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唤夫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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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不过益州,大宽转过京师之地回凉地,途经右扶风槐里却不如往常一样宿下来,而是往西走,一直走到武功县。 原因无它,第赵梨煦在槐里。 他们人马途经槐里时,赵梨煦就一直委缀在后,她一介弱女子仅以两足委缀数十里,想来是有要事。曹淮安蹈隙与赵梨煦见了一面,却是两相分颜,不欢而散。 昨日萧婵在墙阴看到人影,就是赵梨煦。赵梨煦透漏顿地,后来曹淮安托言沐浴,又与她见了一面,还是不欢而散。 次日赵梨煦妆扮得光鲜亮丽,在秦楼酒馆门首等着。曹淮安摸不透赵梨煦想做什么,他怕萧婵撞见她,只能应计而行。 曹淮安跟着赵梨煦进到秦楼的包间。赵梨煦关上门便开门见山,道:“曹淮安,你就这么怕她知道?赵方域竟然没有告诉她,呵。死到临头了,竟然还顾着她,我倒是想知道,若她知晓了这件事情是什么反应。” “你知道,我可以不留你一命。” 曹淮安冷冷说道。 赵梨煦肌rou夺削,衣裳松松垮垮的并不可身,曾经胜桃欺花的容颜,转瞬烟消云散。 曹淮安不知道她这些时日经历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他踱到窗轩,背微微驼起,借着一点缝隙看向外头。 “杀人灭口吗?这种事情我当然相信,你就是个残薄之人。只不过我想告诉你,那封信还在我手中,若你杀我,赵方域曾经写的乞师书即刻就会送到她手中。” 曹淮安转过铁青的脸看着赵梨煦,垂在股旁的手颤了起来,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赵梨煦手中留着那封乞师书。 这封书信的存在,身心就如有枷锁担着。 看到曹淮安露出怯色,赵梨煦感慨万分。 浑是杀机、心肠黑漆漆的曹淮安因为一个女子都变得有情有意。不过她早就不喜欢曹淮安了,一毫着意都不存。当初帮他,不过是想让萧婵离开,自己鸠占赵方域。可惜事情败露,她百口莫辩,赵方域恨她入骨,就连孩子都不要。 赵梨煦心想,赵方域可能到死都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他,而不是曹淮安。 赵方域生前未做皱眉事,却两手空,落得个万人捶,死后尸骨都无存。曹淮安呢,偿了大欲,满脸生花拥娇妻,随心所欲据幽州。 不过赵方域落得这个下场,有她赵梨煦的一半的功劳。 “我来呢,是想告诉你一件事,那箭不是赵方域射的,赵方域死之后还背负着一个罪名,这也怪可怜的,不过我知道是谁放的箭。” 赵梨煦走到曹淮安面前,扬起一个有碍观瞻的笑容,低声说了个名字。 曹淮安展着的眉忽然扭在一块儿,“我凭什么相信你?” 赵梨煦耸耸肩,道:“随你相不相信,哦,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在墙阴里落了一个锦囊,里头有你写与我的信……” 曹淮安一听,推开赵梨煦,脚不点地地飞身离去。 * 曹淮安在屋外翻过儿自己说的话,窦成章径向而来,打一躬后道: “主公,今日还有一事是关于少君的。” 窦成章将午时发生的事情都与曹淮安一字不差的说了一遍。曹淮安一双眼看着鼻尖,认真地听着,听了之后,更觉生气,气的是自己竟然不知她更涉了这种血腥事。 萧婵回了屋就伏枕而睡,意识才散,噩梦又来。 她梦见了一片火光,梦见一个与她容貌逼肖的女子躺在血泊之中,转而女子又变成了一条大蛇,缠绕在她身上……她的纤妍之足化成了一滩水,怎么也挪不动,只能平生的气力都凝聚指尖上,作用掌心上,掐出一道道血色月湾。 夜深人静,眼泪不知不觉吧嗒的就落了下来。 耳边猛不防有歘歘的脚步声,萧婵两皮子被胶住一般,怎么也剔不开,有人擦去颐颊的吊泪,还蛮力分开她粉拳说道:“婵儿醒醒。” 只是一句话,萧婵轻而易举的就睁开了泪光溶溶的眼儿。 曹淮安抹去脸上粘煎的香汗,道:“是不是做噩梦了?你看看把自己掐成什么样了?”他指着掌心说道。 萧婵哭得粉颊捎色,嗝嗝断断的,哭湿了衣襟,声儿都哭岔了,一面哭,两脚还一面踹蹬榻。曹淮安一遍又一遍抹去泪珠,“别哭了,嗯?我不知你今日遇到的事情,还朝你吟吼,是我不好。” 这个受不得半点委屈的脾性,曹淮安快招架不住了,哄了半晌,怀中人赏了左脸颊一个漏风掌之后才止了哭,才开始言来语去,控诉他的不是。 手掌与脸颊接触时的声响,与鞭策马儿三叉骨时一样,清脆,又狠。 “今日那东西血淋淋的,我闭眼开眼都是那个画面,好不容易睡着,梦里都还是血淋淋的。我睡了一觉,可你、可你一直没出现,出现了就对我大吼大叫。” 萧婵言语格外滞涩,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你把我气回荆州,也不来接我,你一定是不耐烦我了。” 曹淮安挨了巴掌,内心毫无波动,放下帱帐,隔去大半烛光,“是我脾气不好,让婵儿受委屈了。今日去秦楼,是去见了朋友,怕婵儿不高兴,所以想瞒着,没想到却让婵儿更伤心了。” “什么人一定要在秦楼见面?曹淮安你又在拿假话欺绐我、塞我。” 萧婵哼哼的话里偷偷阑入些嘲讽。 秦楼里面的姑娘生得千娇百媚,仪态万千,慧性又得体,流目送笑,送一记秋波男子就失魂,香喉娇细,道一句话就让男子酥了身子。 想到血气方刚的男子穿梭在里头,耳收了娇音,眼收了美色。萧婵缩在榻角里,眶内噙泪,不禁冷幽幽的笑着。 当初她是被烧傻了脑袋才会随他回来,球子心肠的臭男人。 “你瞧,我说了婵儿也生气,不说婵儿也生气。”曹淮安发出一声雷叹,抱住瘦怯怯的萧婵,亲着浮肿的红眼皮儿。她的脾气一日比一日古怪蛮横,脑瓜儿也一日比一日精明。 “我就是爱闹脾气,又无半点风趣,君家动了寻花问柳的念头,也在理。” 萧婵明摆着搬出自己的不是,曹淮安听了大笑呵呵,驳了她后半段话,“我动了这念头,就不会回来了。” 静下心来一想,萧婵知道自己闹的是虚无缥缈的事情,曹淮安身上没有奇怪的痕迹。此时铜壶玉漏报了点,已是二更了,萧婵改了话,声音低昂,道:“你不是有事情吗?走吧,眼不见心不烦。” “我多陪你一会儿,方才不是做噩梦了?”曹淮安笃悠悠地卧下,团团香泽袭鼻,他仿若化作大蜂,置身花丛。 闹了大半日,萧婵也倦,肚子的火气就好像转成一个矢气,随风散去,不耐寒的身子往发热的地方靠去。 曹淮安一双因少眠的眼睛,灰灰然,黯黯然。 刚才送了一记漏风掌,掌心到现在还火辣辣的。萧婵久视曹淮安,愈觉他落落寞寞,可怜兮兮,唇挨过去,轻轻地亲了一口有五指痕的脸颊,又轻轻地亲到了唇上。 然后不知为何,两人之间搂成了一团。 萧婵衣裳离肌,曹淮安露出精壮的身躯,趴在她腿心处将三寸舌直入,于内卷舒自如。萧婵很快就在那里抽搐,却还不住摆出媚态来,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嫩臀一抬一落,圆球般的酥乳都晃动起来。 曹淮安忽然不舔了,起身下榻,立在沿边,把榻央的人儿转了方向正对自己,抬了小腰股儿,故意在外头笃了笃,才送进去。 站着好作力,曹淮安巨物抵在xue里使劲儿插动。萧婵娇啼,其实也受得住,压臀收腹,xue儿一缩一缩的,与膫儿一出一进,相得益彰,好生畅快,缱绻胜前。 曹淮安今次觉得这般伸坦,那般也伸坦,还能听得娇声怯怯,真是饱足了一场。 云散雨收之后,萧婵如往常一样入睡,他揭起帘子,将烛移近,借此细细端详:玉骨皎皎,额上香汗星星点点,波光粼粼;粉面如香酒入了腮颊,透着粉红的嫩气,怎么瞧怎么可爱。 曹淮安不住五指叉开,往酥乳覆去,将那软团能作乐的乳儿,再次揉尽各种形状。诶,真软,于是对着香唇一贴,亲着亲着,然后又来了一回。 昏昏睡梦中,萧婵感受到他又起色心了,除了发出些低吟,叨承着他的顶弄,别无他法。曹淮安愈弄愈猛,到最后,她真受不了了,也醒了神,掀开蹋翕的眼皮,泣道:"好酸,夫君不要了……不要了……夫君……" 萧婵总想着怎么以前没把他给憋死。做这种事情,他像是吃了慎恤胶一样,次次都是一回不知味,需得两回起步,不阻止,三回也不休。 一声猝不及防的夫君,曹淮安以为自己会高兴,但比起高兴,更多的是凝重。 萧婵字许了他,身也许了他。 他是她的所天,此生不能负了这一声夫君才是。 * 曹淮安不停,掐着细腰捣弄,烛火烧到尽头才止。 弄了多久,身下的人儿就衔泣了多久。 云雨再歇,侧旁之人肌肤温和,萧婵又靠去,忘了方才被狠弄的事儿。曹淮安贴在耳边轻语,热气将耳际熏得湿濡,“我待会儿就走了。” 萧婵皱起了眉头,他总是这般,夃老狎妓还得给买笑金呢,而他夜间忘忧后就撇下她一人。 上回是这般,今回也是。 气恼下,萧婵把藕臂缠在他颈上,迷迷糊糊的说着不许走,他动一下,她便加力三分。曹淮安悄笑了一声,不再动弹。察觉男子不动,萧婵才松了手,不知过了多久,温热也离散,缥乎听到了一阵萃察之声,有些扰耳,她一个翻身面壁继续睡,像一只犯懒的猫儿。 曹淮安依依不舍的抚弄秀发,一头柔曼的秀发散披在榻上,光泽柔软,真想时刻将她带在身旁,但一想到赵梨煦的话,他暂且只能狠下心来。 “我很快就回来,乖乖等我回去。” 诶,又是这句话,萧婵才不相信,再说他回来不过是有人同她斗口齿而已,他不在,自己反倒落个清闲。 “要走快些走。” “脸变得可真快。”曹淮安咬住软颊,与她交颈而眠。 * 日将升,曹淮安醒来,垂眸视之,萧婵一张脸儿被被褥半遮,闷得小脸面泛红光。掀开被褥,则能见到半弯的月牙,月牙之下酥胸起伏不定,微微的鼻息,热蓬蓬的洒在他赤剥剥颈上,一颗颗小栗子直布满头皮,身下也聚了火。 萧婵枕着他肋窝儿睡得香,枕得他上肢软麻力尽,难以撤离。她睡梦中觉到身子发热,嘴哼了一声,不留情的转侧离开,还从褥里一趁脚散热。 曹淮安得空抽回手,身上亦冒出热汗,被枕了数时辰的胁窝,骨头酸胀胀的,转一把肩头还差些扭筋。 瞧她身胚才几斤几两,杀伤力却是不小。 曹淮安翻身下床至几旁猛喝几杯凉水压下炽火,然而脑海不住闪着香艳画面,才压住的燥热复燃,较前更烈更猛。 一壶凉水饮尽,天杀的,双眼非要往榻里的雪足看上一眼。如玉笋般娇嫩净白的小脚露在外,圆润的足甲色并红白,五个胖软软的指头像嫩萼一般蜷起,微见筋骨。 曹淮安感到息窒难忍,一心想把如莲儿的小脚放在掌上、膫上扪弄一回。 但他得走了啊。 我很认真的在搞H了,虽然是偏古的H…… 啊……接下来的情节,都是为山洞做铺垫了,铺多久,大概…………这么久吧