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偏执欲
场面上又只剩下秦欢和傅先生争锋相对,或者说只有秦欢一个人在死死抵抗,男人压上来的时候丝毫没有亲热事情被母亲看到的尴尬,他像是喷发暗蓄的内火般像女人涌来,女人紧紧箍着的睡衣被他拉开,露出满身狼籍。 锁骨上下满是绯红色的印子,深深浅浅地印在女人的皮肤上,蜿蜒如蛇般的吻痕从她穿过她的窝侧,横跨过她的背脊,穿梭过她的大腿,像一根无形的丝带将她整个人缠住。 他下口的时候目光又凶又狠,吻的时候格外轻格外柔,但后劲十足,以至于女人起床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身体被割开般酸痛,后知后觉那男人对她的占有欲有多强。 被男人压在餐桌上的女人红着一双妙目,妖媚动人得宛如被囚禁的天上仙女,让男人目光如炬、眸深如渊。 男人的手抚过她的柔软,摩挲间带着轻微的刺痛引起颤栗,那张小嘴巴微微抿着,浑身透露着一种情态又魅惑的浅粉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你属狗的么?”反常的女人在男人的胸口处漫不经心地画着圈圈,却吐出带刺的词汇。 男人将她的手腕拽下,俯身细瞧着那些“伤痕”,他不是没有发现女人的异样,只是配合着她演戏。 他在确认心意之后就很想在女人肤如凝雪的肌肤上烙下满身印迹,连他自己回首都皱眉,觉得自己对她的欲望过于旺盛,忍不住想要疯狂侵占他。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憋久了的报复,如今却发现另有所图。 他就想囚·禁·她,因为他知道女人是个没有心的妖精,而外面许多野男人在觊觎她。 勤弘亮选择与皇室联手,想必已经大职能够揣测出他的归属家族,只是碍于Toynbee对历任家族的绝对隐私保护而找不到他,更找不到秦欢。 他就像一条恶犬般毫无顾忌地借着皇室的背后支持而破开Z国地下的黑色大门,将黑暗势力涌入,傅翟千防万防还是无法抵御地下老鼠的成群结队,里应外合的招数在他动手收拾那帮皇室走狗时乘虚而入,不过他也考虑到过这个情况。 他早就准备好天罗地网捕捉他,既然主动招惹可别怪树倒猕猴散。 都是为了怀里的女人啊 秦欢发现近段时间她真是重新认识了一个崭新的傅先生,他心理病得更加严重了,心绪藏的更深但是赤裸裸地展示出他对她的侵占欲,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住人家家里,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人家还给她请名医药膳调理,往昔许多虚弱而笨重的体态现在都如同贯通六脉后浑身轻盈,连同那些阴阴祟祟的心思也深藏内心。 她也不是没有问过傅先生她家里人的情况,男人沉默着向她索取两次深吻后,滑动手机给她看秦家人最近的照片,显然是亮哥有所关照的,亮哥底下几个得力的助手几乎每天都往秦家奔,从口型中秦欢得知勤弘亮已经来到Z国,微待她在得知些许的信息,男人就已经将手机掠夺过去,将女人塞入被窝,亲眼瞧着女人喝下药汤,才款步离去。 从那天强迫的交欢后他倒是很少真正意义上的碰她,但是每夜固定的都会走进她睡的床边,站在黑暗中盯着她看很久,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钻入她的被窝,将蜷缩的女人撑开,从身后锁着她睡,用长手长脚的男人阳刚气去温暖她。 女人本就是个浅眠的异类,男人一上床她就半醒不醒,为了防止男人随意侵犯而扣上的内衣也被男人轻挑开,她抱着胸的时候还能感受到男人手背的颤抖,霎那间她就明白过来,其实男人的洁癖还并没有好,只是一直在忍耐,至于原因是什么她无法深究。 她无法对他作出任何回应,也会转过身靠着温暖体,问他“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家?”但是冷峻的男人从未说过话,即使被子下的手上满是红斑,他都能够隐忍着抱她一宿。 后来秦欢发现那个给她看毛病的秘医又多了项新的任务,他也在给傅翟治疗他的弊病。 据说这个月啊光是他的书房就耗水巨大,更不要说那些酒精和一次性的毛巾数量。 这些都是秦欢从秘医嘴巴里撬开的话,尽管他们语言不通,但是傅翟给她请了一个同声翻译,所以那些刻意流进她耳朵里的话她就当作饭后闲聊,不知进脑袋多少。 不然她怎么就不清楚勤弘亮的消息呢。她还等着有人来救她啊 就在男人的苦rou计耍得不出奇的时候,她还是每夜能感受到男人宽厚的臂膀紧紧拥着她,似乎即使难受死也不会放开她,有的时候那股发泄性的力量实在是箍得她难受,感觉要收到腰斩了,才不满地转向男人趁机将自己的腿收回来,从被窝里伸出的手抚摸上那泛着颗粒感的精致脸庞。 “傅翟,我该怎么帮你?”如果她不是药,他绝对不会来找她,除非他自己犯贱,“你治好我的身体,我也帮你治洁癖,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秦欢已经很少透露出自己的情绪,自那天被他强迫以后,她几乎将自己满腔的愤怒掩瞒,像一个封闭的火药桶般就像在C国那样,与他调笑着,甚至是不惜用身体去诱惑男人,打破他所有的底线,她仗着男人对她的纵容与宠爱,会在餐桌下用小脚踩他的紧合的大腿,穿插过去去调戏他掩藏在深处的欲望,脚下的膨胀烫得灼烧她的脚心,她就冲那个男人弯唇笑,毫不留情地收回去,即使被他逮住挠脚心胡闹也乐意陪他疯。 但男人知道这些都不是秦欢的真面目,她只是在麻痹自己等待着她的骑士赶来救她。 所以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夜晚,他听见她泛着迷糊的声音,浑身的瘙痒像是万虫啃咬般疼痛着,他甚至双眼都是猩红。 “我想cao你。” 他会带她去洗澡,把她洗得干干净净、让她浑身烙满他的印迹,切实由表及里地告诉他和他的身体,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