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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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她犹豫片刻后,还是怯生生地伸手轻推他的胸膛,“我们要不要戴,戴那个...” 他没回答,依旧把脸贴在她的脖子左侧亲吻着她。 “舅舅...?” “嗯。”他终于撑直手臂看她,“等你把药吃完。” 她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舅舅是指那盒调理经期的短效避孕药。她确实每天都在定时吃,就算出国度假的这几天也没有漏服过。 舅舅竟然记的比她自己还清楚...她噤了声,耳根发烫地低着头,下巴几乎都戳到了胸前的锁骨。 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从她的脸上扫视到腿间,她被他看得心慌,欲盖弥彰地夹起双腿把那湿淋淋的阴部藏匿起来,但很快又被他握着膝盖再次左右分开。 “啊...”他用刮鼻子的动作轻划着她细窄湿润的rou缝,她被他的指关节磨蹭得腿心抽搐,胡乱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避。 舅舅快一步地捏住她的屁股不让她乱动,伸手从顶端红肿的阴蒂摸到下面粉嫩的小yinchun,然后把她的私密之处慢慢拨开,“想看看这里吗?” “不要,嗯...”羞死人了,谁要看那里呀…rou瓣都被他掰开了,凉丝丝的空气直往她的腿心里钻,“才不要...” 舅舅没有说话,用指腹小心地触碰着她两瓣小yinchun的后端。那个地方早已溢满了乳白色的半透明水液,但依旧被粉红的嫩rou紧紧护着,看不出里头的任何端倪。 她大概猜测得出,那儿是即将被舅舅进入的地方。 他抚摸那里的动作是如此谨慎,被郑重对待的感觉让她心尖儿都颤抖起来,“不要紧的,我没关系...” 他仍然柔和缓慢地安抚着她,又长又直的睫毛垂下来,把他深邃迷人的双眸都遮住了。 她伸手搂住舅舅的脖子,小声喘着气,“够了,啊...已经可以了...” 恍恍惚惚地,她听见他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 “舅舅...”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怕,也不后悔。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事情,“舅舅,我想的,我想和你zuoai...” 她听见他的呼吸,非常清晰。那个徘徊而深沉的叹息,最终还是隐没在了他们的唇齿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次的吻,这次极尽温柔的、爱惜的、怜悯的、压抑的唇齿厮磨,让她心疼得如同坠入深渊,又让她欣慰得仿佛整个人都飘上天堂。 她被他亲得情迷意乱,难以分神去注意下身的动静,只感觉到有个圆滑温热的大东西在她私处浅浅地顶弄。 “唔...”xue口被撞了一下,她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就是舅舅的yinjing。他的生殖器沾着她的黏液,在腿心里那个隐秘羞耻的地方磨蹭着。 “啊!!”那根粗热的硬棒竟慢慢地挤进了大半个头部!她猛地瞪圆眼睛,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猛地收紧yindao口,挣脱了舅舅唇舌的控制开始尖叫起来。 “放松。”他喘息着停下动作,耐心地安抚她,“放松点。” 怎么会这么痛?那感觉就像是从下体硬生生凿进一柄带着锯齿的硕大铁器,要把她整个人都撕裂了,“痛,舅舅...好痛...” “好了,好了。”舅舅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梢眼角,“很快就不痛了,乖...” “舅舅...”体内的凶器没有动,但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感依旧存在,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 他锋利的眉毛皱了起来,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放松,里面太紧了。” 她哪里听过舅舅讲这样的话?两腿之间的rouxue立刻就被刺激得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喘息声愈发浓重,直接伸手强制性地掰开她的双腿让小洞里面多一些容纳他空间。 “呜...”她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很兴奋,几乎快要像头猛兽一样冲刺起来。 他低头舔吻她的rufang,“好些了吗?” “嗯...”她刚稍稍从疼痛里缓过神来,就被舅舅吮吸rutou的动作弄得小脸通红。 “啊!”猝不及防地,又有一大截棒身塞进下体,怎么还有!还没结束吗!她尖叫着抱住了他的臂膀,“舅舅!太,太多了!” 身体深处的嫩rou被一寸寸撑开,yindao口的rou膜撕裂伤处被他粗壮的yinjing摩擦着,她痛得差点连眼泪都飙出来。 舅舅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好了,宝宝,都进去了。” 他叫她什么?她浑身颤抖,激动得眼眶发红,“舅舅...” “嗯。” “呜...”她的痛呼都被他含进了薄唇里,根本没有全部都进去!他骗人!他慢慢开始抽动起来,很轻微的幅度,又送进了小半根茎身。 “痛吗?” 她长大了小嘴不敢答话,感受着舅舅在她的身体里面摇晃。她的舅舅,此刻就在这里,这么近,仿佛已经和她融成了一体。 “啊...痛,痛...”慢慢地,他的动作大起来,里面的rou壁被撑得很胀,但其实只有xue口被拉扯得有些疼痛,明明可以承受的,她却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不要...呀...” 舅舅果然不再抽插,把手伸到他们的结合处去揉弄她胀鼓鼓的阴蒂。 “呜...”那粒红红的小rou核非常敏感,很快就掀起了阵阵酸痒的酥麻感,她娇滴滴地嘤咛起来,“舅舅...” 他的阳具再次入侵进来一小部分,“还痛吗?” “好点了...”她看了看她身上的舅舅,马上又害羞地低下头。他的腹肌紧紧地绷着,隐约有汗水从他坚毅的下颌线旁滑落。 他帮她把被汗水粘湿的发丝别到耳后,“乖。” 体内那根硬度惊人的yinjing慢慢地往她里面推进去,一点一点,直到深得不能再深。 “啊...舅舅...”身下的xiaoxue被喂饱了被撑满了,她和舅舅身体交错在一起,再无间隙,“好,好奇怪啊...这种感觉...” “怎么了?” 疼痛依然存在,但并不剧烈,同时小腹涌上一阵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那条紧紧握着舅舅阳具的rou道,是崭新的、鲜嫩的、陌生的,她不认识那里,她活了十七年,从没有触碰过那里。 她无助地攀住了他的臂膀,不自觉地一颤一颤轻轻收拢着yindao,“感觉,呜...我的身体被你撑开了...好胀呀...” 他的气息变得深沉而紊乱,湿热动情的吻不断地落在她的脖子和胸前。底下本来柔情厮磨着她的性器用了些力,直直地推进她的xiaoxue深处。 “啊!”她被这毫无预警的撞击惊得大声尖叫起来,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推拒着,“太深了!舅舅!太深了!” “痛?” 她咬着嘴唇,片刻后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其实yindao里面已经开始有些舒服了,但当他抽动起来时那张rou膜的裂口还是在隐隐作痛。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整根湿淋淋的yinjing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那雄壮的器官在拔出xue口之后,瞬间就摇头晃脑着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腹肌上。 “舅舅...?”她双眼迷蒙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下次吧。” “舅舅...”她呢喃着,把腿盘绕上他的窄腰,直觉告诉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其实已经不太痛了...” 舅舅还是握住她的脚踝把那两条纤细匀称的小腿从他身上拉开了。他下腹沾湿的阴毛显得格外乌黑浓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血混进了乳白的yindao分泌物里,那根凶神恶煞般的大roubang柱身两侧挂着近粉红色的yin靡液体。 她被那性器散发出的情欲气息熏得呼吸急促,羞得连忙撇开眼往上看。闯入视线范围的是舅舅沾着微微薄汗的赤裸上身,然后是青筋暴起的粗壮手臂,还有那染了欲念的英俊面容...她都看见了,一清二楚,毫无遮掩,就在她两腿之间,舅舅陌生而清晰的模样简直性感得让她发疯。 她在和舅舅zuoai... “啊...舅舅,啊...”被他挑起的躁动也变成快感的一部分,翻滚着从下身往外涌,她勾住他的脖子,“不痛,你进来...从我的下面,嗯...插进来...” 见他依然没有动,她鼓起勇气去抓他的yinjing,但没等她的指尖碰到,就被他抬手拂开了。 她的屁股被他狠狠捏了一把,那肿胀湿热的roubang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下一秒就攻城略地般直接塞进她的xiaoxue里。 “啊!舅舅!” 他到底还是怜惜她,只入了一半。那半截大roubang像窗外前仆后继的海浪一样,在她体内一下接着一下,难耐地耸动起来。 “嗯...”再次被填满的xiaoxue里又痛又痒,热辣辣的,但是她不想喊停。 他因为剧烈运动而溢出的喘息性感粗重,她从来没有听见过舅舅发出这样的声音,那里面滚动着熔岩似的热切欲求,快要把她烫得化掉了。 “舅舅,好大,啊...”她跟着他的顶弄发出娇吟,整个人都被他撞得不停向床头挪去。 舅舅肆意揉捏着她胸前两只跳跃着乱晃的白皙小乳,性器交合的动作愈发迷乱而失控。 “舅舅,舅舅...”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呼起来,和舅舅紧密相连的私处传来黏腻的水声,“太粗了...慢,慢一点...”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依旧急切地摆动窄腰在她的嫩xue里抽插。膨大坚硬的roubang被塞得越来越深,好多次那一大半茎身都捅进了她身体里。 她被他撞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rouxue里一片guntang,分不清是痛还是别的感觉了,“慢一点,求你,呜...慢点...” “宝宝乖,”他喉头滚动,磁性的男低音里夹杂着喘息,显得格外撩人,“乖,再忍一会儿...” 舅舅的要求她怎么可能拒绝呢?她是他的,从小到大,从里到外,完完整整的,全都是他的。她的眼睛莫名其妙地湿润起来,明明不想哭的,却有泪水滑落下来,“啊...舅舅!” “嗯。”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呼吸着,底下的阳具撞得飞快。 “太快了...舅舅,插得太快了…救命!救命呀…”她几乎被顶到床头的软墙上,整个人都被插得弓了起来。 他的粗喘声又快又重,胯部继续强硬蛮横地迅速撞击了几十下,最后将那肿胀到极限的性器狠狠挤进她的身体深处。 “啊...”yindaorou壁上传来明显的喷射感,似乎有好几股强力而温暖的水柱不停地射进她的xiaoxue里,她被这奇异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抖,失神地弯起胳膊紧紧抱住舅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他才从她体内拔出来,但她记得很清楚,舅舅胯下的阳具依旧是坚硬硕长的一大根,从yindao口脱离的时候还带出了一波丰沛黏腻的水液。 她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又感觉到有温热细致的毛巾轻柔地擦洗着她的下面。她想睁开眼睛看,但她的身体好像变得非常沉重,不由自主地一直往床铺深处下坠过去。这个时候她不想睡觉,她很激动,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要对他说。那些繁复冗杂的念头在脑海里百转千回,像无数碎片一样拼凑着,到最后竟汇成了舅舅的面容。 “睡吧,宝宝。”他极其温柔地注视着她,俯身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就像很久很久之前的小时候,他曾对她做过的那样,“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