张罗的。 申屠冺腳步一頓,心裡忽然湧現一股不快。 不過成長背景特殊,對這種彷彿被人索討屬於自己的東西的細膩情緒,申屠冺現在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