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敞明了心思说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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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 罗婉茵听闻门外的呼唤,浑身如坠了冰窖般手脚发凉。她勉力推开赫连坤,扯过丢在锦被间的细纱亵衣,强装镇定地轻扶赫连坤的宽肩,脱了那丢了元阳的rou刃。偏他不遂她的愿,待顶冠将将撤出时又是一个纵挺深捣。 罗婉茵咬住手指咽下欢吟,蒙了水雾的黑眸没甚威怒的瞪着挑着嘴角笑得不怀好意的赫连坤。 “让她走。”赫连坤拂上雪腻酥胸,张口吞下玫红乳首,嘬吮着留下一排浅色的牙印。“你……”罗婉茵仰起脖颈,滚着喉头吞咽火烤般的干渴,欲念如稍退的浪潮漫覆上来,逼得她慌乱求饶:“……求求你……不要了……” 屋内又断了声响,梓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闹大动静惹来好事之徒,见左右无人才提着口气稍稍开了一线门缝,“小姐,需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赫连坤耐着性子一下下挺送,搂紧了罗婉茵舔上她嫣红的耳廓道:“不让她出去我怎么撤?还是说你食髓知味舍不得我走?” 门轴‘吱呀’轻响,显然是门外的人想进来,罗婉茵登时吓得惊恐万状,泣喝道:“出……出去!” 梓秀手忙脚乱地合上门,抖着身板跪地请罪:“小……小姐息怒,奴婢错了,奴婢不该擅自开门,求小姐责罚。” 赫连坤已是强弩之末,喘着粗气往罗婉茵最敏感处深重顶弄,待到她蜷缩起身子连呜咽都变了调子,内里痉挛着咬住性器往里嘬时,才重又破开宫口,低吼着将热烫尽数喂给了她。 绵密的快感沿着脊椎攀升,罗婉茵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地再拾不起一丝气力。 两人俱都起了一身腻汗,赫连坤闷哼着抽出阳物,没了物什的堵塞,靡白浊物汨汨流淌而下,湿尽了两片软白臀瓣。他挑起扔在脚踏上的亵衣穿好,捡了罗婉茵的淡粉小衣返身回床上将她抱坐进怀里,并两指伸入玉xue清理残余浊液。 豆大泪珠自嫣红眼角挂下,罗婉茵咬唇默泣,僵直着身体任凭赫连坤动作。赫连坤极是瞧不惯她这副模样,仔细弄干净了花户却也不急着抽离,指尖深陷寻到最能让她快活的一点,使力按揉挑逗,瞬间叫罗婉茵难耐地挣扎呜咽,轻哼着攀住赫连坤的手腕xiele他满手yin液。 赫连坤擎着手掌拿衣料细细擦净,低头在罗婉茵唇角印下碎吻,道:“光两根手指就能让你浪得没边,怎么还想着要在我面前扮那洁身守道的蠢模样?” 罗婉茵想不到赫连坤竟真是这等厚颜无耻之人,明明是叫他所迫遂了他的愿,最后却还倒打一耙地怪她不够坦荡,他以为世人都是如他这般的不知羞耻么! 罗婉茵疲累得紧,不欲与赫连坤多言地扯了被褥背过身假寐。 赫连坤吃了个软钉子却浑不见恼,好整以暇地穿戴起中衣外裳,直至打迭妥当才抱起罗婉茵挪至一旁软榻,卷了白浊斑驳的濡湿被单弃在地上道:“叫你的贴身丫头进来。” “……” “你不叫我叫。” “……梓秀。” 忧心侯在外头的梓秀忙推了门进屋,“小姐,您是有哪里不舒……!”未尽的话哽在喉头,她倒吸一口凉气地瞧着万不该出现在此的赫连坤,惊慌地软了膝盖跪将在地。 “啧,没用的东西。”赫连坤提着嘴角嫌弃道,“我是洪水猛兽么,能把你吓成这样。” 初时梓秀确实被吓得不轻,任凭她有再好的定力,瞧见除姑爷以外的男人出现在主子房内一定是会惊慌大乱的,但她也知道眼下自家小姐的安危才是最为要紧的,故而定了心神迅捷地撑地而起,叁两步奔至床帏处,可掀开的纱帐内空空如也,竟是寻不见罗婉茵的身影。 不应该呀,她进来前明明有听见小姐喊她的声音。 梓秀又惧又怒,此时也顾不得尊卑有别,指着赫连坤气愤道:“快说,你把我家小姐藏哪了?” 赫连坤倒了杯茶解渴,见那丫鬟叉腰做喷嘴茶壶状,嗤笑了声:“你还可以再大声点,招来更多的人帮着你责问我,我就告诉你你家小姐在哪儿?” 旭日东升,惨淡的日光透过花格木窗碎洒了满地。昨夜至今晨的几番抵死缠绵累得罗婉茵困倦万分,枕着这点子零星的暖光开始恍惚昏沉,径至梓秀的一声呼嚎才堪堪扯回了她涣散的神智。 “梓秀。” 梓秀自知失言,被赫连坤一通呛声怼得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是焦躁难安时忽听闻罗婉茵的沙哑轻唤竟如被点了xue得呆愣在当场。 倒不能怪梓秀疏忽,适才她甫一进屋就受到了巨大冲击,其后又直奔着讨伐赫连坤去的,自然顾不到窗前榻上还躺了个人,是以等她回过神来后便红着眼眶地急扑到榻前,边替罗婉茵梳理凌乱的额发边颤声问道:“小姐,您还好吗?” 罗婉茵伸手握住小丫鬟颤抖的指尖:“我没事,别怕。” 怎么会没事呢,梓秀分明瞧见了主子颈下零星的深红吻痕,顿时伤心地淌下热泪。 赫连坤拦腰抱起罗婉茵,大剌剌地往梳妆台前的秀凳上一坐,嫌弃地看着哭得打嗝的梓秀道:“还不快给你家小姐去铺床?” 罗婉茵困倦地蜷缩着身子假寐,赫连坤随手拿过方才喝了一半的温水递到她的唇边,道:“喝点水润润嗓子。”她不抵不挣,乖顺地饮下,叫他看了愈发地情难自禁,重又呼吸浊重地舔舐啃咬她湿润的唇瓣。 罗婉茵闭眼忍耐,良久才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来来回回都是赶他走,赫连坤黑着脸色地扔了茶盏哼道:“你想我什么时候走?” “……现在。” “好啊,”赫连坤真叫她气乐了,勾着嘴角凑近了与她耳语道:“反正来日方长,我也不怕你跑了。” 罗婉茵煞白了脸色,闷头佯装镇定。 赫连坤倒也明白不能逼得她太紧,闲适地紧拥着罗婉茵直至梓秀张罗完才抱着她回了换过被褥的床榻。他仔细替她掖好了被角,在罗婉茵眉间印下一吻后道:“你这随侍丫环不是个机灵的,等回去我便安排个得力的人过来照顾你。” 梓秀听了这话以为是要将她换出这栖凤阁,登时惊慌得汗毛倒竖,于是可怜着一张小脸向罗婉茵求情。罗婉茵平静地瞥了赫连坤一眼,淡淡道:“不用了,我不习惯外人在身边伺候。” “我既有了安排,哪还需要征求你的同意,”赫连坤冷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最好别惹怒我,不然我指不定会当着我大哥的面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赫连坤踢了踢撤换下来的被褥,对梓秀道:“记得收好,届时让我安排过来的人拿去净衣房洗了。”吩咐完后,他旋身便往浴室走,半途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偏首对罗婉茵道:“我久不在北州所以尚未置宅,待年后你若有空便记着替我去牙行看看。你我之事我会寻个妥当的时机告诉大哥和娘亲,届时自染会给你一个交代。” 罗婉茵恨透了赫连坤的自说自话,昨夜如是,现下又如是,好像她是他可以任意摆布的附属品。 “你安排的这些,可有想过我是否愿意?”罗婉音蜷缩在被褥里,嘶哑着声音问他。 “你既已是我的人,我劝你还是接受的好,否则让自己受苦又是何苦来哉。” 罗婉茵呛声道:“呵,想不到堂堂赫连府的四公子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赫连坤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摆道:“如果我是你,断不会愚蠢地激怒一个能cao纵自己生死的人。” 罗婉音气急攻心,眼睛红得跟只兔子似的拥被而起地怒目而视他道:“赫连坤,你别欺人太甚!” “你这又是想到哪儿去了,”赫连坤明白此时不宜再激怒罗婉茵,遂返至榻前附在她耳畔戏谑道:“昨晚我这么卖力还不够你欲仙欲死的?” 冰肌玉肤晕开两抹红潮,罗婉茵恨透了赫连坤的没脸没皮,也恼自己仅被他一句话就惹得方寸大乱,只好逃也般地闪躲着赫连坤灼烫的视线,僵直了脖颈倔强地抿唇不语。赫连坤这厮倒也懂得适可而止,柔软着眉眼地抚上罗婉茵发烫的面颊低哄道:“乖,不逗你了,有事派人给我传话。” 梓秀偷偷地尾随着赫连坤进了浴室,也不知他是如何cao作了番,置在室隅的花几后头便出现了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只一瞬的功夫赫连坤便闪身步入,而那打开的石门搡动着重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梓秀缩了脑袋回去说与罗婉茵听,但见她闭着眼神色恹恹地缩躺在被窝儿里,不免悲从中来,眼眶湿润地替罗婉茵理了理鬓角,低声道:“我替小姐打一桶干净的热水来,咱们先舒舒服服地泡个澡解解乏吧。” 罗婉茵闭着眼睛乏道:“这事儿容后再做,你先去老太太那儿一趟,就说我陪着婧凝睡了回笼觉耽误了时辰,要晚些再过去。” “您不用cao心这个,”梓秀沏了盏热茶过来,轻扶起罗婉茵伺候她饮水,“方才老夫人院里来人说今晨的问安不用去了。” “是老太太身体有恙吗?” “这倒没说,只说今日的晨昏定省都免了,让您可以安心地多睡一会儿。” 罗婉茵想着过午总要去万福斋一回便不再纠结此事,遂差遣了梓秀出去备水准备着洗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