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好奇者之梦[徐文祖嫖文]在线阅读 - 28-献给撒旦的连祷

28-献给撒旦的连祷

    点起脚尖亲吻他这个动作让我做得相当笨拙,要等到他抱住我的身体的时候,那些不受控制的晃动才终于稳住。

    他俯身,也亲了亲我。

    还不够。

    我抓着他的衣服努力往上,想要再更深一点,或者舔一舔他柔软的嘴唇,把它吞入腹中。

    他却浅尝则止,很快抬起头,让我够不到他。

    垂眸望着我,他继续刚刚那个提议,但我不为所动,只是灼灼地看着他。

    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看着它因我的吻而湿润,反射着晶莹的光彩。

    我张口说。

    “我只想要你。”

    看着他,用全力捏着他的手腕,又说了一遍。

    “不是想要什么都可以吗?我只想要你。”

    他的笑容淡下去几分,依然优雅地站在那儿,从上而下俯视着我,突然挑起唇。

    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是吗”,然后把我抱了起来。

    走进了刚刚出来的学生寝室。

    室友仍然是那副刻薄的嘴脸,看到我和徐文祖进来时怔愣半秒,破口大骂。

    徐文祖看没看地对她说,“出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张牙舞爪的女孩立刻僵直了身体。

    就真的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

    这不是我现实里寝室的样子。

    眼前的虚拟场景按照徐文祖自己的大学模拟,桌椅板凳比我在现实里住的更精致,四张上床下桌两两相对排开,桌面上的零食和书本显示着学生们生活的痕迹,只除了我自己的那张以外。当时我进入学校场景,一心只想找徐文祖,根本没有时间上课,只在桌子上放了一个笔记本电脑。

    现在徐文祖单手提起电脑随便把它放在一边,然后把我放在了桌子上。

    他用右腿分开我的膝盖,贴我而站着,一方面让我借力,另一方面让我挂在他身上。

    一个别扭的拥抱姿势。

    他俯下身子亲了亲我的颈窝,长发扫动极痒,呵气成倍,在我快要笑出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他咬了我一口,有点轻微的锐痛,但并不算特别难捱。

    然后他慢慢舔着他咬过的地方,啃咬后的吮吸带出了一种别样的酥麻,我立刻就浑身无力地倒在了他的身上,也不知怎么就哼出了一声,“别……”

    那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情欲深陷,几乎是混合快感的撒娇,媚得让我脸红。

    他也听到了,低低笑了声,不容分说地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往xue口探了探,停下来说,“别什么?”

    “啊……”,我抬头看着他,脑袋发麻,视线里仿佛带了残影,只能喘气,情动的、不能自己的喘气,几乎伴随着抽搐的那种。

    我不知道吸毒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我觉得,徐文祖带给我的快乐一定比它更多。危险和禁忌刺激人的血脉,它只会人更着迷。

    我往前挺了挺,含下他更多的手指,一边着急地褪下他的裤子。

    终于摸到他灼人的坚挺。

    但他并不着急给我。硬挺地立在那儿,只是吻我。

    细细的,麻麻的,舔咬伴随啃噬的,他吻过我的身体。

    而这吻让我更情动。

    艰难地摆动身体,我把腿盘在他身上,撒娇地叫他的名字。

    “哥哥,好哥哥,你给我吧……”

    他用手撩开我的头发,让我和他直视,看着他那张兴奋而微笑的脸。

    我有被吓到,恐惧融入骨髓,它也是毒的一种。让我惶恐的同时让我战栗,让我无法控制地想要更靠近他一点点。

    终于教我吞入他的。

    一点点进入,然后很快就拔出再进,我的节奏是乱的,但他没有,他有规律地抽动着,慢慢把我打开,慢慢塞入我的更深处,最后戳到那块小小的软rou。

    我早就已经融化了,化身成为水伏倒在他身上,是他捧起我,又重新把我捏成他的形状,在澎澎的水声里和我交换液体,或者交换身体。都可以,都无所谓,我被撞得神魂颠倒,什么都不知晓了。

    我好爱他。

    我好爱他。

    用力地抱着他,我在他的身体里,亦或他在我的身体里。

    我们彼此进入。又或者融为一体。

    是白色的焰火灼人,guntang着在我脑海里翻涌。

    水声不停歇,他的笑容也没有。

    我痴痴地望着他。

    看着他表情停在某个瞬间,然后更凶地把性器陷入我的rou里。

    终于射了出来。

    平息时,rou茎从洞里脱出,我凝眉把视线落在xue口白色的液体上,有点本能的不安。

    他不以为意地拿手扫了扫我的脸颊,又落下轻吻,然后穿好了一身的衣服。

    我有点累,洗完澡以后率先爬上了床。

    餍足后的不应期是我对徐文祖抗性最高的时刻,我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想了想现在的处境,躺在床上对天花板说,“今天不跟你睡了,你走吧。”

    他站在下面好笑地看着我。

    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的,他睡在了我对面的床铺上。

    熄灯的瞬间,光源变成了宿舍外的路灯,我只能看到对面模糊的身影。

    他太高了,比宿舍的床要多出一截,只能掉在外面。然后我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翻了翻,侧身转向我的方向,似乎在看我。

    我可以想象他的样子,我也看到了他月光里朦胧的身影,重合我此前所有的幻想:长发遮住一边眼睛,眼眸翻涌如海,宽广如海,也深邃而宁静。

    将风暴掩盖在表层的笑容中。

    我说,“晚安。”

    他说,“嗯。”

    第二天,醒来。

    我还在这里。

    我被困在了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